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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陸平的閉關地,他的洞府位於青山宗後山,這裡與世隔絕,相對安靜。
不僅如此,當年閉關為了不被打攪,陸平在洞府外佈下了一套禁制,可以抵擋一位金丹老祖的襲擊,將其阻擋在外。
這套禁制,自然只有陸平能操控了。
現在,陸平雖然成了一道意識體,發揮不出實力,按理講也無法開啟洞府禁制。
但作為意識體,陸平的情況有些特殊。
禁制對陸平起不到任何限制。
僅僅是一次嘗試,他就順利穿過了禁制,來到了洞府外。
這讓他迅速萌生了一些想法。
“能隨意穿過禁制,意識體的狀態確實奇妙。”
“修仙界中某些擁有禁制的秘地,禁區等,想必也不能阻礙我的腳步,我能夠隨意進出。”
“照這麼推測,這世上豈不是沒有能鎖住我的地方?任何禁制都抵擋不住我,我是不是相當於一個可以隨意上天下地,入水穿行的偵察兵?”
“總的來說,成為意識體也不算一件壞事了。只要運用妥當,能發揮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還能繼續浪。”
這就有點意思了,暗自思索之間,陸平飄出了禁地。
沒一會兒,就遇見兩名結伴同行的青年修士。
兩人相貌普通,年紀三十出頭,穿著青色流水衫,從服飾來看,屬於青山宗弟子。
青山宗弟子的服飾制式,還是陸平當年定下的,不會不認識。
也就在陸平打量期間,兩人絲毫未察覺到陸平的存在,仍舊自顧自的交談著,一副日常閒聊的模樣。
“趙師兄,你前幾個月在楚國各地歷練,有什麼收穫嗎?”
“收穫?”
被稱為趙師兄的趙子良搖了搖頭,“哪有什麼收穫。反倒是一言難盡,差點栽在幾個散修手裡。”
“不會吧,這麼兇險。”
說話的弟子面露憧憬:“我拜入宗門六年了,還從未下山歷練過,也不知道外出歷練是一番什麼滋味。”
“趙師兄,你能我和具體說說嗎?”
趙子良聞言,笑了笑道:“歷練的故事,還是今後有空再與你細說吧。”
話罷,他望向了門派大殿方向。
“掌門這次召集咱們集合,興許是要商議什麼大事。咱們還是快些去吧,別誤了時辰。”
“嗯。”
兩人加快了腳步,沒敢怠慢。
聽到談話,一旁偷聽的陸平思緒一動。
青山宗掌門召集弟子做什麼?
來得好不如來得巧。
猶豫了片刻,陸平跟上兩人腳步,向著門派大殿的方向飄去。
作為青山宗開派祖師,宗門會議這等大事,他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正好,也好久沒見到幾位子女了,門內弟子的情況也得瞧一瞧。
由於移動速度過慢,陸平距離門派大殿尚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一路上,有機會留意起沿途景色。
青蓮山作為青山宗駐地,佔地廣闊,屬於真正意義上的綠水青山。
整座青蓮山,就數山腳的靈氣較為稀薄。沿著青蓮山往上,靈氣才逐漸精純、濃郁。
宗門弟子大多居住在山腰,往上是宗門藥園、靈田區域。再往上則分佈著煉器室、煉丹房等場所。門派大殿,同樣在那裡。
山頂區域,則是掌門、門中高層的居住地了。
陸平閉關的後山區域,其實就是山頂後的一處小山巒,那裡靈氣最濃,俗稱後山。
一路觀察,與記憶中相比,青蓮山變化尚小。
途經的地區有限,陸平也暫時看不出什麼變化。
來到門派大殿後,陸平直接飄入了殿內,發現殿內已經聚集了二十幾名弟子,氣氛凝重。
三道身影端坐高位,顯得很安靜,在等待剩餘的弟子到場。
陸平瞟了幾眼殿內的情況,目光落到了那三道身影之上。
“遠山、長風、知薇……”
閉關三十年,再次見到子女,陸平忍不住向前飄動,朝子女所在地靠了靠。
這三人,分別是陸平的長子陸遠山、二子陸長風、三女陸知薇。
其中陸遠山是掌門。
陸長風、陸知薇是宗門長老。
目前,青山宗僅剩三位長老,都是練氣後期修士。
唯一沒能到場的,是三長老許孟源,需要時刻坐鎮廣德縣。
廣德縣是距離青山宗最近的城鎮,也是青山宗唯一還在庇護的城鎮,城中人口數萬,以紡織業出名。
這處城鎮百姓,由於偶爾會遭遇妖獸或魔修襲擊,為了庇護他們,青山宗會安排一名修士坐鎮,若無要事絕不離開。
考慮到廣德縣安全,這次大會,許孟源依舊留守在廣德縣內,抽不開身。
其餘不能到場的,還有宗門店鋪的兩位弟子。他們被安排在清河坊市,負責照看宗門旗下的店鋪,也是抽不開身的。
此外,能召集的弟子就都召集了,可見這次會議意義盛大。
在陸平打量在場之人的同時,陸續有弟子入殿。
在感受到凝重的氣氛後,一個個噤若寒蟬,低著頭,靜候大會開始。
等人都到齊了,陸遠山才終於開口。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我就開門見山。”
他的視線掃過眾人。
“這次召集大家,是要商議宗門的一項重大抉擇。今日在場的你們都將參與其中,關係到宗門未來存亡,所以才有了這場會議。”
此言一出,弟子們無不露出正色,心想到這次大會果然不簡單。
於是,眾人靜靜聽著。
“大家也都知道,青山宗傳承至今,已有九十年。”
“自從老祖閉關後,往後的三十年裡,宗門風雨飄搖,先後經歷了不少磨難,致使宗門一蹶不振,持續走下坡路。”
“雖然本派持有建宗令,根據宗法制,青山宗尚有十年庇護期,不會被其它宗門攻伐,吞併,但青山宗目前的窘境你們也都知道,已經是一年不如一年,如果不盡快做出改變,恐怕連三年都撐不下去。”
“或許你們覺得我在危言聳聽,不如讓我來盤算一下,如今宗門的收益狀況吧。”
陸遠山取出一個小冊子,這是宗門的賬本,記載著宗門收益狀況,很詳細,也很真實。
“換作老祖閉關以前,宗門盈利頗多,有宗門善功堂,幾大附庸家族提供的年奉,靈田與藥田的高產能,再加上幾家坊市店鋪等零零散散的收入。”
“憑藉這些,每年能帶來不菲的收益,足以支撐起一座金丹宗門運轉,且還有盈餘。”
“但好景不長,隨著宗門勢力衰退,威望大減,截至目前,宗門的主要收入幾乎斷絕,僅靠坊市店鋪,藥園和靈田勉強維持生計,能帶來些許收益,卻依然不夠維持宗門運轉。”
宗門收益狀況,在場很多弟子都能猜到個大概,宗內人數就那麼點,人手和能力也有限,支撐不起多個產業。
青山宗現在也沒有築基及以上的修士,早在十三年前那場廬山郡魔亂浩劫中,這個級別的修士幾乎消耗殆盡。
值得一提的是,宗門最後一位結晶期女修,也在早幾年間突發變故,不知去向。
因為宗門沒有築基修士,宗門十幾年來勢力範圍不斷縮水,威望驟降,產業利益丟失大半,連培養築基修士的能力也都沒有了。
宗門有多難,弟子們都明白,只是此刻從陸遠山口中說出,瞬間讓弟子們感覺嗓子發乾,察覺到不妙,心裡有點慌了。
宗門或許真到了存亡之際,需要做出重大決策扭轉現狀,否則陸遠山不會公佈宗門賬務狀況,這很不尋常。
掃視著眾人神色,陸遠山對照賬本,開始逐一複述。
“先說藥園,由於藥田僅有三畝,僅種植了一些一階靈藥。靠著出售這些靈藥,每年能為宗門帶來的收益,大概在一百五十靈石。”
“然後是靈田,十畝靈田,拋開宗門內部的靈米消耗,每年的利益,大概在五百三十靈石上下。”
“這兩項收益,對宗門的而言,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至於清河坊市中的宗門店鋪……”
說到這,陸遠山臉上浮現一絲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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