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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就在那兒!”李銘站在前面朝他們兩人招手,沒半秒就察覺氣氛不對。

紀斯年蹙著眉,遞過去一個剔人的眼神,李銘知趣地轉過彎,到遠處等著。

他低下頭,路燈下女孩眼中波光粼粼,淚盈盈地望著他。她飽滿似蜜桃的唇瓣哆嗦地顫抖著,哽咽不成調地訴說:“我察覺到,他不對勁。”

“已經儘量躲著了。”

“可是,他取消了,取消了‘宿舍文化會’。”

“通知了所有人,卻沒有通知我。”

“我……”

“他掐我的脖子,他讓我……讓我……”

“讓我陪他一晚……”

“好惡心,他好惡心……”

紀斯年俯下身,雙手握住她劇烈顫動的肩膀,他的面部線條通通沉下去。他的眸色深如黑鑽,眼底密密麻麻布滿自責。她在他面前,眼淚撲簌簌一行、一行從原本明媚的眸中溢位。

像灼熱的岩漿,每一顆都滴在他心上。

“施施,”你受委屈了。

他面對任何情況都能遊刃有餘、臨危不懼、迴天挽日,但是現在,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雙手紋絲不動撐在她肩頭,想要給她力量,也想要安慰自己。沒關係,她現在站在他面前了。

紀斯年低下頭,髮梢掃過奈施施的鼻尖、嘴唇和下巴。

奈施施抽噎的間隙清晰地聽到,他嘆了一口氣。

再抬起頭時,他面上的凌厲消失,重新變得平和。

紀斯年加重了力氣握了握她的肩膀,再鬆開。一隻手覆上她頭頂柔軟的發,一隻手輕柔地幫她擦掉臉上的淚痕。

他輕聲笑了一下,讓氣氛緩和,讓她放鬆。

“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什麼都不說,還發脾氣。”

他是指,昨天下午在宿舍樓下等到她時。

出差了一個多月,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她。結果看到她委委屈屈失魂落魄的可憐樣兒,關心她,還被她發了一通脾氣。

奈施施有點心虛:“不知道怎麼開口。”

“對我,什麼都可以開口。”他的語氣斬釘截鐵。

幾句話,奈施施心裡的沉重便無形中化成了青煙飄散在風中。

她扯了扯嘴角,點頭。

“謝謝。”

“說什麼謝謝?”是我,沒保護好你。

他們默契地開始往前走,轉過彎就看到了前方無數個攤位燈光連成一片。

李銘已經喝著一杯飲品,手上還拎了兩杯。

紀斯年接過來,分一杯給奈施施。

是桂花綠豆乳。

她滿滿吸了一大口,細膩軟糯的液體從口腔順著食道暖熱她整個胸腔。

奈施施眼神恢復明媚,又因為剛剛哭過,尤顯楚楚動人。

她仰著頭問紀斯年:“你是怎麼知道的?”

紀斯年回答得雲淡風輕:“想知道,就知道了。”

李銘聽到了,不自覺乾笑兩聲,擦頭上的汗。

昨天一落地,他就遵從紀斯年的吩咐往財大去。為了躲開跟了他們多日的‘尾巴’,紀斯年和李銘兵分兩路。

紀斯年隻身去了奈施施宿舍樓下。

李銘在校門口聲勢浩大地接受財大教職工的‘迎接’,隨著財大的引導進行考察。他是紀氏資本的總裁特助,這待遇自然也是當得的。

結果校方臨時安排的考察實驗還沒看完一半,李銘就接到了紀斯年的電話。

他馬上中止了考察,車輛出去繞了一圈,接上紀斯年。兩人換了衣服、換了車,又折回財大。

校助領著他們去看了行政樓的監控,最近的視角就是三樓樓梯拐角。

梁友仁的辦公室就在三樓。

奈施施人好好地進去,出來時滿臉的驚慌和恐懼。

快放、平速、慢放,紀斯年來來回回看了三遍。越看,眼眸中暴戾越重。

那是李銘第一次見到紀斯年把私人感情摻雜到公事中,他強硬地要求財大立刻、馬上開除梁友仁。

輔導員並不是財大的‘核心人才’,但藉此機會,財大領導提出了推進校企深度合作。

畢竟是名校,是民族脊樑。紀斯年不願用商業手段去談判,於是熬了一整個通宵,談判、計算、更改方案。

終於在清晨,夜色淡去的時候,紀斯年得到確認,梁友仁再也不會出現在奈施施的校園生活中。

做了這麼多,紀斯年輕描淡寫幾個字就蓋過去了,李銘感嘆自家老闆對這位奈小姐怎麼這麼的……

不敢告勞。

……

夜市是最熱烈人間煙火氣。

像一塊磁鐵將周圍的熱鬧與擁擠都吸在此處,形狀各異的小推車攜著一籠籠香氣和一串串熱辣,恭候著人聲鼎沸。

這裡的小吃花樣繁多,不僅有申城當地的小吃,還彙集了全國各地的美食。

熱烈的視覺和嗅覺刺激,更加讓奈施施把梁友仁帶來的煩躁拋到九霄雲外,口水開始不受控制地分泌。

作為行走的人民幣,奈施施完全沒有跟紀斯年客氣。

他樂意得很。

她在前面走著,湊到每個攤位前,眼裡肆意釋放貪婪。紀斯年看著她伸著細白的手指跟老闆講:“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製作完成,打包好。她拎著就走,這時就輪到他邁步上前,亮出付款碼。

這付款碼,還是李銘剛剛在第一個攤位幫他開通的。

他學習的時候,真有一種有錢人特有的天真。

還沒找到臭豆腐,奈施施就已經買了一堆。她臉上露出糾結,對紀斯年說:“每樣都想吃。”

她的語氣又軟又糯,他預設為是撒嬌。

於是奈施施眼睜睜看著他滿臉寫明瞭“這衛生狀況可以吃嗎?”的表情,嘴巴里依然吐出一句:“想吃就買,吃不完的歸我。”

寵意無限。

聽完,她的笑意直達眼底。

梨渦像綻放在完美臉龐上的花朵。

結果回到酒店,奈施施的臉皺成小籠包。

還有好多品種沒有嚐到,雖說全部打包回來了,可她一點也吃不下了。

紀斯年也好不到哪去。

但還是哄她:“沒關係,明晚繼續。”然後打電話,讓服務員把沒有動過的小吃拿走分了。

奈施施嚕了嚕嘴唇,把心裡的猜想問出來:“你今晚……也住這兒?”

紀斯年眉梢顫了顫:“我通常都住這裡。”

喔~~奈施施記起來了,這是他的私人套房。

她砸了砸嘴唇,抑制住內心的狂跳,扔下一句“晚安”,就往房間裡走。

“等等。”

奈施施剛剛走到房間門口,被叫住回過頭。紀斯年邁開長腿,朝她走來。

他已經脫去了風衣外套,襯衣的柔軟布料勾勒著他的肱二頭肌和胸大肌,奈施施心跳到像狂風呼嘯。

她緊張地後退了一小步,靠在門框上。

大腦還沒反應過來現在是要幹嘛,如何做出回應。

這一天,進展好快。

奈施施覺得紀斯年一定是在撩自己。

可是,他都沒有表白。

他喜歡自己嗎?

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

她要接受嗎?她要不要也主動撩一下他?

什麼哥哥妹妹的,都是搞曖昧的掩體!

奈施施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思緒已經排演了一場大戲醞釀了八個起伏,紀斯年卻沒有在她面前停留,側了下身子走進房間。

“借過。”他的嗓音劃過她的耳膜,她快要石化了。

他怎麼直接進去了?她要跟進去嗎?

她回過頭,張張嘴,發現他進了衛生間。

難道,他要洗澡?

這進度……也太快了吧!

這可不行,她不是這種人!

紀斯年拿著他的洗漱包從衛生間走出來,就看見奈施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轉換不停,姿態僵硬。

他摸了摸鼻子,問:“怎麼了?”

“沒……沒怎麼,”奈施施撓撓頭皮,“呵呵,空調……還真是足……”

紀斯年看著牆上的控制器提示她:“自己調溫度。”

“呵呵,好的。”訕笑間,紀斯年又側了下身,走出房間。

他站在會客廳,把裝著貼身衣物和居家服的紙袋遞給她,道:“休息吧,晚安。”

奈施施不自然地走進房間,關上門,一屁股坐在床上。

這才意識到,這個房間處處是居住痕跡。

除了香薰蠟燭,還有加溼器裡面盛著一小半的水。

白色浴袍沒有疊在衛生間,卻掛在床尾的衣架上。

還有剛剛紀斯年手裡拿的洗漱包……

她是不是鳩佔鵲巢了?這是紀斯年的房間??

他也沒說不行……奈施施的思緒成了一團亂麻,乾脆進了衛生間。

浴室的壁龕上擺放了一整套的M'OTTIKANE。儘管已經對紀斯年的行事風格和細心程度有所瞭解,她還是小小地驚訝了一下,恰到好處的欣喜攀上心頭。

她躺在浴缸裡,纖細筆直的腿交疊著。思考了一會兒,她探出手臂,拿到精緻的小瓶子,往水裡多加了幾滴留香精油——是草莓牛奶味的。

今天,是紀斯年含量100%的一天。

越是和他接觸,她就越想靠得再近。

她的手臂一下、一下地撩著水,水面便跟著一蕩、一蕩地吟唱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他的房間,連浴缸都是溫柔的。

奈施施溼漉漉的雙手將頭髮揉成一團,閉著氣,她像美人魚般滑到水底。

快到極限時,她坐起來,隨著更大的水波聲響大口呼吸。

她下定決心,接受賴思思的攛掇,讓他身份升級!

至於變不變的成老公,她先不想,但是從現在起,她要開始,撩他了——

紀斯年正心無旁騖地進行著會議,鼻腔湧入一股甜甜的、香香的味道分走了他的注意力。他抬起頭,奈施施正在會客廳的茶几旁站著,她手裡捏著什麼,嘴巴一張一合。

她正穿著香草白的短絨居家服,肩膀上兩個毛茸茸的大球球,襯得她膚白勝雪,比舒芙蕾還軟糯。

他取下耳朵裡的耳機前,說了一句:“Holdon.”

奈施施重複了一遍剛剛說過的話:“我還沒有塗藥。”

紀斯年眼神剛剛從黑色加熒光的折線圖中移開,逆著燈沒看清她的嘴型,就好像耳朵也不太好使了似的。

他站起身,又蹙了下眉。

“這個,一天要塗三次的。”奈施施舉起手,晃動著手腕。

原來,她拿的是藥膏啊。紀斯年舌尖劃過後槽牙,默默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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