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不信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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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任瞳孔都放大了大喝:“找死!”
馬匹受驚之下還敢繼續刺激馬匹的沒有幾個人敢這樣做,這和作死有何區別?!
但是嚴任沒想到的是馬匹卻是在這個時候沒了之前的瘋樣慢慢安靜了下來,然後猛然摔倒在地!
嚴任從馬背上翻滾下來看著地上躺著的馬正在想剛才是什麼招數就聽到一聲冷嘲熱諷道:“嚴家就是厲害,撞了人還要先看看馬有沒有受傷。”
聽到是女子的聲音嚴任一愣抬起頭看向了白明芷,認出來人後更是愣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白明芷早已經退卻了身上的稚嫩此時看去時早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
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嚴任在這個時候想的是‘和白果一點也不像,白果不像是白家的任何一個’。
周圍被撞的百姓起身看到白明芷時連連感謝,在看向嚴任時怒氣幾次翻騰也還是沒有罵出來。
嚴家他們惹不得!
“今日傷到的百姓前去醫館診脈,所有醫藥費嚴家承擔。”嚴任也醒神連忙說話。
嚴家本就已經岌岌可危,這件事已發生怕是朝堂上又要上奏摺了,到時候他母親也一定又要讓他罰跪了。
白明芷冷哼了一聲當場給爬不起來的幾人診脈確認了傷勢,見傷的並不重之下才緩和了臉色說:“你的馬瞳孔異常渙散,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她剛才過來也是有看到嚴任在極力控制馬匹的,不是一個草芥人命的她也不用不顧白家的臉面當街罵起來。
嚴任早已經感覺到了此時也不禁是一愣,他下意識地問:“誰害我?”
白明芷冷笑:“我怎麼知道,想想你是不是又在外用了哪家女兒的名聲或是又求娶了哪家的女兒招到人家爹記恨了。”
這話頗為諷刺嚴任卻是覺得極有可能。
怎麼會沒有可能呢,畢竟他娘經常瞞著他做這些事情。
直到現在他都不清楚梁鈺凝是怎麼回事,但他母親卻是一直覺得是他的過錯。
白明芷給現場幾人包紮好後才起身離開,嚴任當天回去詢問了嚴夫人,但也是當天嚴任跪在了院子中一天一夜。
而白明芷當街救人的事情也迅速傳開,眾人都在讚揚白明芷有其母其姐風範的時候昌自明卻是帶著大量的藥草前來拜訪,這一次別說是白家就是其他幾家也隱隱看出了一些苗頭。
原本對白家這個女兒就虎視眈眈的府邸這一次是真的坐不住了,不敢得罪昌自明的就暗地裡面讓人前去白家面前刷臉熟,敢於直接對抗的幾家更是讓媒人日日前去白家。
這白家一房和白果同父同母的親妹妹他們早已經惦記上了,只是白家一直稱白明芷年幼眾人也不敢強行做什麼就怕引得白家的人不喜,可這一次不一樣,現在不說白果已經是白監督了,就是同在府中的赤忠將軍都成了大都督,娶了這位就可以得到想當有實力的親家,這放在誰眼裡都是香饃饃!
何況白家那幾個孩子各個能拿得出手,以後那但凡是一個有了點職位那都是能給自己家帶來好處的!
倪代柔別說挑了,但是看上門的媒人都要花了眼的時候宮裡面的司皎潔發話要給軒語燕相看人家,這一下有兒子的幾乎人家哪裡還在白家待著,覺得家中兒子姿色尚可的人家紛紛將人送進宮中給皇后挑選。
但這件事卻是從司皎潔這裡發話的,所以等軒語燕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京都都已經傳她皇兄剛死不過是幾個月她就急著嫁人了!
軒語燕去找了司皎潔,可司皎潔比軒語燕還要生氣,指著軒語燕的鼻子近乎指責,“你年齡已經這般大再不嫁人你想要如何?!難不成要和白家那個一樣熬成老姑娘不成?!母后活著這般大的歲數還能害你不成?!你是母后唯一的孩子了,只有你好母后才能過得好!”
軒語燕想要笑,她真想要讓司皎潔看看若是白果得以婚嫁的時候會是多麼的熱鬧,單單是白果手裡面的那些就足夠她成為炙手可熱的人物了,可現在司皎潔還覺得她只是一個不能婚嫁的可憐人。
“母后……”軒語燕指著自己問司皎潔,“你可有問過我我想要一個怎樣的夫君?你根本不是想要我過得好,你是覺得你掌控不了我了就讓我嫁給你挑選的人!你這根本不是為了我好!你自私自利為了自己為了司家就從來沒有想過我想要什麼!”
司皎潔變了臉色呵斥,“你瞎說什麼!”
軒語燕失望了,她真的失望了。
白果的母親在白果不能婚嫁之後恨不得將所有可以補償的東西都給她,到了如今她還記得那個店鋪,那可是那條街上最好的店鋪了啊,可那個時候白果才幾歲?
即便是現在白果回到家中也沒有任何的冷眼已經咒罵,她想要如何便如何,她想要怎樣就怎樣,白家上下哪一個會說白果是一個不能婚嫁的老姑娘?
她的哥哥,她的妹妹,就連白家二房都對她極好。
好像不能婚嫁也沒有什麼,也不是她的錯。
可她……
她這個尊貴的公主……
軒語燕積攢了夠多的失望了,可每每到了下一次又能見識到新的失望。
軒語燕想,這是最後一次了,往後她只是成周國的嫡公主,只是父皇的女兒……
她已經經不起繼續的失望了。
“父皇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軒語燕看著司皎潔說:“你手中掌管後宮所有的權利都會交給太后和德妃,往後……”
“皇后娘娘中宮養病其餘人不得隨意探望擾亂清淨!欽此!”
一紙聖旨一宮封。
軒語燕看著禁閉的宮門,聽著裡面嘶啞的瘋叫砸碎瓷器的聲音,她在想她的母后去了哪裡。
但這個問題並沒有答案,軒語燕還沒有從傷感中走出來另一邊朝臣已經將矛頭對準了她,直言公主在前太子不足一年便招夫婿實在寡情,若天下都以為這是可以婚嫁的訊號而大肆喧鬧、若天下人都以為皇室是這般冷淡之人難以安民心!
軒語燕也沒有很明白這件事怎麼就和民心牽扯上了,但她身邊的小宮女說現在朝臣很重視她的這件事情,若是處理的不好說不準她要被罰的,可能往後在做一些事情就不如現在這樣容易也不如現在這樣容易被人接受了。
軒語燕隱隱感覺到了,那些朝臣原本看到她做一些事情的時候即便不支援也不會多詢問什麼,可現在她還沒有做什麼這些朝臣已經向著父皇進言說她心思不在這之上不可強迫她做這些事情。
軒語燕看著這些奏摺神情很是微妙,她有些明白為什麼白果走到了如此高的位置卻還要將身邊的婢女給放到軍營中了,可能她是早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天。
一個人的力量追究還是薄弱的,一個人也還是能以改變所有人的想法,她雖然站的很高,可她也難以讓這些人消除固有的思維。
在這一刻軒語燕感受到了白果走出這條路的艱難,也感受到了這條路想要延續下去的艱難。
“怎麼了?”軒賢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軒語燕看著手中的一本奏摺良久不動。
“沒什麼。”軒語燕將這本落下批語後放在一旁,又將重要的奏摺放在軒賢的身前,“這些都是奉國的,父皇看看。”
軒賢並沒有翻看那些,只是說:“別怕,父皇還在呢。”
軒語燕鼻子一酸那之前還能忍受的事情此時卻是覺得委屈極了,可真正讓她在這一瞬間想要落淚的是軒賢對她的愛護。
世間很多人都不理解她,都不理解女子,其中就有同為女子的她的母后,但她有父皇。
還有父皇。
“白果真的很厲害。”軒語燕一邊擦眼淚一邊說:“我已經努力做得很好了可我還是沒有辦法讓自己一點破綻也不漏,一點也不犯錯,我沒有辦法做的那麼完美。”
完美到近乎尋不出一絲錯處。
軒賢輕輕的拍了拍軒語燕的腦袋說:“你現在看到的她是經過了無數磨難後脫穎出來的,她在最難的時候百官討伐百姓咒罵……只是沒有人記得了。”
軒語燕不信,她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是對著白果的,尤其是百姓咒罵。
況且只要白果犯過錯那朝堂上的人在她要走上白監督的時候就會群起攻之了,就如她現在,又怎麼會讓她輕而易舉的逃過去,又怎麼會忘記。
軒賢看著眼睛發紅的軒語燕,“不信也好。”
軒語燕反而覺得這件事可能真的存在了,不然她的父皇怎麼眼中都是回憶。
但軒語燕實在是想不出來那是什麼時候,她知道的有限幾件事情都沒有引起轟動到百官和百姓都參與進來咒罵的地步,大多數……
在白果身上大多數都是好的。
“父皇提起這件事不是讓你信,只是想要告訴你一次的失誤不算是什麼。”
“可他們分明是想要我永遠都不要再參與朝事,甚至恨不得讓我去皇陵中守墓。”那一份份奏摺一眼難忘,其中的字字句句犀利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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