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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康樂郡主明明是想要見赤忠將軍的,那為何都到了這一刻卻是不願意等了?

號聲停止,玉蘭回神扯過旁邊的一匹馬,但被身邊的暗介第一時間阻止了下來,「你要幹什麼去?!」

玉蘭掙了一下被緊抓的手腕,「郡主可能沒看到他回城!我去追郡主告訴她!」

她回頭的時間和郡主看過去是有時間差的,也許那時候郡主回頭是想要看赤忠將軍的,但她什麼都沒有看到,沒看到那士兵入城,自然也就不知道赤忠將軍就快要回城了!

或者,郡主根本不知道這將士回城是什麼意思!

暗介沒有鬆開玉蘭,反而越發的用力制止了她的掙扎,「主子現在不想見赤忠將軍。」

玉蘭茫然的看著暗介。

遠處,隱隱有什麼話在被喊著傳遍這城中,聲音近了,玉蘭聽到那位將士在喊:「定西王有令,封鎖康樂郡主入城的訊息!定西王有令,封鎖康樂郡主入城的訊息!定西王有令,康樂郡主入城的訊息不準傳到赤忠將軍的耳朵裡!」

聲音由弱至清晰,再徹底消失。

短短時間,城中康樂郡主的蹤跡全部被抹除。

暗介的視線收回。

所以他應該從開始的時候就想錯了,主子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勸說」龐陽。

龐陽最終的選項是什麼,主子都沒有想要讓他改變。

至於原因……

「為什麼?」玉蘭問了出來,「為什麼郡主會不想要見赤忠將軍呢?」

「不知道。」暗介回答的乾脆。

現在主子是怎麼想的,他也不知道。

「大軍回城,開城門!」遠方,厚重城門開啟的聲音以及大軍鐵騎的聲響皆激盪人心。

玉蘭一直抓著馬繩,此時聽到動靜直接翻身利落上了馬,察覺到暗介的視線,玉蘭主動告知道:「郡主此時不想見赤忠將軍一定有自己的顧慮,但我不能在以後郡主問起來的時候答不上來!」

郡主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要忙,但她沒有,她要做的就是給郡主瞧好了這裡——所有的一切,自然也就包括赤忠將軍。

白果出城後向著附近的村落趕了過去。

皇上重生回來成周國和夷豐打起來的時間還有倆年,可皇上卻不是計劃那場仗怎麼打,而是將夷豐那場仗的戰場從原本的靈虎州轉移到夷豐的草原上,為此不惜將戰爭提早了幾年。

可現在,上雙州卻是沒有了這樣的好運氣。

百姓逃亡,家禽四散,空城不見炊煙,雪地埋盡屍骨。

白果騎馬一路疾行在天黑前看到了積雪盡頭一個村落,若是往年的冬日這個時間正是生火做飯的時候,但白果看過去卻是瞧不見絲毫的人煙,家家門窗緊閉,更是聞不到一絲一毫飯菜的香氣。

戰場就在這周圍,這裡的人躲起來或是藏在家中不出沒有人煙太過於正常,白果正打算直接帶著人過去,卻是見到村子的前方亮起了一片的火把,隨即一群土匪打扮的魁梧男人高舉手中的大刀向著門窗劈去。..

木頭怎麼可能抵擋的住這些大刀,不過是幾下,原本閉死的門窗就開啟了。

土匪興奮的一步踏入,誰知道迎面來的一把菜刀對著他的脖子就要砍下去!

土匪一身冷汗剎那就出來了,同時高舉著胳膊擋下了這一刀,「孃的!這裡面還有人!」

「有人?有人好啊,有人就說明還有糧食和銀子!兄弟們,今年過冬我們不用餓著了!搶!」

轉瞬,口哨聲、大笑聲、吶喊聲吞噬了這小小村子的寧靜!

「識相的自己把家裡面值錢的都拿出來!要是等我們進去,可就不是

這麼好的待遇了!」領頭土匪一邊喊著一邊踏進了之前手下被砍了一刀的屋子,察覺旁邊有動靜的時候一腳將人踹暈了過去。

這時候土匪才注意到這竟然是一個幾歲的小孩,頓時笑聲更大了,「小孩好啊,皮嫩……唔——」

領頭土匪眼睛瞪的像是要凸出來,可他猶如小山一樣的身體卻是直直滑跪在了地上,癱軟的像是一堆泥。

不見血跡,同樣不在見生機。

同時,村子四處接連響起屍體悶聲倒地的聲響,猶如閻王到了人間。

「主子?」

白果回神。

十二看著白果發白的臉色,又問了一遍:「要下去嗎主子?」

從剛才她命令完他們去殺人後她便一直緊勒馬繩在這裡不在往前挪動一步,全身緊繃成防禦姿態,這和那個見多了屍體甚至能在他們殺人之時的淡然模樣相差甚大。

十二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村落。

只是普普通通的村子,土匪也不過爾爾,怎麼就激起了主子這幅模樣。

死侍殺人沒有露面,村子裡面躲起來的人惶惶不安的以為自己會家破人亡,可讓他們奇怪的是外面囂張的笑聲只有那麼一盞茶的時間,此刻就已經安靜似死寂。

又等了片刻,有人按捺不住瞧瞧的探出頭看了出去,卻在觸及這種場面後滿眼的驚慌恐懼。

怎麼就全都死了呢?

「不下去!」話近乎本能的脫口,更本能的是白果調轉了馬頭。

但所有的言行也全都止步於此,韁繩狠狠的鑲進了白果的手背白果卻毫無痛覺,但她的腦子卻是清醒了。

此時已經快要天黑了,又是冬天,這個時候在去找其他的村落這期間她的身體絕不會好受。

白果微微閉了閉眼睛調整自己,可手中的韁繩是一點都沒有動。

記憶裡面,滿地都是捂著脖子苟延殘喘垂死掙扎的人,他們的眼中都是惡毒咒罵、祈求痛苦,但最清楚的一雙眼睛,裡面的情緒是恐懼害怕。

白果全身都在發冷,本能讓她睜開眼睛開始搜尋那個可以明白她現在處境的人,但在睜開眼睛的剎那白果只覺得更冷了。

「主子?」暗通察覺了白果的不對。

「……無事。」手中的韁繩又緊了緊,連帶著聲音都像是被逼著發出來的,「在這裡落腳。」

話已經出口,白果手中的韁繩鬆了一些,讓馬匹向著村落走去。

暗通盯著觀察了一會兒不是很明白白果怎麼了,只能比平時更警惕的守著。

村子中,更多的人出來看到了這幅場景,許多人圍著一個老者讓他拿主意,老者猶豫半響一咬牙說:「燒乾淨!別人來問全給我裝糊塗!」

殺人可是大罪!

村子裡面的青壯年立馬響應,搬著屍體就要堆在一起,這個時候出現的白果等人就格外的吸引眼球了。

白果觸及這些人警惕的神情時下顎線不在像是初時那麼緊繃。

記憶裡面的那雙眼睛開始消散,連帶著那雙眼睛中的恐懼膽怯也開始消退,以及白果身上的抗拒。

「你們是誰?」

白果帶的人太多了,不少的壯年全都上前了,一雙雙眼睛帶著兇意。

還有一些掩耳盜鈴一般的擋住了那些如山的屍體。

「路過此地,想要借宿。」白果的聲音依舊有些啞,但是已經不影響正常說話了。

「路過?借宿?」壯年嘲笑出聲,「這裡接近前線,你們是要到哪裡去?難不成還要去那沙國?!」

白果視線下移到了壯年臉上,一雙眸子明明和剛才一樣未有任何的變化,但壯年在這

瞬間就是能感受到她的——睥睨。

這種睥睨,是對著蒼生的。

極致到無法形容的張揚!

而此時,在睥睨之後,她用極其淡然的語氣簡潔出了一句能被凡人所理解的話,「沙國?」

壯年聽不出什麼,但是老者活了大多數的歲月,能從這句話中聽出說話的人有著何種底氣。

「小夥子年輕氣盛不懂得禮數,老夫待他給姑娘賠個罪。」老者第一時間上前道歉,又問白果,「不過老夫也卻是疑惑,天寒地凍也隨處都可見危機,姑娘這是要帶著人去哪?」

老者問話的時候一雙眼睛中皆是堅持。

現在正是成周國和沙國對上的關鍵時間,這個時候這些可疑的人從這裡到沙國,那要萬一是細作……

白果看出來了老者眼中的東西,在即將昏暗下來的光線中用獨屬於她清亮的聲線回答說:「哪兒也不去——更不會去沙國。」

光線徹底昏暗下來,在清亮的聲線也沒有抵抗的了天地。

老者眼睛微迷起來了一些,眼中的警惕絲毫不減,顯然對白果的話存在質疑。

白果察覺,揚起了那一雙眼尾,呈現了天地都壓制不下去的張揚,然後用補充的語氣說:「在大軍沒進去之前,我應當是不會先過去的。」

清亮的聲線在冥冥之中像是劃開了什麼。

天空無數純白色開始墜落,墮到積雪上,融為一體,又將地與天之間的距離像是再一次的縮小。

雪太大,天在此刻都像是亮起來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太不尋常了,不尋常到讓人心驚膽戰!

這樣的人真的存在於天地之間的嗎?!

老者只感覺全身都是寒意。

白果莞爾老者莫名的驚悚,用如常的聲音說:「我是康樂,不知道老人家可認識?」

康樂……

老者搖頭,「不認識。」

暗通多看了老者幾眼,又忍住了往主子那邊飄看的眼神。

若是主子暴起殺百姓他們是要幫忙還是要阻攔?

暗介以前都是怎麼處理的?這種問題好難啊!

「一個名號而已,比起這個老人家能幫忙安排幾間房子讓我們留宿嗎?」

白果有自知之明,這天下九分更替易主之時都不能肯定所有人都能知道,更何況是她這點子苦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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