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給出的選擇只有這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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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妹勉強維持住表情,說道:「前幾天……我看你忙,就沒有說……」
不過就是一個下人,這種小事要特意說出來嗎?
如果白果在的話她還可以走一趟說一說白明紹,可當時白果又不在,她就裝做不知道。
誰知道今日事情能鬧成這樣!
白果看著白玉景變換的臉色就知道他是想多了,便直接開口說:「既然明紹堂哥先無理懲戒我的人,又侮辱我的人,那就……」
「打斷腿吧。」白玉景介面說。
打斷腿還有命,要是讓皇上知道了……
白玉景忽的看到白果看過來的眼神,漆黑不見光,像是深不可見底寒潭中的水。
一眼,讓人從心底開始發冷,四肢僵凍。
「我讓暗介將人帶出去殺了。」白果看著白玉景坦然說:「之前我說過懲戒的方法了,只是明紹堂哥不太喜歡。」
不喜歡,那就換一種吧。
也就無需在意喜不喜歡了。
白玉景在這雙黑沉的眸子下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上一次他見到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這個侄女像是變了一個人,現在再看哪是變了一個人,簡直是鬼上身了!
「珍珍別說笑……」白玉景發現白果分毫不讓,止住了自己要打圓場的話。
「不管怎麼說明紹也是我的孩子,你直接讓人殺了我接受不了!」
白玉景臉色也沉下來了,看著白果說道:「你讓人放開他,我親自打斷他的腿!」
白果看著白玉景,清脆的聲音說出來的話格外的讓人發冷,「您還有明鴻堂哥和明正堂弟倆個孩子,以後也還會有。」
白明紹到現在是真的怕了,能救他的是有他爹了,要是他爹也被說服……
這麼想著,白明紹掙扎的更用力了,瀕臨死亡的恐懼讓他發出了強烈的求生力道,竟然直接掙脫了暗介的控制,直接衝著白果大喊:「我跪!我跪!我跪一個月!一個月!一天都不少!」
白果看向白明紹。
此時的白明紹在沒有剛出來的丁點得體。
他衣衫襤褸,淚痕和泥土佔滿了整張臉。
白玉景聽到這話臉色猛然一變,正要訓斥就見白果眼尾挑起,聲音中帶著輕笑,「好,既然明紹堂哥想要跪,那就跪吧。」
白果眼神落在白玉景身上,「一個月一天都不少,明紹堂哥悔過的心很誠,二叔也不用打斷堂哥的腿了。」
白玉景臉色沒有丁點好轉,簡直要被白明紹氣死了。
他是白家人,白家人自小學醫,他就是打斷他的腿也能找好地方,用藥一個月就能讓他下地,和沒斷腿之前沒有丁點差異!
可要是跪一個月……
想到這裡白玉景更是恨!
但凡白明紹有丁點時間用在醫書上,也不會傻到選這個!
白玉景是真的被氣走的,再不走氣急攻心他就走不了了!
這無能的兒子!
這無知的兒子!
他要這種的兒子有何用?!
有何用?!
氣死他老子得了!
白果行禮送走白玉景,隨後轉身看向白明紹,「既然堂哥如此誠心,那就從現在開始吧。」
白明紹忙不甚的說:「好!好!」
跪著就好。
讓跪著就好。
不用被打斷腿了。
也不用被殺了。
白明紹後怕的扶著門框才站起身,卻被暗介一腳踹的又跪倒在地上。
「明紹堂哥如此誠心,不會是要到屋
子裡面悄悄跪著吧?」白果挑起眼尾,狹長的弧度像是即將落下的快劍。
「不不不!自然不!」白明紹說這話的聲音都在打顫,「我就跪這裡!跪這裡!」
白果頷首道:「那堂哥就在這裡悔過,堂妹先回去準備生辰宴了。」
白明紹忙不甚的點頭,「堂妹……縣主慢走!」
白果笑了笑,看向暗介,「你要跟著保護我,還是不要留在這裡了。」
暗介瞥了一眼激動的渾身打哆嗦的白明紹,點頭道:「是。」
「換十二過來吧。」白果笑的極為溫和,「也正巧我身邊一直用不到他,現在倒是能讓他不無聊了。」
能讓死侍不無聊的只有一個方法,就是殺人。
暗介迅速領命,「屬下這就去。」
他還以為血脈是多好的東西呢,鬧了半天,原來還是不如龐陽在主子心裡面的地位重。
讓龐陽跪在院子裡面一夜,那就懲戒他同樣跪在院子裡面,不過是跪到截肢。
敢說那句話,那就先算好墳頭朝哪邊。
白果向著賀妹和白明鴻行禮告退。
姿態從容,端莊得體。
像是一個標準的大家閨秀。
如果沒有剛才的那些事情。
龐燕扶著白果走出來,死低著頭不敢抬。
她知道二公子是跪不了一個月的。
因為用不了幾天腿就會麻木。
那是因為血不流通。
繼續跪的話會失去知覺。
因為血不迴圈就壞死了。
這個時候就必須——
截肢了。
少年心性正是最高傲的時候,怎麼能忍受自己的雙腿是殘廢?
她家縣主兵不刃血,卻讓二公子要日日夜夜的為了這件事懺悔、痛苦、折磨。
死或者痛苦的活、活的生不如死。
所以其實最開始縣主給出的選擇只有這倆個。
——死在外面,死在白家。
龐燕打了個寒顫。
「怎麼了?」白果看向龐燕,面容溫和,眼中是表象的深情和眼底的淡漠。
「沒事。」龐燕忙說。
果然白果沒有在詢問,腳步緩慢的落在青石板上,像是踩著人的心尖一樣。
「你為什麼不反抗?」
龐燕聽到了白果的聲音,不由得有些懵,她反抗什麼?
隨後她就聽到了她弟弟的聲音。
「不想讓三小姐難做。」龐陽不遠不近的跟在白果身後,「三小姐不需要在想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白果過了倆息才又開口說:「你軍營旁邊是有一條街的,那裡我會讓人買下房子,我不回來的時候你就去那。」
龐燕聽的膽戰心驚。
從剛才在白明紹的院子她就想要問了,怎麼感覺二夫人和大公子都像是知道縣主和她弟弟的關係一樣?
「……好。」龐陽應的緩慢。
「想說什麼?」白果停下腳步看向龐陽。
龐陽有些猶豫,換了一種問法:「三小姐讓龐陽在軍營裡面做什麼?」
他不想要在軍營裡面。..
他不想要什麼軍營外面的房子。
他想要跟著三小姐。
只是前一次的後遺症太大,龐陽不敢說。
白果看出了龐陽的心思,轉回身繼續往前走,「後面要用的著龐陽哥。」
龐陽應了一聲,不在說話。
不能跟在三小姐身邊,做什麼都無所謂。
「再過一個多時辰那些夫人就要過來參加縣主的生辰宴了。」龐燕硬著頭皮出聲說:「縣主可要回去換一身衣服?」
龐陽垂在身側的手緊握了一瞬。
「不用。」白果看向龐陽,「之前讓先生教龐陽哥好好練字,現在可有長進?」
龐陽微曬,結結巴巴說:「有……有點……的。」
白果輕笑,「龐陽哥要好好的練字,不然以後你給我傳信我可看不懂。」
龐陽忽的眼神亮了起來,問道:「龐陽可以給三小姐傳信?」
白果頷首,「自然可以,像堂哥欺負龐陽哥這種事情都可以告訴我,我會讓人處理的。」
龐陽堅定的點頭,「我會好好練的!」
白果好笑的看了龐陽一眼,「龐陽哥回來的夠早,吃早飯了嗎?」
龐陽點頭,「吃了的。」
說完看向白果問道:「三小姐最近很累嗎?」
白果想了想,「不算累。」
「三小姐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龐陽說的很是認真,卻讓白果笑了起來,「龐陽哥是怎麼看到我臉色的?」
面紗隨著白果的花枝亂顫的笑而飄揚著。
「三小姐看起來就是有些疲憊。」龐陽聽出來白果打趣的話,又很是認真的說了一次。
白果止住了笑意,「是,趕路回來的……」
白果突然頓住腳步,看向龐陽的眼睛染上了亮光,「我這次帶回來了一些野兔,等宴會後龐陽哥烤一些怎麼樣?!」
龐陽點頭,「好!」
白果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如果不是說起來差點忘了,晚上就讓暗衛拿過來。」
龐燕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出聲。
千萬別出聲。
別出聲。
可她家的弟弟和縣主好像真的不正常吶!!
「龐陽哥先回去睡一覺,晚上我讓人叫你。」白果停住步伐,對著龐陽笑道:「今日宴會上分男女席,不能帶著龐陽哥。」
女席不能帶著男的,男席那邊都是官員,是白玉景的同僚。
龐陽憨憨的笑了笑,「那龐陽先回去了。」
白果點頭,看著龐陽離開才對著身邊的龐燕說道:「去將早膳拿回屋子裡面,不在膳廳用了。」
龐燕連忙應聲,向著廚房走去。
走到廚房外面時龐燕就突然聽到裡面的說話聲。
「原來真的還有一個張姨娘?」
「自然有,就住在秋姨娘旁邊的院子裡面,剛進來沒有一年,偏就盯上了剛來幾天的縣主。」
「為什麼盯上了縣主?還是個三歲的小娃娃?」
「因為張姨娘是看上了老夫人身上大筆大筆的銀錢,就買通了夫人身邊的管事,讓管事在縣主請完安之後將人綁出了府,交給了山匪,然後讓老夫人出錢贖人,只要騙到老夫人的錢就平分。只是那會兒訊息沒有傳回來,所有人都不知道……」
「沒有傳回來?!」
「沒有,信上面約定交錢的時間是第三天,那個時候所有人都覺得縣主必死了,結果縣主卻是回來了,後來才知道,在第一天晚上就有一個叫做龐陽的六歲小孩子上了山匪的山頭,被砍了三刀硬是將縣主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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