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這場戰爭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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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桓三問:“既然倆件事都事關康樂郡主,那為何不能混為一談?是康樂郡主決定的怎麼做無恥之事,也是康樂郡主自己確定要怎麼賠罪?這可當真是可笑。”
白果揚眉,“藺桓將軍倒是會糊弄,康樂明明說的是這倆件事情不能一概而論,怎麼到了將軍這裡就成了康樂霸道刁蠻?康樂不過是拒絕不合理的請求而已。還是說藺桓將軍現在讓我殺定西王給你賠罪,康樂莫不是也要照做?”
藺桓冷哼一聲,問白果:“那康樂郡主是準備用什麼給本將賠罪?!”
白果說:“看藺桓將軍的意思,只要康樂給得起。”
藺桓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白果一次,果斷道:“上雙州割讓給沙國!”
“將軍說笑了。”
“京都軍隊排兵部署以及城中圖紙!”
“藺桓將軍倒是有趣。”
“每年贈送糧食供沙國子民一年的嚼用!”
“將軍說些實際的。”
“告訴本將康樂郡主身上發生過什麼離譜的事情?”
“這件事康樂已經拒絕過了。”
藺桓說得快,白果拒絕的也快,幾輪下來倒是白果這邊顯得不近人情。
藺桓沒有在問,而是嘲諷開口:“不妨康樂郡主說說本將能要什麼?”
白果重複且強調的說:“康樂手中給得起的,不影響倆國此時的戰況。”
“不影響戰況?!”藺桓怒聲重複,然後一雙眼睛猶如看什麼噁心東西一般的看著白果,“本將出現在這裡不影響戰況嗎?!現在你們成周國佔盡了便宜,倒是來本將面前耀武揚威拿捏的一副強者姿態!”
如果不是那箭羽上有藥,憑藉著藺桓自己健壯身體和常人無法匹及的毅力離開不成問題,那沙國計程車氣也就不會被影響到如今的地步,甚至可能還有更多阻礙成周國收復城池的障礙出現,讓成周國即便在四月底收回了所有城池,也要付出絕對的代價。
白果從椅子上起身,端正且規範的鄭重一禮,道:“戰場上康樂用不恥手段將藺桓將軍俘虜,現賠罪藺桓將軍,藺桓將軍屈辱打罵,康樂都受的。”
玉蘭將倒好了的茶水遞給白果,白果向藺桓將軍遞上了這杯賠罪茶。
藺桓在白果規範到無一絲不妥的動作上看去,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接過茶,有意拉長時間。
可行禮的白果臉色卻都沒有變一下。
藺桓神色越發的鄭重起來,看著那單薄的肩背開始回想所有康樂郡主的傳聞。
——常年在四處走動,甚少回京都,但成周國皇帝幾次下令都是為了她!
“康樂郡主拒絕了本將軍三次提議,現在就打算用這茶來將平息這件事?”
白果看不清藺桓的面容,也就無從得知藺桓的神色,只是這話音並不是處於怒意中的。
白果微微側頭,問:“將軍想要什麼?”
藺桓一直盯著白果,從她囂張的眉眼,從她無人能及的容貌,然後想到她今時今日的地位、恩寵、年歲,最後話轉了好幾圈才說:“成周嫡公主和沙國聯姻。”
白果像是笑了一下,手中卻是將茶有往前遞了一些,“茶是康樂賠罪的態度,藺桓將軍先喝茶冷靜一番吧。”
藺桓依舊沒有接,“沙國的太子,二皇子,四皇子皆無正妃,儘可選擇。”
白果將茶盞收了回來,“藺桓將軍……可是在示弱?”
要求聯姻,成周國和沙國就算是簽訂了和平契約,成周國也就自然不會在攻打沙國。
可是,這場戰役才剛剛開始,成周國受了幾個月的憋屈正是到了要還的時候,成周國上下都在等著那一刻,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要簽訂和平契約。
“康樂郡主,沙國敢於和成周國宣戰自然就不是什麼軟弱無能之輩,到時候倆國相爭,極有可能兩敗俱傷,更何況你當真忍心看倆國百姓將士征戰數年死傷無數?”藺桓將軍嘆了一口氣,“將士們一死,妻離子散,家中僅剩下孤寡老人無盼等死……”
白果直起了身,玉蘭上前將白果手中的茶盞接過,又扶著白果坐下。
“藺桓將軍,康樂雖然是女子是醫者是郡主,但康樂更是成周國中的一員。”白果儘可能的尋著之前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所以康樂在這場戰爭中只能站在成周國的方位來思考問題,最後得出來的結論也是——這場戰爭不可避免。”
白果眉目平靜,是在講述既定的事實,“成周國成立百年來從未有過兇殘、愛斗的稱號,但這也不是成周國軟弱的象徵。在二月中旬藺桓將軍帶兵偷襲上雙州時就是在向成周國遞上挑釁的戰書,現成周國已被激怒並按照沙國的期望投入了這場證明己身可以守住上雙州實力的戰爭中。
其上下一心、民心集結,將士們身負眾望的在展現成周國的實力,在震撼所有窺視成周國的國度,使其再不敢將視線落在這裡,再不敢如此次一般的跨越邊境偷襲,破壞成周國的安寧。
如此,藺桓將軍告訴我,成周國該忍氣吞聲用女人聯姻來平息這一次的戰亂,將上雙州受到的屈辱拋棄只為這‘求來’的可笑‘平靜’,在用往後數場戰役、無數成周國將士們的鮮血來洗刷‘軟弱’這個稱號?
藺桓將軍,成周國無畏任何國家,戰便拼盡全力,退便養精蓄銳,從不曾、從未想過將軍所言之事,更何況這件事康樂無權決定,所以將軍不用多言。”
藺桓被這敞亮的話說的無言,半響後才道:“康樂郡主果真不同於其他女子。”
過分的通透,過分的清醒。
不受他話的引導,不受心態的影響,也不受世俗的約束。
她清楚此時此刻她為何在此,她猶如置身事外的看客,俯瞰他自以為是的算計,卻從未入局。
“其他女子不敢說自己只站在成周國的方位來思考這場戰爭,也不敢說出‘這場戰爭不可避免’這話,更不會說出康樂郡主所言的這些。”
她直言自己偏私,直言自己不仁,直言成周國和沙國現狀。
世間對女子片面的定義她淡然掃過,隨後將其拋棄在世間獨自遠行。
她俯視世間的局勢,參與其中,卻脫離其外,不受萬物影響,獨做自己,獨行己路。
留凡人駭然恐懼。
藺桓在這世間,就更是明白在其中不受其亂究竟有多難,更何況是約束甚多的女子。
“本將總算是知道你們成周皇帝為何不讓你婚嫁了。”
這般的人,誰都想要,誰都不會放手。
也總算知道成周皇帝為何對‘康樂郡主’這般特殊了。
白果神色淡淡,像是聽不出這話中的欽服敬畏,只道:“藺桓將軍既然一時半會想不出合適的,那康樂……”
“若是康樂郡主來沙國,我皇必定奉康樂郡主為座上賓,受百姓朝臣跪拜,無任何約束,儘可隨心所欲、肆無忌憚。”
“隨心所欲……肆無忌憚……”
藺桓承諾,“隨心所欲,肆無忌憚!”
白果一時間不知自己該露出何種面容來回復這句認真異常的肯定。
“康樂郡主……”藺桓皺眉,看著白果的表情不知這句話該怎麼問。
不像是在質疑他說出來的話,也不像是在沉思這個條件是否合理,甚至不像是在確認他們有什麼陰謀。
“嗯。”白果輕聲回應,卻是這時候才回神,隨後突然對藺桓道:“康樂身體不適,今日就先回去了。”
藺桓不理解發生了何事,但他知道現在白果的心思明顯不在他開出來的條件上,而像是陷入了什麼裡面,所以直接詢問:“是有人向著康樂郡主承諾過這樣的事情了嗎?是成周的皇帝?那現在這般可是差得遠了,沙國承諾做到的能比成皇更多,讓康樂郡主受到的待遇也更多!”
白果手指摩挲著茶盞,最後還是笑了起來,問:“隨心所欲,肆無忌憚有什麼好的?”
“不受約束,不做不喜之事,無顧忌一切隨心,這不正是世人追求的嗎?”藺桓看著白果,總覺得這個話題自開始之後一切都變得不對起來。
白果悵惘,“世人追求?”
這話不等藺桓細想白果又道:“我若是想要坐上沙國皇位呢?”
“康樂郡主莫開玩笑。”
“那算什麼隨心所欲。”
“康樂郡主,這件事就是成皇都不會答應,沙國給康樂郡主的比成周國的會更多,只除去這麼少許的一些事情,其他康樂郡主絕對不會在受到任何的約束。”藺桓給了最終的承諾。
白果起身,無趣道:“不感興趣。”
玉蘭上前扶住了白果,將白果往門外帶。
藺桓同樣起身,看著白果毫無留戀的背影出聲問:“康樂郡主是覺得沙國給不了這些?”
“不是。”白果步伐緩慢,卻滿身貴氣,“別人給的有什麼意思。”
藺桓眼眸放大。
“這世間總是會有束縛的,藺桓將軍說的誘人,其實也不過是為了康樂手裡面的這點東西而已。”白果聲音平靜的像是在說今日的天如何一般,“說到底,是康樂在用自己的價值來換取東西而已,如此,康樂為何要扔下一心栽培我的成周,到有利可圖才出現的沙國?”
白果已經到了房門前,玉蘭開門,白果踏出又道:“藺桓將軍不用送,明日康樂會過來找將軍對弈,來確認藺桓將軍是否是真的非自願做這俘虜。”
藺桓臉色未有任何變化,“康樂郡主現在說這話是在指本將故意落於敵手,至沙國於危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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