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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元旦假期。

阮齡睡到自然醒,在撲面而來的溫暖陽光中睜開了眼睛。

葉景池知道她喜歡一醒來就能看到陽光,於是每天清晨,都會將窗簾拉開一小截。

這樣陽光就可以透過內層的紗簾照進來,又不會太刺眼。

葉景池醒得早,通常阮齡起床時,他已經在公司了。

但今天她翻了個身,發現男人依舊在自己的身邊。

見她醒了,葉景池含混著說了個“早”字。

葉景池的嗓音通常是低沉而清潤的,吐字也清晰,很少是這樣的慵懶語氣。

阮齡揉了揉眼睛:“現在幾點了?”

葉景池:“十點差一刻。”

阮齡略微詫異:“那你怎麼還在床上?”

無論是工作日還是週末,葉景池這個時候都早該起床了才是。

葉景池的眼底劃過一絲笑痕:“偶爾也想賴個床。”

阮齡“唔”了一聲:“你什麼時候醒的?”

葉景池:“九點半左右。”

按生物鐘來說,葉景池通常七點不到就會醒來。

但昨天喝了些紅酒助眠,再加上有她在身邊的時候,睡眠質量似乎也比從前好了一些。

是以今早六點多醒了一次之後,他又睡著了。

再醒來時便是九點多。

阮齡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問他:“那這半個多小時,你都在床上躺著?”

葉景池“嗯”了一聲。

阮齡心想,這的確是名副其實的賴床了。

她也喜歡這樣,醒了之後躺在床上不起來,刷刷手機,抱著平板追追劇什麼的。

這是她以前獨居時留下的習慣,慵懶的週六白天是心情最好的時候,躺在床上消磨時間最為快樂。

但阮齡有些想象不出來,葉景池會和她一樣做這些事情。

阮齡的眉梢微動,問他:“那你這段時間都做了什麼?不會是用手機檢查日程表,回工作郵件吧?”

男人的唇邊溢位一聲笑:“我在你眼裡,是這樣的形象嗎?”

阮齡眨眼:“是啊,你可是霸道總裁。”

葉景池氣定神閒地和她玩笑:“不是沒有生活情趣的工作狂?”

阮齡莞爾:“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葉景池從容道:“今天是假期第一天,即便是工作狂,也該休息一下。”

阮齡:“也是。”

葉景池:“所以我沒有處理工作,只是待在你的旁邊。”

阮齡眉心微蹙:“那總要做些什麼吧?總不能一直髮呆?”

葉景池:“看著你算不算?”

阮齡:“……”

她盯著他看了幾秒,不客氣地說:“我看你不是工作狂,是偷窺狂。”

葉景池低低地笑了,胸腔震動,表情也十分愉悅。

他悠然自得道:“怎

麼會,我是光明正大地看。”

阮齡翻了個白眼給葉景池。

她不理他了,在床上翻滾了半圈背對著他,活動了一下身體。

臥室的床很大,哪怕另外一半被男人佔據,也足夠阮齡伸展四肢。

看起來像只伸懶腰的貓咪。

葉景池望著她的背影,眼裡盡是溫柔的笑意。

阮齡舒展了身體,舒服地嘆息了一聲,伸手去夠床頭的手機。

葉景池沉聲問:“要起床嗎?”

阮齡依舊背對著他,聲音軟得像是在撒嬌:“不要,我也要再賴一會兒床。”

後背一暖,她被男人從身後摟住。

阮齡抱怨:“你不要亂來,我就想刷一會兒手機,不想做別的。”

葉景池的嗓音帶著笑意:“沒有要亂來,只是抱著。”

阮齡:“真的?”

葉景池沉沉地“嗯”了一聲。

阮齡說了聲“好吧”。

然後她真的不管葉景池了,開啟社交平臺刷起了影片。

都說這些是垃圾資訊,但阮齡覺得,有時候人就是需要接收一些沒什麼意義的內容,純粹地放鬆一下。

阮齡隨意地劃拉著手機。

她平常喜歡看一些搞笑的段子和寵物影片,平臺給她推送的也大多是這些。

阮齡看著畫面裡智商可以媲美小朋友的貓咪,發自內心地感慨:“好聰明啊!”

她忍不住轉過身,把手機裡的畫面給葉景池展示:“你看,可不可愛?”

葉景池看了片刻,突然問她:“你想養一隻嗎?”

阮齡眨了眨眼睛,她沒想過這個問題。

以前小的時候,阮齡倒是一直想養一隻貓,可惜父母不同意。

後來經濟獨立之後,又擔心自己沒有時間照顧,於是遲遲沒有行動。

慢慢地阮齡也就習慣了“雲養寵物”,看看別人家的養養眼,沒想過自己養一隻。

葉景池溫和道:“如果想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看一看。”

阮齡:“好啊。”

想了想,她又說:“不過,是不是也應該問問葉栩的意見?”

葉景池:“嗯,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可以問問小栩。”

阮齡:“好!”

她興致勃勃地說:“說起來,我朋友圈裡好像有個阿姨在給流浪貓找領養,我看看。”

說著,阮齡開啟了通訊錄,上下翻找。

等找到某個熟悉的頭像,阮齡點開,果然在對方的朋友圈裡發現了認養的資訊。

是那位阿姨在小區裡撿到的流浪貓,已經做過了體檢。

只不過阿姨家裡已經有好幾只貓了,有些負擔不起,於是在問有沒有人願意領養。

阮齡把貓咪的照片放大,給葉景池看:“你看。

葉景池溫聲道:“很可愛。”

他對養寵物沒有太大的熱情,但也並不排斥,

只要她喜歡就好。

養貓的想法一出現,阮齡有些興奮。

於是她乾脆從床上爬了起來。

葉景池笑:“不賴床了?”

阮齡的語氣輕快,充滿活力:“不了,我要去洗漱一下,然後去問葉栩。如果他也沒有意見,我就再去問問那個阿姨具體的資訊。”

說著她從床頭拿了一個髮夾,將頭髮簡單地挽了起來,走進浴室。

一分鐘後,葉景池也跟著她過來了。

阮齡剛拿起牙刷,見狀從鏡子裡瞥了葉景池一眼:“你跟著我幹嘛?”

葉景池的神色自然:“平常沒有機會,今天剛好一起洗漱。”

阮齡忍俊不禁:“又不是幼兒園小朋友,刷個牙而已,有什麼好一起的?”

不過話是這麼說,她也沒趕葉景池走。

阮齡拿起牙刷,遞給葉景池一個眼神。

她還沒開口,葉景池已經自然而然地拿起了牙膏,幫她擠在了牙刷上。

接著又不緊不慢地拿起了自己的牙刷。

阮齡順手把兩個人的水接了,杯子遞給葉景池。

兩個人用的都是電動牙刷,浴室裡同時響起了嗡嗡的聲音,聽著讓人莫名安心。

鏡中葉景池比她高了大半個頭,兩人都舉著牙刷,看起來十分和諧。

阮齡在鏡子裡和葉景池對視了一眼,忽然覺得現在的場景有些好笑。

說不上來為什麼,兩人同樣滿嘴泡沫的畫面,忽然間就讓阮齡的心情很愉悅。

兩個人一起洗漱,好像確實是一種挺不錯的體驗。

半晌,阮齡把嘴裡的泡沫吐了,漱了口。

然後往旁邊退了半步,給葉景池留了一點空間,讓他可以漱口。

刷完牙,阮齡又慢悠悠地洗了個臉,接著把洗手檯的位置讓給一旁等著的葉景池。

說來也是奇怪,光是一層的洗手間就不止一個,兩人完全沒必要擠在一起洗漱,還要等來等去的。

可偏偏,他們都很樂在其中。

洗過臉之後,阮齡拿洗臉巾擦了臉,開始給自己抹護膚品。

她一邊拍打著柔膚水,一邊順便用餘光觀察著葉景池。

阮齡一早就發現,葉景池的面板很好。

不只是沒什麼皺紋,就連毛孔也不明顯。

如果不是葉景池不用防曬的話,阮齡甚至懷疑他的膚色會比自己的還要白。

而且葉景池也不用什麼護膚品,就只有一瓶面霜。

面霜的包裝上寫的不是中文,最開始阮齡不認識這個牌子,還好奇葉景池用的是不是什麼小眾高階產品。

於是在兩人搬到一個房間休息之後,她專門拿手機拍照,識圖搜尋了一下。

結果發現雖然是個國外的牌子,但是價格換算成人民幣也不超過兩百塊。

後來阮齡順口問過一次葉景池,得到的答案是他某次去國外出差時,在當地的超市順手買的。

由於用習慣了,之後也就一直用買同一款。

阮齡抹完手上的精華,忍不住直勾勾地盯著葉景池看。

洗過臉後,男人的臉上沾了些許的水珠,顯得他的面板更為通透。

感受到阮齡的目光,葉景池問:“怎麼了?”

阮齡嘆了口氣:“我就是在感嘆,這個世界好不公平。”

葉景池輕挑了下眉梢,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還是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

阮齡接著說:“我每天抹著大幾千塊錢的護膚精華,結果面板好像也沒比你好多少。”

說著,她挪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的臉貼得和葉景池更近了一些。

鏡子裡葉景池的面板好到過分,幾乎看不到任何的瑕疵。

其實阮齡對自己的面板也挺滿意的,細膩光滑,白裡透紅。

然而上個星期她下了好幾次館子,吃了太多的大魚大肉和重口味的食物,於是前天眉毛的上方就冒出了一顆紅腫的痘痘。

原本她也沒太在意,想著過幾天就消了。

但現在看著旁邊葉景池無暇的肌膚,阮齡突然有些來氣。

她皺著眉頭,瞪葉景池。

葉景池無辜地看著她:“怎麼了?”

阮齡:“為什麼你從來都不長粉刺?”

葉景池:“可能是天生的吧。”

阮齡:“……”

他還能更凡爾賽一些嗎?

阮齡沒好氣地開口:“不想和你說話了。”

說著就轉身走出浴室。

一雙手從背後搭上她的肩膀,接著輕輕將她一帶。

阮齡循著這股力量轉過身。

溫熱的氣息襲來,葉景池在她的鼻尖輕吻了一下。

男人忽然間的靠近,讓阮齡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下一秒,她的眼皮也被葉景池親了一下。

不同於鼻尖上蜻蜓點水的吻,這次停留的時間稍長了一些。

阮齡的睫毛輕顫了一下,感受著來自對方的熱度。

幾秒鐘之後,下頜被男人用一隻手輕輕托住,阮齡不由自主地微微揚起下巴。

在她反應過來睜眼之前,第三個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接連的幾個吻,時間一個比一個長,也一個比一個繾綣。

緊閉著的雙眼,讓身體的感受變得更為敏感。

葉景池緩慢地在她的唇上廝磨,彷彿是在進行某種慢動作,帶起源源不斷的酥麻感。

阮齡無意識地舔了舔唇,嚐到了些許薄荷的味道。

伴隨著她的動作,男人輕釦在她腰間的手略微一緊。

接著,阮齡整個人被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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