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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騰地一下跳下大炕,跑過來保住韓長暮,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久朝啊,你不知道啊,我受了多少罪啊,我堅貞不屈啊,你要是再不來救我,我就只能一死保住清白了。”

韓長暮無語:“我看你在這呆的挺好的啊,又是幫人鑑美,又是幫人調教的。”

謝孟夏跳了起來:“好啊久朝,合著你那會就來了,看了我半天的笑話也不來救我,你,你,你的良心呢。”

韓長暮漫不經心道:“再叫,就把你扔這,讓你好好的鑑美。”

謝孟夏咬著牙哼哼:“不叫就不叫。”

顧辰撲哧一下笑出了聲,看到謝孟夏冷冷的目光掃過來,他立馬斂盡笑容,直起脊背,恭敬道:“公子,殿下,咱們走吧。”

三個人無驚無險的離開的了小倌館,和孟歲隔阿九他們匯合,回到了那處隱蔽的宅院中。

忙活了半宿,累的人仰馬翻,幸而這處宅院足夠大,不然這麼多人,還真不好安排。

謝孟夏心有餘悸的拍著心口:“我不行了,久朝,我就在這屋歇下了,一步也走不了了。”

韓長暮已經先一步把謝孟夏的事說給了姚杳聽,姚杳笑的前仰後合,聽到謝孟夏這句話,她挑眉打趣了一句:“殿下,我沒覺得你害怕啊,我看你反倒覺得還挺遺憾的呢。”

謝孟夏你你你了半晌,往大炕上一躺,哼哼唧唧道:“我不管,我累了,你們倆找地方睡去,我可不挪地方。”

昨夜姚杳仍昏迷著,韓長暮不放心,就守了她一夜,今日她已經醒了,自然是要另外安排房間了。

韓長暮笑著搖搖頭,牽著姚杳的手,送她到了隔壁房間的門口,輕聲細語道:“你就住這吧,我就在隔壁,有事情就叫我。”

姚杳點點頭,目送韓長暮進房,轉眼就看見了顧辰,站在廊下,戲謔的笑著。

顧辰揣著個酒壺,對著壺嘴灌了口酒,一說話,滿是白霧繚繞:“阿杳,你跟閻王臉有事啊。”

姚杳坦蕩一笑:“是啊。”

顧辰愣了愣,又灌了一口酒,笑中像是有幾分苦澀:“那你可要當心了,閻王是吃人的,你別被他生吞活剝了。”

姚杳彎唇一笑:“不會的。”

顧辰原本還想說點什麼,聽到這句不會的,他哽了一下,又蒙灌了一口酒,沒說話,只擺了擺手就回了房。

姚杳挑了下眉,覺得顧辰有點奇怪,但是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她雖是穿越而來的,裡外裡活了快四十年了,但有些事情,她還是止不住的冒傻氣。

她莫名其妙的轉身進房。

韓長暮在窗子下看到這一幕,微微一笑,掂了掂手裡的小玉瓶,開門走了出去。

他在姚杳的房間外頭踟躕了會兒,還是敲了門。

姚杳拉開門,倚著門邊笑道:“公子是落了什麼東西嗎?”

韓長暮抿唇微笑,晃了晃手中的小玉瓶:“你餘毒未清,給你送藥來的。”

房間裡只燃了一盞油燈,燈火如豆,昏黃搖曳。

大炕燒的熱乎乎的,韓長暮又刻意讓人送了厚的床褥和錦被過來,與之前的風餐露宿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姚杳坐在胡床上,偏著頭看著韓長暮手裡的小玉瓶,疑惑道:“公子,這個藥怎麼用。”

韓長暮笑了笑,是從未有過的溫和,拍了拍熱乎乎的大炕:“過來。”

姚杳莫名的有幾分侷促,小心翼翼的挪到炕沿兒,抬眼望著韓長暮。

韓長暮臉上的笑意更深:“你怕我?”

姚杳啊了一聲,飛快的上炕,舔著笑臉道:“不怕啊。”

韓長暮把手心搓熱,倒了一丸藥出來,藥丸在掌心慢慢融化開,散發出淡淡的幽香。

他的雙眼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灼熱的閃爍,聲音有點異樣的沙啞:“把腿伸出來。”

姚杳又啊了一聲,還沒回過神來,腿就被人拽了過去,褲管擼到膝頭,露出斑斑點點的傷痕。

韓長暮低著頭,溫熱的掌心放在傷口上慢慢揉搓,那股子幽香越發馥郁撲鼻。

房裡很安靜,靜的只聽得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油燈裡的油應該是不多了,火光愈發的暗淡,深深的夜色撲進房內。

韓長暮轉身,把細密的竹絲簾子拉下來,遮住清冷月色的同時,也遮住了房內的一切。

姚杳的心狠狠跳了一下,心裡有點發慌,她雖然前世今生都沒有戀愛經驗,但是愛情片看了不少,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是感情小白了。

韓長暮在她認識的人中,皮囊之好足以排的上前三,雖然總是一副閻王臉,但這一路上對她照顧有加幾次相救,相處下來也是十分和睦的。

若說不動心,那是口是心非。

可若說動了心,她的確還沒有做好準備,或者說是做好留在這個世界的準備。

穿越過來後的十幾年,她雖然慢慢的認命了,但心底還是時時刻刻忘不了離開。

她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腿:“那個,公子,我,那個自己來就好。”

韓長暮沒說話,抓著姚杳的腳腕也不肯鬆開。

他一眼就對上了姚杳清凌凌的杏眼,心跳如鼓,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去救謝孟夏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幅幅畫,此時全都清楚的在腦中閃現。

他逼近了她,忍得眼睛都紅了,啞著嗓子道:“阿杳,閉上眼睛。”

姚杳沒有閉上眼睛,反倒瞪大了雙眼,感覺到乾燥的唇落了下來,刺的臉頰微微有點痛。

時至初冬,天冷的愈發狠了,初冬的晨陽乾燥冷冽的穿透竹絲簾子,在青磚地上投下一痕一痕的竹影,泛著淡淡的白光。

大炕燒的很暖和,是一個極舒適的清晨,舒適的人不願意從睡夢中醒來。

姚杳裹緊了錦被,翻了個身兒,覺得面前有溫熱的氣息撲過來,她微微蹙眉,睜開了眼。

她愣了足足有三息的功夫,才看清楚了面前的韓長暮。

那聲尖叫悶在嗓子眼兒裡,她一下子想起了昨夜的情形,抖開錦被看了看。

還好還好,衣裳整齊。

她拍了拍發燙的臉頰,轉過身去,不再看韓長暮。

韓長暮撲哧一笑,大手一撈,把姚杳連錦被一起撈在了懷中,趴在她的耳畔低笑:“我昨夜可什麼都沒幹。”

姚杳的臉瞬間通紅,抿了抿唇邊恨恨道:“我嘴疼。”

韓長暮低低嘆了口氣,扳過姚杳的身子,神情歉疚道:“昨夜是我孟浪了,以後不會了。”

姚杳點頭,正要說話,就聽到謝孟夏在敲隔壁房間的門:“久朝,久朝,快出來。”

敲了半晌沒人應答,謝孟夏又來敲姚杳的房間門。

二人屏息靜氣,一聲都不敢吭,看到謝孟夏的身影在窗外停了停,最後嘟嘟囔囔的走了,二人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半晌之後,韓長暮和姚杳跟做賊似的,探頭探腦,一前一後的走出來,走到前廳,朝食已經擺好了,眾人也都坐在了食案前。

謝孟夏忙著招呼二人:“久朝,阿杳,大清早的,你們倆去哪了,怎麼都不在房裡啊。”

韓長暮和姚杳齊聲開口:“沒去哪,就是出去逛了逛。”

謝孟夏一臉深意的笑道:“大清早的,冷颼颼的,你們倆出去逛!是吃飽了撐得嗎?”

“......”

韓長暮沒說話,坐下來悶頭用朝食。

顧辰看了看旁邊的姚杳,微微傾身,低聲問道:“阿杳,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盛傷風了嗎?”

姚杳拍了拍臉,神情如常道:“凍的,天太冷了。”

顧辰定定望了姚杳一眼,沒有說話,轉頭又見韓長暮正望著他,他忙低下頭,不言不語的用飯。

見到顧辰被自己看的滿心不自在,韓長暮這才收回目光,挑了挑唇,別有深意的笑了笑。

氣氛變得有點尷尬,謝孟夏在三個人中望來望去,抿了抿嘴,賤兮兮的笑了笑,突然開口,石破驚天:“阿杳,我敲門那會兒,扒了你的窗戶,你沒發現窗紙破了個洞嗎?”

“......”姚杳的竹箸掉在地上,啪嗒一聲。

她一雙杏眸可憐巴巴的望著謝孟夏,眨了眨。

謝孟夏嘿嘿一笑,分明是別有意味的望著姚杳,但話卻是對韓長暮說的:“那個,我被狼叼走的事情,不許外傳。”

“......”韓長暮挑了挑眉。

謝孟夏威脅似得盯著韓長暮,非要他吐口給個準話。

想想也是,謝孟夏堂堂大好男兒,曾經前途無量的國之儲君,沒有在鐵血疆場上逃命,沒有在朝堂詭譎中嗆水,更沒有在秦樓楚館中纏綿不起,反倒險些被狼啃了個精光。

不能想,想想就憋屈。

韓長暮慢騰騰的點了下頭,算是勉為其難的做了這個交換,但是輕咳一聲,他又開口:“這幾日,殿下就不要出門了,免得被小倌館的人再盯上了。”

“......”謝孟夏的竹箸掉在了地上,啪嗒一聲。

天嚕啦,他怎麼就忘了這茬事,怎麼感覺自從遇上了韓長暮,他就沒有走過好運,所有的把柄都被他這個表弟捏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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