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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驤上前介紹了一下李存元的身份,張孝武對李存元這個第六團奇葩是慕名許久了,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也不咋樣,但他還是禮貌性地行了一個軍禮。然而李存元卻騎在馬上點了點頭,態度倨傲。
張孝武內心隱隱不快,暗道不過就是李存義的弟弟,裝什麼大半蒜。管驤知道張孝武脾氣,見兩人似乎並不友好,忙向張孝武等人宣佈,青龍軍第六團俘營及疫莊內全部俘虜皆由驍騎營押送至兩狼關,再由他人押送回龍都。
張孝武多問了一句道:“誰押送他們去龍都?”
管驤低聲道:“子龍軍。”
子龍軍?常山趙子龍嗎?張孝武對聖漢禁軍大體還是瞭解的,可這子龍軍又是什麼鬼,怎麼從未聽過,便忍不住又問道:“子龍軍是哪支軍隊?”
李存元掃了一眼張孝武,藐然道:“連子龍軍都不知道,也不知你這個什長是怎麼混來的。”
“殺人殺來的。”
“說話還挺臭。”李存元冷眉冷眼,“改日與你好好比一比……馬戰。”
張孝武梗著脖子反瞪過去,鄙夷道:“我不能打你。”
“打我?笑話!但你怕輸也是正常。”李存元冷笑,“什麼第六團第一勇將,嘖嘖嘖……”
張孝武覺得此人從腦袋到腳丫子都寫滿了“主角光環”的字樣,對於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人,他更是鄙視。至於莫名其妙的“第六團第一勇將”的稱呼,他更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可他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便嗤之以鼻道:“我一個小小什長輸得起,但堂堂軍候大人卻輸不起。”
“好小子,我記住你了,別落在我手中。”李存元冷哼道,便押著兩百多戰俘離開疫莊。
等李存元走了,管驤才苦著臉說:“這李將軍也不知從哪聽來,說你自詡第六團第一勇將,所以就過來要和你比試一下。”
“我從沒有說過這句話,不知誰編排與我。”張孝武笑問道:“那他怎麼不和我打?他不是很厲害嗎?”
管驤眨著眼睛壞笑:“大概是看到你剛才練刀了吧。”
張孝武嗤笑,這李存元不過是個慫貨罷了,他拉著管驤的手說:“來來來,既然到了我的地盤,必須和我喝酒。”
管驤忙道:“喝酒可以,拼酒不行,我體虛腎虛,喝不了太多。”
張孝武大笑,管驤是他在第六團接觸最多的人了,此人有一些才幹,有一些狡猾,但大多數時候表現很平庸。但世界上最多的人便是平庸的人,管驤給張孝武的感覺更像是一個普通人,而是殘酷世界中或冷血或陰謀或殘暴的謀士。
酒過三巡,又提起子龍軍一事,管驤解釋道:“子龍軍是聖漢勳貴子弟組成的一支軍隊,雖然只有一營隊人馬,可身份都是各個家族的繼承人和重要子侄,普通百姓子不得入內。”說好聽些,子龍軍是為了錘鍊年輕貴族,說難聽便是讓這些貴族子弟從小彼此相識,日後相互扶持,繼而壟斷高層,絕了寒門子弟的晉升道路。
從古至今世界各國,但凡國家穩定立足超過百年,貴族或高層子弟絕對會對國家統治階層進行壟斷和控制,普通人只會淪為他們的工具。這一點在馬克思的《資本論》早就說明,可真正懂得道理的人卻少,恰巧穿越前的張孝武同志就曾經讀過。然而他也像很多人一樣即便知道道理,卻不得不收斂起自己的想法,成為謹言慎行一心撲在工作上的普通人。畢竟,誰沒事告訴大家,普通人想要翻身做主只能推翻統治者——要造反嗎?所以子龍軍的存在是必然,而子龍軍的存在也是帝國穩定的需要。
張孝武大膽地提出了一個建議:“幹掉了子龍軍,整個帝國是否沒有未來了?”
管驤哭笑不得,根本不和他胡說八道,又談論起戰俘被押送到龍都之後俘營的未來。無論蘇鈺還是他都憂心忡忡,俘營的存在便是因為看押戰俘,既然戰俘不在了,俘營又有何理由存在。而如何安置俘營的五百士兵,也成了程褚頭疼的事。
管驤說道:“你我靜等幾日吧,但你斬殺十九狼,未來必定會得到重用,也許未來我還需要你的提攜。你若是想要回城便回來吧,疫莊這裡要什麼沒什麼,還得日日進城打水,著實費事。”
“多謝大人美意,但我們幾個住在城外習慣了。”張孝武婉拒道。城外疫莊雖然缺水,可在這裡他就是老大,上面沒有人約束,活得好不快活。反倒在城裡時候處處受到上司的管制,蘇鈺可能也不想手下有這麼一個比他還厲害的人存在。
白狼皮被硝制好後,蘇鈺用它做了一頂帽子和一件小披肩並送給了程褚。程褚很喜歡白狼皮製成的禮物,拿著它愛不釋手,他也聽到張孝武獨斬十九狼的故事,心想這就是張孝武斬殺的白狼王制成的吧,便問起了張孝武一事。
蘇鈺心想壞菜了,我花錢做了東西,如今反成了張孝武的功勞,鬱悶不已。但他又不能不實話實說,只好說此人能打能殺,是個狠人,若是將軍有什麼敵人,可以把他做刀。
程褚大笑:“我有什麼敵人,我們駐防此處,為的就是不遇到敵人。”他講白狼皮帽戴在頭上,想了想說:“此等猛將,可晉升矣,他現在是什麼?”
“什長,代統後都隊。”
“代去掉吧,你回頭寫個保舉書。”
“喏。”
由蘇鈺“保舉”,程褚晉升張孝武擔任疫莊後都隊都尉,統領疫莊三什隊人馬。
殺狼殺出了一個官,這倒是張孝武沒想到的好處,但蘇鈺卻很鬱悶,張孝武是他手下都尉中唯一的一個不花錢便都尉的人——這是斷了他的財路啊。好在張孝武生活在城外,也省得自己看著彆扭。
張孝武做了什長不過十幾天便晉升為都尉,自然引起了甲什隊什長羊煥和乙什隊什長劉介的強烈嫉妒,他們怎麼說也在第六團多年,論資歷也輪到他們了,可他們找到蘇鈺之後,蘇鈺直接告訴他們:“升他官是將軍的意思,你以為我要升他嗎?”兩人無話可說,又自知不能與張孝武共處,便以“生病”為藉口堅決留在城內,整日遊蕩,尋機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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