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黑山五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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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面前五個土匪打扮的壯漢都驚恐萬分的樣子,奧斯特很是疑惑,是自己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
第一個壯漢還在抬著顫抖的手,指著奧斯特,結巴著說,“你、你為什麼會在這……”
旁邊第二個反應過來,急忙一把拍掉同伴的手,說道,“大俠,聽我解釋,我們現在已經不幹馬匪了!”
第三個拼命點著頭說,“是真的,自從那天你殺了大哥之後,我們就再沒打劫過一次了。”
第四個、第五個也慌亂地展示著胳膊上纏的紅布,說著,“我們都改邪歸正,跟著斯卡爾劫富濟貧了。”“你看,這是幫派的紅面罩!……”
奧斯特大惑不解,眯起眼睛仔細看了他們半天;
在他視線掃過時,壯漢們都不自覺地退後半步,摸向自己臉上、胸口或胳膊上最新最深的那道傷疤,渾身抖若篩糠,看架勢隨時準備逃跑;
奧斯特突然想起來,自己乘坐馬拉火車,抵達黑山鎮的前一晚,曾被一夥馬匪打劫過。那夥人炸壞鐵軌弄翻列車,害得巨魔商人重傷不治,又一刀砍死了車伕,還嫌棄女暗夜是黑木耳;
當時還牛逼的奧斯特當場殺了領頭的匪首償命,但又不想親手殺死這麼多人,就教訓了其餘嘍囉一番,攆走了他們。
——這就是剩下的那五個人,他們身上的傷疤,都是當時奧斯特用複製的神聖風暴留下的。
波比不知所措地說,“大哥,你們是怎麼了,幹嘛對這個瘦猴這麼恭敬?”
一個馬匪飛起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拼命壓低聲音說,“給我閉嘴!你能活到現在,是大俠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你知道不知道,他那天剁了大哥、幹翻我們五個只用了一刀!殺你還是留你一命,全憑心情……”
圍觀人都議論紛紛,波比坐在地上難以置信地說,“所以你們說的,那個殘暴地虐殺了前大哥的紅髮惡魔,就是這個人——可是,他看起來這麼弱不禁風的……”
他的大哥趕忙又踹他一腳,呵斥道,“快踏馬別說了,你見哪個大人物,光憑外表不是普普通通的……”
奧斯特看著周圍人紛紛投來敬畏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雖然有金手指時他很牛逼,但現在今非昔比,隨便哪個馬匪都能打他三個;
不過這樣一來,好像就不用跟對方衝突了,奧斯特略微鬆了口氣,心想不能這樣下去了。自己是繡花枕頭,隨時都可能露餡,趁著光環還在,得趕緊脫身。
一摸口袋,發現剛剛和在波比推搡中,堂主名牌掉了,於是低頭四下尋找。
馬匪們都緊張地看著奧斯特,不知道他在找什麼。其中一個機靈點的反應過來堆出一臉笑,說道;
“大俠,原來您是這個幫派的堂主,這就叫緣分哪!以後,我們就跟著您混了,你說東我們絕不往西,跟著堂主吃香的喝辣的……”
說著他乾笑著走上前,試探著伸出一隻手,想撫住奧斯特的肩膀。然而,被一聲冷冷的“走開”打斷了。
馬匪咽口唾沫,僵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只見奧斯特大步走過來,他的心臟都快從嗓子裡跳出來,緊張地瞪大眼睛。
突然,隨著“呲”的一聲怪響,一股冰冷、粘稠的液體濺進了他眼裡,頓時那隻眼睛再也看不見了;
火辣辣的鑽心疼痛同時傳來,馬匪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重重栽倒在地。捂住臉滿地打滾,撕心裂肺地慘叫著“我的眼睛”。
其餘馬匪都魂飛魄散,齊刷刷地跪地上。周圍人全都沉默了,目送著奧斯特走到剛才馬匪站的地方,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銘牌。
——實際上剛才奧斯特就是看到了堂主銘牌掉在那邊,被走過來的馬匪踩在了腳下,因此才讓他“走開”,自己好撿起來;因為心裡在想事,語氣可能沉悶了一些。
至於濺進馬匪眼睛裡的液體,則是走過去途中,不小心踩到地上的牛奶盒,裡面的牛奶呲出來,剛好濺對了方向而已。
奧斯特一直在盤算著如何推掉丐幫的差事,從兵荒馬亂的黑山郡脫身,安全抵達月溪鎮的路線,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狀況;等到他直起身,發現周圍氣氛已經變得不對勁起來。
馬匪們都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哭喊著,“請饒了我們吧!我們不該撒謊騙您的!”
“我們後來其實又劫了三家商戶,不對,是四家……”
“但我們謹遵您的教導,只劫財,一個人都沒傷!”
“天地良心,請相信我們……”
波比看著痛哭流涕、磕頭如搗蒜的大哥們,以及一旁地上捂住眼睛呻吟抽搐、只見進氣不見出氣的那個;心中亦已崩潰,腿一軟也跪在了旁邊。
奧斯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想找人詢問情況;但無論他面向哪邊,哪邊圍觀人群都不自覺地後退。
過了好一會兒,大家才壓低聲音交頭接耳;“真狠啊,就為一句話,說剜一隻眼就剜一隻眼,這就是悍匪的世界嗎。”
“跟傳聞的一樣,完全看不清他是怎麼弄的。”
“這裡不是義軍嗎,為什麼讓這麼危險的人當堂主?”
“噓,不要命啦,他往這邊看了……”
正當奧斯特不知道如何收場時,一個穿著幫派都尉服裝的人帶著幾個士兵朝這邊走來,邊走邊對手下說;
“……你們說視察的堂主已經到了?唉,就是幫主親自來,也就這樣。這兒全是不服管教的刺頭,沒有哪天不惹出一堆亂子,聖光老子也管不住他們。”
說著分開人群,一邊說著,“堂主好,我是這的負責人埃裡克。不好意思剛在忙事情,沒顧上……”他的話戛然而止,疑惑地看著這邊的狀況;
之前屢屢惹事的幾個刺頭都在,正像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齊齊地跪在地上,低聲啜泣著。還有個躺在邊上一動不動,生死不明。周圍的其他人都如同吃了髒東西般,臉色難看,沉默不語。
埃裡克在參加義軍前是個傭兵隊長,什麼陣勢都見過,馬上敏銳地感到了不一樣的氣氛;
中間那個貌不起眼的紅髮男子朝他大步走過來,所經之處彷彿有道無形的氣場,周圍人唯恐避之不及,紛紛躲開。一眨眼他就走到近前,對還在發愣的埃裡克說道;
“沒關係,你們該忙就忙,我只是——隨便看看。”
這時,地上躺著的馬匪被同伴攙起來,捂著眼睛,發出一聲悲慼的呻吟。埃裡克不覺嚥了口唾沫,男子面無表情地徐徐接著說道;
"……但不知怎麼的,就產生了一些誤會。其實我什麼都沒做,他們只是有點太緊張了。”
奧斯特說的完全是實際情況,半句虛言都沒有。面無表情也只是他還沒想好措辭跟人解釋,這兩輩子他都沒當過領導,不知道巡視該怎麼進行。
此時圍觀的眾人都遠遠躲到了對面,衝著這邊指指點點。埃裡克額頭冒出汗來,筆直站好,連連說,“沒錯,沒錯,我什麼都沒看到!歡迎堂主蒞臨,真是辛苦您了!”
說著趕忙吩咐一旁的手下,“還愣著幹嘛,快去備宴席,拿最好的酒來!”
“不必了!我就在附近轉轉,士兵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天黑之前,我還要趕到下一個據點去。”
其實奧斯特是喝不慣這邊的果酒,跟白酒比度數低,但後勁很大,頭暈腦脹騎馬容易跌下去。而且自己惹出這麼大騷動,也不好再吃人家的酒席;
結果埃裡克誤以為堂主在不動聲色地訓斥自己奢侈浪費,擦了擦額角的汗,點頭道,“堂主教訓的是,從今往後,我們軍官都跟士兵同吃同住。”
眼看氣氛變得更加尷尬,奧斯特想笑一笑加以緩和,結果因為緊張加上面部肌肉僵硬,在周圍人眼中,愣是笑出了毛骨悚然的感覺;
埃裡克和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奧斯特又想起斯卡爾之前交代的事情,環視四周,徐徐說道,“幫主託我給各位帶句話,很簡短;請各位記住,面前這張新任堂主的臉,即使日後我離開了,也切記服從紀律,不得擾民,不然……”
奧斯特突然發現自己忘了下面半句,兩世都沒當過領導的他根本沒有什麼當眾講話的經驗,到底是“不然幫規處置”還是“不得擅自行動”記不清了;
這下可糗大了,再沒有比訓話時候卡殼更丟人的了。因此僵在那裡,臉色愈發難看。
周圍頓時安靜得可怕,埃裡克一輩子都沒流過這麼多汗,顫巍巍地說道,“吾等……謹記,請堂主和幫主放心。”
在接下來吃了飯,奧斯特裝模作樣地四處檢視時,隨行的人都腳步飄忽,宛若夢遊;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也不敢跟他目光交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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