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你身穿繁瑣富貴長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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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原本以為白果想要的是水兵訓練方法,又以為白果想要的是沿海管理的方法,但這些她都沒有要,那一天他們韓上國沒有猜中她想要的東西,她也好像對韓上國失去了興趣一般不再理會。
所以這一次韓上國的誠意反而比之前都要足了,尤其是成周國將奉國打得需要買回自己的城池時。
……
京都。
白明芷一遍遍的彈著自己新作的曲,感覺不好的地方又一次次的修改,外面小丫鬟腳步輕盈地進來,白明芷最後彈了一次覺得依然尚可後就嘆了一口氣問:“什麼事情?”
“是昌大人過來了。”
白明芷好奇,“他過來做什麼?”
“夫人說昌大人是過來感謝四小姐的,讓四小姐去見一見。”
白明芷皺了皺鼻子搖頭,“不去,他這人假得很,若不是農姐姐想要藉著這件事打一些名氣我才懶得出這個風頭。”
小丫鬟勸道:“昌大人已經上門來四小姐不見一見總是不好的。”
特地過來感謝和前來拜訪不一樣。
白明芷依舊搖頭,“不去,就說我昨日受冷得了風寒。”
小丫鬟感受了一些炎熱的天氣不知該如何將這話說出口。
“那就說我腿摔斷了走不了了。”白明芷撥弄了倆下琴,“母親讓我在赤忠將軍的慶功宴上彈一曲,可我自己都聽不下去,這要是讓別人覺得我三姐也是我這個水平該怎麼辦。”
白明芷有些愁,“要不我和母親商量商量讓我在宴會上表演一下我的繡工?”
小丫鬟瞧著自己衣角那傳說是竹子實者東倒西歪的朽木不知該怎麼回答。
“算了,我去找農姐姐問問。”
小丫鬟張了張口,白明芷也想到自己剛讓小丫鬟去說自己腿斷了。
白明芷不爽的偏嘴,“早不來晚不來,這事情都結束多長時間了才過來可見沒有誠意,讓父親和二叔客套幾句算了,我去也不過是被誇幾句還要看著他那副假模樣。”
小丫鬟也不知道白明芷為什麼一直說昌自明假,畢竟昌大人那副模樣看著還是很是好脾氣的。
白明芷還想要在想一些好的藉口的時候又有小丫鬟進來了,白明芷以為是來催自己的頓時皺了眉,但小丫鬟說:“昌大人說四小姐這幾日練琴一定勞累就不用到前面了,還說將這份琴譜送給四小姐做為感謝。”
白明芷愣了一瞬說:“他這耳朵倒是好,在外面都能聽到我練琴。”
白家對僕從的管理是很嚴的,白明芷在其中自然知道,如此昌自明還能知道她練琴白明芷實在是想不出來什麼了。
小丫鬟想了想說:“可能是農小姐說出去的。”
之前農嬋過來找白明芷的時候是看到的。
白明芷並不糾結這個問題,只是翻了翻那份琴譜隨後卻是愣住了。
“這份禮物倒是貴重。”白明芷向來是表面大意實則心中有細,此時看到這個大家所做的琴譜怎麼會真的一點都不懷疑。
“人走了嗎?”
“已經走了。”
“知道了。”
白明芷一頁一頁的翻看後將琴譜放在了自己的琴邊說:“告訴母親選一份厚禮作為回禮。”
小丫鬟應下離開。
皇宮中軒賢閉目養神靠在椅子上,旁邊新加了一把椅子軒語燕一本本的翻看奏摺在不重要的上面寫上批語,重要的就放在旁邊等著軒賢。
等處理的差不多的時候軒賢也終於睜開了眼眸,只是眼中依舊是退不去的疲態。
“等一會太子來了將這些處理完父皇就休息一會兒吧。”軒語燕將最重要的幾本放在了軒賢的手邊,又將一些軒元思可以處理的大堆放在了旁邊。
軒賢展開看了其中一本說:“在撐幾個月就都讓他處理了。”
軒語燕不知道軒賢的身體有多差,御醫那邊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但現在聽到這句話軒語燕卻是明白了一些,頓了頓還是沒有詢問出那句‘父皇是想要讓白監督坐上這個位置’的話。
她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了,自然能看到的更多了。
軒賢將幾本奏摺看了又看才落下了筆,軒語燕起身給軒賢換了一盞新茶又聽到軒賢問:“白監督那邊有什麼事情嗎?”
不重要的事情和不緊急的事情她都看過了整理了出來,若是那邊沒有什麼大事那她是看了的。
軒語燕也沒有隱瞞,“赤忠將軍從瑞玉州出發了,算日子也快要回來了。白監督那邊民心已經收攏,種植都已經安排了下去,道路橋樑也在搭建,現在倆州都十分平和。”
軒賢點了點頭沒有在詢問什麼,軒語燕忍了忍還是沒有忍住問道:“父皇鬧出這般動靜是所為何?”
軒賢抬頭看向軒語燕,“什麼?”
“父皇一直不處理白家的事情讓謠言傳播,又讓所有支援白果的人顯露,若是父皇想要清理掉白果的人或是敵對白果的人到這裡就可以了,可父親又等到百姓都寫了請願書才平息了這件事,才徹查了這些人,兒臣不明白為什麼要多此一步。”
軒賢將手中的筆放下問軒語燕,“你覺得父皇是為了什麼?”
軒語燕不敢回答。
“白監督能走到今日離不開父皇的推波助瀾,可她想要走的更遠身後就不能一直有父皇的身影,父皇是她的領路人,但同時也是限制。”
在前四年他將白家嫡三女送到了眾人眼前,四年中他少有幫尋,而今在她實力足夠後他又讓她露出了自己的豐羽,讓她自己出現在了眾人眼中。
“父皇還想要將她推到什麼位置上?”
正二品監督還不算是高位嗎?
軒語燕想不出在往上又有多少個高位,又有什麼高位需要她父皇如此費心費力。
“父皇就不怕自己養出來的是一匹狼嗎?就不怕她會恨你嗎?”
這一次的事情非一般的尋常之事,那個人也非尋常人。
“父皇,你覺得往後太子能壓得住她嗎?”軒語燕並不明白軒賢為什麼對白果這般信任,所以她想要答案。
“壓住?”軒賢笑了笑,“無能力者才會這樣想,有能力者應該是讓她更好的為成周做事。”
所以從最開始軒賢就沒有想過她若是太厲害該怎麼辦,他想的一直都是她的羽毛如何可以更長一些好做準備。
其他的軒賢並沒有回答,軒語燕沒有再問。
其實這些事情都已經延續很長時間,即便是沒有答案可也已經習慣了,習慣了就好像有了答案。
“你們都怕她成狼狠父皇,可一個走到如今身邊的人越來越多、被越來越多人認可的存在怎麼會成狼?你問父皇什麼位置,父皇也不知道。”
軒賢感嘆說:“她現在走的很快,父皇想不出來下一步她能走到哪裡。”
是走到哪裡,不是高位。
所以在他眼中她的路無止境一般。
軒語燕有些羨慕,她走的路不過是她走出來,可她是在給萬千的人開路,短短几年中成周有多少人受她的影響?
不止女子,就她所知的不下百人,這還是能傳到她耳朵裡面的。
可她卻是走不出來這樣的路。
做不成這樣的領路人。
“父皇在培養她的時候就在想你們想要做事情的一天父皇能不能看到。”
軒語燕很輕的聲音回答說:“兒臣……”
“你已經開始做了,這就足夠了,有開始才有往後。”軒賢欣慰說:“你和她不一樣,她是向死而生無所畏懼,你身穿繁瑣富貴長衫,需要時間父皇能明白。”
“父皇在年輕的時候到軍營中的時候誰都看不起,就更不要說是那些士兵了,但父皇的命是士兵救回來的,他們擋在父皇的身體被長槍穿透了胸前卻依舊死死緊握著敵軍不讓他接近父皇。
那是父皇進軍營的第二年,後來父皇能和他們一起烤火,一起食用,一起熟睡,那父皇一直穿著的太子服也終於換成了更適合的衣物,直到後來父皇即便是不想要穿那身衣服也沒有任何人會不聽父皇的命令。”
軒賢說:“讓父皇坐上這個位置的不是這身黃袍,若是父皇不喜歡這身衣服換下也不會影響父皇在他們心目中的位置。”
“這是父皇的底氣。”
軒語燕明白的,她知道白果雖然為官卻依舊身穿女子服飾,那身官服後來被改了數次一次一次的接近了女子的體型。
她不需要一身官服來確認自己的位置,她的位置來的讓百官反駁不得,她的位置即便是有人謠言她要自立為王時也沒有人讓她停職待查。
大理寺清查查的是謠言的人,百姓上書上的是謠言可謂,百官進言進的是白監督冤枉。
她甚至不需要過多的解釋,天下已經站在了她這邊。
可若是這個職位依舊是她父皇強行給她的呢?
不需要多想就知道的不同。
“兒臣知道的。”軒語燕說:“成周國的嫡公主是成周國的百姓認可才可以。”
成周國的嫡公主不需要百姓認可就是嫡公主,可成周國的嫡公主也需要成周國的百姓認可才是嫡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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