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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代柔在京都中也幾十年了,平常時也能聽到各個府中的各樣事情,其中就有明面上看似相敬如賓的倆人在自家中鬧得不可開交,更多的是人前顯貴,人後夫妻倆人不知多久不見對方一面。

看的聽的多了她心中也不是沒有感嘆,但在多的感嘆她都覺得自家的女兒配的上那些優秀又自律的人,直到現在……

也許一個會真誠對待這份感情、一個敢於表達自己心思的人遠比相敬如賓要好。

倪代柔心中思緒在多也不過是轉眼之間便再次恢復了往常的摸樣,這時候才發現信件還是在桌子上面放著的。

那個盯著信件猶如餓狼的人也不是真正的沒有規矩,也不是真正的不會隱藏自己。

“珍珍不是個擅作主張的人,她的事情我不說全部知道但大事上她總會讓我知道的。”

倪代柔心酸又欣慰,“你們的事情她已經和我提過了,但我也將話先放出來。”

倪代柔每一句清晰每一句又都鮮血淋漓帶著殘忍。

“十七年前我做下決定讓母親帶著珍珍前往鳳州避難,四年前同樣是我做下的決定讓珍珍獨自進宮求死。”

倪代柔的每一個字都刻骨銘心,“不管是過去了多久,我想要保下的從不是她己身一人。”

“我對她愧疚也好心疼也好,這些都是在三家安好時我才能給她的,同樣,若是有一天她自己做了什麼……”

“我會以她母親的身份、我會以倪家之女的身份、成周國子民的身份站在她的對面阻止她,與她為敵。”

倪代柔說:“一國建成容易百年守下來艱難,天下之間也總是有顧及不到的地方,但這些都不是能推翻這百年國都的理由。”

“我身為倪家人,身為她的母親太過於清楚成周走到現在有多不容易,正是因為如此我才不允許她在國有難之時不盡己身之力卻為己身私慾打算。”

“若什麼都不做只等著最後出手,這和小人沒有任何差別,我決不允許這樣的人坐上那個位置,也決不允許將百姓安危放置一邊的人坐上這個位置。”

“更不允許想要滿足私慾,以己身妄想將成周國拉入深淵帶著倪家人血脈的人存在。”

倪代柔是在說白果,但字字句句說的又不只是白果。

龐陽在倪代柔的對面而立清楚的感受著倪代柔眼中透露出來的堅決以及警告。

這一刻龐陽想的是。

就連白家人都清楚他龐陽和康樂郡主在一起的影響而警告,那成周國千百的朝臣以及萬數的百姓,他們呢?

龐陽的眸子黑沉,在倪代柔犀利的視線下說:“龐陽只想要和三小姐在一起,那位置龐陽沒有想法。”

他想要的只有一個人。

只是一個人。

倪代柔視線依然沒有離開龐陽身上,她做了確認,“若是想要和珍珍在一起就只能在那個位置上呢?”

——‘你帶她陷入了情愛,就該給她殺一條出路’!

倆道不同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迴盪,龐陽有些許沉默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這個問題。

老夫人心中微微嘆息,她不想要讓倪代柔問這些的。

她想要的是一個能和白果永遠同心的人,是一個可以為了珍珍對抗著天下的人,而不是……

老夫人眼眸落在了不容置疑的倪代柔身上。

上過戰場真正瞭解過戰爭的人和在後宅中一直待著的人總是有著差別的。

倪代柔說:“當年珍珍極力維護你的時候我就懷疑過你們之間,後來我一直懷疑是自己想錯了,可此時你們二人的言行都在證明著當初的事情。現在你同之前的她一般不言,你讓我又如何安心?”

龐陽明白自己此時的沉默給了倪代柔的多疑,想了想他還是說:“三小姐不會讓任何人、包括她自己來破壞現在的局面。”

因為她想要的、她看到的從不是那個位置。

“如果我和三小姐在一起需要那個位置。”龐陽說:“我會聽三小姐的。”

龐陽知道自己在白果心中是有位置的,甚至位置很重。

但龐陽同樣知道他其實是不能和這件事比較的。

他其實是知道白果會這麼選擇的。

“三小姐對哪個位置沒有任何的想法,所以我不想要讓三小姐為難,我不會將三小姐推到眾人的敵對面,我也不想三小姐恨我。”

“所以我不會走上那條路。”

他想要和白果在一起。

他想要和真心想要和他在一起的白果在一起。

殺出來的路帶著的是白果對成周國所有的努力,對這個天下所有的努力。

他不想要……讓堅持瞭如此久的她最後功虧一簣,徒留丹青之中最惡毒的言語。

“拿去吧。”倪代柔神色複雜的說出了這句話。

有些人清醒的知道了結局。

有些人笨到知道了結局也敢迎上前去。

到了今日倪代柔已經看不明白倆個人究竟誰先動的心了。

這份執著讓一個白家嫡三女成為了家戶喻曉的易大東家,這份執著讓白果成為了白監督。

相似的一份執著讓龐陽在此時得償所願。

這旗鼓相當的認真讓廬山外的人也終是不識了。

龐陽鄭重而端正的給老夫人和倪代柔行了禮後才將桌上的信收入了自己的懷中。

一路從後院回自己的院子幾次摸著確認沒有丟失才在房間中將捂了一路的信拿出來,心跳隨著拆信的動作增快。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傻氣,他只知道他現在有多歡喜。

更歡喜的是信上面問他這幾日是否安好。

龐陽來來回回的看著同一句話心中連日的急躁被妥善的安撫了下來。

他安好。

只是有些想她了。

瑞玉州永平城。

信被火吞噬留下灰燼。

白果目送商隊的人離開才看向身邊的戈音,“這幾日想的如何了?”

戈音看著那堆灰燼問,“郡主是想要奴婢去協助華二公子?”

白果輕笑,“我對你是很有信心的,也許你能管好一個州呢。”

戈音眼眸劇震!

“我祖母是從華家出來的,她們對銀錢的敏銳我是領教過了的,表叔若是沒有繼承這一次皇上也不會讓他過來。”

白果笑看戈音,“你也不適合做這個,你心思細膩有主見,明別是非心中清明,這些年跟在祖母身邊會識字能認書,說實在的,就是一般人家的小姐都沒有你這樣的。”

戈音還處在之前白果的話音中回不過神,對這些誇她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應。

白果問戈音,“今年的科考是允許女子為官了的,你可知?”

又一次驚駭讓戈音怎麼都平靜不下來了。

戈音以為之前那些話就已經是在挑戰她這些年的熟知,她這些年教育,可只有聽完白果新的話後才能明白白果的循循善誘。

她能將人一步一步的帶入自己所不敢想的場景,她也能將人推向新的成周國。

“戈音,我是這一場改變的領路人,但我不知我是否永遠都能站在高處。”

“戈音,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往後即便我倒下了,可女子不會倒下,新的領路人總是會出現的,新的方向也總是會立起來的。”

“戈音,這是我的想法,你心中又是如何想的。”

戈音聽到了數聲自己的名字,聲聲敲擊她平靜的前半生。

這些聲音中她也在問自己。

戈音。

你想要怎麼選擇。

戈音回看自己的一生,往前是跟在老夫人身邊的日子,平靜美好波瀾不驚。

後來她跟著了郡主,成周國十五州,山川大河天地景色……

“奴婢不知。”戈音是在認真思考之後說的這句話,“但是奴婢想要試一試。”

猶豫在之前已經出現了,而此時又一次的出現其實已經在說明她的心思了。

既然心中是期望的,那她也不是不敢做,不過是……

女子科考,入朝為官。

這千年來都沒有出現過的景象而已。

“奴婢想要試一試。”戈音重複了這句話,話音中總有一些什麼改變了。

於是在同一日白果將戈音和白明夏一同送上了馬車,看著她們走向了回京都的路。

玉蘭在白果的身後聲音放輕了很多,“晚一些讓戈音離開也是可以的。”

郡主的動作太快了,在白明夏的事情剛剛確認之後就將戈音也一起調離開了自己身邊,之後她也要離開……

玉蘭心中如何都放心不下,她總覺得這一次郡主是想要做什麼危險的事情。

所以才要讓她們都離開。

白果輕輕搖頭,眼眸中多是真情,“晚一些就真的晚了。”

在第二日玉蘭被送進軍中後都不明白白果為何說這樣的話,但身處軍營之中玉蘭的心神也在短短時間收斂投入了其中。

白果又在永安城中待了倆日才等到暗介將收穫來的銀錢清點出來,通列清醒過來後又氣暈了一次,等到白果帶著他同這些銀錢一起出城的時候他進氣少呼氣多但總算是沒有在暈厥過去了。

“你帶老夫要去哪裡?”通列斜斜的坐著,整個人都虛弱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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