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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世矚目的終晉國都,東市是京城裡最大的物資交易市場,自然就聚集了天南地北,番邦異域的商旅。
買賣人群可不光是當地人,五湖四海,番邦異域,才促成了這種火爆場面。
在交易市場內,更有胡商雲集。
元智隨處可見異域穿戴的人,來回穿梭,大家都習以為常。
終晉王朝這些年,如日中天,威懾番邦乃至整個東方世界,沒有哪個國家,敢悍然出兵入侵。
而朝廷這七八年來,也放寬了番邦來中原經商,生活的條件,包容各種異域文化。
這裡儒,法,佛,道和奉天神教在這裡相安無事,也不衝突,甚至於羅馬傳教士也有不少人,住在外城東部。
這才真正稱得上百花齊放,共生共存。
在外城東部,塞外漠北草原的少數部落,突厥,回紇,鐵勒等人,也有波斯,大食以及天竺,羅馬等西域人種。
他們多是出售香料,珍異古玩,瑪瑙寶石,名貴藥材,山珍皮貨等,用來交換終晉王朝盛產的絲綢,茶葉等商品。
京都長安,有八水穿越之說,東西南北均有內湖,內河河道都連線著漕渠。
靠近東部碼頭的內湖,叫東亭湖,每當夏末秋初,湖水上漲,這裡便是一望無際的大片水域。
現在遠遠望去,只見湖面上停泊著成百上千艘舟船,白帆如雲,幾乎將湖面填滿,十分壯觀。
這些大小船隻運載糧食,布匹,綾羅綢緞,茶葉,各種陶器,透過大運河或其他河渠,在這裡脫手轉運,然後裝載皮貨等北方特產下江南。
有裝卸碼頭,必然有碼頭苦力。
長安外城東,是長安的貧民區,不論胡漢民族,這裡的男人,多是靠賣苦力為生,女人則去大戶人家做粗婦,補貼家用。
還有相當部分的女人,是在妓館裡幹營生,靠賣身來養活家人和自己。
這種現象並不奇怪,各朝各代都存在。
像碼頭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自然免不了幫派,爭奪所謂地盤。
古往今來,江湖幫派就是從漕運,鹽運,以及乞丐,慢慢發展壯大的。
所以,漕幫,鹽幫,以及丐幫,稱為江湖三大幫。
古武劍客遊俠的武林幫派,為了爭奪武林第一門派這樣的虛名,打得昏天黑地,恩恩怨怨幾代人。
這三大江湖幫派,不同於武林幫派,他們爭奪的是地盤,生意,也就是利益,而非虛名。
因此,他們的背後,往往各有官府靠山,豪族勢力。
這三大幫派為什麼強大,是因為他們的黨徒,布遍各地,每個幫派集聚起來,都有幾十萬,甚至於上百萬。
黃巾起義,白蓮教等跟朝堂作對的江湖勢力,往往願意聯合他們這三大幫派。
歷朝歷代的皇權統治者,最忌諱朝堂上有人跟江湖勢力勾結在一起,這是斷送國家統治的前兆。
曹其昌準備跟漕幫聯手,這可是危險訊號,必須想方設法阻斷他們。
到了正午,元智在丁九、姜五陪同下,在東市場裡找到一家較為安靜的酒樓。
他們三人在二樓廂房,其餘侍衛就在一樓大堂裡用餐。
簡單吃餐之後,元智等騎馬往東亭湖方位,準備到那裡去瞧個究竟。
騎馬行走在東外城街上。
看著破爛不堪的街道旁邊,那些衣裳破舊,面有飢色的女人和小孩,元智不禁皺緊了眉頭。
只一會,他們來到了一片破舊的宅院前,姜五郎忽地勒住了馬韁繩。
“公…公子爺,卑職一個拜把子兄弟的家,就在前面,他以前是京兆尹鐵捕營衙門的小捕頭,去年底不知咋的,莫名其妙死了,家裡剩下孤兒寡母,還有老人,我…我出城一趟不容易,想過去瞧一眼,回頭跟公子在東亭湖會合,可否?”
他漲紅了臉,吞吞吐吐說道。
別看姜五郎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其實人很講義氣,對家人朋友挺好,對老人也很孝順。
“呵呵,此乃人之常情,本公子剛好需體察民情,我和丁九陪你進去,其餘人就在附近待命。”元智非常通情達理。
“謝謝殿…公子。”
三人下馬,自然有人過來把馬牽走。
他們走到一個院子前,發現門是虛掩的。
姜五郎輕輕推了推,“嗄吱…”一聲,門推開了。
這是個二進院,不算太小,但就是有些破舊,院內像被洗劫過,空蕩蕩的沒啥物件。
透過院子,瞧見屋內居然還點著一盞油燈,燈火隨風閃爍著。
聽到推門聲,破舊的內屋裡,幾個瘦弱的身影,映入了元智的眼簾。
一個手裡拿著把剪刀的年輕婦人,約莫二十二三歲模樣,身旁是兩個男孩。
孩子都很小,一個四五歲,另一個不到三歲。
年輕婦人睜著恐慌的目光,敵視著忽然闖進的三個不速之客。
“咱…咱欠你們的錢,一定會還…上的…”
婦人聲音有些顫抖。
她看著站在前面,高大魁梧的三個年輕男人,不由的抓緊了手裡的剪刀。
“嫂子,你不認得俺了嗎?俺是小五子姜小五,張彪的拜把子兄弟。”
姜五郎看向婦人,儘量把語調放緩、柔和點說話。
張彪搬到這裡,他只來過一次,婦人對他並不熟,小孩子就更不用說了。
可他外貌長得有些兇相,五大三粗加上犀利目光,讓婦人害怕得拉緊了身旁大點的男孩。
“姜小五…有點…”
女人的話有些語無倫次,她主要是害怕。
“俺跟張彪是把兄弟,他是哥,俺是弟。”
姜五郎見那婦人一愣,他是個急性子,不待對方開口,接著便進一步說明道:
“噢嫂子是這樣子的,俺跟彪哥在軍中是好兄弟,一起習武練功,後來他到京兆尹鐵捕營,俺還在隊伍裡,去年底到鐵捕營去尋他,結果聽說他死了,而俺一直在宮城執勤,不方便出來,今日得空過來,順道來看看你們。”
姜五郎邊說,邊緩緩地走近那女人。
院子裡投下的陽光餘輝,灑在他的身上,讓女人和她身旁的孩子,都看清了他身上的黑色服飾,有點像軍便服。
“噢…原來是位軍爺,既然是我夫君拜把子兄弟,那請進來坐吧。”
女人情緒平靜了下來,但還是有些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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