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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風寨。

時光荏苒,轉眼間,四年過去了。

任佔標已由一個十三歲的少年成長為一個十七歲的小夥子,個頭也竄了起來,身體更是比以前結實了許多,走起路來都掛著風,咳嗽一聲跟打雷似的。

湯大龍看在眼裡自然是高興。

“湯大哥,我想請幾天假,下山去一趟。”這一天,任佔標對湯大龍說。

“什麼事?”

“我上山已經四年了,至今一次也沒有回去過,所以,我想請幾天假下山去看看姐姐。”任佔標說。

“我陪你一起去吧。”湯大龍有點不放心。

“不用,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那好吧,”湯大龍屈指一算,他也確實是有四年沒回去了,於是,就點頭同意了,“不過,你下山千萬別給我捅婁子,不要惹是生非,知道嗎?”

“湯大哥,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那你騎上我的馬,把應用之物帶上,速去速回,”湯大龍說著又拿出些銀兩給他。

“是,知道了。”

就這樣,任佔標騎上馬,一個人下了青風寨。

他先是去了高嶺鎮。

中午,他找了個飯館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去街上轉了轉,給姐姐買了些綢緞,布匹,打馬去任家莊家裡看望姐姐。

當他回到家裡一看,卻是傻眼,房子還是那兩間破草房,可是門是關著的。

任佔標下了馬,來到門前,用手一推門,門頭上灑落下許多灰塵,屋裡更是塵埃滿地,到處結滿了蜘蛛網,這哪裡是有人住的景象?

“姐姐!姐姐!”任佔標預感到情況不妙,慌亂中扯開大嗓門喊了起來。

哪裡有他姐姐的影子。

這時有鄰居王嬸過來了,問:“小夥子,你是誰呀?你找誰?”

“王嬸?”任佔標一看是隔壁的鄰居,“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佔標啊。”

“你真是佔標?”王嬸仔細看了看他,“沒想到你都長這麼高了。”

“王嬸,我姐姐呢?”任佔標問。

“佔標啊,你聽我和你說,我說出來你可別難過,”王嬸長嘆了一口氣,“四年前,自從你姐姐從怡紅樓贖了身回來,你走了以後,她整個人就變了,從前那個天真活潑的任佔玲再也看不見了,她整天一個人悶在家裡發呆,一坐就是大半天,也不說話,記得有一次,她和我說,說你們的父母已經不在了,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如今你遇到了一個好心人,把你帶走了,她也就放心了,沒什麼牽掛了,說這話,沒過幾天,我來你們家串門,卻突然發現你姐姐上吊死了,當時,把我嚇得癱軟在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啊!”王嬸剛說到這裡,那任佔標大叫了一聲,疼得昏死了過去。

王嬸一看,嚇得不輕,連忙過來,拍打他的前心,捶打他的後背,好半天,這任佔標才甦醒過來。

“左右鄰居都很困難,都沒錢,大家一商量,就在後山的老墳地,你爹孃的墳邊挖了個坑,用張席子把你姐姐的身體裹好,埋了。”

“王嬸,請代我謝謝大家,”任佔標哭著說,“請你帶我前去姐姐的墳前祭拜一下。”

“好,那你隨我來。”王嬸說。

任佔標準備了一些燒紙,檀香等祭拜之物,來到了姐姐的墳前。

說是墳,不如說是個小土堆。

任佔標跪拜在那個小土堆的前面,放聲痛哭,直哭得嗓子沙啞,眼中出血。

王嬸看著這可憐的一家人,也在一旁抹眼淚。

他又祭拜了他的爹孃,直到夕陽西下,才回去。

到了晚上,他騎上馬直奔鎮上錢鬼子家來了。

這錢鬼子是當地數一數二的地主老財,家大業大,他們家的莊園也要比別人家的大上很多。

任佔標看好了離開的路線,在路邊找地方把馬拴好之後,徑直走來,來敲錢鬼子家的大門。

開門的非是旁人,正是朱管家。

“朱伯伯一向可好,我這廂有禮了。”任佔標躬身施禮。

“你是哪位?”

“怎麼,朱伯伯不認識我了嗎?請你再仔細看看。”

“你是,你是任佔標?”朱管家用手指著他,睜大了眼睛,仔細地辨認,“你不是已經死了嗎?你到底是人是鬼?”

“朱伯伯,我自然是人,哪來的鬼?”

“哎呀,孩子,你真是佔標啊,原來你沒死,那真是菩薩保佑,謝天謝地啊。”

“是啊,是我命大,遇到好人救了我,”任佔標說,“記得當初我偷了廚房裡的糕點,右腿的小腿也被狼狗咬去了一塊肉,那錢鬼子命兩個家丁用鞭子抽打我,眼看我就不行了,多虧了你老人家在錢鬼子的面前勸說,他這才把我給放了,否則的話,我可能早死多時了,朱伯伯,我要謝謝你啊。”

“孩子,那不算一回事,你還提它做甚,只要你沒事就好了,”朱管家說,“那你今日前來,要做什麼?”

“我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任佔標說到這,眼裡露出一道寒光。

“孩子,你還有什麼東西丟在這裡嗎?”朱管家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哈哈,這個你就先別問了,”任佔標仰天大笑了一聲,“那個錢鬼子在家嗎?”

“在家,不過,孩子,你找他想幹什麼?”朱管家意識到這任佔標可能是來者不善。

“在家就好,”任佔標問,“我再問問你,那匹赤風大紅馬找到了嗎?”“找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回來了。”朱管家說。

“回來就好,我就是要找他說道說道,當初,他為什麼要那樣對待我?”

“孩子,事情已經過去了,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你身體已經恢復了,沒事了,那這個事,我看就算了吧,”朱管家勸說道,“何況人家人多,又有狼狗,真要動起手來,我恐怕你一個人要吃虧。”

“天底下有這樣便宜的事嗎?”任佔標冷笑一聲,“我是人,不是牲口,他憑什麼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下毒手,把我的肋骨都打斷了,我要不是碰巧遇到了好心人,我已經早死多時了,再說了,如果不是因為錢鬼子平白無故打了我,每個月能正常發放工錢的話,那麼,我爹有了這個錢,說不定就能把病治好,也不會死,如果我爹沒死,那麼我姐姐也不用賣身到怡紅樓給我爹安葬,我姐姐不去妓院,她自然也就不會死,冤有頭,債有主,因此,這賬必須得算在錢鬼子的頭上,此仇不共戴天,我豈能輕易饒了他?”

“什麼?你姐姐也死了?”

“是的,這些都是拜錢鬼子所賜。”

“佔標啊,話不能這麼說啊,他打了你,是他不對,但是你不能把你爹的死和你姐姐的死都算在他的頭上啊,”朱管家說,“他又沒對他們怎麼樣。”

“錢鬼子是沒直接對我爹和我姐姐怎麼樣,但是,他把我打成了重傷就等於傷害了他們,”任佔標說,“再說了,這賬不算在他的頭上,那麼,你說,我該算在誰的頭上?”

就在這時,有兩名家丁聽到朱管家和人談話的聲音,就從裡面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問:“朱管家,你在和誰說話呢?”

“你們先別過來。”朱管家連忙回過身,搖手說。

“你說什麼?”這兩名家丁沒聽清楚,還在繼續往這邊走。

說來也巧,這二人非是別人,正是當年把任佔標用一張破席子裹起來,扔到後山山溝的那兩位。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任佔標一眼就認出他倆來了。

“你是誰?”這兩名家丁發現門前站著一個小夥子。

“二位真是貴人多忘事,連我都不認識了嗎?”任佔標說。

“你是任佔標?”其中一名家丁眼比較尖,認出了他,“原來你還沒死?怪不得我們第二天去,找不到你的屍首。”

另外一位一聽,也是嚇了一跳。

“那你今天來,想怎樣?”一名家丁說。

“想怎樣?血債自然要用血來償。”任佔標眼露兇光的說。

“你小小年紀,有那個本事嗎?”一名家丁說著,就要來擒任佔標。

任佔標飛起一腳,踢中那名家丁的小腿,那人控制不住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任佔標跨步來到他的面前,一掌擊中他的腦袋,那名家丁當場七竅流血而亡。

另外一名家丁嚇得“媽呀!”一聲,拔腿就想往回跑,被任佔標三步兩步攆上,從後面用右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手臂一較勁,把他的脖子擰斷,絕氣身亡。

任佔標出手如電,前後不到十秒鐘,二人雙雙斃命。

“你!”朱管家一看,嚇得癱軟在地上,用手指著任佔標,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時從裡面竄出兩條大狼狗,張著大嘴,對著任佔標“㕵㕵”直叫。

任佔標認出其中的一條就是當年把他右腿的小腿咬下一塊肉的惡狗。

這狗正在尋找機會,準備對任佔標發起攻擊。

任佔標伸出右手從腰間拽出一把長長的匕首,對著那條狼狗的喉嚨一下子刺了過去,從前面刺進去,那匕首的尖部就從狼狗的背部露了出來,任佔標手臂一使勁,一下子把狼狗甩出去有兩丈多遠,摔得死死的。

另一條狼狗想從後面偷襲任佔標,被任佔標飛起一腳踢碎腦袋,當場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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