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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軍團的軍團長江寧滔是鐵桿的皇帝黨,從蕭鈞宸繼位後,軍部就小範圍的換過一次血,從前跟隨先帝一起升上來的那些中層將領,幾乎有一大半都漸漸被外圍化了,而補缺這些‘空缺’的人就是蕭鈞宸慢慢安排上的自己人。
江寧滔就是簫鈞宸提上來的自己人之一,所以江寧滔自己也明白,他和皇帝是一條船上的人,只有皇帝好好的,那麼他才會好好的,是以無論皇帝私下給了他什麼樣的密令,即便連他都覺得過於匪夷所思,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完成。
在蕭停雲還沒有到來的時候,江寧滔雖然心中忐忑,但卻不覺得有什麼,可等蕭停雲來了後,他親眼見到這位太子殿下時,江寧滔卻莫名有種心虛感。
不為其他,就因為蕭停雲長得太像先帝。
當年還只是一個剛進入第三軍團的新兵的江寧滔就曾經在一次閱兵儀式上見過先帝,而那個時候還是新兵的他,甚至連抬頭去看先帝的勇氣都沒有,最後還是在等先帝快要走過的時候,他才鼓起勇氣飛快地抬眼看了一眼。
如今看著這位越長越像先帝的太子殿下,江寧滔自然就再次想起了先帝,本就心虛的他也越發心虛了。
在前往基地的路上,江寧滔因為心虛,所以一路上都不怎麼敢開口,反倒是坐在後面的段璃書跟蕭停雲交談得很愉快,全程都能聽見二人在交談間不時的輕笑聲。
眼看就要到基地了,段璃書大概也是察覺到了這一路上江寧滔的沉默,便將話題帶向了他,“老江啊,那群星盜團在挾持人質進入紅色禁區後,你們這邊可定位到了他們的位置?這紅色禁區那麼大,又是從來沒有人進去探索過,誰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麼,別說遇到危險了,就算是沒有危險,這麼找人也難如大海撈針啊。”
江寧滔本來就心虛段璃書問關於紅色禁區的事情,結果他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眼見蕭停雲也順著他的話看了過來,江寧滔乾巴巴地道:“劉副團長他們身上的個人終端被關閉了,因此我們也沒能定位到他們如今的所在,而且最先一批跟進去找他們的人也先後失去了聯絡,所以我們第三軍團現在也不知道禁區裡面是個什麼情況。”
“那你們是準備要怎麼做?”段璃書為難地道:“總不至於一茬一茬地派人進去找吧?”
江寧滔飛快地從倒視鏡裡看了一眼他和蕭停雲,“這是我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了,而且現在除了要救回劉副團長二人外,還要將之前追著星盜團一起進去的那些士兵們都給找回來。”
段璃書嗤地一笑,也不知道是被他這話給逗笑的還是給氣笑的,他一邊笑一邊搖頭道:“都已經有一批人失去聯絡了,連他們失去聯絡的原因都不知道,你還敢不斷派人進去找,你也不怕繼續丟失人嗎?這叫什麼?”
段璃書側頭看向蕭停雲,問道:“就我們家小姐那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蕭停雲立刻會意地道:“葫蘆娃救爺爺,一個接一個的送。”
“對。”段璃書一點頭,又看向坐在前面的江寧滔,道:“你們這就跟那葫蘆娃救爺爺似的,爺爺沒有救出來,兄弟倒是一個接著一個的丟。”
江寧滔不知道什麼葫蘆娃救爺爺的典故,更不知道葫蘆娃是什麼東西,但被段璃書這麼一說後他露出了幾分煩躁,就像是被這件事搞得焦頭爛額後失去了理智,所以也有了脾氣。
他煩躁無比地道:“老段,我也知道這是個笨辦法,可我有什麼辦法?紅色禁區裡本就磁場混亂,一個不小心就會失去訊號。我的副團長還有兩個星艦的兵都失去了訊息,我也急啊。訊號沒有,定位沒用,人更聯絡不上,除了不斷派人進去找,我還能怎麼辦?難道就不管那些人,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嗎?”
江寧滔這番話說得是又急又怒,雖然語氣不怎麼好,但話卻沒有錯,作為一軍的軍團長,自己的副團長和兵陷在了紅色禁區裡失去了聯絡,最著急的人自然就是他了。
不過.........
江寧滔這位軍團長是真著急還是別的什麼,大概也就他自己最清楚了。
當然,知道他是皇帝黨本就提防著他的段璃書和蕭停雲二人信不信他這番話,也只有段璃書和蕭停雲二人最清楚。
不管信不信,但面子上還是要做像點的。
段璃書當即告饒地衝江寧滔拱了拱手,道:“你也別生氣,我就是那麼一說,更沒有讓你不管劉副團長他們啊,我也是心急不是。但是老江,咱們話也說到這裡了,你也知道這麼派人進去有多危險,別的我們先不說,我就問問你覺得讓殿下也這麼進去,合適嗎?”
江寧滔心中一突,他就怕說起這個。
江寧滔當然知道讓堂堂太子殿下跟著進入紅色禁區不合適,可是他覺得不合適又有什麼用?想讓太子進去的也不是他,而是皇帝啊。
江寧滔被段璃書這麼一問給問得啞口無言,只能心虛地去看了一眼蕭停雲。
段璃書當沒有看見江寧滔去看蕭停雲的動作,他繼續道:“我也就奇了怪了,殿下就是一個畢業考核,星雲學院究竟在幹什麼?為什麼會讓殿下的畢業考核變得這麼危險?!”
江寧滔看向一臉不解的段璃書,也不知道他是真在納悶還是故意這麼說的,但心裡卻在道:關星雲學院什麼事兒?星雲學院倒是想改了太子的畢業考核內容,可帝都星的命令早在幾天前就傳到了星雲學院,皇帝說這是給太子的考核,星雲學院還能怎麼辦?
別說,雖然江寧滔表面上吶吶不語,心裡活動倒是挺多。
江寧滔雖然是個鐵桿皇帝黨,但不代表他不會吐槽他效忠的皇帝陛下,要不是他是皇帝一路扶持到軍團長這個位置的,他只怕會最先跳起來罵皇帝。
他這人是貪戀權勢不錯,可軍人出身的他也並不是分不清是非黑白,軍人跟政客不一樣,他們從骨子裡就看不上政客的那種虛偽和爾虞我詐。
軍人的職責是保家衛國,江寧滔是貪戀權勢,但也有保家衛國的心,不像某些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放棄國家的利益的政客,要不是他早早被綁上了皇帝的船,他還真不願意為皇帝做那些陰私的腌臢事兒。
段璃書的這話他不好接,也不能接,倒是蕭停雲忽然笑了笑,道:“既然是畢業考核,自然跟尋常考核不同,而且沒有危險,又怎麼能考驗出來學生的能力。”
蕭停雲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吶吶不語的江寧滔,眸底似有什麼一閃而過,在轉眸看向段璃書時,眼底又帶了淺淡的笑意和從容。
“段將軍擔心孤的安全,孤心領了。但孤怎麼說也在星雲學院就讀了四年,若是因為危險就退卻,那孤還敢說自己是星雲的軍校生嗎?這也對不起學院教官們的四年教導啊。”
蕭停雲的這番話算是給江寧滔解了圍,而段璃書本來是想借著那些話看能不能改變蕭停雲進去紅色禁區的這個可能的,雖然他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蕭停雲都這樣說了,他自然就更不會多說什麼了。
段璃書嘆氣:“好吧,既然殿下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說著又話音一轉,意味莫名地道:“反正我這次來雖然是奉了大帥的命令過來給第三軍團幫忙的,但在走之前大帥也特地吩咐了我讓我好好保護殿下的安全,畢竟殿下怎麼說也是我們小姐的未婚夫,萬一讓殿下受了傷,我可是會怕大帥對我發火呢。”
雖然段璃書說若是蕭停雲受傷,龍紀淮會對他發火,但是這話聽到江寧滔的耳朵裡就變了味兒,江寧滔覺得這話聽著像是段璃書在對自己說的,若是蕭停雲傷著哪裡,龍紀淮就會找他的麻煩。
江寧滔的冷汗都快出來,不過好在,基地已經到了,他幾乎是在飛車剛停落就開啟了車門,心虛不已地道:“基地到了,殿下請下車吧。”
第三軍團的基地看上去並沒有紅巖星上龍家軍的駐地那般大,建築和設施看上去也很尋常,這裡就如同一個尋常軍營般,就連將士們居住的宿舍樓都是很普通的自建樓房,還是那種沒有電梯的自建房。
但這種自建房的好處就是樓層並不高,全是四層樓的集體宿舍,一個公用大陽臺,不訓練的時候串門倒是方便。
因為知道蕭停雲要來,江寧滔這邊早早就給他準備的房間,同樣是這樣普通的自建房宿舍,只不過房間的面積比普通士兵們要大,是三室一廳,還帶有一個私人小陽臺。
蕭停雲才剛到凱撒星,所以也並沒有立刻就進行什麼畢業考核,江寧滔親自帶他去了宿舍後就先讓好好休整一晚,等他們那邊安排好了要去往紅色禁區救人的隊伍後再來通知他。
江寧滔作為第三軍團的軍團長也沒有太多時間陪著蕭停雲,所以在把人安頓好後就匆匆離開了,不過蕭停雲住的宿舍隔壁就是段璃書,是以在江寧滔離開之後,段璃書卻留了下來。
段璃書抄著手在屋子裡逛了一圈後,回頭看向正在開啟行李箱準備將帶來的衣服掛進衣櫃裡的蕭停雲,憋不住地問道:“殿下,你還真這麼淡定啊?”
蕭停雲聞言給了他一個‘不然呢’的眼神。
段璃書嘖了一聲,踢踢踏踏地走了過來,盯著他道:“那狗皇帝費心費力地要讓你跟著第三軍團的人進入紅色禁區救人,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啊,你還真同意?”
蕭停雲將手裡的一件襯衣掛進了衣櫃裡,糾正道:“不是狼子野心路人皆知,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段璃書默了默,沒好氣地道:“這是重點嗎?管他是狼還是馬的,重點是紅色禁區太危險,而且還不知道有沒有人會在背後捅你一刀,你怎麼還有心情來糾正什麼狼和什麼馬的。”
段璃書雖然是龍隱七衛之一,也是正經的軍校出身,但蕭停雲覺得段少將軍的文化課一定是不及格的。
蕭停雲不想跟他解釋司馬昭不是馬,只是道:“既來之則安之,段將軍何必這麼急躁。”
急躁的段璃書被他這不急不躁的話給氣笑了,“我是真不知道你是天生就不知道什麼叫著急,還是真的心中有數。殿下,我就這麼跟說吧,我比你早來幾天,這幾天我一直在跟江寧滔那老小子在纏磨呢,那老小子一看就知道也沒有憋什麼好屁,好幾次我問到關鍵的時候他都支支吾吾的,而且進入紅色禁區後,就算是我都不知道會遇到什麼,這次跟著第三軍團的人進去,江寧滔又是皇帝的人,皇帝肯定在私下裡給了他什麼秘密任務,要不你猜猜他接到的秘密任務是什麼?”
蕭停雲聞言笑了笑,其實不用猜他都知道的。
“從我那位好皇叔當著記者的面誇我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次的事情沒那麼簡單。”蕭停雲淡笑道:“但有些事情是避不過去的,而我的原則一向是避不過的不如直面而上,畢竟躲得過這一次,但不一定躲得過下次。”
段璃書的眉峰高高挑起,蕭停雲繼續道:“況且,我需要這次機會,只要完成了這次的考核任務,我的那位好皇叔就再也沒有任何的理由阻止我進入朝會。”
聞言,段璃書高挑的眉峰又漸漸放了下來,他看著蕭停雲好一會兒後,才輕聲一嘆:“殿下就沒有想過既然皇帝讓你進入了朝會,他也同樣能夠在朝會上壓制你嗎?”
“想過。”蕭停雲如實地道,但他臉上的表情卻漸漸多了一抹鋒銳,“可那又如何?先帝時期的舊臣可還沒有被他全部換乾淨呢,正統就是正統,一個弒君篡位的私生子,就算是讓他偷坐了帝位十多年,他也坐不穩那個位置。而我也只需要進入朝會的這個機會,我會讓他看看,什麼叫正統,什麼是撥亂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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