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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太子已然掌握了晉王私閱奏疏奏章的證據,以及王寶權私下偷送奏疏到福寧宮等全過程?”
曹其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著跪在面前稟報的宮內暗子,直髮愣。
可這是皇后親手送出來的密函,還說是她親眼所見,材料是元智親手交給她的。
“一定是內閣政事堂的官吏中出了叛徒,向太子這邊檢舉揭發了些什麼。”首席幕僚賈公望分析道。
曹其昌怔愣片刻,仰頭冷笑道:
“晉王那裡,太子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只要當事人王寶權閉口不說,就不能說是拿到鐵證,流言蜚語的傳到了陛下那裡,本相可以說,這是有人故意找茬,有意陷害晉王,以及內閣宰相。”
他指的有人,當然是監國太子元智。
皇太子元智,在沒有得到繼業皇帝的首肯之前,他膽敢對皇族人員,和五相內閣之首的宰相開刀?
量他也不敢,這會動搖元氏皇族的江山社稷。
“義父,據密報,政事堂舉報者為右侍郎徐辛春,還有幾個左庶子,錄事等官吏。”
一旁的獨孤城抬頭看了一眼曹其昌,小心補充道:
“據現場我們的人說,徐辛春曾被傳喚入東宮,一個多時辰出來,顯得躊躇滿志,喜氣洋洋,又據東宮內報,太子爺下令旨,說要成立一個叫樞密院啥的,讓徐辛春出面組閣,出任首尊大人。”
“混帳!”
曹其昌聽罷大怒,一甩手便將價值不菲的青花瓷茶碗,砸在地上,當即裂成幾瓣。
“這些個吃裡扒外的傢伙!”他咬牙切齒,臉上寒芒畢露。
“義父,咱們是否對徐辛春這些人,採取些霹靂手段。”獨孤城面目猙獰,他做了個割脖的手勢。
曹其昌臉上的寒芒,只是一閃而過,他思索片刻便沉聲道:
“切不可魯莽,元智小兒今非昔比,好像是脫胎換骨似的,變得聰明睿智,他應該早有防備,你們現在動手,剛好自投羅網。這幾個叛逆分子,暫卻放一放,待過個一年半載,他們防備鬆懈下來,咱再動手不遲。”
“諾!”
獨孤城點頭稱是。
他從心底裡敬佩義父遇事冷靜,處變不驚的氣魄。
“給王寶權傳遞訊息了嗎?”曹其昌又問面前那個密探。
“已經傳遞進去了,告訴他要守口如瓶,家人老小均由相爺這邊照顧著呢。”
“你先下去,回頭告訴皇后娘娘,讓晉王這些日子裡就在宮中讀書,哪裡也別去。”
“明白,小的告辭。”黑衣密探躬身退了出去。
曹其昌沉思片刻,扭頭看向垂立一邊的首席師爺,“賈先生,你怎麼看這些事態的變化?”
賈公望抬起頭來,在大堂之中踱走了幾步,慢悠悠的輕言道:
“相爺,正如您所認為的那樣,太子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劍指曹府,徐辛春等人的檢舉揭發材料,其實並不是太重要,我們可以說,他們都是太子威逼利誘所至,關鍵便是王寶權本人。”
“這些年,王寶權作為相爺的心腹,為您辦了不少事情,晉王奏疏,賣官鬻爵等,對安國公府裡的隱情,如軍械走私等,也瞭解不少,如果他扛不住說出點什麼來,只怕會給相爺您造成大麻煩的。”
獨孤城則不以為然,道:
“賈先生,王寶權算是我義父身邊的老人,跟隨有十餘年了吧,忠心還是不必說的。”
賈公望撇了撇嘴,冷笑道:
“少掌門,這種事怎麼憑三言兩語,就說得清楚呢?你也知道,暗衛詔獄可是虎狼之地,進去的人不死也得脫層皮。而負責詔獄的是紀毅,他是紀洪族侄,可不是什麼善茬,江湖上兇名遠揚,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王寶權關押時日太久,恐怕他也很難守得住秘密。”
“這…”獨孤城被懟得說不出話來。
曹其昌皺眉想了片刻,沉聲道:
“這樣吧,城兒,這件事由你來處理,儘量派人再見上王寶權,告訴他牙關要緊,但凡他有一點不忠,他的老婆兒女,父母兄弟一個也別想活著,讓他自己去掂量清楚。”
“諾,義父!”
在旁的賈公望補充道:
“不過相爺,以下官之見,此事還得做兩手準備,萬一救助不行,便只能提前取了他的性命,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會開口。”
“賈先生,王寶權可是這邊的老人,這麼做,豈不是讓其它人寒心嗎?”獨孤城怒目道。
他是江湖人士,對於情誼二字,顯然比師爺出身的賈公望,理解得更為深刻,份量也看得更重些。
曹其昌也有些猶豫。
“相爺,做大事者哪能太注重小節?只需加厚撫卹他的家人便是,王寶權本身做事不慎,被屬下暗中拿捏住了把柄,給相爺您惹來大麻煩,死是最輕的懲戒。”
“相爺您厚加撫卹他的家人,更彰顯出您的仁厚之心,府裡上下眾人,自然都會明白過來的。”
作為曹府的首席幕僚,賈公望心裡裝著的,自然是全域性觀,想得比一般人更深遠些。
“嗯哼,還是賈先生說得在理,本相決定了,這件事就按賈先生的主意去辦吧!”曹其昌咬牙切齒地下了決心。
“另外,曹府在北疆的各項走私交易,得先停下來,要儘快派人去通告,否則,一旦走漏了風聲,這風險可就大了去啦。”賈公望又補充道。
“說得非常及時,這才叫運籌帷幄,這幾年下來,曹府在北疆交易也收穫頗豐,可以先停一段時日!”曹其昌捋著鬍鬚沉聲道:
“讓師爺鄒百安趕緊返回長安來吧,順便將交易的錢財,給本相押送回來。”
“遵命相爺,下官立馬去安排。”
“嗯…”
曹其昌閉上眼睛揮了揮手,賈公望悄然退出正堂。
獨孤城也跟著退出東苑,他要去安排血手門暗子,落實義父的具體指令。
……
東宮,太子寢殿。
早晨的一縷陽光透過窗欞縫隙,折射到溫馨的床榻上。
太子爺元智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陡地睜開雙眼。
側妃曹飛蘭還在沉睡中,一條藕白嫩滑的胳膊,搭在自己胸前,雪白軀體身無寸縷,緊貼著他的後背。
權柄在手,美人在側,鈔票數到手發軟,睡覺睡到自然醒,這曾是他夢寐以求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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