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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們在這件事上大肆詆譭皇上的英明為狠辣那難皇上晚年威名。

“新太子還不是太子的時候太后就多次表現出來了不同,後面的事情更是印證了一些什麼,京都中不缺聰明人也不缺心思不正的人,他們若是認為本王的父皇是覺得太后想要掌權而動了殺心才是真的要讓幾國得逞,也讓幾國笑話。”

定西王是很認真的將這件事給解釋清楚了,同時心中預測著龐陽的下一句話,可實際上卻是此處再無動靜。

定西王沒有下馬一直俯視著龐陽,目光從龐陽二品的服飾上一直落在龐陽垂著的額頭上,“看著本王。”

定西王未等龐陽動作聲音未曾停頓,“現在本王只問一句話,你是想要白果在裡面,還是在外面?!”

太后到,可城門不開,這就意味著光明正大出來的機會是沒有的。

定西王在上一次與龐陽交談完之後便一直在心中這般想著,不然解釋不清楚龐陽為何真的能那般的淡定。

他見識過很多人,但唯有面前的人他不信此人會是薄情之人。

定西王聲音又加重了幾分,“想清楚了,你現在的任何一個字都是關乎白果的性命!”

在曾經無數次的交談或是言語中定西王從來沒有直呼過白果這個名字,一是因為權貴人家中的貴女名諱本就不能隨意被外男知道,二是從他知道白果這個人開始白果就已經或是有了爵位或是有了官位,從開始的他只是隨意一喚到後面他自己都不忍否決其中的所有艱辛努力。

可今日他在面對這樣淡然的龐陽時定西王心中是沒有把握的。

他在不相信,也終究不是對方,如此怎麼會了解對方心中所思所想。

龐陽依舊沉默,好像從那日白果進城後他就像是一具木偶,偶爾會因為城中的一些不知何時的訊息而微微有些許生機。

定西王實在是看不懂現在的龐陽是想要如何,“本王從小活到大的真理就是想要的自己去爭,爭到了就是自己的,這麼些年來世道上面也證實了本王沒有錯,本王活到了如今,滿身榮耀也傲視痛快的活到了如今,可……龐都督看看自己的模樣。”

“想要不敢爭,克己逼己……”

“若是殿下真的覺得自己沒有錯,那戰場外的那一天定西王為何沒有說出自己想要說的?”

一句話,驚得定西王險些心神不穩的從馬上掉落下來。

“你……”

定西王咬了舌頭痛的痛撥出聲才止住那犯蠢一般即將出口的‘你為何知道’!

況且……定西王顧不得疼皺眉看著神色依舊平靜的龐陽,這可不像是自己的人被惦記之時的表情。

“殿下想要什麼眼中都已經寫出來了,是那日開始你打消了念頭。”龐陽聲音依舊平穩,“定西王行事霸道,這件事在望遠山上臣就已經領教過了,那一日若不是三小姐保護現在臣屍骨還不知道在哪裡埋著呢。”

這樣行為的一個人,是堅信自己的,但那日之後定西王不在時常出現在白果面前也是實情。

那是定西王突然反思過來自己並不想要白果嗎?

那日的山坡上,那日的戰場外發生了什麼龐陽只需要和白果身邊的人詢問就可得知一二,但有些事情並不需要詢問也能得知答案。

定西王,京都霸王定西王、傲了一世的定西王、讓皇上無數次頭疼的定西王也終究在那一日明白了世間不是任何東西都一定會是爭搶可以得到的。

更何況他自持身份也心懷大局,所以……

那一日,那一句不知反覆嚼嚥了多少次的話在最後也沒有出口。

定西王短短時間調整了自己的心態看著龐陽,“龐都督現在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定西王貴為皇子都有得不到的,怎麼會不理解臣等這些凡夫俗子。”龐陽重新看向了遠處,聲音微啞,“天下數國,民康樂平,這等雄心之下臣還能佔據其心中一隅、得到一句諾言已經是意外歡喜,如此定西王還想要臣去爭什麼求什麼?”

定西王冷冷道:“自然是求她的平安!本王在戰場上還學到了一件事,活著就是王道!”

同身為武官,同在戰場上揚名怎麼可能不懂定西王此時的心境,龐陽閉了閉眼睛,話難掩沙啞,“殿下明白的事情三小姐怎麼可能不清楚?戰場上殿下想要讓更多的將士們活下來,在城中,三小姐同樣想要讓更多的百姓活下來。”

定西王一時間竟然啞然。

這一刻他想到的不是這句話,而是從康樂縣主這個稱號開始後白果的種種作為。

——不得不說,若是她真的是一個懼怕生死的人那可能從最初就不會有康樂縣主這個稱號,更不會有現在的白監督。

就如同他,如同龐陽。

他們都明白活下來才有無限可能,可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會那般的在戰場上無畏拼命,因為他們知道只有成周國活下來才有無限的可能。

每一個人又怎麼會不知道貪生怕死是如何寫的,可真到了那一步他們就能做到扔下一切自己離開戰場嗎?

定西王不需要問自己就明白不會的。

從第一天他踏上戰場開始到如今,每一場仗勝也好敗也好,這都是他拼了滿身傷的結果,也正因為如此才有瞭如今的定西王,才有了朝堂上對他百般指控卻無任何真正血腥落在他身上的原因所在。

定西王輕輕的吐出一口氣,他看向龐陽,“也就是說,你真的要讓白果在裡面了是不是?!”

“是。”這一身應得無比的認真,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認真,不知道是哪一刻說服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哪一刻做下了最終的決定。

定西王冷冷一笑,只是話未出口卻突然看到有人快馬加鞭的想著這邊敢來,看其身上的服飾是軍中的人。

“龐都督!龐都督!虹梁國重兵壓境!虹梁國重兵壓境——!”

與此同時成周國京都皇城議事殿中。

“欺人太甚!他們明擺著就是看我們內憂才出兵!他們也不想想若是逼狠了我們直接將樂州解封他們又該如何!”

“現在我們的戰力少數在樂州封城,可樂州到現在也沒有絲毫好訊息傳過來,這個時候再有外患怕是其他幾州會亂起來。”

“虹梁國派過來的軍隊開道的都是騎兵,後面跟著的都是重甲兵,顯然這是要打我們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要狠狠地撕咬開一道入口!”

“齊大人說的在理,其他各位大人也先冷靜下來,現在多說無益,還是儘早商量出決策下達命令才是正事。”

聲音不輕不重好像並不明白這事多嚴重一般,可抬頭眾人看到了昌自明的一張臉後幾人都是狠狠的壓下了自己的脾氣。

首位空缺,軒元思的位置在首位旁邊而設,除卻他之外還有幾位朝堂中真正的重臣坐於他的下手。

軒元思一直沉默的看著剛才那一幕,旁邊的幾位重臣對著軒元思輕輕的點頭示意。

軒元思抿了抿唇,從最開始他就坐在這裡了,可剛下吵鬧的猶如這倆個位置上都沒有人一般。

軒元思是見過他父皇坐在這裡的場景的,那時候下方不論是有多少人,只要是想要發言哪怕是反駁也會向上位示意後開口,一切也是井井有序,言辭有物可供參考,哪裡像是剛才那一般竟還要別人開口提醒。

但現在也不是多想這些的時候,軒元思沉聲開口道:“此前虹梁國能與成周相安無事多年彼此互相忌憚都是因為兵力武力,如今虹梁國這個時候出兵顯然是有必勝的信心,可我成周雖然面臨著樂州的病情但並無實際的敗落之相,各位覺得虹梁國的儀仗可能是什麼?”

軒元思下手的幾位重臣聽到軒元思的問話都不禁點了點頭,對軒元思幾位讚賞的看了一眼。

大軍壓境面前還能如此冷靜的先分析其中之意,是一個沉得下心思的。

也難怪皇上會選這位坐上太子的位置。

議事殿中的氣氛一轉,齊齊開始分析事態。

“回太子殿下,微臣以為這一場樂州的病情極有可能就是虹梁國搞的鬼,那麼現在他們那裡應該還有這樣患病的人!若是倆軍交戰到時候我們的兵馬就有可能中了這等卑鄙的手段!再者現在樂州之中必然還有他們的奸細!若是我們狠下心先一步決定用樂州的百姓堵城門那他們就可裡應外合長驅直入!”

“不然不然,若是如此他們那裡肯定有藥方,若是如此他們只需要將這個訊息散播出來就夠打擊士氣得了,這之後再出兵豈不是痛快?”

“李大人沒有上過戰場不明白士氣這種東西也不意外,若是前面說的都是真的,那倆軍交戰之時再將訊息透露出來不給我們這些將領反應的時間又讓眾多將士們都聽到看到那時候才是真的麻煩,相比起來若是這個時候先透露出風聲倒是給了我們想辦法的時間,更有足夠的時間將士氣重新調動起來。”

“末將附議張將軍的話,單憑他們現在不宣揚這件事情不足以判斷出他們有無藥方。”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假設一番,若是虹梁國有藥方要在倆軍對上時使用,那我們如何才能保證自己的兵將不受其影響?再有若是虹梁國沒有藥方,那他們儀仗的是什麼?”

這倆個問題直擊要害,尤其是第一個讓剛才還嘈雜的宮殿都安靜了一瞬。

不受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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