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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峪保安隊隊部。

今天,杜立嗣能主動上門承認錯誤,負荊請罪,張天和也是非常的高興。

到了中午,張天和大擺宴席,熱情款待杜立嗣和吳先生。

哥倆有段時間沒見面了,說不完的知心話,張天和今天也是喝了不少。

“兄弟,你可真有出息,你現在可是今非昔比了,我在黑雲寨就已聽說你的實力在逐步壯大,你現在比哥哥我可強多了。”杜立嗣說。

“哥哥,你說哪裡話來,其一,小弟就是再有實力,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還是乾爹乾孃的兒子,還是你兄弟,其二,縱然我現在手下有幾個兄弟,有幾條槍,我怎麼敢和哥哥你比,你的名號在這一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張天和說。

“兄弟,你真低調,”杜立嗣說,“江湖上的局勢正在發生變化,最近,紅馬坎的任佔標正在逐漸崛起,他先是收服了鑽天龍胡元慶,徹地鼠蔣四海,東北虎賈大牙等幾個小坳子,緊跟著又炮轟中安堡,殺了金向陽,此人智勇雙全,心狠手辣,又有日本人支援他,連炮都有了,實力不容小覷啊。”

“哥哥,這些事你都知道?”張天和問。

“身為江湖中人,怎麼能不關心江湖中事呢?”杜立嗣說,“前幾天,日軍從吉林長春運往承德一批大炮,經過奉天一線天時被人劫了,三百名日軍全部被擊斃,三十六門大炮,三百支槍全部被擄走,兄弟,我冒昧的問一句,這事是不是你們乾的?”

“哥哥,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此事正是我等所為。”張天和哈哈大笑。

“哎呀,兄弟,這事真是你們乾的啊,你們可真了不起,幹得漂亮,”杜立嗣挑大拇指稱讚,“我思來想去,這事也只有你們能幹得這樣乾淨利落。那些大炮都拉回來了嗎?”

“拉回來了。”張天和說。

“那能帶我去看看嗎?”杜立嗣問。

“當然可以。”張天和說罷,就要帶杜立嗣前去觀看。

坐在他旁邊的湯大龍拽了一下他的衣襟,低聲說:“隊長,借一步說話。”

“哥哥,你且稍坐,我去去就來。”張天和會意。

“兄弟,不必客氣,你請自便。”杜立嗣說。

湯大龍帶著張天和來到一個房間,進門一看,房間裡還有劉伯度,李思哲,馬龍潭三人在等著他。

“隊長,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這杜立嗣我看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湯大龍隨手把門關好,“你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迷惑,這狗能改得了吃屎嗎?反正我是不信他能改過自新,棄惡從善。”

“是啊,隊長,你要防著他一點。”馬龍潭說。

“我看他說話時,左顧右盼,眼神飄忽不定,變毛變色的,似乎心中有鬼的樣了,”李思哲說,“隊長,你可不能大意了。”

“各位的好意,我心領了,”張天和說,“既然他已經翻然悔悟,誠心誠意來賠禮道歉,我還計較什麼呢?畢竟他是我乾爹的親兒子,我們也不能過於懷疑人家的誠意,何況還有吳老先生陪他一起來,我看他這次是誠心悔過。”

“隊長,從我們這裡到黑雲寨,必須要經過紅馬坎的防區,故此,我有一計,名為二虎爭食之計,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劉伯度說。

眾人點頭稱善。

隨後,張天和出門,來到席前,對杜立嗣說:“哥哥,不好意思,處理了一點瑣事,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杜立嗣說。

“那你吃飽了嗎?”張天和問。

“吃飽了。”

“茶喝好了嗎?”

“也喝好了。”杜立嗣回答說。

“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帶你前去觀看大炮。”張天和說。

“那太好了。”杜立嗣說。

張天和隨後吩咐衛兵先帶吳先生前去營房休息。

兄弟二人進了陳家峪裡面的山洞。

這個山洞的入口不是很大,但是,裡面卻是異常的寬闊,能容下上萬人,這裡就是天然的大倉庫。

張天和領著杜立嗣繼續往裡面走,時間不長,他們就看到了排列整齊的炮車,每輛炮車上都裝載著大炮,7厘米野炮二十四門,7厘米山炮十二門,共計三十六門。

那大炮威武雄壯,漆黑透亮。

杜立嗣眼睛為之一亮,走上前去,用手摸著炮身,讚不絕口,說:“兄弟,你可真是了不起啊,這下你發財了,腰板更硬實了,你有了這些家底,放眼周邊的坳子,誰也比不了你啊,除了任佔標他們有十門山炮之外,連馮德林和我都沒有,我們有的只是幾門小鋼炮罷了,怎麼和這大炮相比?”

“哥哥,你喜歡嗎?”張天和問。

“那是自然。”

“既然你喜歡的話,那這樣吧,野炮二十四門,給你十二門,山炮十二門,給你六門,炮彈五百發,給你兩百五十發,咱兄弟倆一人一半,你看如何?”張天和說。

“哎呀,兄弟,你莫不是在哄我開心吧?”杜立嗣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哥哥,我說的話自然是真的,區區十幾門炮又算得了什麼呢?”張天和說。

“兄弟,我的好兄弟,你叫我說什麼好呢?真是太謝謝你了,我給你磕個頭吧。”這杜立嗣說著,就要趴地上給張天和磕頭。

“哥哥,你這是幹什麼?”張天和連忙把他扶住,“咱們兄弟之間還分彼此嗎?”

“兄弟,真沒想到你如此的仗義,之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杜立嗣說,“從今以後,你有什麼事,吩咐一聲,哪怕是來一張二指寬的小紙條,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乾爹和乾孃他們對我恩重如山,我是無以為報,只要是我這裡有的,只要哥哥你喜歡,你隨便拿。”張天和說。

“兄弟,就這我已經感激不盡了,其他的,我那裡都有。”杜立嗣說。

到了晚上。

張天和又設擺宴席,熱情招待杜立嗣,兄弟二人是越聊越投機。

“兄弟,我有個請求。”杜立嗣說。

“哥哥,有什麼話儘管說。”

“今天晚上,我想與你同榻而眠,徹夜長談,不知兄弟你意下如何?”

“好啊,那我是求之不得。”張天和說。

坐在他旁邊的湯大龍又碰了碰張天和的胳膊,張天和只裝作不知道。

就這樣,吃罷酒席,杜立嗣與張天和一起來到他的房間。

房間不太大,很是儉樸,一張床,一把椅子,案頭上放著一些書。

忽然間,杜立嗣看到牆上掛著一把日本軍刀,他走過去把軍刀拿在手裡,拔出一截,仔細的看了看,驚喜的說:“兄弟,這把軍刀是日軍少佐以上的軍官才有資格使用的,我一直想弄一把,都沒有弄到手,你是從哪弄來的?”

“這是我上次在一線天劫炮的時候,擊斃了一名日本軍官,從他手裡奪來的,”張天和看著他說,“我記得你使的兵器也是一把日本武士刀,因此,我對這個軍刀就留意上了,如果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了。”

“哎呀,兄弟,你真是個有心人呀,叫哥哥我怎麼謝你才好呢?”杜立嗣激動的說。

“哥哥,不必客氣,咱們兄弟誰跟誰呀。”

“那我可以拿著它到庭院之中耍上一回嗎?”杜立嗣說。

“當然可以,既然送你了,那就是你的了,你想怎麼使就怎麼使。”張天和說。

於是,杜立嗣手持軍刀來到庭院之中。

庭院甚是寬敞。

杜立嗣把身上長大的外衣甩掉,拔出軍刀,就在這庭院之中舞了起來。

張天和深知杜立嗣耍日本武士刀堪稱一絕,那功夫也真是不含糊,於是,也跟了出來,站在房間門口,閃目觀瞧。

這軍刀比杜立嗣平時所用的那把武士刀更沉一點,他使著正順手。

一開始,他舞得比較慢,一招一式都能看得清楚,到後來,他舞得是越來越快,只見他忽前忽後,忽左忽右,躥蹦跳躍,舞動如飛,刀光閃閃,寒氣逼人。

張天和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稱讚。

就在這時,忽然間,只聽“嗖!”地一聲,那把軍刀已經離開了杜立嗣的右手,直刺向張天和的面門。

張天和睜大了眼睛,只見一點寒星直奔他的左眼方位而來。

說時遲那時快,那軍刀說到就到了。

張天和奮力向右一閃,那軍刀貼著他的左耳邊飛了過去,釘在了牆上,刀頭直刺進去一尺來深,外面的刀柄還在不停的抖動。

直把張天和嚇得心咚咚直跳,驚魂未定,冒出了一身冷汗。

“大哥,你這是何意?這是怎麼回事?你做何解釋?”張天和不由得火往上撞。

“哎呀,兄弟,讓你受驚了,真是對不住,”杜立嗣忙過來向張天和賠禮道歉,並解釋說,“這把軍刀比我平時用的那把刀沉些,我使著還不太習慣,剛才,我正準備使一招仙人指路讓你瞧瞧,結果一不小心,刀就離了手,真是罪該萬死,怎麼樣,沒傷到你吧?”

“大哥,你說的是真心話,是失手打出,不是有意害我?”張天和問。

“兄弟,哪能呢?你看我這次來,你不但原諒了我之前所犯的錯誤,還熱情招待我,既送我炮,又送我刀,我感謝還來不及呢,怎麼能害你呢?”杜立嗣急得臉漲得通紅,對天發誓,“要真是那樣的話,你哥哥我也太不是人了,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就一刀殺了我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信你一次,就當你是失手了。”張天和說。

“兄弟,我確實是失手了,下次一定注意。”杜立嗣說。

就在這時,陳甲,湯大龍,馬龍潭,李鐵牛等人都趕到了。

“隊長,你沒事吧?這刀怎麼釘牆上了?”李鐵牛憨聲憨氣地問,“姓杜的這小子是不是想害你?他要是敢刺殺你,看我不摔死他!”

說著,他擼胳膊挽袖子就要找杜立嗣玩命。

“住手,不是的,我們只是在切蹉武藝,他是失手打出,並非有意害我。”張天和連忙制止。

“失手打出?鬼才信他的鬼話呢?連我都不信,”李鐵牛瞪了一眼杜立嗣,“要不是隊長髮了話,我非摔死你不可!”

大夥是怒目而視,杜立嗣嚇得頭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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