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波凡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2章 酒後吐真言,絕命皇太子,清波凡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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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這麼勾著元智的脖頸,美眸柔媚似水,嘴角蕩著笑意,任由男人將她放到榻上,一雙玉手卻依舊不肯鬆開。
元智被箍著脖子,一時也無法起身,只能無奈道:“燕姐,蘭兒他們應該快回來了。”
美婦此時春意正濃,眼中嬌媚無限,似乎快要滴出水來。
她聽聞,嘴角彎起一抹譏諷弧度,冷聲道:
“你還怕蘭兒瞧見?上次在東宮寢殿裡,你那麼的膽大妄為,難道說現在膽量反而變小,知道害怕了?”
說著,她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是忽地玉臂一勾。
元智在曹飛燕這個柔弱婦人面前,並無任何防備。
他一時猝不及防,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撲下,順勢壓在一具柔軟嬌軀上。
身材婀娜窈窕,觸之酥麻有料,幽幽體香散發出讓人迷醉的氣息。
就在此時,殿外傳來腳步聲。
元智頓時雙目一凝,便要起身。
讓他沒想到的是,曹飛燕依舊緊緊勾著他的脖子。
他這一起身,竟是將身下的美婦帶起。
喔靠,當初我是為了自保,才劍走偏鋒,可現在這娘們是啥意思?
也想同歸於盡?
元智有些疑惑地看向她,輕聲道:“不光是蘭兒,還有玄兒。”
他急中生智。
察覺到腳步聲正在臨近,還有一段距離。
曹飛燕正玩味得瑟中,可元智嘴中的玄兒兩字,一下子戳中其命脈。
她渾身一顫。
美婦十分不情願地放開手臂,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低聲嗔道:
“這次暫卻饒了你。”
掙脫玉臂枷鎖,元智身手敏捷地退回到自己位置,在軟墊上穩健落坐。
美婦唇角揚起一抹狡黠弧度,她緩緩坐起身,細心的整了整鳳裙金絲邊角,隨後右臂肘節靠在榻背上,面朝進門口,側身而依。
便在此時,殿外人影閃動,一道滿是開懷興奮的聲音,隨影傳入,“娘,皇兄,你們沒去賞月嗎?”
“去小院瞧了一會,娘與你皇兄回來談些事。”
曹飛燕一改元智面前那嬌媚的聲音,瞬間變得威儀沉穩。
“皇弟,蘭兒,你們玩得開心嗎?”元智插上一句,頗有些心虛。
“很開心,篝火晚會很是熱鬧,要是能身臨其境就更妙,只是蘭姨摸黑行走,變草雞了,幾次差點摔倒,都是我攙扶著的。”
元玄頗為得意,他搶先說道。
“就你能,走得老快,我是長裙…那跟得上嘛。”曹飛蘭紅著臉,嗔怨道。
原本是她去照顧元玄,結果是元玄反過來關照她,頗有些難為情。
“瞧你得意忘形的樣子,仲秋之夜,你吟出詩詞了嗎?”
曹飛燕又恢復往常母后的威儀嘴臉,一盆涼水潑了過去。
“哦,稟報母后,孩兒未曾…”
元玄一個怔愣,表情頓時變成草雞狀,懦弱回覆。
“那還不趕快去院井,觀月構思,今年的仲秋詩詞,一定得強過往年。”曹飛燕凜然道。
“孩兒遵命。”元玄起身,默默地走向小院。
怨氣都撒在元玄身上,是他攪了老孃的好局。
元智靜靜地看著曹飛燕飆戲,雖說可笑,演技絕對超一流。
他心裡默默的為晉王元玄,鳴不平。
“燕姐,我陪玄弟去小院走走。”說著便要起身。
曹飛燕曖昧地望了他一眼,隨後輕聲道:“你就不用去啦,我們有些話還沒說完呢?”
喔靠,真是千年狐狸。
元智在心裡重複一遍,這滿含歧義的話語,瞬間腦補了許多畫面。
沒辦法,人生如戲。
“還是我去吧。”曹飛蘭見狀,起身往外走去。
她覺得自己坐在這裡,妨礙了太子與皇后之間的正常交流。
曹飛燕默許。
元智不便吱聲,卻用遺憾的目光,看著她離開。
他原本計劃,是讓她來當電燈泡。
可現實往往是事與願違。
“嘎吱…”
更讓元智懊惱的是,曹飛蘭走出去之後,還輕輕將門合上。
她是不希望小院裡的吟詩作詞,影響到屋裡的談心。
傻丫頭,這會是怎樣的“談心?”
整個正殿,光線瞬間暗淡了許多。
原本透過高門映入的銀色月光,卻被遮蔽了,只剩下窗欞和頂部空隙,折射進來的些許月光。
曹飛燕的紅色長紗裙,此時卻透出一股子媚惑。
她格外喜歡紅色,既是喜慶色彩,又帶著滿滿的曖昧氣息。
秋風吹入,朦朧月光下,婦人伸展纖白玉手,輕輕撩起額頭上吹散青絲,露出一張妖豔俏臉。
手鐲與鬟之間的輕微撞擊聲,卻也能驚得元智,一身的雞皮疙瘩。
“怎麼,你害怕了,不敢坐到本宮這裡來?”
冷不丁溫柔婉轉的聲音,聽起來極為驚悚。
“不是,這裡寬敞自在。”元智胡亂對付一句。
曹飛燕玉手託著香腮,側臥在軟榻之上,眼眸多了幾分笑意,目不轉睛望著眼前的夢中情人,笑容中多了幾分意味深長的玩味。
見元智不敢從命,只是目不轉睛地望著她,原本清冷的眼眸中,也多了幾分炙熱。
美婦唇角加深了幾分,笑吟吟譏道:“你是怕本宮吃了你嗎?咯咯…膽小鬼!”
元智微微張了張嘴,想辯卻又說不出口,只好尷尬一笑,依舊跪坐不起。
他的雙眸如炬般盯著軟榻上,那位披著薄紗長裙,香肩半露的妖豔美人。
見他不為所動,她並沒有發怒,只是鳳眸嫵媚地嗔了元智一眼,便玉臂撐著軟榻,緩緩坐了起來。
接著,便在元智的注目禮下,美婦舒展兩條纖細雪白的玉臂,挺軀伸腰,胸部鼓鼓,神情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紅色的輕紗廣袖,隨之滑落,露出兩條如玉般纖纖玉臂,雪白而纖細。
“月夜微寒,還是再飲點酒,暖暖身子。”
她輕聲軟語,完全是在不著調地自言自語。
說著,她便赤腳下了榻,完美玉足就踩在鵝黃色地毯上。
蓮步輕移間,裙襬交錯擺動,潔白如玉的修長美腿,時隱時現。
她邊走邊鳳眸盈盈地望著元智,猶如一池春水潑來。
在元智的一片呆滯中,她幽香嫋嫋盤坐在桌邊軟墊上,柔聲道:
“太子,陪本宮飲酒,總可以吧。”
“當然。”
元智回過神來,端起桌上的酒壺,給兩個空樽斟滿酒,“燕姐請。”
沒等元智抬樽,她先仰脖喝了這樽酒,把酒樽往桌上一頓,重重舒出一口濁氣,笑容一斂沉聲道:
“你是否覺得本宮很可恥,竟然對太子有非分之想?”
沒想到,曹飛燕居然如此的坦誠和直白,反倒是元智有些面紅耳赤,搞得很不自在。
“沒…沒有,我從沒有這麼認為。”
“那你想傾聽原因嗎?”
俗話說,酒後吐真言。
此時的曹飛燕已是半醉,她豁了出去,準備一吐為快。
“當然,如果燕姐肯講,元智願洗耳恭聽,決不對外傳言一星半點,否則,天打五雷轟。”
元智發了個毒誓。
曹飛燕啞笑一下,不以為然地抬眸,敘說道:
“十一年前,我有一個喜歡的郎君,他是家父好友的大公子,文武雙全,高大挺拔,冷靜睿智。”
“正當他準備跟曹府提親之時,家父卻答應了皇室,讓我嫁入皇宮,成為繼業皇帝的貴妃。”
“我哭求過,也尋死覓活過,但家父鐵了心,定要讓我嫁入宮裡,還說這關係曹氏一族的興旺,無奈之下,我只能從命。”
說到這裡,曹飛燕端起酒樽,頗為傷感地抿上一大口。
“那…你的這位如意郎君,現在呢?”
元智很容易找準這個話題的關鍵,他詢問道。
“他早死了。”
空氣一下子凝固,變得肅穆。
“當時,我已懷上玄兒三個月,在深宮裡幾乎與外界隔絕,待我知道他的死訊,是一年之後,我回孃家時才知道。”
“那…他是怎麼死的?”元智一邊小心詢問,一邊繼續給婦人斟滿酒。
“具體情況不明,據說是墜崖而亡,此事是暗衛紀洪這個閹人乾的。”
既然是紀洪乾的,多半是父皇下的密旨。
當然,曹其昌事先肯定知曉,也預設了。
可就是一個貴妃的婚前戀人,有這個必要,非要趕盡殺絕嗎?
元智心裡疑惑嘀咕,表面卻很淡然,安慰道:
“燕姐,人死不能復生,此事已過去這麼多年,活著的人,更應該珍惜生命,好好地活,活出精彩。”
“沒錯,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玄兒身上,希望他出類拔萃,將來能繼承皇位,為母爭得榮光。”
我靠,這娘們口無遮攔,直言不諱,當真是酒後吐真言,竹筒倒豆子。
就不怕得罪眼前的太子爺?
不過轉眼一想,元玄與他的爭儲,已是公開的秘密,也就沒必要遮遮掩掩。
元智不露聲色,他端起酒樽啜飲一口,眼睛直勾勾盯向對面的美婦。
三千青絲如瀑落下,眼角畫著紅色眼影,宛若玫瑰花瓣一般的紅唇,平添了幾分妖豔魅惑。
“可這些跟我有啥關係?難道燕姐真是為了元玄爭儲,採取不恥手段,要毀了我?”
元智也是當仁不讓,凜冽反問道。
“當然不是,本宮沒有你想的那麼卑鄙齷齪。”
她這是在指桑罵槐,抽打本太子的臉。
可沒等元智開口反擊,美婦接下來的話語,讓他聽得有些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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