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會留兒子這樣能力出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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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陽很慢的起身,將白果緊抱在自己的懷裡,像是在印證這句話。
這一刻龐陽想,如果這一次就是永遠該有多好。
但有些人心中能裝下很多東西,也從不會為了誰停留。
那浩浩蕩蕩的白監督隊伍奉皇命從京都出發了。
眾人的視線都跟隨直到看不到才收回。
軒賢站於城牆之上,身旁是軒元思以及各國使者還有朝中大臣,在這一刻他本應該是高興的,畢竟這一刻是他想了多年的。
可現在他反而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激動。
這一路兇險可能只有馬車上的那個人自己清楚了。
臧啟也在其中看著那一隊伍離開,眼眸中神情很多,但不過是轉瞬這雙眼睛便落在了那前方的身影上。
那個,讓夷豐議和的人。
京都不平靜在方方面面,大事小事瑣事,軒賢看到的是國家大事,可身邊總不會少了雜事的。
“夷豐的人將安王三家的店鋪給砸了,現在安王已經帶著人去了!”蘇青出了一身的汗,這要是真的讓夷豐的人和安王起了衝突,難不成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的成周又要再次開始準備?
那百姓的稅收……
到時候成周國……
“讓赤忠將軍過去處理。”軒賢處理奏摺頭都沒有抬。
蘇青錯愕一瞬後趕緊應下,又疾步步出正要去找人去通傳赤忠將軍卻是看到了軒語燕由遠走近,手中端著的是熱湯。
蘇青行禮眼神示意一旁的小太監過來接著,自己正要在說幾句就感覺離開時軒語燕先察覺到了什麼,主動說:“蘇青公公去吧。”
蘇青也不敢耽誤,聽到這一聲賠了罪就疾步離開。
小太監從軒語燕手中接過了湯又請軒語燕進了宮殿中。
這幾日軒語燕日日來,他們早已經習慣了,說真的這些個殿下還都沒有這位嫡公主關心皇上。
軒賢對軒語燕的到來並不意外,放下了手中正在批改的奏摺,看到軒語燕沒有帶宮女就皺了眉,“怎麼自己過來了?”
軒語燕扯出一抹笑,“母后這幾日不平靜,兒臣讓身邊的人看著母后了。”
哪是這幾日不平靜,從新太子確認的那一天開始中宮裡面的東西就沒有好的時候。
軒賢在軒語燕的話音中頓了頓,但隨後並沒有在詢問。
軒語燕也沒有再說,只是看著軒賢喝完了湯才帶著東西離開。
出殿門的時候和回來的蘇青剛好打了個照面,軒語燕剛才看蘇青走的匆忙什麼都沒有詢問,此時見蘇青回來的時候一臉的笑意在沒有慌張才好奇的詢問:“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蘇青臉上的笑意怎麼都掩不住,“剛才有人進宮中稟告說夷豐的人和安王起衝突了,皇上擔心安王就讓奴才去找赤忠將軍,奴才是沒想到赤忠將軍早已經過去了,還將事情給處理好了!”
軒語燕聽了幾息主動打斷了話,“這可是好事,蘇青公公快進去告訴父皇一聲。”
蘇青應著進了御書房中。
軒語燕臉上並沒有多麼大的起伏,無視了周圍眾人的視線向著後宮中走去。
從她的皇兄離世,從她的母后在不是端莊的時候,她也就再不是曾經的那個公主了。
新太子是她的皇弟,一個之前她不過見了幾面的皇弟。
不知是哪一步走的艱難,軒語燕抬頭看向了天空。
曾經她是尊貴的嫡公主,如今她是可憐人。
一個要看著新皇臉色過活的可憐人了。
軒語燕眼中的淚意控制不住,可她還是沒有讓這眼淚滑落。
她的皇兄,那個她總是會生氣但他總是給她講大道理想讓她明白事理的皇兄消失了。
可明明……她現在也不是那麼的任性了。
四周空寂又平靜,可軒語燕的眼神落在的在不是這裡。
一個月過得很快,京中新的訊息開始傳播著——白家二房回京。
出城迎接的是全部的白家一房的人更有數個官員大臣,軒語燕在這一天換下了自己的素衣穿了一身又不鮮豔的衣服同樣去迎接了。
進城的是白家的二房,也是未來的兵部侍郎,更是赤忠將軍的領路人以及康樂郡主的二叔,有些面子他們還是要給的。
但是沒有人想到嫡公主竟然也會過來,更沒想到會在太子離世後過來。
軒語燕從始至終表現的平靜又端莊,公主儀態在這一刻於世人眼中有了模樣。
成周國的公主,也是不差的。
但在這一天德妃又發了一通脾氣,在聽到外面的人說定西王來的時候更是怒意壓制不住,“這太子位皇上給了那十三殿下你不生氣也就算了,可你看看現在不過是一個小官進京你也要去迎接,就是你回來本宮也沒有見到幾個殿下去迎接你的!”
定西王嗤笑一聲,“本王回家用得到他們來迎接?”
德妃怒扔過去一個茶杯,“你想的倒是明白,可你知不知你如今是什麼境地?!那皇位……那太子之位說不掙就不掙,你是想要其實你母妃不成?!”
在最後一句話中定西王總算是收斂了那份隨意,但說出來的話還是讓德妃的怒氣上了數個階梯,“本王是什麼境地?本王的境地那可是他們羨慕不來的,本王有王妃妻兒,本王有母妃,本王如今的功績無人能比,本王在京都可以橫著走,就是那新立的太子見本王都要叫本王一聲皇兄……”
“你個潑皮!”德妃怒聲打斷了定西王快活的話,“你心裡面清楚你還不改?!你是不是真以為那太子是吃素的?!要他真的是沒有一點城府怎麼可能讓太后高看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就這麼順利的登上了這個位置?!”
定西王接話說:“他吃不吃本王不知道,但本王吃的是葷……”
德妃將茶壺也砸了過去。
定西王移步躲開見德妃身前沒有了東西才算是放心也敢距離德妃近一些了說話,“母妃,那太子之位哪是兒子想要爭就能爭上的?你看那安王靜王折騰了多長時間,可你看他們坐上去了嗎?你看恭王和禮王之前鬧成了什麼,可你看最後他們怎麼樣了?”
定西王說:“現在太子剛死,父皇按道理來說立兒子才能鎮住這些人,才能鎮住那些大臣和那些各國,再不濟也應該是恭王,可你看父皇有提過嗎?”
皇上什麼時候提過立儲就是什麼時候定下來的儲君,這件事上面甚至任何人都沒有插得上話。
德妃不解的看向定西王,“皇上他是怎麼想的?難道還能是為了給皇后一個心安?”
除了十三皇子,其他的幾個皇子全是在各位妃子的名下,不管是立誰都不會是真心的對待皇后,但只有十三皇子是在皇上跟前養出來的,更是和太子相處了數年,這個時候將他記在皇后的名下那皇后依然是後宮中最尊貴的那個。
定西王沉默了一下說:“應該是的。”
定西王心中也不知道皇上對皇后到底有沒有用情,但憑藉著皇上的母后曾經被逼死的印象就夠皇上給如今的皇后安排妥當一切了。
“這怎麼可能。”德妃並不相信,“皇上心中在惦記著皇后也應該明白太子之位的重要,就是你坐上去都要整頓一番才能讓這京都平靜,那十三殿下就算是有些手段又怎麼可能壓下這紛亂。”
定西王坐在了德妃的下首,“母妃想這些做什麼,你應該想若坐上這個位置的真是兒子那這些大臣還不天天在朝堂上給兒子罵一通,那些官員的夫人還不天天進宮讓你給主持公道,你說這京都還不更亂?兒子是父皇的皇子,但兒子做不了太子。”
德妃聽定西王說的這些心中的不平在這一刻也忽然就釋懷了。
自己養大的人她太清楚定西王的德行,別說裝的和太子一樣,就是讓他老老實實坐一天都不可能。
這樣的人要是坐在了那個位置上才是那些朝堂要擔憂的事情了。
不過……
“母妃知道你說這些話是來寬慰本宮的。”德妃嘆了一口氣,“你能穩坐在如今的位置上怎麼可能沒有點手段,不過是你眼裡面只有金林州,你就只想著去哪裡過你的後半生。”
這麼些年來恭王算計著太子的位置,禮王算計著享受,就算最近的安王和靜王都在慫恿中敢肖想這個位置,可這麼些年來手中一直有這實權的他卻只在乎自己的金林州。
天天擔憂的事情不是新皇不讓他回金林州就是金林州現在如何了,那一畝三分地比他兒子還讓他惦記。
“哪裡是兒子想。”定西王靠在椅子上滿身的隨意,“兒子那是為了以後的孫兒。”
德妃恥笑,“你能想的這麼遠?”
“兒子自然能,母妃你想想往後這個新皇不管是誰登基,你說第一件事是做什麼?”定西王暗有所指說:“兒子到現在都沒有見過皇叔呢。”
德妃頓了頓,又搖頭:“不管是前太子還是現在的太子,他們都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當年皇上手這麼狠是因為這些人跟他搶的早已經撕破了臉面,但如今可不是,若新皇真的想要做這樣的事情怕是朝臣就能以死相逼。
畢竟當年的皇上手中的軍權都逼的先皇不敢隨意改立,朝堂上更是多半都是皇上的人這才有了現在的局面,但現在不一樣了。
“母妃覺得不可能可兒子覺得可能。”定西王說:“誰也不會留兒子這樣能力出眾的人。”
德妃被定西王后一句逗笑,“你倒是會自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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