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波凡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061章 皇后娘娘的心思,絕命皇太子,清波凡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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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好密函之後,曹其昌用手掌輕輕拍了拍。
門外,獨孤城悄然來到面前,“義父!”
“明日派人送往宮中,交給皇后娘娘。”曹其昌打著哈欠,把密函交與獨孤城。
“明白,這夜已深,孩兒護送義父回寢房去歇息吧。”獨孤城將密函揣入懷中,輕聲道。
“嗯。”
曹其昌起身往寢房走去,一路上哈欠連連。
他的東宛寢房到書房之間,有條暗道。
……
“太子殿下,福寧宮派人過來,傳達皇后懿旨,宣太子到宮裡共用晚膳。”
高進走近正在忙於批閱奏疏的太子,低聲道。
共用晚膳?
昨日,皇后稱鳳體欠佳,連面都不願意相見。
見了面,雙方也是不歡而散。
可今日就設晚宴,這是何意?
“既然是皇后懿旨,恭敬不如從命,請來人回稟娘娘,就說孤半個時辰之後到。”
“遵旨。”高進轉身覆命去了。
元智讓貼身太監回正陽殿,給他找來一套太子便裝,他簡單洗浴一下,準備赴宴。
……
七月底,‘秋老虎’肆虐之末。
宮城裡高牆四壁,悶熱異常,人乏馬疲,生生阻止了那些愛玩樂的貴族子弟們的腳步。
好在福寧宮建在驪山腳下,這裡依山傍水,樹木茂盛,擋了不少熱浪。
皇后娘娘才有興致,整個夏日都在百年合歡樹下乘涼,聽戲。
來福寧宮裡唱戲的是個年輕男子,雖說是尋常戲子打扮,但瞧上去相當壯實,絕非單薄羸弱的其它戲子可比。
到底是男子,悶熱天氣加之他賣力唱腔,流下不少汗水。
汗珠子在男人膚肌上滾動,讓那些久居深宮,鮮少見到男人的宮娥們,喉頭緊了又緊,不由得吞嚥起口水來了。
據說,皇后娘娘向來欣賞英俊挺拔的男人,入宮前她經常騎上高頭大馬,跟著一幫男人,到皇家園林裡打獵,一起打馬球。
對於病懨懨或是獐頭鼠目的男人,無論是誰,她都嗤之以鼻。
像繼業皇帝現在那樣,她就不願意見。
虛弱不堪的病容,早已沒有了昔日威武雄壯的影子,而且房間裡瀰漫著一股子屎尿臭,腐屍味道也很重,這讓有潔癖的曹飛燕,難以承受。
她與繼業皇帝的感情,並不算深,入宮前他有心儀之人的,入了宮就被生生拆散。
後來,初戀莫名其妙地死了。
到現在尚不知死因。
曹飛燕不傻,她判斷初戀死於非命,不是繼業元仁乾的,就是父親曹其昌所為。
當初,父親以家族興旺為由,要求她嫁入皇宮。
父命難違啊。
現在,倘若不是為了晉王元玄,以討得皇帝歡心,爭取繼位,她才不願意常去紫宸殿呢。
前幾日,御醫規定了皇帝的探視時日,她居然沒有察覺出是太子有意為之,還樂在其中。
不過今日有些不同,自從昨日太子氣哼哼拂袖而去,皇后娘娘一直悶悶不樂。
她並非有意與太子鬧彆扭,可這是為了爭儲,為了她唯一的兒子元玄,她狠狠心也只能這樣。
她是多麼希望元玄能早日繼位,有曹氏家族扶植,從此國泰民安。
而現在的太子元智,讓他當個逍遙皇子,是不是來福寧宮請安,聽戲,或共膳,也許…
想到這,曹飛燕不由得羞紅了臉,芳心亂跳。
前些日子,她驚奇發現,現在的太子元智,無論是外形相貌,還是剛毅不屈的脾性,很像她的那位初戀。
她並非膽小怕事,相反,她敢作敢為,是個敢於追求幸福的貴族女人。
現在這樣循規蹈矩,完全是為了元玄能順利坐上皇位。
所有一切,包括慾望,她都可以忍著。
話說曹飛燕正慵懶地躺在軟榻上,一雙眸子沒了往日神色。
以往,她肆無忌憚地盯著年輕壯碩的戲子,唇角含著笑意,絲毫不避諱四周宮人。
那戲子見娘娘今日裡心不在焉,便進前笑言道:
“娘娘,日頭漸高,若染了暑氣,有礙鳳體,不如進殿去吧。”
大白天裡說瞎話,日頭那裡漸高,正在滑落西山好不好?
天氣悶熱,戲子想偷懶倒是真。
皇后娘娘眸子一閃,眯了眯鳳目,道:“也是,碧玉,賞他幾串錢,扶本宮進殿。”
“遵旨。”
戲子得了三串銅鈿,屁顛屁顛地離去。
而曹飛燕則由兩位宮娥攙著,回到淑蘭殿。
合歡樹下,留下一干子善後的宮娥們,無聊之餘就喜歡小聲地嚼舌根。
皇后娘娘閒來無事,便愛折騰人,軟榻小几每日搬進搬入,生怕染了外面的暑氣啥。
皇后鳳體金貴,自然不理這些瑣事,遭罪的當然是這些宮娥,小太監們。
如今皇后進殿去了,估計今日不太可能會出來,她們就大膽地嚼舌頭。
“這個新來的戲子,據說很能討娘娘歡心,每日幾乎都是他來唱戲,皇宮裡唱戲的可不少,別的就是輪不上,而且他大白天盡說瞎話,娘娘竟也不惱。”
“可不是嘛,用過午膳快二個時辰了,日落西山,這時候暑氣正盛倒是真,可如今他是娘娘寵兒,說啥就是啥嘛。”
話中多少有些未盡之意。
“臭丫頭,你這是在嫉妒主子,想找死啊。別以為俺不知道,你昨兒個還偷偷送綠豆糕,給門外的那個高個侍衛…”
“嘻嘻…你就沒送過嗎?前幾個你也送了,別光說俺…”
“???”
幾個要好的宮娥,嬉鬧著自個找樂,以打發時日。
福寧宮裡除了皇后娘娘和九歲的晉王,幾十個侍候的宮
女,嬤嬤,還有太監,陰氣沉沉。
千牛侍衛都在宮外四周,各轅門口處,非緊急情況或奉旨,侍衛是不準跨越任何一個宮殿門檻。
宮娥們是看得見吃不著,只能望洋興嘆。
“娘娘春秋正盛,現成活寡…”這一嘆似乎有了同病相憐之意。
“咳咳…”
福寧宮內侍總管卜述仁過來,咳了兩聲,嚇得宮娥們立即噤了聲,埋頭做事。
卜述仁是在轅門處接待了一個曹府使者,手裡捏著一封密函,急急走向淑蘭殿。
“娘娘,相府來人了。”卜述仁躬身道。
曹飛燕聽罷挑了挑眉。
她心裡暗忖,這又沒啥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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