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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這邊連坐法要成立,必須同時滿足兩個條件:一是死士有戶籍可查,二是家有父母兄弟,甚至妻兒老小。少掌門現在從死士群中麟選,將滿足以上兩條件的死士剔除,從新從外地招一批沒有戶籍,或是孤兒流民,重新培養。”
師爺這話即出,宛如醍醐灌頂。
獨孤城臉上愁雲頓時散去,喜色上臉,“哎喲,賈先生這招更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用此法,獨孤立馬布置下去,專門到外地尋找這種流民,孤兒,在官衙裡沒有任何留底的。”
“嗯,賈先生這招的確很妙,城兒就按師爺所說的方法,前後兩件事情,須儘快落實,做到萬無一失,總之,曹府與東宮現在是你死我活,必須將元智小兒拉下馬,或是直接除掉,否則,到他坐到金鑾殿上發號施令,我們大家都死無葬身之地,近千年來的曹氏家族,將被滅族。”
“孩兒明白。”
“下官明白。”
“???”
待眾人離開之後,曹其昌捋著長鬚踱步深思,忽地,他坐在書案後,提筆寫了封密函,封上蠟條,然後拍了拍手。
一名黑衣人從屏風後閃出。
“將這封密函親手交到皇后娘娘手上,切記。”
“諾。”黑衣人轉身隱入屏風。
他從來不在正門進出。
黑衣人離開,曹其昌從書櫃隔層摸出一瓶藥丸,倒出來一顆黑色藥丸,香氣撲鼻,他吞噬一顆下肚。
只一會兒,下腹部開始火熱起來。
“來人,將趙姫給我叫來,到東苑寢房。”
“諾。”
曹其昌這大半年來,身體忽然間大不如前。
以往他精力充沛,生龍活虎,一夜可御三女,還不算累。
現如今他一對一的纏戰,竟力不從心,有時還得藉助藥丸。
趙姫年輕風騷,他有點吃不消,所以時先得吃上一顆大力神丸。
曹其昌深知,一方面是因為年齡,體力有所下降,最主要是元智小兒給鬧騰的,讓他一直心煩意亂,夜不成寐,人得不身心放鬆,機體就會衰退。
……
福寧宮淑蘭殿偏殿。
偏殿比正殿空間稍微小點,但更加幽靜,宮女太監們要進入偏殿,須經過正殿,有響動偏殿裡的人就感覺得到。
富麗堂皇的偏殿,內柱支撐殿堂很高,敞亮通透,檀香木傢俱,西域地毯。
殿內雲頂檀香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沉香木為榻。
燃著壁爐,室內宛如春天。
床榻邊懸著紅紗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輕風起,紗帳隨之飄舞,如墜紅雲。
曹飛燕一身鮮紅輕紗睡裙,斜靠在榻壁上眉目含春,她的雙膝上枕著一個男人的頭顱,她那雙白皙如玉的柔荑,正在撫摸男人英俊臉頰和前胸。
自從曹飛蘭墮胎受傷之今,元智深受打擊,精神一度萎靡不振。
他在眾大臣、曹飛蘭,以及鸞鳳她們面前,他是個演員,需要裝逼。
實際上,他非常需要有一個述說衷腸的人,能達到其精神上的慰藉。
這個時候,曹飛燕是最合適的人選。
這二個多月的一來二去,兩人之間似乎都有了感情,成為紅顏與情人之間的曖昧關係。
曹飛燕為了能跟元智在一起,在寢殿裡肯定不合適,她叫人專門整理出偏殿,方便約會。
她們之間現在都放得很開,談了都很透徹,只是元智約法三章,雙方都要剋制,不能越過底線,真槍實彈地幹。
曹飛燕儘管很不樂意,怕嚇走小情郎,只能妥協。
不過這幾天,心情煩悶的元智,似乎並不在意與曹飛燕出格的親暱行為。
在他的內心深處,早已把曹飛燕當成普通女人。
“阿智,你別老是這樣愁眉苦臉好不好,蘭妃墮個胎又不是天塌了下來,將來給你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開心點,你不開心,會影響到我。”
說著,她低下螓首親吻他的額頭耳根。
元智情不自禁地伸手摟住她的風韻腰身,將她拉入自己懷裡。
感受到皇后的柔軟身體,嗅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幽香,元智的反應強烈到了頂頭,腦袋一熱,對著她的紅唇,直接一口下去。
這一刻,那霸道且帶有一絲溫柔的吻,是皇后想往以久的事。
她毫不猶豫地雙手扳著他的腦袋,用力響應。
元智也是完全懵逼了,腦袋嗡嗡地響,意識一片空白。
雙方摟著親吻,不知過了多麼。
元智有些如夢方醒,他一下推開皇后螓首,含糊不清道:“燕子,咱們不可能繼續。”
“阿智,愛我…你就愛我一次吧。”
此時的曹飛燕哪裡會聽他的。
不僅沒有住手,一雙柔荑開始為他解起束腰錦帶。
而元智此時卻處在迷離恍惚之中,意志薄弱,非常被動的任由擺佈。
只一會,一條男人的綢緞絲麻帶落在床榻上,隨之而來的是錦袍。
緊接著,床榻上多了一件淡紅色肚兜…
“燕子,咱們說好的,可不能這樣。”元智無力地掙扎著。
“沒事的,沒本宮允許,他們連正殿都不會進來,況且這還是偏殿。”
曹飛燕雙手緊緊抱著元智的腦袋,使勁往她的懷裡埋,簡直就像哄孩子似的。
元智被悶在雙峰之間,有點喘不過氣來,此時的他已是渾身躁熱,原形畢露。
皇后臉頰燙紅無比,像火燒雲一樣,連天鵝絨般的脖頸處都紅透了。
她瞥了眼他凸現的那啥,媚眼如絲,纖長如玉般的柔荑,伸了過去。
元智一陣抽搐痙攣。
……
殿外,夜幕降臨。
皇后女官碧玉剛泡澡沐浴出來,想到娘娘今晚還沒喚人放水沐浴,感到奇怪。
她決定親自過來詢問一下。
剛從廊道上轉過彎來,瞥見一個黑影伏在前方,聽得腳步聲,便一閃即逝,動作相當敏捷。
那位置應該是淑蘭殿偏殿位置,那裡有一扇窗欞。
是誰敢偷窺皇后娘娘,不要命啦。
觀其身手,應該是宮中侍衛。
碧玉是皇后心腹,她毫不遲疑地走到那扇窗欞下,尋找蛛絲馬跡,結果發現窗欞下角,一個手指頭戳開的小洞。
原來,這侍衛還真在偷窺皇后。
這個天殺的賊坯。
她正準備離開,忽然覺得這個侍衛偷窺到皇后什麼,以便等會好稟報娘娘。
想到這裡,碧玉便有點緊張地往窗欞上靠,眯著一隻眼,另外一隻眼往小洞裡面望去。
很快,床榻上的一切攝入她的眼簾。
兩個幾乎半裸,一人站立,一人跪蹲著埋頭苦幹。
眼見這一幕,碧玉差點沒忍住驚叫出來。
她的眼睛連忙從小洞當中移開,兩隻手緊緊捂住嘴巴。
這一刻,碧玉一顆芳心小鹿亂撞,砰砰跳個不停。
腦海裡揮之不去剛才自己親眼所見的畫面。
荒唐,實在是太荒唐了!
高貴的皇后娘娘跟太子…
要不是自己親眼目睹,打死她都不敢相信。
可如今現實擺在眼前,不得不信。
接下來該怎麼辦?
否則這樣下去,娘娘從此身敗名裂,一切都完了。
娘娘完了,她的靠山主子也倒下了。
不行,我得去挽救娘娘。
可用什麼方法,敲門去打斷她們。
碧玉正準備移步,卻聽得從右手走廊那頭響起腳步聲。
右手走廊是晉王住的淑芳殿。
“奴婢拜見晉王殿下。”
碧玉機智,她故意迎上前去,拜了個萬福,高聲唱道。
晉王一愣停下腳步,“本王前來給母后道晚安,娘娘在哪?”
“娘娘此時應該在淑蘭偏殿,她好像是身體偏乏,睡下了。”
碧玉一方面高聲說話,一方面想阻止晉王進去。
“怎麼早就睡下了,兒臣更要去請安。”說著,他抬頭挺胸往前走去,身後是幾個貼身宮女和內侍。
話說偏殿內一對男女,聽到碧玉高聲唱喝,便已停下動作。
元智快速穿著衣衫,神色嚴峻,眼睛掃向四周。
現在走出偏殿,衣衫不整的等於自投羅網。
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曹飛燕反倒是不慌不忙,她知道元智想幹什麼,故輕笑一聲,隨後風情萬種地道:“阿智,本宮給你服務半天,跪得腿都麻了,你能否抱我到榻上?”
元智現在的處境十分被動,而且很危險,他豈敢不聽話。
只見他二話不說,一手攬住美婦的楊柳蠻腰,一手繞過紗裙,伸至其腿彎處,將其攔腰抱起。
曹飛燕順勢伸出兩條裸露玉臂,將元智的脖子環上。
她就這麼勾著小情郎的脖子,美眸柔媚似水,任由元智將她放在床上,玉手卻依舊不肯鬆開。
元智被箍著脖子無法脫身,急道:“燕子,晉王要進來了,你想我們都身敗名裂?”
曹飛燕並未生氣,她眼中嬌媚無比,似乎要滴出水來,嘴角彎起一抹玩味孤度,輕聲道:
“瞧把你嚇得,無妨,玄兒孝順,本宮就說身體乏,睡下了,他不會硬闖進來,只會在門外請安。”
說著,她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是玉臂一勾。
元智一時觸不及防,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撲下,又一次壓在那柔軟婀娜多姿的嬌軀上。
這時,門外正殿裡已經響起了腳步聲。
元智頓時雙目一凝,本能的就要起身。
沒想到皇后娘娘依舊緊緊勾著他的脖子,“燕子。”
他急吟道。
曹飛燕忍不住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掀起一旁的大紅鳳被,微聲嗔道:“還不快進來。”
元智無奈地只好在美婦身後側身躺下。
美婦唇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她輕輕坐起身,細心地用被子將彎成蝦子的元智遮好,隨後側身躺下。
這個榻床不是鳳床,較窄小,元智側身只能緊緊貼著美婦嬌美身軀,渾身難受。
他盡力將身軀往後挪,實在是沒有空間,尤其是一雙手沒處放,只能搭在她的腰間。
他的手掌太摯熱,美婦身軀忍不住輕輕顫了一下,竟是往裡又靠了靠。
喔靠,這是在逼我犯錯?
“母后,兒臣給您請安。”
果然,元玄並沒有進來,只是在門簾外下跪磕頭。
曹飛燕聽聞此話,原本在元智面前嬌媚的聲音,瞬間變得慵懶而滿是睏意,她還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一副我很困很累的樣子,道:
“嗯玄兒,為娘今日身體倦乏,早些睡下了,你請了安快回去吧。”
元智在其身後躺下,已迅速恢復了平靜,收斂氣息看著娘娘飆戲,心裡反道覺得搞笑。
“母后,聽說太子皇兄他傍晚過來了,兒臣想見他一面。”
晉王的聲音依舊清朗,卻多了幾分不滿和疑惑之氣。
這一下,把偏殿裡一對男女給嚇著了。
敢情,有人還偷偷跑去告訴晉王,說太子在福寧宮裡,跟娘娘在說悄悄話。
沒停頓多久,皇后娘娘慵懶而威嚴的聲音響起,如一場秋雨,瞬間澆滅了晉王心裡的疑惑。
“玄兒,太子傍晚過來跟本宮講了你蘭姨之事,坐了一會他就離開了,是碧玉送走的。”
門外碧玉聽得皇后求救訊號,當然心領神會。
“晉王殿下,太子爺傍晚來了大約一刻鐘,是奴婢親自從東門送走的。”碧玉淡然道。
“既然如此,玄兒告退,母后請歇息,明一早,玄兒再過來請安。”
“啊!”
曹飛燕剛要開口說話,忽然間被硬物頂了一下大腿根,她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嚇得她連忙抓住元智的手。
這也不能怪元智,原本他一直屏住氣,咬牙堅持,聽到晉王要告辭了,他終於放出一口氣,來了個原形畢露。
正待轉身離開的晉王聽聞,心裡猛地一驚,他不顧一切地掀簾進入,焦急道:“母后,你怎麼了?”
說話間,人已然繞過屏風,來到了床榻前方。
隔著大紅的紗帳,他隱約看到母后側身而臥的身影,眼神四處掃描,看看是否有其他人影。
見晉王似要走近,曹飛燕也嚇得花容失色。
倒不是害怕什麼,而是身為人母,她是萬般不願被親子看到什麼,不應該看到的現象。
好在殿內燈火不多,光線昏暗,看之不清。
“玄兒。”
她出口喊了一聲,隨後悄悄深吸了口氣,又佯作無事地笑嗔道:
“傻孩子,適才娘側身睡差點翻落腳踏板上,沒事,殿外有這麼多人護著,母后能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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