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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從開始的喧鬧也恢復了平靜,二房回來讓這所大宅子熱鬧了不少,可讀書的地方依然保持了安靜。

白明松不知道第幾次走神被夫子點出來只能用笑來掩飾,白明磊滿眼的奇怪但眼下要背的東西讓他還是沒有能將自己的注意力放過去。

白明鴻和白明紹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邊,只有白明輝忽然出聲詢問:“司東家?”

白果離開京都的前一天司東家就主動離開了,和來時的風光比起來走的時候同樣不差,若不是上位壓著怕是那些大臣都要去送一送了。

不過也是從這一天之後白明松就總是走神,再加上之前的事情就很容易猜出什麼了。

若是之前白明松一定會否認,但在沒有見到人的這麼多天來白明松太清楚自己心中是為什麼了,正是因為清楚才會沉默。

白明輝明白白明松的沉默。

他沒有見到這個姑娘的容貌沒有和這個姑娘說過幾句話更不瞭解這個姑娘,就是如此虛無縹緲之中他卻喜歡上了,這種感覺美好也並沒有多麼好。

因為他們需要思量的東西很多,若是可能他們更會找一個對自己有幫助的丈人,不為別的,只為了在關鍵時刻丈人可以及時出手幫白家一把。

白明輝心中清楚白明松是在白家越來越好的時候就為白家的後路打算,不然真的到了那一天才後悔才是無用。

所以白明輝在這時候開口說:“白家還有我和明磊,還有三妹,二房那邊總不會一個都不出的,你喜歡就爭取往後才能不後悔。”

白明輝這麼些年見過不少人家的姑娘,一起出去遊玩或是一起賞詩作畫,但不論是什麼白明輝都沒有喜歡上任何一個,所以他並不明白白明松為什麼可以對一個女子一見鍾情,但這份不理解並不會影響他的判斷。

“靠自己的實力也不過是晚幾年而已,白家現在有三妹和赤忠將軍總不會立刻就沒落了的。”

白明輝見白明松還是沉默不語便不在說話。

他本就不是話多的人,今日能說出這些已經是在說自己的支援了。

白明松嘆了一口氣,“我現在無功名無身份,可司東家的大名早已經家戶喻曉,我這個時候去求能求到什麼?”

白明松看著自己手中的書頓了一下又說:“過一段時候吧,等……”

其實他也不知道司東家會不會等。

白明輝忽的又開口說:“興許已經嫁人了,只是外界沒有人知道而已。”

從身形上來看確實已經到了嫁人的年紀,但司東家從四年前跟著的易大東家所以很難猜出是否真的已經嫁了人或是嫁過了人。

這一點上白明松也有些遲疑,他說:“我見到她的時候她的髮簪……”

白明松頓住,之後在沒有開過口。

白明輝是知道白明松說的話是什麼的,司東家並沒有盤婦人發,但能跟著易大東家做經商的女子也難以用這些小事來束縛她。

不過白明松頓住話音不是因為這一點,而是他並沒有和別人討論女子的習慣。

白明輝之後也沒有再問。

不論司東家是否已經嫁人在他們自己的家族面前都是不重要的,現在他們更重要的事情便是那幾場……

瑞玉州。

天已經完全暗了,玉蘭伺候了白明夏睡了後習慣性的到了前面的屋子中,果然看到了裡面火燭還在亮著。

裡面的身影在桌子前寫著什麼東西,手中的筆沒有停下的時刻,另一道身影在她的旁邊站著不敢打擾。

裡面的戈音注意到了門外的動靜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門,果然看到了院子中的玉蘭。

玉蘭忍不住問:“又要忙到辰起嗎?”

戈音輕搖頭,“不知。”

這幾日她們都不敢催促白果休息,因為瑞玉州比想象中的還要混亂,百姓敢於直接和兵將起衝突,兵將暴起傷人,官員和稀泥,這裡的事情根本上達不了朝堂。

這些時日白果從官員下手讓他們不敢在輕視這塊地方,又從糧草下手確保百姓不會因為糧食起紛爭,現在白果在對兵將進行管理,嚴苛的軍法到底將不少地方的混亂平息。

但這些若是說的直白一些便是一時的,想要讓他們快速的熟悉對方接受對方只有建立起利益,只要利益存在就能讓倆州中的人的心思不在放在滅國上面,後面只要熟悉了成周,不在對成周滿是抵抗就會慢慢的融入進來。

屋中燭光閃爍了一下,戈音想要進去將火燭挑的在亮一些就聽白果說:“收拾一些衣物明日起往前走十城。”

這裡她並不熟悉,想要真的將不入眼的事情壓下去就不能在後方穩坐。

戈音應下幾步離開,玉蘭猶豫了一下正要開口提醒白果早一些休息明日好趕路時就聽白果又說:“你心中可有什麼想法?”

玉蘭心中一驚冷汗出了一身,這一刻就連自己帶著白明夏爬樹都想到了萬千種罪名。

裡屋白果沒有聽到玉蘭的回話也並沒有看過去,手中的筆不停的記錄著什麼,“你也看到了現在倆州都是我來處理,但我並沒有通天的本事在幾個月就平息這件事,可我的時間很緊。”

新太子初立可這一次回去她明顯感覺到了皇上的老態顯露,甚至京都中的算計也多了起來。

她知道如果她不能用最快的速度來確保自己的能力在幾年後威懾所有人那那一年中的某一天就會是她的忌日。

“你和戈音跟在我身邊幾年了所展現出來的能力我心中有數,現在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心中是怎麼想的。”筆下不知道那裡頓住了白果停了手,抬頭看向了院落外,“如此一生或是如我母親一樣?”

玉蘭即將拒絕的話在白果的說出的稱呼中突然頓住了。

有些事情不是沒有想過,但想過和真的敢做是倆回事。

玉蘭在這一刻猶豫著、遲疑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她本來是應該拒絕的。

就像是其他歷代的家僕一樣,就像是那些嬤嬤一樣到了年歲嫁人生子……若是捨不得主子還可以在回來伺候……

“我母親七歲練武,十三歲就敢於上戰場。”白果將手中的筆擱置在了筆架上,“若不是這世俗,將軍這稱呼只會更早的出現在她身上,這些年受到的言語委屈也本應該不存在的。”

白果垂目看著自己書寫的紙張,“我剛剛做事時眾人對我都是質疑,如今所有人都在說我母親是會教導自己孩子的,所有人都對我在沒有之前的惡意,也沒有人再說我比男子差。但你說往後我若是沒有了如今的風光,他們又會說什麼?”

玉蘭明白了什麼,心中在這瞬間堅定了想法,“玉蘭跟著郡主做事,為成周國做事。”

但這話此時有多麼堅定,在之後就有多麼的猶豫。

第二天白果幾人天明趕路天暗下馬,到了原沙國皇宮所在城——永安城。

永安城是這一場戰爭影響最大的城,更是對成周國惡意最深的一城。

其中並不是以為成周國之前突然的惡行,而是在這一城中並無百姓。

能居住在此處的人只有皇族以及權柄通天的權臣以及奴隸,其中皇族百人享有半城。

這半城中除了皇宮佔地最廣之外各府各處的宅子也當仁不讓,裡面器物奢華璀璨景色秀雅壯麗,移步換景環環相扣讓人不論見幾次都驚異連連。

白果等人的到來就被安排在了這樣的宅子裡面,帶路的官員腰彎的極低,不知道是被之前白果下令斬殺官員的事蹟嚇到還是自己做了什麼虧心的事情。

玉蘭以及暗衛等護著白果進了最闊氣的一個院子裡面,入眼看到無數曼妙身姿的女婢時都有一瞬間的失神。

白果眼眸一掃神情很淡。

她在獻國見過比這些還要讓人流連的景象,和那裡相比這些就太過於含蓄了。

官員在白果身後倆步遠的距離,看不清白果的神情但是可以看到白果身後這些人臉上的神色並沒有多麼的驚異,心中不安更是大了一些但此時也不好在說什麼,只能打馬虎眼道:“白監督多日勞累先休息幾日,這整頓一州是大事,急不得的。”

玉蘭皺眉就直接反駁了回去,“大事才不能繼續拖著,現在這瑞玉州中的百姓已經餓死甚多,若是在繼續等下去可是要收那些孤魂野鬼?”

官員初見玉蘭身上的服飾都是京中大家閨秀才能用得起的,在聽這一路上白家跟隨的姑娘叫了一路的玉姐姐也不敢隨意看低,此時也好聲好氣的回話說:“姑娘說的是,只是下官並不是不讓監督做,只是有些事情也許拖著拖著就不用解決了,這樣不是對誰都輕鬆?”

官員看了一眼玉蘭見她臉上神色沉了下來有些不安,但看到身前那道身影什麼都沒有說還是繼續道:“下官明白白監督有仁慈之心,但這仁慈之心也是要看給誰的……監督心裡面也是清楚的,這些人到底是沙國的人,若是幾十年以後再看說不定這些人還能對成周國有一些歸屬,但現在……下官擔心監督做了事情還要被這些百姓懷恨,吃力不討好。”

玉蘭臉色鐵青,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白果為什麼要下那樣的一道命令。

“這是第一次,在我這裡沒有事不過三這句話。”白果眼眸落在官員身上,從語氣到神態都聽不出怒意,可被注視的人就是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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