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人心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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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介轉回身,就看到一名暗衛正渾身緊繃的戒備著。
“口技可以。”暗介鬆了一口氣。
暗墨同樣鬆了一口,“是他心不靜。”
但凡剛才龐陽不是怕吵醒屋子裡面的人從而分了心神,就會聽出來這聲音的來源。
但凡有一點懷疑屋子裡面的人呼吸平穩怎麼可能醒來,就不會離開。
但凡不那麼在乎屋子裡面那人,他們都不可能如此輕易的不被殺人毀屍。
但是同樣,但凡他不是如此在意屋子裡面的人,他們都不會經歷剛才那一造。
都是保護主子的,可有人卻學會了圈領地。
之後的幾天別夏和於蝶都在忙著收拾東西。
她們在白果身邊幾年的時間,都瞭解白果的習慣,收拾東西的時候精準又快速。
“這一次小倉庫裡面的東西都不拿嗎?”於蝶按白果的要求收拾了大量的銀錢。
別夏點頭確認,“只收拾常用的一些,二爺那裡縣主住的院子還留著,裡面的東西都在。”
二爺就是白玉景,白果的二叔。
白玉景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
嫡長子白明鴻剛過十六歲生辰。
秋姨娘所出的白明紹十四歲,為次子。
柯姨娘所出的庶三女白明淑十一歲。
嫡四子白明正八歲。
同樣柯姨娘所出的庶五女白明夏四歲。
而與白果一起長大的就是倆位堂哥是白明鴻和白明紹。
至於白明淑和白明夏兩位庶女一直被白果二嬸拘在後宅中,倒是時常會給老夫人請安。
而老夫人不插手白果二嬸管家的事情,所以對倆位庶女一直不冷不熱,倆位庶女在老夫人這裡得不到想要的,時間長了請安也就變成了三天倆頭略表心意了。
只是老夫人一直不讓倆位庶女去找白果,只要發現必定是要讓人將她們直接‘請出去’。
所以在鳳州的白家中白果和倆位庶女在同一後院,倒是彼此都不熟悉。
因此白果那個華麗的院子就算是白果離開了也被她二嬸壓著沒有被分給倆位庶女。
白果倚在貴妃榻上看書,旁邊的窗戶大開,有清風會徐徐吹進來,帶上嫩草或是不知名的花香在室內走了一遭。
因為明日一早就要準備啟程,外面丫鬟忙碌的來來回回收拾東西。
只有這間屋子裡面沒有丫鬟守著,倒顯得清淨。
在她身前三步遠的地上突然出現一個半跪著的黑衣人,略帶低沉的叫了一聲“主子。”
“說吧。”白果沒有放下書,眼睛都沒有抬。
“今日定西王府中猛犬突然發瘋,定西王去看,不料被猛犬傷到,太醫請去了倆個。”暗介如實說:“恭王連續兩日無法入眠,請了十幾趟太醫,開了幾幅藥都無用,現在已經鬧到了皇上面前,想要皇上賜御醫。”
定西王喜愛兇猛的東西,在聽到猛犬發瘋自然會去看看,只要挑逗自然會出現被傷的情況。
而恭王這裡她只是給一味藥增加了分量,太醫就算是查一時半會也懷疑不到這上面。
至於治療,畢竟恭王被定西王所傷要喝傷藥,那太醫出的安神藥必定要保守不與傷藥有藥性衝突,就大大避免了白附子藥性減弱的可能。
白果翻了一頁手中的書,淡淡的‘嗯’了一聲。
最後查不查出意義都不大,皇上知道是她下的手。
“你今日怎麼怪怪的?”白果眼睛離開書籍,撇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人。
暗介指尖微抖,但還是說道:“昨夜龐陽想要殺了屬下。”
“殺你?”白果坐起身,手中的書籍扔到桌上,“怎麼回事。”
暗介清楚的感知到身前的人並無怒意,而是純粹的想要了解事情經過的困惑。
像是在表明——龐陽動手一定是有道理的。
而她現在只是想要了解一下這個道理是什麼,並不想真的做什麼。
暗介悲從中來,發覺自己昨晚沒有叫主子是多麼正確的選擇。
只是關於昨天的事,暗介還是清清楚楚的都說了,包括暗墨口技他們才沒有打起來的事情。
剛開始白果只是好奇,但是聽到後面發覺龐陽竟然是真的想要殺暗介滅口時就不禁皺起了眉頭。
她倒是小瞧龐陽了,竟然是真的敢下手清理她身邊的人。
白果認真起來,思索了片刻,才說:“他不會在找你們的麻煩了,去鳳州之後我也會讓他從軍,你們和他碰面的機會就少了。”
“是。”暗介沒有糾正龐陽那不是找麻煩,那是要殺人。
白果眼尾弧度有些許上挑,囂張肆意流於言表,“不服?”
“沒有!”暗介回答的很是迅速。
奴僕無人權。
有的話那是主子好,只是現在很明顯,他的主子不在這個範圍。
“嗯,很好。”白果再次懶懶的倚在貴妃榻上,拿起桌上的書繼續翻看,“去吧。”
“是!”暗介沒有抬頭,直接離開。
清風環繞,綠葉沙沙。
白果將最後的半本看完才放下手中的書籍。
“去叫別夏。”白果向著外面叫不出名字的丫鬟吩咐了一聲。
因小時候長時間辨聞藥草,所以鼻子比尋常人更敏銳,旁人身上的香粉對她來說味道稍重,如果聞到不喜歡的味道更是難受。
而瞭解她習慣的別夏和於蝶身上不會抹香,可其他不清楚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會帶一些,所以她不喜旁人距離她太近。
“是。”小丫鬟急忙應下,去找別夏去了。
皇上雖然知道是她下手,但這次出手就是倆位皇子,皇上必定會把她叫到宮中去訓斥倆句,她需要儘早換衣梳妝,早去裝一裝。
別夏來的速度很快,聽到白果說要進宮也沒有多問,給白果換上稍顯正式的衣衫,重新梳了髮飾。
外面的小丫鬟已經吩咐好前院的護衛套馬。
白果如往常被別夏扶著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護衛隊前面的龐陽,表情有些許微妙。
龐陽在白果出來的一瞬就看向了白果,那細微的神色自然沒有錯過。
一時間龐陽渾身微僵,都有些不敢在看白果。
但是更讓他在意的是,白果沒有如往常說的那聲——龐陽哥。
龐陽覺得一定是昨晚他想殺暗介這事讓白果生氣了!
白果不清楚龐陽的想法,直接上了馬車,在腹中打一會兒見到皇上後要說什麼話的稿子。
只是當白果剛下馬車,看到從宮門裡面迎出來的小錢子。
“康樂縣主。”小錢子向著白果行了一禮才說:“皇上在御書房等著您了。”
白果看了看日頭,問:“皇上什麼時候讓你出來等我的?”
小錢子立馬接上:“有一個時辰了。”
怪不得沒有讓人去白家傳她,原來是早等著呢。
白果將一肚子的腹稿都清了。
用不上了。
御書房門口的標誌蘇青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蘇奈。
“康樂縣主。”蘇奈向著白果俯了俯身,“皇上在裡面等著您呢。”
白果點頭,視線在蘇奈身上掃了一個來回。
皇上說他上一世是毒發身亡,而能接觸到皇上藥的只有近前的倆位公公。
可上一世她和蘇青共事了倆年,可以說在她成為御前侍女那段時間多多少少都有蘇青的幫忙,才讓她不至於手忙腳亂。
所以人心一旦不平,就有了偏向。
“臣女給皇上請安。”萬年的開場白,白果這次說的委屈巴巴的。
“別裝。”軒賢厲聲冷哼一聲,手中的奏摺直接放下,一雙威嚴的眼睛看向地上的白果,壓力驟降。
白果眼眸微垂,站起身。
“倒是挺熟悉定西王的習慣。”軒賢的聲音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意,“朕都害怕了!”
“他不也挺清楚我的嗎?”白果抬眸,狐狸眼盡顯張狂,“他在望遠山上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他算賬呢,第二次下手的速度倒是快得很。”
軒賢自然清楚白果的習性,那一次沒有報復回去有重生一次的小心翼翼,也有傷太重沒有時間思索這些。
“那你找恭王什麼麻煩?!”軒賢冷哼一聲,“白附子三倍量,你倒是下的去手!”
這就是查出來了。
白果毫不客氣的輕笑一聲,“沆瀣一氣、同惡相濟,難道還要我仔細的查明真相只清算一個?!”
閒得慌的查清楚。
又不是在衙門任職。
知道的清楚了,下手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的在重兩分。
“而且……”白果眼眸中有睿智閃過,“您以為我不找麻煩,就沒事了?要是出了京都被算計,一時半會我又回不來,可這氣我也忍不了,不若現在一起算了,我還能舒坦一點。”
軒賢桌上的奏摺都扔了下來,“你倒是算的清楚!”
“上一次我一個都沒有對上,最後不還是被惦記上了。”
上一次,上一世。
二皇子禮王被梁尚書慫恿上山抓她換生路之事。
白果略顯囂張,“讓我忍這一口氣下次在報,那往後可別說我下手重。”
有些事情會隨著時間消逝,除了有關於利益的事情。
吃虧了,就是賠了,這不能容忍。
軒賢氣笑了,“那你可知道定西王的傷勢?”
白果扯起一抹冷笑,“傷的人能是他?!”
定西王府裡面的護衛暗衛又不是死的,能真的讓猛犬傷到他?!
“要是那醜犬咬到他了,我倒是可以登門道歉去。”白果眼中笑意更深,“畢竟送醜犬的時候我可已經說過了。”
——這份厚禮康樂領教了。
“我去還能親自給他看看傷。”白果看向軒賢,眼尾挑起,盡顯猖狂“別人不敢說真話,我敢。”
軒賢定定的看了白果幾息時間,問道:“果真如此。”
白果挑眉反問,“這有何難?”
這有何難。
軒賢先是輕笑幾聲,後大笑出聲,笑聲中不見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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