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波凡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0章 攤開底牌,成功收降,絕命皇太子,清波凡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因為武藝、軍功諸方面,比雷玉濤稍遜色點,雖然年長對方几歲,張建林只能做副手,六品次營將。

好在雷玉濤平時做人很講義氣,處事公正公平,並不貪功,對張建林以兄長相待,十分尊重。

張建林呢,哪能不是抬舉。

從此在軍營中,他始終以雷玉濤馬首是瞻,甘心情願地當好其副職,兩人步調一致。

曹治平來了,籠絡鎮守第一營,這完全可以理解。

任何一位主將,都希望主力絕對服從指揮,豈能容忍屬下與他離心離德,不聽從其軍令?

要現在這麼爭鬥下去,結果只有一個:

他們要麼被曹治平融合,與他妥協,要麼找個茬被他解職。

沒有第二種可能。

而吳配繁呢,不是個當老大的料。

讓第一營站在吳配繁這邊,跟曹治平硬抗,這是作死的節奏。

也不知施將軍他老人家是怎麼想的?

這可是軍隊,軍令如山!

張建林似乎比雷玉濤,想得更加透徹。

曹治平知道眼前這兩人,正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這是情理之內,意料之中的事,他有的是耐心。

“兩位老兄,施老將軍幾十年治軍嚴格,對屬下要求嚴厲,這本身是沒錯,但也不能讓各位的小日子,過得如此不堪啊,後院不寧,各位如何能安心為國效力呢?”

曹治平微笑道。

說話間他伸出手摸了摸案桌上的金錠,雲淡風輕,“這幾塊金錠,是曹某家裡的一點私房錢而已,不算多,每人一百兩黃金,可解決各位目前的窘狀,以保家衛國大計,還請兩位收下!”

雷玉濤咬緊牙關,抱拳道:

“卑職感謝將軍體恤,但無功不受祿,卑職實在是不敢接受此金錠,但請將軍放心,卑職身為軍人,當以保家衛國為本,服從命令為天職。”

他與施萬仲情如父子,雖不認同恩師離任的安排,但也不好違背啊。

所以,雷玉濤想到折中方式,金錠咱不收,軍令還是願意服從。

油鹽不進,拒人於千里之外。

曹治平心裡哼了一聲,臉上沒有絲毫沒生氣表情,神態自然。

他只是淺淺的咧嘴冷笑道:

“雷營將還是且慢拒絕,本將自作主張,適才已派出近衛屯的兄弟,為你搬家去了。”

“搬家?”雷玉濤聽罷,渾身一個激靈,臉色突變。

曹治平視而不見,這似乎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繼續說道:

“新房子就在城東段,三進宅院,一家住進去,雖說不算寬綽,但比起以前的小二進院,那倒是強上許多。”

三進宅院,比現在大出一倍,當然要強上許多。

這種院子是雷玉濤父母妻兒,無數次唸叨過的理想住宅,做夢都想去實現。

可就憑每年乾巴巴的俸祿,加上伊州府城裡現在的房價,怎麼可能辦得到?

曹治平話中有話,一語雙關。

他除了以贈送來收買人心,另一層意思則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本將可以派人去搬家,也可以派人去搬人?

雷玉濤豈能聽不明白?

殺人對於豪門巨室而言,宛如宰雞殺狗。

況且,這是在野蠻的西域,天高皇帝遠,沒有法度,憑得是誰的拳頭大,手上有兵馬,實力強悍。

曹治平不露聲色,卻已經攤開了底牌,那就是圖窮匕首見。

你們不要逼我,本將可不想這樣赤裸裸。

他依然是笑容可掬,穩坐釣魚臺,頗有點曹其冒作派。

此時的雷玉濤,像一隻戳漏了的皮囊,低聳著頭奄奄一息,腦袋裡一片空白。

先打趴一個。

曹治平咧嘴拉出一條冷弧,轉向張建林,道:

“張次營將,本將已從瓜州敦煌府,請來了河西道最好的名醫,專程為你夫人的病而來,據他說這種病的醫治,頗有心得,一會兒便讓他跟著你回家去,好好地診治一番。”

“若這位名醫也不行,本將再去京師長安請,便是太醫院的太醫,本將也能給你請來,家父在京城裡,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此話並不是吹牛,曹其昌身邊就有兩名太醫院的太醫,專門為其本人,以及家庭主要成員服務。

先不論是否請動太醫,就憑曹治平這番用心良苦,無論出於何種目的,已讓張建林為之動容。

“卑職多謝將軍,為拙妻如此費心勞力!”

他含著熱淚,十分激動的單跪在地,抱拳低頭施禮。

家中妻子的病,這些年就像塊石頭,一直壓在他的心頭,喘不過氣來。

完全沒料到,這位大名鼎鼎的曹府六公子,竟會如此良苦用心地對待一個屬下。

不就是被人利用嘛。

就算天子,也有被別人利用和算計的時候。

普天之下,試問,還有誰不在被人利用?

能被人利用,說明有價值。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不是每個人都能主宰自己的命運。

張建林想得透徹,人更要現實些。

“哎呀張次營將,你這是做些啥?快快請起,拿上這些金錠,緩解了家庭窘迫,安心治軍練兵,本將沒別的意思,男人嘛,要是讓家中妻兒老小受窮受累,咱們這張臉還往哪裡擱喲!”

曹治平上前一步,伸手扶起張建林,深情道。

瞧瞧人家的口才,那叫一個絕!

一針見血,句句貼心。

就算是拉攏利誘,這點私心也屬正常,人家本身就是鎮守將軍嘛。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僵下去那就變味了。

真所謂士為知己者死。

“將軍如此體恤下情,卑職也就不客氣了。”

張建林站起身子,上前兩步將盤子裡的金錠,逐一放入自己的衣兜裡,然後扭頭看向雷玉濤。

他的眼神在提醒,兄弟就別僵著了,識時務者為俊傑。

世上最難辦的,恐怕就是權衡利弊和良心譴責。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這是官場、軍界的普遍規律。

你單槍匹馬又何德何能,敢去螳臂當車?

雷玉濤遲疑片刻,終究還是上前,將那一百兩金錠收入囊中。

其實恩師當初的囑咐,呂濤至今也不甚理解。

為什麼要站隊吳配繁,與軍中主將曹治平唱反調呢?

就因為曹其昌當年陷害了施大將軍?

那些都是朝堂上黨爭宮斗的結果,難道還要讓無辜者陪葬?

況且,吳配繁他既無靠山,人氣量又小,其在軍中威望和能力,不能讓眾人折服。

將來肯定成不了氣候。

看到兩位營將,都收了金錠,曹治平臉上的笑容,就像山上的野菊花,開得更歡了。

寒暄幾句之後,兩位隨即告辭離去。

曹治平不忘讓請來的名醫,隨張建林一同前往家中,給其夫人診療。

這時候,從屏風後面轉出一個人來,四旬年齡,一身師爺裝扮。

望著遠去的背影,他笑著對曹治平說道:

“六公子果然好手段,摸準情報,直擊要害之處,軟硬兼施,這等收買降服,實是讓人難以拒絕。”

此人是曹其昌幕僚府裡的師爺,叫鄒百川,主管西域走私交易,深得主人器重。

曹治平笑道:

“這也是施萬仲給的機會,平日只管嚴格要求,卻忘了水至清則無魚,馬兒吃飽才能跑的道理。”

“安西都護府主力營的三千餘鐵騎,實際掌兵的兩位營將投了曹某,吳配繁徹底成了空架子,以後他若老實,便讓他賦閒在家,吃份俸祿養老去吧!”

鄒百川聽罷大笑起來,“正是此理,以後咱們在伊州做什麼,就不用有所顧忌了。”

曹治平點頭稱是。

其實他們有所不知。

施萬仲臨走時,給吳配繁尚留有二千兩白銀,讓他籠絡雷玉濤等幾個主管。

誰知吳配繁小氣,眼光短淺,還貪財。

二千兩銀子他留下一半自用,只拿出一千兩,卻還從什長開始發放。

想想看,銀兩本身就少,還像撒胡椒粉似的,到了雷玉濤張建林那裡,每人也就四五十兩銀子。

這點錢在他們心目中,雖能起些微瀾,卻始終冒不了大泡。

瞧瞧人家曹治平,到底是豪門巨室出身的公子,出手闊綽,懂得擒賊擒王,眼睛只盯帶兵主管砸錢。

除了每人一百兩黃金,還免費提供宅院,請來名醫治病等其他措施,那叫一個‘穩、準、狠’。

相比之下,第一個回合,吳配繁就一敗塗地。

殺伐果斷,這是為將者的重要素養。

“鄒師爺,晚上本將設宴為你接風洗塵,如何?”解決了軍中難題,曹治平心裡樂呵呵的。

“六公子太客氣了,這次過來要待上好幾日,咱倆有的是機會喝酒,等會鄒某還得親自去接貨,你得派出一支隊伍,隨我一起去。”

鄒百川這次過來,專程為阿史那-賀魯,提供大批軍械物資而來,以滿足他們在這場戰爭中的消耗。

重任在肩,他不敢有絲毫麻痺大意。

西疆除了有朝廷暗衛,江左盟勢力,還有一支強大的馬匪,盤踞在天山山脈的鷹爪嶺。

“這個好辦,就讓第一營派出部屯,六百餘精騎給你保駕護航,我也順便瞧瞧,這歸附之後,雷玉濤服從本將軍令的表現。”

曹治平很爽朗地答應了。

“這招很妙,一舉兩得。”鄒百川讚譽道。

曹治平立馬叫來傳令官,派出傳令兵飛馬傳達他的軍令。

一切安排妥當,鄒百川離開,曹治平返回宅院喝酒用餐。

乘著酒興,上了床榻之後的曹治平,立馬在小妾翠紅身上,再顯其成功男人的威雄。

幾度春風之後,便安逸地睡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古今英靈:我與群雄逐鹿天下

踽踽1

竊清

顧方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