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果真是能在宮裡面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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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後面定西王轉了話音,「也為了還康樂郡主清白,好讓朝堂和下面的百姓都清楚,父皇信任的康樂郡主,手握易大東家的康樂郡主,無任何想要奪權、爭權的想法,康樂郡主覺得本王說的可對?」
女子在成周國的地位不高,但那是曾經了,自從這個康樂郡主的出現,下面的人已經多次修改對女子苛刻的國法等。
可走到了如今地位的康樂郡主,又真的能安於現狀?
說這話的定西王眼中閃爍著清晰的謀略光彩,和之前低吼質問的定西王判若倆人。
白果的眼神在這句話中不易察覺的微微變化,但很快消逝,同時她的話回答的清晰且理所應當,「殿下說的對。」
定西王眼中的神采更是多了一些,卻聽白果又道:「定西王都要在特意問一聲,定然是我做的不夠好,引得其他人多疑了,如此,等戰事結束,我會讓易大東家將在金林州中的產業撤出,這樣想來就不會再有人懷疑康樂了。」
撤出金林州,合作自然就取消了。
定西王眼睛瞬間瞪大,暴喝出聲:「你耍本王?!」
金林州中的一半話語權早已經被分走了,再有不說易大東家的人不知道遍佈了多少,暗處放了多少,就說易大東家的商業在金林州繳納的稅收和利益也是肉眼可見的!
對他百害無一利的情況下,她說要取消合作?!..
定西王險些暴怒。
話語權爭權不止一朝一夕的事情,就算是白果讓易大東家撤出了,他整頓金林州、防止其他皇子趁亂插一手就要消耗無數的心思,在這個時機中這樣拖著他怕是新皇登基了他還什麼都做不了!
最關鍵的是,對他和金林州都算是「重創」的事情,對其他的那些兄弟可就是喜聞樂見了!
想想當年他拿到了金林州的四層時他讓多少人紅了眼睛,又做了多少招人恨的事情來……這臉他可丟不起!
「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本王踹出去了?!」
白果說這話連猶豫都沒有一下,顯然不是一時興起,明顯是早已經有此打算了!
不過是剛好借了他的話說出來而已!
「真是打的好算盤啊,本王就不信你真的能將金林州再讓本王重新掌控!說到底,你是又要得金林州,又不想和本王綁在一起身處著暗湧漩渦之中!」定西王冷冷一笑,聲響壓得萬物都寂靜了一般,「虧父皇多次提攜你,不過就是一個胸無大志……」
話到此話硬生生的停下了,定西王好懸想起來自己是想要康樂郡主表什麼態的。
白果眼底有暗光劃過,「殿下如此說,是惦記上了那個位置?」
同上一句硬生生停下來的話相同,這一句定西王同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想來殿下今日過來不是為了讓康樂表明自己不奪權、不爭權,而是想要康樂和定西王一起……」白果紅唇緩慢吐出四個字,「謀權篡位。」
定西王臉色都變了,當即大喝出聲:「胡言亂語!」
白果在這聲中挑眉笑了笑,不置可否。
屋中詭異的安靜下來,定西王臉色鐵青,白果面容溫婉卻也是張狂到了極致,無聲的流露出了她的底氣和她的實力。
定西王的臉色幾經轉換最後咬緊了後槽牙,「康樂郡主,別太過分。」
這別太過分是說話別太過分還是撤出金林州別太過分就不是白果考量的了。
「定西王應該明白康樂是借了誰的勢,這要是定西王殿下不能保證,康樂可不敢答應。」
白果滿身張揚氣場的落座於上位,目光落在了站於滿地狼藉之中的定西王,暗衛和死侍握緊了手中的武器,這一刻箭拔弩張
。
定西王眼眸微迷,「你敢?!」
白果笑容輕慢,「自然不敢,定西王的封號就足以讓康樂忌憚。」
話是這樣說,但定西王一點都感受不到白果話中的不敢二字。
相反,他覺得下一瞬間,這些死侍的刀劍就到了他的脖子上!
「康樂郡主不為了權,那從金林州來此是因為什麼?」定西王問了一個可以確認白果說的是否實話的問題。
「安撫人心。」
四個字,將白果這期間所做的一切都失了邀功的可能,也失了往後利用百姓的可能。
更是道出了她心中毫無惦記權利的一面。
同時,這話巧妙的避開了定西王想要確認的東西,或說,這個答案隱隱是定西王不想聽到的一面。
「……前線非曾經的邊境之外,如此敵我倆軍之間還會夾著百姓無數,倆軍大戰混亂之中極有可能被傷,康樂郡主為白家後人,更有數千大夫的醫館,運輸藥草的商隊,如此,郡主還能穩坐於後方?」
安撫人心自然不能穩坐於後方,所以要帶著大夫一同踏入前線之中。
康樂郡主進入疆場,易大東家想要撤出金林州可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了!
「正好本王最終也是要上前線的,剛好護送康樂郡主。」這話給了白果忌憚,讓她不敢在對他不敬。
白果沒有否認這句話。
定西王即便是直接離京,可只要是皇子,就總不會受到太嚴重的懲戒,更何況定西王來的地方是這戰亂之處,就更是有用得到定西王的地方,這樣朝堂之上的人絕不會分不清主次的在這個時候找麻煩。
如此,定西王披甲上陣是肯定的了,指揮鎮西軍也是肯定的了。
他在說他現在很有價值,但這話也避開了白果的問話。
白果一雙眼眸沒了笑意,看著定西王滿是淡漠,卻是沒有一個字出口。
無聲的逼問。
房間中再一次的寂靜下來,定西王看了白果足足半盞茶的時間,才說:「現在本王信你是真的沒有奪權的念頭了。」
那雙堅定且異常堅持的眸子,不是任何一個人都會擁有的。
「本王可以保證,父皇在位期間本王什麼都不會做。」定西王說了自己從未覺得自己會說出口的話。
有些事情眾人心知肚明,可一但過了明路,就再難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了。
「但你若是想讓本王永無造反的念頭,這本王可說不出口。」定西王說到這裡反而坦然了。
白果在定西王的這句話中神色可見的異樣起來。
可以聽出定西王說的這句話不像是假話,且話中對皇上分外敬仰,可若是真是如此,那上一世又是為何跟著恭王逼宮?
若定西王假話都能說的如此真……那這麼多年來,又隱藏了自己多少?
所有的情緒在定西王疑惑的注視下化為了一個毫無感情波動的「好」字。
定西王能在這個時候從京都中趕來這前線中就說明了他不會在這段時間中造反,如此,上戰場,她們雙方相互牽制,倒是不虧。
定西王離開後很久才有小丫鬟敢進門收拾地上的殘局,就見到坐於主位的白果眼眸微垂,指節無意識的摩挲,顯然在思索著很困擾她的問題。
小丫鬟不敢打擾,放輕了手腳收拾完準備離開,就聽到一聲出口的喃喃,「……果真是能在宮裡面養大的……」
小丫鬟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不敢在留,快了腳步出了房門。
從京中追出來的倆道聖旨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到的,正是讓定西王帶領十萬鎮西軍攻打沙***隊外的聖旨,卻不
想還有另一道聖旨——讓龐陽帶領三萬重甲兵協助定西王。
白果眼眸在一瞬微顫。
皇上用定西王是自然的事情,可這個時候將龐陽牽扯進來是為了什麼?
白果抬眼看向定西王,卻見定西王神色莊重接過聖旨,無一絲一毫不悅或是黑臉的意思,只是在起身之時一身久經沙場的氣場再難掩蓋,一雙眼目鋒銳如箭。
縣令戰戰慄慄的想說什麼又不敢上前,就看到定西王轉向白果,聲音飽含不容置疑道:「即刻出發!」
暗介眉心緊皺,不滿定西王如此「命令」自家主子,但謹記了自己的身份並不開口。
白果收回眼神,吩咐暗介道:「給玉蘭傳信,帶上所有集結了的大夫趕往戰場。」
定西王趕路心急馬術又是戰場上幾經生死磨練出來的,白果就是磨破了手腳也趕不上,短短時間就落了好大一截。
聽不到聲響的定西王還以為白果臨時反悔了,結果在看到白果的騎術後哽的要死,當下罵道:「就這樣的騎術還敢從金林州到這上雙州來?!」
這路上若是出來一隊沙國的兵將,怕是她想跑都跑不了。
白果臉上無任何愧疚之意,「人總要有些缺陷,更何況是我這般的。」
這下定西王又哽又震驚。
世上真是厚顏無恥之人頗多。
「本王不管你是那般人,只要路上慢,今晚上就別想下馬。」定西王的瞳孔黑沉,「戰局可不等人。」
一眾暗衛對定西王怒目,定西王冷哼一聲,繼續道:「本王就給你演示一次如何控制馬,今晚上想不想下馬就看你自己了。」
話音剛落,定西王打馬瞬間就沒有了身影。
縱然白果天資聰慧,這一刻都無能為力。
結果如同定西王說的那般,因為白果落下的路程,晚上連夜趕路,連著這麼幾天後,白果憔悴了,但是馬術肉眼可見的有了進步。
定西王為此沾沾自喜良久自己可為良師。
如此晝夜不分連著幾日白果和定西王等人就到了最新的前線雙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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