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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三天的緊張翻譯,吳典拿到了厚厚的一摞翻譯紙張。
幾個老畢摩累得夠嗆,吳典安排他們休息,自己則仔細整理譯文,先做了個初稿,以後再慢慢調整。
這是一本典籍,包含了修行,法術,煉丹,法器製作等方面,遺憾的是功法方面因為上古用詞簡潔凝練,畢摩們的翻譯就顯得錯漏百出,歧義很多,變得幾乎不可用。
修煉可不是兒戲,靠猜,明明說導引靈氣向上,你來個向下,明明天樞穴,你整成天頂穴,修煉下來恐怕後果不太美妙。
功法不能用,其餘的可是讓吳典大有收穫。靈嶠法術只有一門,意思很簡單,沒搞錯的話,叫問天劍訣。後面還有幾種法器的煉製圖譜,名字各有不同,應該都是飛劍。
幾種靈丹的丹方也能用,附上了靈藥的名稱,描述和簡圖,用大荒的煉製方法絕對能煉出來。
吳典盯著劍訣裡一個圖形看,譯文解釋的叫真種圖,吳典嫌難聽,取名種子符文,按自己理解的,這劍訣就是要在金丹裡刻畫種子符文,用種子符文來御使飛劍,不需要祭煉飛劍,拿根木棍兒一樣用,就是威力不一樣。
所以劍器越強越好,怪不得典籍上有那麼多詳細的煉劍圖譜呢。
巧的是,這枚種子符文恰恰就是仙府大門圓盤上的紋路,也是開啟那道銅門的密碼!看來這是通用的啊,連法術都是用它,那這麼說的話……
吳典心中一動,取出了那塊與典籍一同找到的玉片,在自己體內用法力刻畫了種子符文,印在玉片上。
果然!玉片上浮現出了幾行散發白光的文字,毫無疑問也是古彝文。吳典連忙拿紙筆描畫抄寫,白光消失了就再激發,直到確定無誤,與原文完全一致。
他把幾個老畢摩喊了起來,把這段文字仔細翻譯了,原來是一封留書,沒有標點符號,吳典自己斷的句,跟琯琯對話多了,這都要成本能了。
“字付有緣,餘乃靈嶠(歧義多,吳典猜的)宗長老薑乙,此為教授新弟子洞府。因靈氣枯竭,宗門將遷往天外靈氣充裕之地,行前斬斷山峰,拋入海中。餘特留玄銀一塊,藥種若干,宗門典籍一部,以期後世靈氣再現,有緣人續我宗門威名,望珍之。”
理解加上猜測,吳典看明白了這封寫給後人的信,不由得心潮澎湃。上古修士斬斷山峰的偉力讓他心驚;留下功法寶物贈給後世的心胸讓他佩服;遷徙到天外的舉動更讓他浮想聯翩。
天外是指什麼?其他星系還是別的宇宙?靈氣就是天地元氣吧,天外就有靈氣?那跟玄華又有沒有關係?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靈嶠宗又怎麼樣了?
這些疑問讓他著迷,想了好一陣才收拾心緒,以後慢慢來研究吧。
吳典整理好了各種書稿,如約教了畢摩們強身健體符文的製作方法,原材料他們找不到,就給他們留了一瓶靈性汁液,至於用完了怎麼辦,不要緊,自己可以提供嘛,前提當然是教自己古彝文。
吳典又出一筆錢,確實成立了一個古彝文的保護髮展機構,由柳教授主持,幾位老畢摩都加入進來當顧問,發高工資。他回去會派個員工過來專門負責財務這一塊,監督機構的執行。
無論柳教授還是幾位老畢摩都相當積極,古彝文的保護髮掘迫在眉睫,是真正的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帶著滿滿的收穫,吳典一個人回了C城,路上告訴了琯琯自己的成果,倒讓琯琯大開眼界:“不想地球仙道曾經如此輝煌,劍斬山峰,恐怖如斯,歷數玄華也未聽聞有人能做到,還能在靈氣枯竭時,舉派遷往天外,實在令人驚歎!”
吳典說:“你就說我們古代修士牛逼不牛逼吧,我懷疑,他們說的天外,有可能是別的宇宙,比如說玄華!”
琯琯大驚:“這如何可能,時空壁障奧妙無比,我等修士都要藉助飛昇時的天地助力才可能破開,有如許力量,不是連仙界都隨時可去了?”
吳典咂嘴:“不好說,也許這什麼時空宇宙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壁壘分明,你看‘十方同維’,那就是能隨時穿越時空的東西。這個靈嶠宗表現出來的能力太逆天,也許就能破開時空去往別的宇宙。”
琯琯也一時神往:“真不知這些前輩高人強到何等地步,可惜功法不能修煉,不然拿來借鑑一二也是甚好。”
“慢慢來,早晚總能想辦法破譯完整,也別抱太大希望,這功法對修煉環境要求很高也說不定,我們還是先走好自己的路吧。”吳典安慰她。
琯琯讚揚:“典哥說的有理,卻是我落了下乘了。”
跟女朋友聊完,他又跟爹媽影片,平時都是透過微信簡單聊一聊,偶爾還是要說說話的。二老自從喝了靈丹水那身體簡直沒得說,健康的很,老媽連心臟的老毛病都好了,完全不用做手術了,過得相當高興。
父母關心子女都是那些,注意身體,吃好點兒,少喝酒,別熬夜,早點兒找女朋友!除了最後一條,別的都跟吳典沒什麼關係。
等他到了機場,也沒看見人接機,回來的事他誰也沒說,自己打個的回了郊區。
大門正關著,他過去敲門,“邦邦邦”,破聲破響的,還往下掉碎屑。買下倉庫的時候就這樣,一直懶得換,實在有辱大荒逼格!
“吱呀”,門開啟了,露出一張五官柔和的臉,看著就讓人覺得舒服,“您找誰?”開門的是個二十多的姑娘,看到陌生人禮貌地笑笑,說話細聲細氣,帶著明顯的僵硬感。
吳典也笑了:“你是那個誰吧,我是柳銘華的師傅,我回來了。”
那姑娘立馬慌亂,臉“騰”的就紅到了耳朵根,手足無措地鞠躬:“是吳師傅回來了,我……我是青木早見,是柳君的同學,您請進。”說著讓開了大門。
吳典一邊進門一邊對她笑著說:“我知道你,銘華跟我說過你的事,怎麼是你開門,別的人呢?”說完他一轉頭,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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