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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穎還是第一次看到梁友仁‘表演變臉’,一整個歎服。
奈施施只是看起來溫順、柔弱可欺,卻並不是任人拿捏的麵糰:“不管您為什麼認為我們夜不歸宿,我們昨晚是在寢室住的。”
“是麼?”梁友仁連頭都沒側,斜著眼睛瞪著奈施施。他眼睛一眨不眨,胸有成竹地拿起手機撥打電話,彷彿在等著奈施施求饒。
但她完全不懼,坦坦蕩蕩。
梁友仁聽筒裡的聲音漏了出來,她們三個聽見宿管阿姨的聲音:“回來了回來了的,那個申城小囡老早就回來了,另外兩個晚了那麼一點點,蠻有禮貌的……”
梁友仁臉色一頓,仍然一副公事公辦追究到底的樣子。他按掉電話,目光流轉,那副謙恭仁厚的為人師表面具又上了臉,對賴思思說:“思思啊,是老師弄錯了,你先回去吧。”
賴思思上前一步:“那她們兩個呢?只是晚了一會兒,也沒事吧?”
他依然沒有輔導員的架子,極有耐心地和賴思思對話:“問題不大,但是畢竟剛開學對不對。咱們要嚴抓這個宿舍紀律呀,這也是為你們的安全著想嘛。”
“那怎麼辦?”
“呵呵,你先回吧思思,你不是按時回宿舍了嗎?”
賴思思沒挪步,卻也沒有給梁友仁臉色,滿臉笑盈盈地友好:“老師,我等等她們吧。”
溫穎性子豪爽,看著梁友仁惺惺作態實在憤憤,忍不住開口:“思思你回吧,都大學生了,梁老師總不會讓我們罰站、罰跑圈吧?”
很好,梁友仁心中窩火,看著三個軟綿綿的小女孩,竟然是三個刺頭。
他還要維護自己在學校的形象,不能失去學生們的信任,稍加思索又朗聲笑著開口:“瞧溫穎說的,我只是不想你們遇到危險,罰你們幹什麼?”
“都回去吧,以後記得早些回宿舍。外面可不比學校安全。”
他看似雲淡風輕,一件事就這麼被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接下來的一個月,奈施施過得忙忙碌碌。理工類專業上了大學也並不輕鬆。
紀斯年沒有聯絡她。
每月的‘應收款’也是由李銘轉給她。
他們的關係就是這樣,如果他對她關上了門,她就別想再窺探到任何一點他的訊息。
因為他們不屬於同一個世界。
算了,奈施施想起那晚在酒吧紀斯年身旁的女孩,她已經不期待他的訊息了。
週五下午,專業要召開‘寢室文化’會。賴思思家裡有事脫不開身,溫穎則去兼職不能準時參加,就只能奈施施去了。
中午,溫穎出門前,猶豫再三:“要不,我請假吧,今天陪你去行政樓辦公室。”
奈施施拒絕了:“做家教怎麼能臨時請假?學生還等著你呢。”她擺擺手,“這個會男女寢每個寢室都會派人參加的,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不會有事的。”
溫穎也是這麼想的,但還是不忘了囑咐:“開錄音,有事及時聯絡。”
下午三點,奈施施準時到行政樓,但是梁友仁的辦公室空無一人。
她走進去,開啟手機群訊息,沒錯是這兒啊,時間也對。她心裡突然湧起不好的預感,想要馬上離開。
“砰——”身後的辦公室門突然關上了。
他猛然回頭,梁友仁赫然站在門後。
他臉上的笑容透著詭異,一隻手向後揹著,奈施施又聽到“咔噠”一聲脆響。
梁友仁,反鎖了門。
他一步步逼近,奈施施無法回頭,躲無可躲。只能一隻手往身後探,試圖找到一個能用來防衛的工具,另一隻手快速地撥動手機。
只要她打出一個電話,發出一個字、或者一個表情,賴思思和溫穎一定能猜到她需要幫助。
但是她什麼都沒來得及發出去,梁友仁來者不善用蠻力從她手中搶走了手機,放在一旁。
奈施施極度恐懼,卻只能強裝鎮定。
她想,她首先得弄清楚梁友仁想做什麼,穩住他,給自己爭取緩衝的時間。
“梁老師,您怎麼了?”
梁友仁卻沒想給她喘息的機會,粗暴地將她推到牆邊,他一把解開領口的兩粒釦子,兩個胳膊肘支在奈施施臉頰兩側,將渾身的力氣都壓在奈施施身上。
她只覺得五雷轟頂,一瞬間腦袋宕機。
他口中的濁氣混著溼熱噴在她的額頭上:“施施,陪我一次,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奈施施用盡力氣用手掌抵住梁友仁的兩肩,兩人之間的距離因為拉遠了一點點,她趁此機會大口大口地呼吸。
被梁友仁擠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現在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被冒犯的憤怒她也無暇顧及,大腦飛速旋轉著尋找應對的策略。
梁友仁還在繼續,因為肩膀被撐遠,他把頭更壓向她。那股令人作嘔的溼熱就在奈施施耳側。
“施施,老師很喜歡你。你為什麼讓我傷心?”
這都哪跟哪?奈施施不知道梁友仁為什麼有這出內心大戲,但是梁友仁的頭快要埋到她頸部她再次蓄力,用掌根將他推遠一寸。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兩隻手腕被梁友仁雙手禁錮在牆上,肩膀兩側。
他繼續用胳膊肘支撐身體,奈施施這次動彈不得了。
“梁老師,你誤會了,我對你……”
他的喘息猛然加劇,奈施施和他對視,想要喚回他的理智,卻看到他充血的眼底通紅一片,想是下一秒就要發癲、發狂。
“你對我?你對不起我。我喜歡你,想保護你。可是你不自愛……我看到了……”
這都哪跟哪?
不管他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看到了什麼,又誤會了什麼,奈施施並不在乎。但是她現在,必須讓自己脫離這種險境。
“梁老師,我沒有。我一向潔身自好,你別激動,我們慢慢……”
“胡說!狡辯!”
梁友仁突然低吼,一隻手掐住她的喉嚨。
她本能的後仰,可後面是牆,她退無可退。
他手上死死用力,奈施施被扼緊,無法講話,呼吸都吃力,嗚嗚出聲。
“你們女人都一樣!嫌貧愛富!我看到了!你上了那輛車!”
奈施施把頭搖成撥浪鼓,被放開的那隻手死死掰住梁友仁的手指。因為驚懼,她眼角有淚滑落。
梁友仁仔仔細細打量著她的眉眼,注視著女孩眼眶中剛剛溢位的晶瑩淚珠。
楚楚可憐。
詭計多端。
他鬆開另一隻禁錮奈施施手腕的手,撥動她散落在臉頰的髮絲。奈施施每個毛孔都在牴觸,低著頭撇過小臉。
梁友仁將她的恐懼盡收眼底,冷笑著,用手指劃過她光滑細膩的臉蛋。
他的手向下滑,停在她毛衣和牛仔褲交界的位置,用力握住她腰間的布料,就要往衣服裡面探。
“不要!!!”奈施施驚懼過度,猛然吼叫出聲。
她覺得梁友仁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她覺得噁心、恐怖。
她此刻想到的竟然不是奈澈,也不是賴思思和溫穎。
她六神無主,滿腦子都是:紀斯年……
紀斯年……
她想,只有他能救自己。
因為她這一聲大叫,梁友仁停止了動作。
奈施施終於有機會說話,語調都帶著哽咽:“梁老師,咱們有話慢慢說好嗎。”她發現,梁友仁剛剛一直沒有弄出太大聲響,連情緒失控都壓低著音量,奈施施猜想這層樓其他辦公室應該還有人。
對,這是週五上班時間,在其他老師都下班之前,她暫時應該是安全的。
想到這一點,她悄悄地沉了口氣。
梁友仁湊近她的臉,幾乎要貼上,她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奈施施,你看似一派單純,竟然也是富人的玩具嗎?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上了那輛車……我還看到你帶著他在學校餐廳吃飯……”
奈施施聽明白了,他指的是籃球賽那天下午,許則勻來接她,第二天,她領著奈澈吃早飯。
“梁老師!那是我弟弟!”奈施施立馬反駁。
她眼淚汪汪,睫毛被潤溼,變成一簇一簇,梁友仁一愣,掐著她脖子的力道放輕。
奈施施也鬆開掰著他手指的手,指著自己的眼睛:“他和我的眼睛長得一模一樣!”
確實,那天傍晚天色太暗,他沒看清。但是早上出現在學校餐廳的那個男人看著年輕有活力,也是一雙勾人的圓溜溜的狐狸眼。
年輕氣盛,外表優越,應有盡有。
不像他,他只能生活在陰影中,拼盡全力,才得到這份工作,所謂‘大學老師’的身份,便是他25年來唯一的光。
梁友仁的態度陡然一變,把手伸到奈施施背後,將人抱住。
奈施施強忍著抗拒,不敢有其他動作。
“對不起,對不起,嚇到你了吧。”梁友仁手上捻著奈施施的頭髮,“我以為你……”
他頓了頓,兩手握著奈施施的肩膀,爭取著她的對視。
他眼神又恢復了柔和。
“我第一眼見到你,就喜歡你。但是,你是學生,我是老師。我想,再等等……”
奈施施實在不知道,他口中的‘第一眼’,是什麼時候。
她臉上的驚恐未褪:“梁老師,可以慢慢來嗎?”
梁友仁深究著她的眼眸,似乎在尋找破綻。
她只能更加誠懇。
“我們家的情況,您應該知道。我只想好好學習,以後才能好好工作。”奈施施嚥了咽口水,“我弟弟還沒上大學,我還要……養家……”
梁友仁一把把奈施施的腦袋安入懷中,好像心疼不已似的:“我懂,我懂……我會照顧你的。”
“對不起,我剛剛太沖動了。施施,你能原諒我嗎?”
奈施施趕緊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梁友仁並不鬆手。
他的手隔著羊毛衣料摩挲著她的脊背,奈施施隨著他的觸感一陣陣後背發涼。
他突然又將她抵到牆上,將大腿擠在奈施施兩腿之間。
她真得想吐。
他的氣息有一次噴在她耳廓,她真的忍耐夠了。
“你最好,不要騙我……不要觸及,我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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