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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到了星期三。

下午在工作室,阮齡和方小穎一起給客人拍了一組日常寫真。

妝容和場景是阮齡之前設計好的,上次面試的時候已經和方小穎試過了一次。

這次正式拍客單,由方小穎負責操作,阮齡在一旁把關。

拍攝進行得很順利,四點多就完成了。

下次再有客人來拍照,阮齡就可以放心地把工作交給方小穎單獨完成。

晚上有葉景池那位室友組織的聚會,阮齡送走客人和方小穎,坐在工作室的梳妝檯前給自己化了個妝。

她平常出門一般就只塗個防曬打個底,但參加這種社交活動的時候,阮齡還是習慣稍稍打扮一下自己。

至於衣服她沒有特別做準備,就選了一件平常也會穿的裙子。

阮齡想,葉景池的同班同學都是S大的高材生,如今過去十幾年應當都混得很不錯。

但這是葉景池的同學聚會,阮齡自己說到底就是個蹭飯的,沒必要搞得像T臺走秀一樣隆重。

五點不到,工作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之前葉景池就說過會來接她一起去聚餐,阮齡開啟公寓門看到他的時候並不驚訝。

阮齡:“我去拿個包,然後就可以出發了。”

葉景池握住她的手:“時間還早,慢慢來就好。”

今天的工作順利,想到一會兒還能吃到好吃的晚飯,阮齡的心情十分愉悅。

“沒關係,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她語氣輕快,“你看,為了去你們的聚會,我還特地化了個妝,是不是很給你面子?”

葉景池的目光溫柔,眼帶笑意:“是很好看。”

阮齡滿意地揚了揚嘴角,就見葉景池的眼神又緩緩停留在她的唇上。

葉景池意有所指地開口:“如果能等我一下,就更好了。”

阮齡不明就裡:“等你什麼?”

葉景池面不改色道:“等我到了之後,再抹口紅。”

阮齡反應過來,瞪他:“葉景池,你現在怎麼天天就想著這些!”

自從那天在湖邊第一次接吻之後,葉景池就像是停不下來了一樣,這幾天有事沒事總喜歡啄她一口。

就連昨天三個人在客廳看電視,葉栩去一趟洗手間的當口,葉景池都要迅速地在她的唇上來那麼一下。

雖然只是淺嘗輒止,不到幾秒鐘就放過了她,但也讓阮齡嚇了一跳。

放在她剛認識葉景池的時候,怎麼會想到他能做出這種行為。

葉景池就不怕不小心被自己兒子看見,直接“人設崩塌”嗎?

如果不是穿越這件事太匪夷所思,系統也一再強調她是這個世界唯一的不穩定因素,阮齡幾乎要懷疑葉景池被人魂穿了。

如今被阮齡“惡狠狠”地瞪著,葉景池依舊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他甚至還饒有興致地看了看她的嘴唇:“今天的顏色,好像比

週末那天更紅一些。”

阮齡本來還想罵葉景池一句,聽他這麼形容,又沒忍住想笑。

看來葉景池也逃不過“直男”的魔咒,對於口紅的描述僅限於“這個更紅”,“那個比較粉”。

阮齡今天心情好,於是大發善心給他科普:“校慶那天我塗的是一款唇釉,質地類似於液體,更清透,但也很容易掉,顏色是蜜桃粉。”

葉景池面帶笑意,配合地問:“那今天的呢?”

阮齡一本正經:“今天這個是固體的口紅,顏色嘛……大概是水紅色。”

葉景池“嗯”了一聲:“那容易掉嗎?”

阮齡瞥他一眼:“比那天的好一些吧。”

葉景池的眉梢微挑。

沒等他開口,阮齡已經又接了下一句:“但你不用想了,再怎麼樣也不能隨便親,不然肯定會掉。”

葉景池的眼底滿是笑意:“我也沒說要怎麼樣。”

阮齡輕哼一聲,毫不留情:“你少來,我現在已經看透你了。”

葉景池的眉心微動,不緊不慢地說:“雲帆他們定的時間是六點,現在五點不到,我們過去大約要二十分鐘的車程。”

阮齡抱起雙臂看著他:“你想說什麼?”

葉景池的手指扣上她的腰,語氣漫不經心:“所以時間還很充裕,足夠我們做很多事了。”

阮齡的眉梢動了動,還沒想好說什麼反駁他。

葉景池的手臂略微發力,就將她帶到懷中。

男人蠱惑人心般地在她耳畔低語:“我溫柔一些,嗯?”

阮齡的身子已經有些發軟了。

用這樣低沉又磁性的嗓音在她耳朵旁說話,簡直是犯規。

渾渾噩噩地,她輕點了下頭。

耳邊傳來一聲沉沉的笑,隨後葉景池的唇覆上了她的。

……

葉景池確實遵守了約定,沒有更加富有侵略性的動作,只是在她的唇瓣上廝磨。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釦在她的腰間,甚至也沒有怎麼發力,只是將她的身體穩住。

可這樣緩慢又溫柔的動作,反而更加放大了她的感官。

兩人之間還隔著些空間,身體上的距離,讓嘴唇的觸感更加明顯。

阮齡飄飄然地想,葉景池的吻技真是越來越好了。

……

一吻結束,阮齡怔怔地看著葉景池。

身體彷彿還漂浮在雲端,沒有完全落下來。

直到葉景池好聽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

葉景池注視著她的嘴唇,聲線平穩,但似乎又有些苦惱:“好像……還是掉了一些。”

阮齡這才回過神,瞪了葉景池一眼。

只是剛才的吻還讓她有些魂不守舍,於是這一眼不僅沒什麼威力,反而像是在調情。

於是葉景池悶悶地笑了,胸腔愉快地震動。

片刻,阮齡終於差不多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沒好

氣地白了葉景池一眼。

她坐在化妝鏡前,開啟補光燈,觀察自己的嘴唇。

這支口紅的質量不錯,乍一看還過得去,顏色沒完全掉。

但細看還是有些斑駁了,嘴巴外面也染上了一點點紅,暈染在唇角,看起來有幾分旖旎。

透過鏡子,葉景池似乎也在盯著她的唇角看。

阮齡微微一怔,隨後伸出手,理直氣壯地開口:“紙巾。”

葉景池鎮定自若地收回目光,從旁邊的桌子上抽了兩張紙巾,遞到她的手裡。

阮齡對著鏡子擦掉嘴角暈染出來的口紅,中途還不忘抱怨:“早知道就不答應你了,你看我被你搞成這個樣子。”

葉景池的目光沉了沉,低著嗓音問:“用不用幫忙?”

阮齡斬釘截鐵地拒絕:“不用了!”

誰知道他會不會趁機搞什麼小動作,越幫越忙。

葉景池最近的迅速變化,讓阮齡覺得自己再一次看透了男人的本質。

總之,一旦談了戀愛,平常看起來再冷靜的男人都會開始喜歡動手動腳。

連葉景池這樣的人都不能免俗。

阮齡把多出來的口紅擦掉,又拿出粉撲,把唇角的底妝補好。

最後又在紙巾上抿了抿唇,重新化了一遍口紅。

工序不算麻煩,也就花了她兩分鐘的時間。

但阮齡還是覺得很氣,完成之後又甩給葉景池一個眼刀:“明明是你親掉了我的口紅,最後還要我自己重新再補。”

葉景池低聲:“是我不好。”

阮齡冷哼了一聲。

葉景池甘之如飴,再次溫聲和她賠不是:“抱歉。”

見他態度尚可,阮齡算是消了氣,只是嘴上還碎碎念著:“下次肯定不讓你親了,說再多也沒用。”

其實,阮齡不是個喜歡揪著一件事情不放的人。

在其他人面前,她斷然是不會這麼碎碎念個不停的。

可這或許就是戀愛的作用,讓她在葉景池面前也像變了個人,偶爾也會因為一件小事喋喋不休。

大概這就是恃寵生嬌,拿準了自己無論怎麼說,葉景池也永遠會好脾氣地和她道歉。

阮齡站起身:“好了,我們走吧。”

葉景池的眼底帶著溫和的笑意:“好。”

……

聚餐安排在一傢俬房菜館的包間裡,阮齡和葉景池提前到了十分鐘,但其他人到的更早。

包間裡已經有十來號人了,阮齡稍微有些訝異,她記得葉景池說過是個小型聚會。

所以她下意識地以為只有葉景池當年的室友會來,再加上家屬,怎麼也不會超過十個人。

阮齡不動聲色地掃視了一眼包廂裡的人,男女基本對半分。

甚至還有一個看起來小學年紀的男孩,簡直可以用“拖家帶口”來形容。

手指忽然被輕輕地勾住,阮齡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

葉景池在她耳畔輕聲開口:“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立刻和我說,我們隨時可以離席。”

阮齡點點頭,同樣耳語著回他:“沒事,只要菜足夠好吃,我待到最後沒問題。”

她不怎麼怕這種人多的場合,只是剛進包廂的時候,單純地有些被人數驚訝到了。

聞言,葉景池微不可聞地輕笑了一聲。

阮齡和葉景池一出現,全場的焦點就立刻集中在了兩人的身上。

大家都過來打招呼寒暄。

阮齡明顯地感覺到,有好幾道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身上。

尤其是剛才她和葉景池耳語的時候,有不少人都在明裡暗裡地觀察著她。

不過大家都不認識阮齡,所以話題還是先圍繞著葉景池展開,然後才轉到她身上。

內容也沒什麼新意,總之就是“很可惜沒能參加婚禮”,“第一次見幸會”云云。

上前問候的人中,有一個人明顯和葉景池最熟悉,阮齡猜測那應該就是葉景池提到最多的那個室友。

果然,她聽到葉景池稱呼那人為“雲帆”。

寒暄幾句,江雲帆專門湊近了一些,低聲說:“抱歉啊,本來只有咱們往年聚餐那幾個人的。只是這次來的路上,剛好碰上了運恆他們。人家一聽說你來可熱情了,尤其是運恆他老婆,話說到那個份上,我推都推不走。”

&

nbsp;葉景池微微頷首。

江雲帆又面露歉意,看了一眼葉景池身邊的人:“這次人有點多,不會嚇到嫂子吧。”

聞言葉景池看了看阮齡,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還好,她膽子大。”

阮齡:“……”

她就把這當作是誇獎了。

眾人七嘴八舌地和阮齡介紹了一番自己,葉景池也向眾人簡單介紹了阮齡。

接著兩人落座,葉景池坐在江雲帆和他太太的旁邊,阮齡自然是挨著葉景池。

阮齡左邊是葉景池,右邊是葉景池的同學楊運恆,以及楊運恆的妻子陶忻怡。

在場這些人的身份基本都不在系統的資料庫內,原劇情中她根本沒機會接觸到葉景池的同學,所以系統也沒辦法給阮齡科普。

不過剛剛眾人攀談時,阮齡聽了一耳朵。

來的人裡面,除了江雲帆是葉景池的室友之外,其他還有兩位男士是葉景池的同班同學,他們也都帶了妻子來。

另外還有兩對夫妻是臨時過來的,男方是和葉景池他們同系但不同班的同學。

其中一對夫妻帶了兒子一起,就是阮齡剛才看到的那個小男孩。

另外的一對夫妻,就是楊運恆和陶忻怡。

楊運恆的妻子陶忻怡也是S大的,和在場這些人還是同一級,只不過是隔壁教育學院的。

因此陶忻怡和在場的人也都比較熟悉,畢竟大家都已經認識十餘年了。

菜早就已經點好,眾人到齊之後,服務員就開始一道道地端上來。

齡在心裡讚了一句葉景池這位室友還挺會辦事的,一坐下就直接有東西可以吃,不搞那麼多虛頭巴腦的。

葉景池在和江雲帆聊著什麼,聽起來是和公司的業務發展有關,有不少專業名詞。

阮齡也不在意葉景池,眼神期待地盯著服務員托盤裡的那道咕咾肉。

最開始先上的都是冷盤,這是第一道肉菜,色澤鮮豔欲滴,香氣撲鼻。

多年品嚐美食的經驗告訴阮齡,這道咕咾肉的味道肯定不會差。

終於,這道菜被服務員放在了轉盤上,只是有些遠,她夠不到。

阮齡想要去轉動轉盤,葉景池已經先一步動了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到阮齡的碗裡。

他神態自若,也沒什麼過多的言語,只是給了阮齡一個帶著笑意的眼神,又繼續和江雲帆聊起剛剛的話題。

整套動作太過行雲流水,阮齡甚至也反應了一秒。

一秒過後,阮齡從善如流地將肉送入口中,發現味道果然很不錯。

她滿意地想,如果今天所有的菜都是這個水準的話,那她就真是沒白來一趟了。

阮齡咀嚼了幾下嚥下去,感覺右邊有一道目光似乎從幾秒鐘前就盯著自己,一直沒挪開。

她轉頭去看,發現是陶忻怡正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

和阮齡對上目光,陶忻怡倒也沒避諱,而是笑起來。

“呵呵。”陶忻怡抿著唇笑了笑,“齡齡你和景池的感情,應該很好吧?我還是第一次見他給人夾菜呢。”

阮齡隨意道:“還可以吧。”

陶忻怡抿了抿唇,又說:“齡齡,不知道會不會有些冒犯,但是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啊?”

聞言,阮齡靜靜地看了陶忻怡兩秒。

陶忻怡心裡一緊,說話磕巴了一下:“怎,怎麼了嗎?”

阮齡這才微笑道:“什麼問題?”

依阮齡的性格,若是不熟悉的人說出方才那句話,她多半會回一句:“既然知道可能會冒犯,那乾脆就別問了。”

但這畢竟是葉景池的同學聚會,所以阮齡稍微收斂了那麼一點脾氣,也多給了對方一次機會。

陶忻怡剛才因為阮齡的眼神緊張了一下,此刻稍稍緩過來一些。

她壓下心裡的不快,擠出一個笑容:“我就是覺得有些奇怪,齡齡你既不是我們S大的,也和景池不是一個行業。是怎麼會走到婚姻這一步的呢?”

陶忻怡說話的聲音不算太小,於是旁邊也有幾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

就連葉景池的目光也狀似不經意地掠過,帶著幾分詢問的意味看向阮齡。

意思大概是,需要他介入嗎?

阮齡回了葉景池一個眼神,表示不需要。

她莞爾一笑,反問:“我去民政局登記結婚的時候,好像沒聽說過對申請人的學校和職業有要求。怎麼,現在是新增加了什麼規定嗎?”

陶忻怡愣住。

包廂裡傳

來了幾聲輕笑(),大約是被阮齡逗笑的。

陶忻怡這話問得是很奇怪。

聚會上大家初次見面ˇ()_[()]ˇ『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問起對方和另一半怎麼相識的,是一個挺正常的話題。

但若是單純的好奇,那通常也是問兩人認識的機遇和原因,而不是像陶忻怡這樣——

先是欲蓋彌彰地表示擔心會冒犯對方,又意味深長地提起學校和行業,彷彿有什麼弦外之音。

在場的眾人也不是剛入社會的小年輕,誰又能聽不出來陶忻怡的言外之意。

只不過眾人都沒想到,阮齡會這麼直白地,將陶忻怡堵得啞口無言。

陶忻怡語塞了幾秒,終於反應過來,表情也有些僵硬。

她勉強笑了笑:“呵呵,是我這個問題問得不好。對不起啊,都怪我沒過腦子,說錯話了。”

說完,陶忻怡偷偷地向葉景池那邊看了一眼。

這個時候主動道歉,對方要是揪著不放不原諒她,反而會顯得她更楚楚可憐。

要是對方表示原諒,那這個話題也可以就此揭過。

阮齡露出一個客氣又疏離的笑容:“知錯能改就好。”

陶忻怡:“……”

她表情再次僵住。

阮齡怎麼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陶忻怡吸了一口氣,還想要再說些什麼。

阮齡卻已經收回了目光,順帶看了葉景池一眼,露出一絲抱怨的神色。

雖然陶忻怡也沒表現出對葉景池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但阮齡之前又不認識她。

兩個人無冤無仇的,那問題的源頭自然是出在葉景池的身上。

葉景池沒給陶忻怡眼神,彷彿兩個人之間完全不認識。

他看向阮齡,語氣溫柔:“這些菜你覺得如何?要是還有什麼想吃的,也可以再點。”

一旁江雲帆立刻跟著說:“對對,這些都是我隨便點的,也不知道嫂子你喜不喜歡吃。你要是有什麼別的想吃的,儘管點!”

阮齡大方一笑:“這些菜還挺合我的口味,暫時先不用了。要是後面不夠吃,我再和你們說。”

江雲帆點頭:“行!沒問題!”

眾人也紛紛附和著關心阮齡,都默契十足地沒提陶忻怡剛剛那一茬。

被忽視的陶忻怡暗自咬了咬牙,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身邊的丈夫楊運恆。

當年陶忻怡自負美貌,覺得自己就算不是校花,好歹也是個系花級別的。

而楊運恆則是S大的才子,算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之一。

兩人湊在一起郎才女貌,是眾人眼裡般配的一對。

只是偏偏同個年級的同一院系裡還有個葉景池,不僅在老師學生間的口碑比楊運恆好,相貌更是要出眾的多,完美地壓住了楊運恆的光環。

和楊運恆在一起之後,陶忻怡總聽到身邊人有意無意地議論:雖然楊運恆也很不錯,但要是誰能搞定葉景池,那才真是令人羨慕。

這些話聽得

()多了,陶忻怡就起了那麼一些微妙的心思,覺得自己當初接受追求接受得太草率,後悔沒有再多吊著楊運恆一段時間。

要是她再把眼光放長遠一些,說不定能找個更好的男朋友,比如……葉景池那樣的。

原本這些舊事隨著十幾年過去,陶忻怡也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更何況葉景池多年未婚,更讓陶忻怡堅定了不少,覺得自己當年的選擇是對的。

偏偏今年,傳來了葉景池結婚的訊息,讓陶忻怡的心裡又起了波瀾。

如今見了葉景池的妻子,發現對方不僅不是S大這樣的頂級學校畢業,家境也不算是和葉景池門當戶對,陶忻怡就有些泛酸。

她當年的美貌也不比阮齡差多少,若是當時她堅定信心離開了楊運恆,向葉景池發出那麼一些曖昧的訊號……

說不定,如今站在阮齡那個位置的就是她了。

心思轉了無數回之後,陶忻怡看了一眼身邊的丈夫,只覺得一股怨氣憋在胸口出不來。

當年的楊運恆相貌雖然比不上葉景池,但好歹五官端正,再加上“有才”這個光環加持,看起來也挺順眼。

但如今楊運恆不僅混得不如葉景池,還已經發了福,頂著雙下巴和啤酒肚,看起來和葉景池甚至都不像是同齡人。

而陶忻怡自己雖然也不比當年,但好歹身材保持得不錯,也常常去美容院保養。

見了葉景池之後,陶忻怡對楊運恆的嫌棄藏都藏不住。

“少吃點。”陶忻怡沒好氣地低聲提醒身邊的丈夫,“看看人家,這麼多年身材都保持得那麼好,你多少也注意點。”

楊運恆皺了皺眉。

原本這個聚餐楊運恆就不是很想來,人家幾個人私底下關係好,他巴巴地湊過去多沒面子。

只是陶忻怡一再堅持,他拗不過才過來的。

楊運恆不耐煩地看了一眼陶忻怡,壓低了聲音說:“你心裡有氣別往我身上撒,誰惹了你找誰去!”

陶忻怡:“你!”

她氣得面色發青,只能不斷告誡自己不能在這種場合和丈夫吵架,讓人看了笑話。

深吸了口氣,陶忻怡把目標又轉向阮齡。

阮齡正面色愉悅地品嚐著碗裡的湯,看起來自在又悠閒。

陶忻怡忍不住再次開口:“齡齡。”

阮齡瞥她一眼。

還來?

陶忻怡忙揚起一個笑容來:“你別見怪啊,作為景池的老同學,我實在是有些好奇。齡齡你……是怎麼會和景池走到一起的?”

……

阮齡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湯,拉長語調:“你說這個呀——”

她看了一眼葉景池,理所當然地開口:“因為他長得好看,又有錢呀,所以我就和他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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