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什麼身份做什麼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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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西王半響回不過神來,他以為當年不過是因為他有些兵權,這才讓康樂郡主選了和他合作,現在看來……
那時候他父皇早就知道金林州中他會損失一半?!
那……
他現在手中握瞭如此多的銀錢卻也沒有讓宮裡面傳出來什麼閒話,是否也是因為這?!
接連倆件事讓定西王的臉色開始發白起來。
因為他和恭王攪合在了一起,所以他在金林州中的人被調走了,這也就讓他對金林州的把控直接削弱了。
又因為他起了殺康樂郡主的心……或者說未經允許私自安排自己的兵馬出了城,這才讓他父皇對他有了防備!只是看著康樂郡主將金林州吞了一半!
白果看著定西王的怒氣轉為了後怕,才再次開口說道:“皇上現在身體安康,太子殿下更是正值青年,定西王和恭王不管是什麼關係、有什麼心思,現在也該收一收了。”
定西王后背上的衣服已經完全浸溼了,連連後退跌坐在了椅子中,神情開始恍惚。
若他和恭王摻和一起、私自調取原本是保護他的兵馬出京這倆件事情惹得他父皇發怒了,這可不止是金林州丟一半的事情了……
“殿下可明白?”白果看向了臉色青白的定西王,眼尾透露著張揚。
定西王原先覺得咽不下的這口氣,現在也早已經被後面的事給驚沒了。
可讓他就這樣離開,多少有一些狼狽。
白果笑著站起身,說道:“康樂送殿下出去。”
讓定西王說軟話不易於讓他下跪,所以白果沒有想要得到定西王的回覆,只要讓他自己想清楚了明白了,以後不來找白家的麻煩,彼此相安無事自然是好的。
定西王沒有動,看著白果問:“為何不在之前告訴本王?”
白果笑了笑,“之前康樂以什麼樣的身份讓定西王相信?”
之前的白果不過只是一個縣主,手裡面有的只有鳳州九十三縣,可這在定西王面前不值一提。
就像是她之前不在定西王面前挑破他刺殺她這件事,因為那個時候她說出來,是沒有任何實力讓定西王忌憚的,反而容易讓定西王盯上她,弄死她。
什麼身份做什麼樣的事情,什麼實力支撐她說什麼樣的話。
最早的時候她說出來這些,定西王就會越發的看重金林州,偏執之後直接謀反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現在她說出來這些事情並不怕定西王再有直接謀反的實力,也不用怕定西王殺了她解恨。
而她卻可以順便敲打一下定西王,讓他明白自己的處境。
定西王在白果這樣的笑意中沉聲說道:“是本王小瞧你了。”
這話他之前說過,卻是沒有想到在一年後的今天他同樣要再次說出這句話。
白果沒有否認。
是定西王小瞧她了。
如果當初上門合夥的人換成恭王,定西王絕不可能如此迅速的答應,定然會請謀士來判斷。
可因為是白果,定西王自大了,所以他才會主動鑽進去,答應的一件比一件快。
不過……
白果見定西王現在也沒有站起來,心中隱隱有了想法,便道:“康樂今日身體不適,就先失陪了。”
白果俯身一禮,又看向一直沉默的龐陽說道:“龐陽哥稍後幫我將定西王送出去。”
龐陽迅速領命。
白果走的時候又回頭看了定西王一眼。
這位可是上戰場出生入死的主,怎麼今日不過幾句話就嚇到站不起來了?
白果剛剛走出去大廳,戈音就幾步疾走過來扶著白果,而也是這個停頓了一下。
“怎麼了?”白果疑惑的看過去。
戈音看了看白果,又感受了一下手下的溫度,低聲說:“郡主好。
像發熱了。”
白果頓時恍然,“我說怎麼今日這般的困。”
戈音看著白果滿臉不在乎的樣子心中差點窒息,轉頭一想這位可是在前線見過大世面的人,也難怪會如此淡然。
“奴婢讓醫女過來看看。”戈音剛說完就見白果搖頭,隨後聽她說:“叫明芷過來,剛好讓她練練手。”
戈音這次真的差點窒息過去。
這可是康樂郡主!
備受各方寵愛的人!
怎麼這般的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於是將白果扶床上睡覺之後,戈音直接去找了老夫人和倪代柔說了白果發熱的事情。
而在白果離開的大廳中,龐陽皺眉瞧著坐的穩穩當當沒有要走意思的定西王。
這人是想要做什麼?
定西王垂目深思了剛才所有的對話,越想越覺得他應該到宮裡面請罪一番,不然金林州怕是撐不到新皇登基就沒了。
到那時,他滿身功績軍中有威望,新皇真的能放過他?!
這件事中最重要的就是他將兵馬私自派出了城,沒有和他父皇先說緣由,怕是這般才讓他父皇覺得他心中不敬,也覺得他這般有謀反的心思,這才藉著康樂郡主的手將他對金林州的掌控分走了一半。
這般想著,定西王站起了身。
今日進宮太過於倉促了,他先找謀士確認進宮請罪要說的話,明日一早進宮更顯的誠懇一些。
龐陽見定西王站起了身,便說道:“臣送殿下出去。@*~~”
定西王撇了龐陽一眼,“不用。”
他剛剛罵完人,這個時候在讓人送出去,他還沒有這般厚的臉皮。
龐陽不說話,只是跟著定西王將人送走,這才轉身回了前院中。
而這個時候後院中已經一團亂了,白果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家人能慌張成這樣。
老夫人和倪代柔都到了白果的院子裡面,這個時候別說是給白明芷練手,就是醫女大夫都沒辦法過來。
老夫人用著白果郡主身份的牌子,把太醫院裡面的白玉堂請回來了。
白玉堂進府的時候一身官服,步履急切迅速的就進了後院裡面,而白果也沒想到她不過只是想要睡一覺,就惹出這般多的事情來。
“祖母,母親,我真的沒有事。”白果真的很想說自己並不難受,只不過有些困而已,要不然也不會等戈音發現了她才發覺。
老夫人手時不時的在白果頭上試了試,“你安心躺著,等你父親回來了在說沒有事。”
倪代柔更是緊拽著白果的手,一雙眼睛早已經開始紅腫,不知道的還以為白果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你聽你祖母的,要乖乖的躺著。”倪代柔心疼的一直在摸白果的臉頰。
她千辛萬苦生下來的,都不知道要怎麼寵才好,可一次一次的意外讓她碰不到自己的女兒,現在好不容易回來又生了病,實在是讓她難以心安。
她害怕。
害怕猶如上一次一般……害怕她又一次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離開。
白玉堂剛剛進白果的院子裡面,外面守著的小丫鬟就進來稟告了,白玉堂踩著小丫鬟的話音走了進來。
白玉堂身上的官服早已經歪歪扭扭的,在這個三月的冷天裡面一身的熱汗,進來的一句話便是詢問:“發熱多長時間了?”
一邊說著一邊就在老夫人和倪代柔讓開的位置上坐下,給白果診脈。
白果現在哭笑不得。
白玉堂號脈,一屋子的人大氣也不敢出,都緊盯著白玉堂。
這個時候外面又是傳來一陣響動,未見人先聽到白明芷的詢問聲:“三姐怎麼會突然生病?!今日三姐出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一邊說著白明芷一邊跨過了門框,繞過屏風看到白玉堂都會來了就緊。
閉了呼吸,在看到白果的時候一臉的擔憂。
明明今日出去還沒有什麼事情的,怎麼突然就……
白玉堂給白果診了脈,確認白果只是受了冷才鬆了一口氣,這才說道:“母親放心,只是感染了風寒,我給開一個方子。”
老夫人總算是放心了,被身後的嬤嬤扶著坐在了椅子上。..
倪代柔這時候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好半響才鬆開了手裡面一直絞緊的帕子。
白明芷這時候也才算是放下心,同時奇怪道:“今日去山上也沒有太冷,怎麼就吹了風?”
倪代柔一根指頭點在白明芷的額頭上,“你三姐常年在鳳州那裡,怎麼和你這個小潑猴比?”
白明芷一想也是。
鳳州那裡沒有冬天,也怪不得三姐不適應這裡的天氣。
醫女帶著白玉堂的方子去藥房中抓了藥熬藥,這個時候白玉堂才坐下連喝了倆杯的茶緩氣。
倪代柔又心疼起白玉堂,用帕子給白玉堂將臉上的汗水擦了去。
白果忍著睏意等一會兒喝藥,倆隻眼睛困的失神了。
老夫人這個時候才好笑著說道:“先睡吧,一會兒藥熬好了祖母叫你。”
白果的眼睛就唰的一下合上了,意識跟著就沉了下去。_o_m
因為這一鬧,白玉堂沒有在回宮裡面,打算等白果喝了藥之後看一看情況。
而這個時候一家人都並沒有意識到一場誤會已經開始蔓延。
龐陽是下午才得到的訊息,還是在問了步履匆匆的丫鬟才知道的。
龐陽心中頓時開始發緊,卻又不好去直接找白果,一直等到了晚上才悄悄的到了白果的院子裡面,他可以很清楚的聽到裡面有一道呼吸聲,很低、很綿長。
是睡熟了的。
在外面還有一道呼吸聲,會時不時的驚醒,然後就會去裡間試一試白果的溫度。
是那個叫戈音的丫鬟。
龐陽沒有離開,一直守到了天亮要上朝時才回了前院中,如往常一般的去上朝。
而白玉堂也在清晨起來之後準備去太醫院中了。
而誤會,就在這個靜悄悄的早晨蔓延到了京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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