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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我們將是合作伙伴關係,本太子向美人獻個殷勤總可以吧,這裡就咱兩人,沒有第三者,沒有人會傳出去說三道四,你說呢?”
元智花言巧語的歪理,雖不合時代法禮,卻讓五夫人聽得心裡面那叫一個熱乎乎,特別受聽。
看上去,太子不光殺人不眨眼,還是個溫情脈脈的男人。
怪不得曹飛燕後來會迷戀上他。
“嗯…”五夫人螓首低垂,聲若蚊蚋。
“哦對啦,孤想問一句,五夫人整夜不回曹府,那曹府上下就不察覺嗎?”
元智岔開話題,突然想到,這位五夫人還是曹其昌十分鐘情的重要侍妾。
她這麼夜不歸宿,難道就不被察覺?
“噢,是這樣的,這幾年我是曹府掌事夫人,京城裡曹府的所有產業,都屬於我在管轄,當然需要經常性外出,而曹府內務七八千人,分別有四個管家,一個總管在負責,這些不用我操心,所以,在外駐足歇息,不足為慮。”
五夫人說出了道理。
看來,她的自由度很大,要想給曹老賊戴頂大綠帽,是輕而易舉之事。
“那…那曹其昌萬一想著到你的寢房去…去…睡覺…”
元智脫口而出的又一個簡單命題,但發現眼下表達起來,是那麼的不自然、不流暢。
原因當然是兩人還在一本正經地談事,放不太開。
“這…這個不會…這是這樣的,曹其昌的後宮堪比皇帝后宮,有名分和沒名分的侍妾加起來有數百人,他採用翻牌侍寢,府上有一個專門管他的通房婆子,舉著一個‘侍寢’紅燈籠,掛到某女人的房門上,表示今晚侍寢。”
“這個女人瞧見紅燈籠,就會主動到通房的婆子那,由這婆子安排丫鬟們沐浴,然後用一塊大布包裹好,抬入曹其昌指定的寢房。”
“老賊曹其昌為了安全,他從不到侍寢的女人房裡去睡,而他自己的寢房,在曹府就有十幾處,還有地下寢房,每天他都另時更換,事先誰都不知道。”
喔靠,真沒想到,千餘年前的古代人,這享樂的奢靡成度,不亞於現代社會。
曹其昌的安全措施做到密不透風,狡兔三窟,就是後世的話,也不過如此吧。
他那招‘大紅燈籠高高掛’實在也算是一絕。
“再說,我…我那邊,老賊有兩年多沒有讓我侍寢了。”
五夫人說到最後,不知咋的,兩隻纖白玉手掩住了自己的臉頰。
可能是觸及到隱私,有些難以啟齒了吧。
“哦,為什麼?”元智下意識地,還有些玩味地追問。
“老賊喜新厭舊,身邊美人數百,還喜歡玩些變態花樣,而我這幾年忙於京師裡的江左盟網路,和整個不斷擴大的曹氏產業,沒有像以前那樣專注力,他逐漸將注意力移到趙姫和其它幾個侍妾身上。”
“我還聽說,這半年多自從跟殿下較上勁之後,他的身體每況愈下,腰椎等舊傷也時常復發,所以他…他行房事要服用藥丸助力。”
“噢,原來是這樣子的呀,這曹其昌…嘿嘿…”
元智聽後咧嘴譏笑,臉露鄙夷表情。
坊間傳聞,曹其昌從來都是夜夜新郎,日日風流著稱,他是終晉朝臣中,一位難以置信的羨慕物件。
忽然聽聞這位神一樣存在的男人,竟不太能行房事了,這讓太子爺也是啞然失笑。
男人一旦征服不了女人,他的雄性激素大大降低,嚴重挫傷他征服世界的野心和自信心。
這時的元智,只顧著自己的快意開懷,卻沒注意到,對面的五夫人雙手捂著臉,螓首哽咽著埋在雙膝之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元智見狀慌了神,他是個憐香惜玉的登徒子,連忙解釋道:
“噢五夫人,孤沒別的意思,只是很想了解曹其昌的近況,
無意冒犯五夫人…”
“嗯我明白,您儘管問吧,我都會如實回答,只是請殿下聽後別…別鄙夷我…”
“怎麼會呢?五夫人…不會的…”
他說著伸出手去緊緊握住她的嫩白柔荑,摩挲片刻以示安慰。
忽然,他舉起右手,並伸出中、食二指,對上天指著念道:
“孤發誓,蒼天可見,若本太子有一絲鄙夷五夫人,願…”
可後面的話出不了口,因為他的嘴被二根蔥白玉指給掩蓋住了,“別說了,我信你…”
她那雙迷人的媚絲眼閃爍著,對著太子爺含情脈脈,嫵媚動人。
太子爺情不自禁地,用嘴含住她那白嫩如玉的纖指,吮吸起來。
五夫人叮嚶一聲,像是觸了電‘嗖…’地縮回那隻玉手。
她臉色緋紅,像個小媳婦似的害著羞,小心臟“卟嗵…卟嗵…”亂跳不止。
這是女人下意識的矜持作態。
元智欲擒故縱,他沒有急呵呵地做進一步動作,只是輕聲道:
“五夫人,咱們進裡屋榻上歇息一會吧,現在離天亮還有兩三個時辰呢。”
“嗯。”她聲若蚊蚋。
兩人進入裡間香噴噴、十分精緻的臥房。
元智看著眼前美婦,笑著道:
“五夫人,把外裳脫了吧。”
聞言,五夫人臉蛋瞬間有些微紅。
雖說心裡早有準備,但還是有些羞愧,這是她除了曹其昌之外的另一個男人面前。
於是,五夫人轉過身去,背對著太子爺,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裳結帶。
不多時,她的外裳緩緩脫落而下,露出潔白無瑕的光滑後背,還有豐腴腰肢。
此時此刻,五夫人身上除了褻褲和紅肚兜,其它一無所有。
她雙手交叉在一對飽滿前,模樣有些侷促羞囔,臉蛋紅撲撲的。
她能感覺到,背後一雙眼睛正盯著她的嬌軀看呢。
這讓五夫人更加的羞澀。
除了曹其昌看過她的身子,還沒有被別的男子這樣盯著自己的半裸嬌軀看呢。
給曹賊帶綠帽,目前還停留在嘴上。
過了一會,五夫人感覺不到太子爺有任何動靜,她頗有點失望,不由得扭頭看。
只見太子正色眯眯盯著她的豐腴軀體看。
五夫人臉蛋更加紅了,羞囔道:“太子你…哦…我來。”
她也不再繼續裝下去了,忽然微笑著走近元智。
一個皇太子,怎麼可以沒有人服侍就寢呢?
她很自然的伸出嫩白玉手,不由分說地解除他身上的鈕釦。
邊解鈕釦,還邊解釋道:“您的侍妾不在,還是我來服侍太子歇息吧。”
“呃…”
元智還假裝客氣一下,但後半句擱淺了。
古代對襟棉衣的鈕釦,是用麻線繞成的,五夫人那雙玉手十分靈巧,三下五分二便解開了鈕釦。
只是脖頸上的那一顆,高高在上。
元智站立那個頭太高,她只能踮起腳,仰起頭來抬手操作,吐氣如蘭。
感受到她那膩滑手指,在自己體溫正常的脖頸上滑動,顯得有點涼涼的感覺。
五夫人那五彩繽紛的圓潤寸甲,卻靈活的像魔絲般撩撥著他的神經。
他凝視著她那靈動的媚絲大眼,如同一汪秋水,一個黑洞,試圖將他整個人給吸入其中。
元智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雙手放在美婦的腰間,只輕輕往裡一帶。
美婦只稍微掙扎了一下,整個身體便撲進了他的懷裡。
她的螓首,靠在他那幾乎裸露的胸前,聆聽他那有力的心跳。
元智緊緊摟住其豐腴身軀,下巴輕輕挨磕著她的秀髮,徐徐嗅聞其體香,雙手柔柔撫摸她的裸露後背。
她有些動情了,蔥白柔荑從他胸前摩挲著,慢慢環上他的脖頸。
臉頰緊緊貼在元智那結實寬敞的胸膛上,眼眶紅熱,淚水瞬間浸溼了他單薄的內襯衫。
此刻的元智,能感受到這位絕色美女,多年來的忍辱和不甘,一種五味雜陳、十分複雜的情緒。
“殿下是小婦人的天…我如同絲羅,哪怕註定此生只能攀附於樹上,妾也要自己選擇。”
五夫人雙臂環脖緊緊摟住,踮起腳尖徐徐閉上雙眸,仰起臻首一對飽滿壓向他。
她那宛如玫瑰花瓣一樣的香唇,輕輕的覆蓋住了元智的厚唇…
如蘭一樣的香氣傳入他的鼻中,讓人感覺一陣眩暈。
一條小紅蛇輕輕往他的嘴裡一劃…元智頓覺自己血脈膨脹,青筋暴起,男人特徵凸現。
五夫人的眼眸之中已經泛起水霧,兩腮之上一片潮紅。
再說什麼言語,那就是破壞氣氛。
太子那充滿強烈愛意的壓迫感,正在衝擊著她的肥美軀體。
一隻大手已經探進她的衣襟內。
正確來說,是肚兜內。
當大手張開又收攏之時,五夫人忍不住嚶嚀一聲,全身瞬間就癱軟在太子懷裡。
紅肚兜直接給扯了下來。
太子攔腰抱起五夫人走向床榻,嘴唇一直都沒有離開美婦的紅唇。
接下來,太子二話不說,很嫻熟地將美婦壓在身下。
雙方蛇吻,撫摸。
五夫人是久曠之身,已經被太子挑起沉浸在體內的巨大玉火。
她緊緊抱著元智的熊腰,生怕他下一秒就要離開自己一般。
過不了多久,美婦眼神變得迷離、恍惚。
她一邊用柔荑摩挲著太子的後背,將紅唇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殿下,快點來寵愛小婦人吧…”
聞言,元智頓時微微一怔,露出一絲得意微笑。
好傢伙,第二個曹飛燕。
“殿下快點嘛,茹兒想要你寵幸,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子嗎?”
“那您就快來呀,來吧,我都準備好了!”
茹兒應該是她的乳名。
她見太子爺遲遲沒有動靜,不由得有些急了。
甚至連自己的乳名,都直接喊了出來。
美婦一邊吐氣如蘭地說著,一邊親吻著太子爺的耳朵。
此時,元智反而變得從容不迫,他壞笑著說道:
“五夫人,你想要我怎麼寵幸你呢?”
“殿下你壞死了,還叫五夫人,叫茹兒,蕭玉茹是我的名諱,好夫君,就像你寵愛皇后娘娘那樣,狠狠地寵幸我。”
聞言,蕭玉茹想都沒想,就用紅唇含著他的耳朵,繼續吐氣如蘭道:
“壞殿下,好夫君,茹兒想要你…”
說到後面幾個字時,美婦幾乎是咬著太子的耳朵,呢喃出來的。
語氣也加重了幾分,而且聲音中還帶著一些哭腔,帶著哀求!
可以想象,此刻的五夫人有多麼渴望被太子寵幸。
而太子爺呢?
聽到這番話話之後,當然是喜出望外。
尤其是給曹其昌老賊帶上頂大綠帽,他有一種特酥爽的感覺。
既然美婦這般迫不及待,那還客氣什麼。
於是,元智直接調準好姿勢,隨後一路狂飆!
“啊!”
美婦驚呼一聲!
隨即臉上露出滿足與痴迷的神色,纖白豐腴的一雙玉手,也更加摟緊元智熊腰,指甲不由得掐進他的厚肉裡。
紅唇抵在他耳朵,低吟淺唱了起來。
半個時辰之後!
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仰頭髮出一聲聲嘶吼聲,嬌哼聲。
隨後就誘發了羊癲瘋。
好一會,兩人方才漸漸平靜下來。
此刻的五夫人更是雲鬢散亂,香汗淋漓,嬌喘吁吁。
他趴在太子爺的身上,嫩白素手在他胸膛上不斷輕畫著小圈,似乎意猶未盡。
“哈哈…我的五夫人怎麼樣,剛才很快樂吧?”
“聽說你羨慕皇后更加年輕美豔,求索什麼藥劑,現在孤告訴你,就是這上等良藥,專治婦女氣短胸悶,筋脈堵塞,面容涸黃…”
元智一邊摩挲著她的一對飽滿,一邊壞笑道。
五夫人聞言,不由得細細回憶一番,那種飛上天遨遊太空的滋味,完全不能用言語所能表達。
她羞紅了臉,白了元智一眼,嬌嗔道:
“你真是太壞了,膽子賊大,色膽包天!”
“連當今皇后娘娘也敢寵幸,當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可勸你,年前後這個月,千萬要謹慎,別去福寧宮,待除了那幾個臥底再說。”
“怎麼說,寧王在福寧宮的臥底,你心裡有數了?”元智驚呼道。
“你以為江左盟的暗探,都是吃乾飯的,沒你的暗衛能幹?”五夫人白了太子一眼,嗲聲嗲氣道:
“不過,我幫你做了這些,你打算怎麼獎賞我呢?”
元智聞言呵呵一笑,反問道:
“我的茹兒小寶貝,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你要什麼金銀珠寶,儘管開口,孤一定答應你。”
“你說的哦?”
“當然,本太子一言九鼎,就是金山銀山我都可以拿來給你。”太子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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