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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吳典那兇猛的氣勢,發達的肌肉,露出來的紋身,便於搏鬥的穿著,讓他們確認了:這應該是個打手,或者是僱傭兵,甚至可能是殺手,也就是說,算是同類人!
漢子們解除了戒備,敵意大消,繼續說笑,有好客的看他往酒吧走甚至還提醒:“嗨!夥計,時間還早,裡面沒人!”
吳典轉過頭去,點頭致謝:“我知道,我找老闆!”說完繼續向前而去。
酒吧門口有兩個高大的漢子正抱著膀子靠牆看熱鬧,見他過來,一個光頭挺起身來,兩米高的魁梧身材俯視著他說:“你是誰?你找老闆有什麼事?”
吳典抬頭,淡淡地說:“手頭有些緊,我想找點兒事做,來問問老闆還需不需要人手。”
光頭看看他一米八的身高,咧嘴嗤笑:“原來是個沒錢的廢物,滾開吧,這裡沒有你能做的事!”
吳典也笑了,伸出手輕輕在光頭身上按了一下,“嘭”的一聲,光頭既沒反應過來也躲不開,整個人被一股巨力敲到了牆上,哼了一聲坐倒在地,手腳動彈卻一時掙扎不起來。
另一個守門大漢本來面帶嘲笑,等著看好戲,這些事他們處理多了,見狀大驚,拉個架勢戒備地看著吳典,嘴裡說:“你想幹什麼?”
吳典冷冷說:“我只是來找工作,需不需要自然有老闆決定,輪不到你們說話!”
那個漢子猶豫一下說:“那我去跟老闆說一聲,你等等!”說完拉開酒吧大門進去了。
直到這時光頭才掙扎著站起,卻發現除了身上有些發軟就沒什麼異狀,剛才那像是被火車撞飛的一擊居然完全沒給自己留下傷害,然而那種直面猛獸的巨大恐懼卻依舊盤旋在自己心裡。
他不敢再惹吳典,只好默默站在門口,把頭偏到了一邊。
剛才發生的一幕震驚了周圍的人群,他們都興奮地注視,紛紛低聲議論:“你們看見沒有,那可是大伊萬,重達250磅,力量很足的,被一下打到了牆上!”
“是啊是啊,我就見那個亞洲人就伸手推了伊萬一下,他就飛了,我的天,我敢打賭,要是沒牆的話,伊萬能飛很遠。”
“這個亞洲人力量太大了,讓我想到了那些神族……”一個男人不由說。
他的同伴都轉頭盯著他:“你瘋了,你忘了大人們的告誡麼,不要在鬧市提到那個詞。”
他們說話聲音很低,卻全都被吳典清清楚楚地聽到,神族,大人們,這些敏感的字眼立馬讓他知道自己來對了地方,這裡肯定可以探聽到相關的訊息。
很快,進去報告的漢子出來了,先是看了看毫髮無傷卻老老實實的伊萬,才對吳典說:“跟我來吧,老闆要見見你。”說完帶著吳典又進了酒吧大門。
酒吧的大廳很大,足有十多米高的穹頂上掛著大型鐳射燈,還沒有開始營業,只是輕輕旋轉著向下投射出光柱。中間是寬廣的舞池,足以容納幾百人狂歡。
周圍是一圈包間,還有樓梯可以上到二樓,三樓包廂,那裡是VIP室。
與其說酒吧,不如說這裡是家大型迪吧。
吳典跟著漢子從大廳側面的一個樓梯上去,樓梯口守著一個壯漢,不言聲地讓他們通行,只是斜著眼睛盯視吳典。
直到上了三層樓梯,吳典才跟著漢子走進了一間大屋。
這是一間極為寬大的辦公室,還有小門通向不知名的空間。迎面的豪華辦公桌後坐了一個面相兇狠的白種男人,看不出來具體年齡,大概能有四十,嘴裡叼著一支細長的雪茄,青煙正嫋嫋飄散。
他的身後還站了三個魁梧兇狠的男人,個個看著都很能打,肋下露出揹著的槍袋。
那個漢子走到老闆身旁,湊到他耳邊報告了門口名叫伊萬的情況。
老闆取下嘴裡的雪茄,盯著走進來的吳典,上下打量,好一陣才說:“我是’野獸巴爾布‘,聽說你想找工作?你是哪裡人?”
吳典放下提著的揹包,看著對面的男人說:“我是華夏人,逃過來的,錢用完了,想找個工作掙些錢繼續跑。”
巴爾布“哦”了一聲,這就是說在國內犯了事跑路的,沒有身份證明,不管做什麼都很方便。他更有興趣了,問吳典:“那你都會些什麼?”
吳典語聲平靜:“我只會打人或者殺人!”
巴爾布露出了些笑意,在燈光下顯得陰森而殘忍:“很好,那麼你就負責打人!去看場子,解決那些麻煩,一週700美元,做得好有獎勵。至於殺人,那就另算,你幹不幹?”
吳典不假思索地說:“可以,管住麼?我沒住的地方。”
巴爾布哈哈笑了起來:“當然可以,你叫什麼?”
“熟人都叫我毒刺!”
巴爾布轉頭吩咐:“阿爾塞尼,你帶毒刺下去準備,把相關的事告訴他,還有他住的地方。”
一個脖子上都是紋身的短髮男人走了過來,對著吳典偏了下頭說:“跟我來吧!”說著帶吳典下樓去了。
巴爾布目送他們下去,才轉頭問上來報訊的漢子:“你說他一拳就把伊萬打飛,然後還能控制著不讓伊萬受傷?”
那漢子點點頭:“是的,老闆,我看伊萬已經很怕他了,完全不敢再挑釁他!”
巴爾布得意地笑了起來:“很厲害的人,正好拿來用用,先讓他看場子,以後有人出錢買兇殺人就讓他去,受了傷或者沒價值了就處理了賣器官,還想掙了錢跑路,哪有那麼好的事!”
一眾手下都低頭稱“是”,那個亞洲人從走進酒吧的時候,結局就已經是註定了的,很正常不是麼。
可惜,已經走下樓的吳典將這一切都聽得清清楚楚,雖然他們後面說的是羅馬尼亞語,吳典不太明白,可是那話語裡的殘忍意味還是很明顯地露了出來。
凡人對元嬰修士動了殺心殺機,又怎麼可能感應不到?
所以說,巴爾布基本已經被判了死刑,這點從吳典走進酒吧的時候,也已經是註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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