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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晉王朝與歷朝歷代一樣,朝製法度規定,各藩王屬地內擁有一定數量的軍隊,行政上高度自治。
每年需向朝廷繳納一定數量的歲供,主要是糧食穀物,布匹綢緞,茶葉,以及石料木材等,以及錢幣。
除了歲供之外,這裡一切都是藩王說了算,也就是諸侯割據,成為國中之國。
不過,終晉王朝在各藩國,均設有監察機構,叫理藩詹事府。
這些詹事為三品官,但絕大多數均被各藩王收買。
藩王封地割據,是封建王朝內部最大的毒瘤,歷朝皇帝不是不清楚這點,都夢想削藩,可談何容易?
明朝朱允玟削藩,結果朱棣起兵造反,拱手將江山讓給皇四叔。
清康熙削藩,結果引得以平西王吳三桂為首的叛亂,差點也將江山斷送。
可現在各地藩王統一行動,在終晉朝廷沒有絲毫削藩舉措的情況下,竟然也拒交歲貢。
顯然是朝中有人,與各藩王串通一氣的結果。
這些理藩詹事府的詹事,都聽五相內閣的鈞旨。
目的非常明確,就是跟監國太子較勁。
可如今元智勢單力薄,皇帝又癱瘓在床,帝國風雨飄搖。
他的那些叔叔們,都在等皇帝一駕崩,以各種莫須有的罪狀,高舉勤王旗幟來推翻他。
“對於藩王之事,孤知道了,當務之急,是如何籌集銀兩和糧食賑災,開源節流,眾卿有何高見?”
深諳削藩歷史教訓的元智,對藩王之事只能避而不談,眾臣也是心知肚明。
“稟太子殿下,臣以為兵部軍械司大造兵器,鎧甲等,這大可不必,一是近年來邊疆相對安定,並無大規模戰爭,二是沒有擴充軍隊,四大軍庫內的軍械,足夠裝備現有軍隊。”
“殿下,今年工部領取的興建專案費用巨大,這中間必定有貪腐浪費現象,請東宮派員稽查。”
“……”
丹墀下面眾臣,群情激憤,紛紛出列奏稟,提出了不少合理化建設,提案。
“災情連年,每年朝廷都要撥下去不少銀子賑災,還有興建的大型基本建設專案,軍械製造等等,孤明白,每個渠道上都很雁過拔毛,官吏不沾點油腥是不可能的。”
“這樣,對工部和兵部,以及賑災,東宮成立特別稽查,由詹事府會同御史臺進行,孤會派暗衛協助你們,一定得抓幾個典型的貪腐案例,以及相關貪官汙吏,達到殺雞儆猴,以正視聽。”
“還有,動員在京各級官吏為災民捐款捐物,皇室成員帶頭,從即日起節省開支,用於賑災,此事需張榜公佈,由詹事府具體執行,希望能湊足三百萬兩。”
元智見大夥說得差不多了,他擺了擺手,開始按自己的想法,佈置道。
缺錢的太子爺,想到了後世的救災措施,除了內部捐錢捐物,他還把注意力打到貪官和巨賈豪族身上。
古今中外,社會上兩類人富有。
一類是以權謀私的貪官,另一類是與官府勾結的商賈,尤其是壟斷行業。
“微臣遵旨。”詹事魏長根出列,拱手領命。
這時,暗衛督公紀洪從殿門外進來,似乎有要事稟奏。
元智見狀,對眾臣說道:“眾卿若需稟奏之事已完,那就退堂吧,孤還有其它事宜處置。”
“遵旨…”
“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
待眾臣全部退出勤政殿,紀洪這才上前稟告道:
“太子殿下,據線報,昨日深夜京兆尹將曹三公子等人放了,可今日一大早,曹府又將人送入京兆尹大牢,這事該如何處置?”
呵呵,曹其昌和他的幕僚,可都是人精,這個坑他們是不會跳的。
“不予理睬,靜觀其變。”元智冷冷地回覆這八字。
“另據報,福寧宮主人大清早帶上晉王,上了紫宸殿。”
這是宮內外行動一致,想讓皇后看住繼業皇帝,防止太子進宮告御狀,或是紀洪遞小道訊息。
這下還真有些棘手,好在自己先想到這步棋,就看御醫他們訂製的探視方案了。
“不用理睬,暗衛除了常規監控,從即日起,重點關注漕幫在京總舵的動靜,以及京城裡幾大商號巨賈,幾家世家豪族的動靜。”
“奴婢遵旨。”紀洪領命離開。
元智卻陷入了沉思之中。
……
京城開化坊,安國公府。
時夜,明月高懸,秋風徐徐。
一輛豪華馬車,的的得得駛近安國公府,來到北側門前。
此門連線府上的馬廄草場,是府上用來車馬進出的地方。
駕車的是一位頭戴黑色方巾,二十出頭的精壯漢子,目光犀利。
他機敏地巡視內周,沒發現跟蹤人影之後,這才跳下馬車,快步走到門前,叩響了虎頭銅環。
北門側邊有個用來探視的方形小窗,一個戴安國公府標識頭巾的小廝,開啟小窗往外探視一眼,低喝道:
“你們是些什麼人,這麼晚了還敢來相府打擾?”
精壯漢子並沒在意小廝的不友善態度,從懷裡取出一塊銀色令牌,在小廝眼前一晃,沉聲道:
“速速開門,讓我等進府。”
藉著月光,那小廝一眼就瞧得清楚,眼前這塊令牌,是血手門的掌門令牌。
見牌如見掌門本人。
那小廝嚇得不輕,連忙躬身作揖道:“請壯士恕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稍等片刻。”
話音未落,他身邊幾個府兵,已合力將粗重的大門栓抬起,嘎吱嘎吱地開啟大門,放那輛豪華馬車進入院內停下。
安國公府護衛統領尺素,奉命在府內值班巡邏,聽得北側門那兒有聲響,帶上護衛就趕了過來。
尺素是血手門少掌門獨孤城的三師弟,見過不少江湖人士,他一眼就認出,那位精壯漢子名叫蕭元吉,是漕幫總舵主蕭遠波的貼身侍衛。
尺素上前一步,小聲問蕭元吉,“是蕭爺來了?”
“嗯。”
“請蕭爺到東苑書房,相爺在書房裡議事。”
遮得嚴嚴實實的馬車裡,只聽到咳咳兩聲,一位身著綢緞錦袍,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掀起簾子從車輦上下來。
尺素一見,連忙雙手一疊,一揖到底,“晚輩尺素,見過蕭總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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