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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軍場大會結束了。

雖然說張天和最後還是把甄四飛給放了,但是,大夥的脊樑溝也是冒涼氣,這才知道,隊長鐵面無私,執法如山,從此以後,保安隊的軍紀更加嚴明,沒有任何人敢觸犯規章制度和組織紀律。

保安隊的隊員大多來自窮苦百姓,很多人都沒有讀過書,文化素質不高,人多了,難免良莠不齊,因此,不嚴也是不行。

在歷史上,無論是岳家軍,戚家軍,還是曾家軍,沒有哪一支軍隊不嚴抓紀律的。

從來能打勝仗的隊伍,都是軍紀嚴明的隊伍,張天和明白這個道理。

這一天,張天和正在給大夥開會,商量著如何對付任佔標,就在這時,那個誰從外面進來了,只見他風塵僕僕,滿頭大汗。

“隊長,我有新的情報,要向您彙報。”那個誰說。

“哦?這幾天你在哪溜達的,又打聽到什麼新情況了?這裡都是自家人,不必隱瞞,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張天和起身給他遞了一瓢水。

那個誰也著實口渴了,接過水瓢,一飲而盡,然後用手一抹嘴,說:“隊長,是這樣的,這兩天,我打聽到,日軍將從吉林長春運送一批最新式的炮到承德憲兵隊司令部,一共是三十六門,其中野炮二十四門,山炮十二門,炮彈約有五百發。隨行護送的日軍有三百人之多。”

“哦?有這樣的事?你的訊息可靠嗎?”張天和問。

眾人一聽,也是吃了一驚。

“隊長,千真萬確,情報絕對可靠。”那個誰說。

“那你們說說,日軍憲兵隊此舉是何意?”張天和問大夥。

“隊長,我看他們是不安好心,打我們沒有把握,就從後方把炮給拉來了,”湯大龍率先說道,“這不是小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嗎,肯定是見你老是不籤協議,估計我們也不會歸順他們,所以,他們就暗中調大炮過來增援,想對我們下手。”

“甲午戰爭時期,日本陸軍的野戰火炮,都是7厘米野炮和7厘米山炮。按照編制,當時日軍每個師團下屬一個炮兵聯隊,聯隊下屬三個炮兵大隊,其中兩個大隊裝備野炮,一個大隊裝備山炮。每個大隊有火炮十二門,每個師團就有二十四門野炮和十二門山炮,”李思哲說,“看來,他們是要裝備一個炮兵聯隊。”

“看來這次日軍是下了血本了,為了對付我們周邊幾個坳子,居然裝備了一個炮兵聯隊,”湯大龍說,“看來他們是志在必取。”

“那個誰,那麼,他們的行軍路線你都摸清楚了嗎?”張天和問。

“摸清楚了,他們將經過奉天,然後轉至承德。”那個誰說。

“那大夥說說吧,我們該如何應對?”張天和問。

“隊長,這是肥豬拱門啊,我們正愁沒有炮呢,他們自己給送上門來了,這送上門的肥肉,我們豈能不吃?”湯大龍說。

“對,對,隊長我們就把這批炮給劫下來,為我們所用,那還跟他客氣個啥?”大夥磨拳擦掌,躍躍欲試。

張天和看大夥鬥志昂揚,嗷嗷叫,如同生龍活虎一般,心中也很是高興。打仗嘛,打的就是士氣!

“劉先生,你怎麼看?”張天和看著坐在旁邊一直不說話的劉伯度問道。

“好是好,但是,三百名裝備精良的日軍可不是好對付的,我是在考慮這個問題,而且日軍的救援部隊非常的機動靈活,只要有一個日軍逃了出去,那麼,很快,其他的日軍就會過來增援,到那時,我們的處境將會更加的危險!我們不要沒打到別人,卻把自己搭了進去,”劉伯度說著把軍事地圖掛在了牆上,他手裡拿著一根木棍在地圖上比劃著,“大夥請看,從長春到奉天,然後到承德,這一路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日軍的軍營,如果我們想劫得這批炮的話,我們必須要打一個漂亮的殲滅戰,一個日軍都不能放過,逃跑一個我們都會很麻煩,要在其他軍營的日軍發現之前,全部消滅他們並安全撤離,所以,這個伏擊放在哪裡打,是至關重要的。”

大夥一聽,都覺得劉先生說得有道理,這就叫未思進,先思退,未料勝,先料敗,劉先生算無遺策,大夥不得不佩服。

“既然大夥都這麼說,那麼這個買賣我們就做定了,所有隊員,除了劉先生帶少數幾個人在家看家,其他所有人都必須參加。”張天和說。

“是。”大夥齊聲說道。

為了爭取時間,第二天一早,吃罷早飯,張天和把這四百來名隊員分成四隊,分批趕往奉天新寧府的一線天埋伏下了。

所有人,只帶三天的乾糧和水。

一線天,這裡是奉天通往承德的必經之路。

這裡兩邊是山,中間是一條大路,由於山勢陡峭,抬頭只能看見一線天,故而得名。

張天和令所有人穿上迷彩的軍裝,頭上扎著手編的草帽,埋伏在一線天二面山上的草叢裡。

他自己也換上了花耀贈送給他的那套迷彩軍服,手裡拎著花耀送給他的那把長槍。

張天和帶著十名狙擊手埋伏在左邊的山頭,馬龍潭帶著十名狙擊手埋伏在右邊的山頭,結果,埋伏了一天,到了晚上,也不見一個日軍的影子。

“隊長,這日軍是不是已經知道有了埋伏,不來了,或者是改換了其他路線?”春寒料峭,甄四飛凍得瑟瑟發抖。

“不會,我們要相信那個誰的情報,那小子還真就有兩下子,提供的情報,沒有一次出過差錯的。”張天和說。

“隊長,那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甄四飛攏了攏手,又問。

“什麼問題?”

“隊長,是這樣,大夥都說你和那田家寨的田小婷已經拜了天地,都說她是你媳婦兒,這事是真的嗎?”甄四飛好奇的問。

“胡說!你聽誰說的,她是我乾妹子。”張天和說。

“隊長,我讀書不多,我聽說兩個男的在一起磕頭是拜把子,結為兄弟,兩個女的在一起磕頭,是結成乾姐妹,那麼,一男一女在一起磕頭,那不是拜天地,是什麼呢?”甄四飛又問,“那你們到底有沒有一起磕過頭呢?”

“我——”張天和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隊長,我看你就別再嘴硬了,承認就得了,她要不是你媳婦兒,你們家的事,她怎麼會那麼上心的?”甄四飛笑著說,“別的不說,你看咱姐姐出嫁時,她又是送錢又是送嫁妝,忙前忙後,忙得不亦樂乎,就跟自己的親姐姐出嫁是一模一樣的。”

提起田小婷,那是張天和的一塊心病,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有時,就故意躲著她,能不見面就不見面。

這一夜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

第二天依然很平靜,一個日軍也沒見著。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還是不見日軍的影子,眾人都有點著急了。

“大家不要喧譁,埋伏好,給我盯緊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亂動。”張天和說。

這時,他抬頭望天,心想這老天爺是不是要和他開玩笑,有意要捉弄他。

忽然,他覺得什麼東西打在了臉上,一陣冰涼。

一滴,兩滴,緊跟著天空中下起了滂沱大雨,毫無預兆,彷彿是從天上倒下來的相似,澆在了人們的身上,緊跟著狂風大作。

保安隊的所有人都埋伏在原來的位置上,動也沒動,任憑雨打風吹。

出發的時候,晴空萬里,誰會想到會下雨,都沒帶雨具。張天和自己也被淋成了落湯雞。

直到下半夜,雨才停,這一夜就這樣熬過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張天和一看壞了,三停病倒了一停,有一百來名弟兄咳嗽得厲害,還發高燒,嚴重者上吐下瀉,還有幾人昏迷不醒。

邢立正藥箱裡帶的藥早已用完了,直把他急得直跺腳。

“隊長,沒有藥了,兄弟們都病倒了,這仗還怎麼打?那個誰的情報是不是有誤,已經三天了,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兄弟們帶的乾糧基本上也都吃完了,不如撤吧,再遲了,真要出人命了。”邢立正說。

“不能撤,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撤,我相信那個誰的情報不會錯。”張天和堅定地說。

“那好吧,你是隊長,你說了算,沒有藥,我是沒轍了。”邢立正說。

“臥倒!”張天和一把按下邢立正,趴在了地上,一梭子彈從邢立正的頭頂飛過,直把他嚇得真魂出竅。

“突突突!”就在這時,公路上出現了一輛日軍專用的三輪摩托車,在前面開道,上面插著膏藥旗,一名日軍士兵騎著摩托車,另一名士兵坐在側邊,架著機槍,往左右山頭不時的一陣亂掃。

果然,埋伏在最前排的保安隊的隊員有兩個人的肩頭中了彈,二人咬著牙,一聲不吭,邢立正連忙小跑到他們二人的身邊,替他們把傷口包紮好。

沒過多久,一隊日軍的人馬出現在公路上。

領頭的日軍軍官到了一線天這裡,他在馬背上把手向上一舉,所有日軍立即停了下來。

他抬頭看了看一線天這裡的地理形勢,然後用手指著上面,用日語對屬下說:“《孫子兵法》有云,此乃險地也。你們看這裡兩山高,中間窪,而且狹窄,適合埋伏,我們要小心。”

“將軍,您多慮了,其一,我們的情報部門並未說這裡有伏兵,其二,昨夜下了那麼大的雨,誰又會在風雨中埋下伏兵,不要沒打到別人,卻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了,那豈不是傻子嗎?”屬下回答道。

“不然,雖然我們的情報工作做得不錯,但是,出現誤差也是常有的事,你不要小看中國人的意志和決心,你不要說下雨,即使是下冰雹,他們想要埋伏的話,也照樣會埋伏,我們的責任重大,不可大意,”領頭的日軍軍官說,“為了安全起見,《三國演義》上,也教了我們方法,把我們的炮車分散開,一輛一輛地透過,每輛炮車四人,前面一輛和後面一輛的距離不得少於兩百米。”

“是。”眾日軍回答道。

張天和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只見最前面的騎著高頭大馬的那名軍官,在指手畫腳,嘰勒嘎拉地說了半天。

時間不大,一輛炮車緩緩透過一線天公路,後面隔著很長的距離,才出現第二輛。

張天和真沒想到這日軍竟是這樣的狡猾,眼看要過去十輛炮車了,他遲遲沒有下達攻擊的命令。因為,他們太過於分散,你打中前面的人,後面的跑了,打中後面的,前面的跑了。

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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