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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鬼眼中是青銅碎片的倒影。

“他死了麼?”

“沒有。”

路明非語氣雖輕但斬釘截鐵。

“我與他一體兩面,我既然無事,那閻羅也不會消亡。”

“最多,只是沉睡。”

他想了想。

“你可以理解成閻羅退化為了種子的形態,需要養分才能恢復如初。”

“種子麼?”

小魔鬼問。

“具體點呢。”

路明非笑了笑。

“無望天,以及外罡的精神境界,我都不能用了。”

“現在的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煉體武者,沒有青銅面具的增幅。”

“哦,這麼說也不對。”

他補充。

“今後我養神法的修行,得分出一半去滋養閻羅。”

“另外,作為我斬出的人格,既然閻羅還存在,那麼也就意味著,我永遠不會絕望。”

“永遠不會絕望?”

小魔鬼好奇的問。

“是啊。”

路明非嘆氣。

輕輕撫過青銅的碎片。

“因為有他。”

小魔鬼削好了蘋果,切成塊,給路明非擺盤。

“謝謝。”

路明非點頭。

“不客氣啦。”

小魔鬼眯起眼笑。

“說起來,哥哥,你先前說的養神法,就是恢復閻羅的養分麼?”

“只是一部分。”

路明非用牙籤插起一塊蘋果,放在眼前,來回的轉。

“養神法可以幫助閻羅恢復,但這還不夠,關鍵是他的載體,也就是,這些碎片。”

他苦惱的微微皺眉。

“沒有載體,閻羅的外罡修為就只是鏡中花水中月,無根浮萍。”

“除非他再回歸於我。”

說道這裡,路明非笑了下,搖搖頭。

“怎麼可能呢?”

“還是想辦法重鑄面具吧。”

“重鑄的話,需要什麼材料,特殊的青銅麼?”

“沒那麼簡單。”

路明非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終於還是一嘆。

“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材料。”

“走一步看一部吧。”

小魔鬼給出建議。

“哥哥,別忘了你還有青銅與火的權柄。”

“用以重鑄,青銅與火應該是剛好對應的領域吧。”

“我試過了。”

路明非說。

“昨晚就試過了。”

“沒用。”

“至少,以我目前的臨時許可權無法起效。”

“這樣啊。”

小魔鬼陷入沉思。

路明非沒說的是,青銅面具乃當年小皇帝熔了九州十大神兵方才鑄成,材質珍貴倒是其次,更重要的乃神兵中蘊含的道與理。

正如師傅所說,路明非體質特殊,且是極其特殊,與絕大部分的九州武者都是不同。

自然,他走火入魔後誕生的閻羅人格,又豈是等閒。

若非十大神兵常年經強者的武道意志的沖刷洗練,材質蛻變,衍生了幾分不凡。

青銅面具也成不了閻羅的載體。

但這一點總有些說不通的地方。

閻羅再強,終究也不過一尊外罡。

怎的非得熔了十大神兵不可。

要知道這些兵器,歷數其過往主人,幾乎已是囊括了九州有史以來一切有名有幸的強者,不客氣的說,完全可以將之視為一步濃縮的九州武道史。

路明非也曾好奇的問小皇帝,為何如此大手筆。

小皇帝竟也遲疑,躊躇不言。

之後某次酒醉,小皇帝才迷迷糊糊的在他耳邊,輕輕道了句。

“一日醒來,我就在床頭見了這十大神兵,以及斬神法。”

“至於是誰所留,我卻不知了。”

如今想來,路明非總覺事有蹊蹺。

閻羅的無望天太強了。

還有那特殊的斬神法,就彷彿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是誰呢?

當然,還有最奇怪的一點。

為何青銅面具能隨他一同自九州迴轉龍族?

要說修為的話,他當時自身也是半步武聖,而回了龍族,多年苦修煙消雲散,還是得從煉體樁功步步行來。

閻羅則不同,在九州已是外罡巔峰,回龍族亦是外罡巔峰,彷彿穿越兩個世界於它並無影響般,實在奇也怪哉。

不對,有影響。

路明非驚覺。

以九州時青銅面具熔了十大神兵的底子,不可能區區動用數次便支離破碎。

哪怕是替路明非承受代價,也不至於如此輕易。

那可是神兵。

除非,在回到龍族的過程中,青銅面具已受了重創。

很有可能。

路明非忽然就想。

假如,當年他隨便找了個器具斬神,承載閻羅。

而非特地去熔了十大神兵。

最終所成的面具,還能安然無恙的回到龍族世界麼?

須知,他自九州迴歸,除了青銅面具外,其餘一切,甚至包括這具身軀,都是與穿越前無異。

就彷彿手機的恢復出廠設定一樣。

論起修為,他可不亞於閻羅。

思來想去,其特殊之處,或許也只剩下十大神兵熔而一爐的底子了。

“在想重鑄面具的事麼?”

小魔鬼問。

路明非回神。

“嗯,很頭疼啊。”

“哥哥或許不知道吧,世界上有很多神奇的武器呢。”

小魔鬼說。

“比如,七宗罪。”

“這是什麼?”

“七把用以屠戮龍王的刀。”

“由青銅與火的諾頓鍛造,用以殺死其餘七尊龍王,每個龍王都有一把相對應的刀,一切的命運都已寫好。”

說到這,他又溫柔的笑了。

“但那是之前的事啦,有哥哥在嘛,命運什麼的見鬼去好啦。”

路明非也跟著燦爛的笑。

“沒錯沒錯!”

他拍了拍胸脯,豪氣干雲。

“有我在呢,管你什麼命運,統統打死。”

“看起來,哥哥你身體差不多痊癒了吧。”

“昨晚就差不多了。”

路明非說。

“剛才楚子航不是就去辦出院了麼?”

說這話時他還有些納悶,自己跟這位仕蘭校草大人很熟麼,對方怎麼好像很瞭解自己的樣子?

沒有多想,或許是前兩年的事吧,記不大清了,也很正常。

“對了,之前就想問來著。”

路明非對小魔鬼說。

“她呢?”

“失去意識前,我記得言靈好像起效了吧。”

“她還好麼?”

小魔鬼垂下眼簾。

“哦,哥哥你是說項雅麼?”

“項雅?”

路明非想了想,恍然大悟。

“原來她叫項雅啊。”

說著,他困惑的揉了揉眉心。

“怎麼回事,腦袋好脹,總覺得忘記了什麼?”

“是代價吧。”

“代價?”

“嗯。”

小魔鬼點頭。

“使用不要死的代價。”

“畢竟哥哥你是用閻羅的力量催動的言靈嘛。”

“會發生些未知的代價,也很正常。”

路明非聽的似懂非懂。

他皺著眉。

總覺得有某些很重要的事情就要想起。

但始終隔了一層,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這讓他有些煩躁。

“代價是什麼?”

他問小魔鬼。

“正常來說,不要死這個言靈是消耗體力,或者壽命去恢復傷勢。”

小魔鬼頓了頓。

他又用一種奇異的目光去看路明非。

“但是哥哥你這次。”

“付出的代價似乎是,記憶。”

路明非深深皺眉。

“也就是說,我忘了些什麼。”

所以這就是他心中異樣感的來源麼?

“不是哦。”

小魔鬼輕輕搖頭。

“遺忘記憶的人,不是你。”

就在路明非將要問出“是誰”的關頭。

路鳴澤起身。

他慢條斯理的擦拭水果刀,端正放好。

“我走了哦,哥哥。”

他對路明非點頭致意。

後退著走入牆壁,消失不見。

如夢一般。

與此同時,伴隨小魔鬼的離開,房門敲響。

“請進。”

楚子航開門進房,轉身,將韓野和師兄擋在門外。

“誒!師弟!師弟!我們一組的啊,一起行動!”

“路兄弟,是我啊!是我韓野啊!你快讓這冰山放我進去!”

楚子航咔嚓上鎖。

路明非看了看病房門上貼著玻璃的兩章變形的臉。

又看了看冷著臉一言不發的楚子航。

“譁!”

楚子航拉上窗簾,遮掉韓野兩人的臉。

“嘎吱!”

他搬來椅子,於路明非床邊肅然落座。

“啪嗒!”

這是路明非在心裡給楚子航放刀這一動作的配音。

等等,刀!

路明非盯著楚子航腿上的武士刀看了又看。

他這是回到九州了麼?

不是說二十一世紀和平發展麼!

為什麼這年頭還能有人帶著把刀招搖過市啊!

“村雨。”

楚子航說。

“我爸爸的刀。”

路明非哦了一聲,笑起來。

“不錯的刀。”

“謝謝。”

之後便是長久的沉默。

路明非其實對楚子航的來意有所猜測。

既然這個男孩也去了卡塞爾,想必也是混血種了。

自己鬧出這麼大動靜,儘管有小魔鬼幫忙掩飾,但以卡塞爾表現出的能量,發現端倪,派個人過來詢問也是情理之中。

其餘不提,就一個人工智慧諾瑪,就是遠超了這個時代的產物。

只是路明非沒想到的是,過來的人會是楚子航,他還以為會是執行部的人。

上一次聽到執行部這名字,還是和韓野一起去機場接老唐那會,地勤的領導就是執行部的來著。

這件事給路明非留下了深刻印象。

但等啊等,等啊等,楚子航既沒有掏出錄音筆說“我們開始吧”,也沒有拔出村雨來一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反倒是從床頭櫃上拿起蘋果,另一隻手寒光一閃,就開始削皮。

路明非一時間竟摸不準這人來此何意。

“那個。”

他說。

“不問點什麼嗎?”

楚子航的目光定在蘋果上,專心致志的削著皮。

“你吃個水果。”

他平靜的說。

“對身體好。”

“哦哦。”

路明非點點頭。

可為什麼他總覺得對方這兩句話是不是哪裡很奇怪?

莫名的有種上海阿姨一邊說著“曉得伐”,一邊叮囑你天冷了記得穿秋褲的感覺。

“不用擔心。”

楚子航垂著眼眸,一雙手穩得出奇。

“行動報告我寫好了,千面死於大火,與你無關。”

他這時才抬眼看了看路明非。

“會介意麼?”

“什麼?”

“隱瞞了是你殺了千面這件事。”

楚子航補充。

“教堂裡那人。”

路明非哦了聲,不在乎的擺擺手。

“小事小事,我又美想著靠這出名。”

楚子航點點頭。

之後又是該死的沉默。

只剩下蘋果削皮的沙沙聲。

路明非欲言又止,他心想楚大帥哥您又是鎖門又是放刀的,這麼大架勢,感情就是給我削個蘋果啊!

“在想行動報告的事麼?”

楚子航說。

“放心,我經常寫,很安全。”

路明非愣了半晌,才聽懂這話的意思。

似乎楚子航以為自己是在擔心教堂裡發生的事被公開,他好像,也在努力的幫我隱瞞。

“你經常寫?”

他問楚子航。

“嗯。”

楚子航說。

“我和你一樣,有些需要保密的事。”

“這樣啊。”

路明非忽然想。

看來楚子航,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呢。

收起水果刀,楚子航靜靜地看著路明非吃了兩塊蘋果,就從懷中取出一隻檔案袋。

終於要來了麼!

路明非心中鬆了口氣。

到底還是要問些話的吧。

他想。

就見楚子航取出一疊紙。

路明非在心中打好草稿。

要問他怎麼殺的千面。

咱就說跟一個隱世不出的老頭學的絕世武功。

正編著世外高人的名諱,路明非往資料上瞄了眼,瞬時就愣住了。

楚子航介紹。

“他是在千面事件中喪生的受害者。”

“我們找到他的家鄉,但他的父母堅稱自己的兒子還在國外唸書,學習繪畫,哪怕我們拿出他的照片,他們也拒不承認。”

“為什麼?”

路明非問。

“似乎是,他殺了人。”

“他家鄉的小鎮都在傳這件事。”

“所以就不認這個兒子了麼?”

楚子航輕輕點頭。

路明非看向他。

“那麼給我看這些做什麼?”

“他的遺物無人收取,葬禮也無人辦理,你認識他麼,我們查到他有趣紫陽街找你的記錄……”

“知道了。”

路明非閉上眼。

“是讓我幫忙處理他的後世。”

“嗯。”

“項雅呢?”

路明非問。

“他的女朋友。”

楚子航用一種奇異的目光去看他。

前不久的小魔鬼也曾流露出相似的眼神。

“怎麼了?”

路明非莫名有些心慌。

就聽楚子航說。

“她忘了。”

路明非凝固了得有三分鐘。

一言不發。

“她……忘了?”

少年喃喃的重複。

他拿起資料。

上面是清秀有如詩人的男孩。

溫和笑著。

一幕幕畫面飛快閃過腦海。

“這是……明信片!”

“你的簽名呢。”

“我覺得,沒魯迅的好。”

“看遠方啊。”

“我想在教堂前的廣場寫生。”

“要出國咯。”

“知道了,我會按時吃飯的。”

“嗯嗯,還有給小雅寫信,打電話,發誓發誓!”

然後是那個深夜,躲在窗簾後往外看。

男孩站在她的樓下。

於天亮時分說了晚安。

路明非終於明白,小魔鬼說的代價,是什麼。

忘記的人,不是自己。

是項雅。

是網管女孩。

而那些記憶,所有女孩和男孩的點滴。

出現在了路明非的腦海。

少年低著頭。

“是這樣啊。”

他輕輕嘆息。

“這麼說,我是這世上,唯一記得你的人了。”

楚子航默默的看著這個少年。

忽然就感到了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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