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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峪校軍場。
“你們都準備好了嗎?”慕容無影問大夥。
“都準備好了。”眾人回答說,大夥心想哪有偷東西提前跟人家打招呼的,你跟人家說了,人家事先有了防備,還怎麼偷?
“好,那我可要動手了。”慕容無影說。
只見他一矮身,塌下腰,身形向前,在大夥佇列的空檔之處快速移動,像是一個黑色的球,滾來滾去。
隨著他的腳法越來越快,黑色的球變成一團黑影,忽東忽西,忽左忽右,如風馳電掣一般。
大約一分鐘之後,慕容無影來到了前臺中央,面對著大家說:“請大家仔細地檢查一下,你們身上少了什麼東西沒有?”
“沒有,沒有,我們的東西都在,一樣沒少。”大夥說。
“你們確定沒少嗎?”慕容無影又問了一遍。
“確定沒少。”
“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手中的這把腰刀也定然不是你們中間的某人丟的了,這把腰刀可就歸我了。”
慕容無影說著,把手一舉,果然手中有一把新發的腰刀,這可就奇了怪了,這腰刀是誰的呢?
“不行啊,這回不算,那腰刀是我的。”湯大龍高聲喊道。
湯大龍看見慕容無影手裡的腰刀和他的一模一樣,這才想起去摸懷裡的刀,他這一摸不要緊,卻發現腰刀不翼而飛,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偷了去。
“湯隊長,你可是騎兵隊的隊長,咱們可是有言在先的,你怎麼能反悔呢?”慕容無影說。
“好吧,那腰刀就送你了,我也不是那小氣的人。”湯大龍被他說得不好意思了起來。
“這還差不多。”
“可是,我不明白,我的腰刀是怎麼到了你的手上的?我明明是放在懷裡的,你是怎麼偷了去的?我怎麼絲毫不知,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要是讓你知道了,那我還是神偷嗎?”
“隊長,現在這個小偷已經有了腰刀了,你手上那把可以給我了吧?”這時,李鐵牛過來說。
“當然,你們二位都是我們保安隊的精英,都是了不起的英雄。”張天和高興地說。
校軍場的表彰大會結束了以後,甄四飛來找那個誰。
那個誰真就給了他一百兩的銀子。
“立功兄,你看,我和你說著玩的,你還當真了,還真給我這麼多的銀子啊?”甄四飛看著這一百兩的銀子,兩眼放光。
“那你要是不要的話,就還我。”那個誰說。
“哪能呢,送出去的東西,怎麼還能往回收呢?你現在是有錢人了,有了這一千兩的銀子,也不在乎這區區一百兩,是不是呢?這錢對你來說是小意思,對我來說,可是一筆鉅款,也能幫我了卻一樁心願,我謝謝你了。”
“你小子有什麼心願?可省著點花哈。”
“你先別問我有什麼心願,我可以先問你一個問題嗎?”甄四飛說,“我說出來,你可得據實相告,不許瞞我哈。”
“什麼問題?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怎麼婆婆媽媽,跟個娘們兒似的。”那個誰說。
“算你說對了,就是關於娘們兒的事。”甄四飛說。
“此話怎講?”那個誰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兄臺,我來問你,你知道這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嗎?”甄四飛問。
“我哪知道?我又沒媳婦兒,”那個誰看著甄四飛說,“咋地,你娶媳婦兒了?你知道女人是啥滋味了?”
“我連物件都沒有,哪來的媳婦兒?”甄四飛說。
“那我聽你說話的口氣,好像你知道是啥滋味似的。”
“有時,我真是想不明白,為何我們的大師兄陳甲有那麼多的女人,他是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就扔一個,我跟你說,最近他又和那個逍遙茶館的老闆娘好上了,那女人我見過,真是個絕色美女,太好看了,聽說他倆都上炕了,”甄四飛說到這裡,長嘆了一口氣,“我覺得我長得也不醜啊,為何就沒有一個女人喜歡我呢?”
“得了吧,你真是猴子不知臉瘦,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那個誰說,“照我說,那個神偷慕容無影都比你好看。”
“兄臺,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你看你胖得跟豬八戒表弟似的,你還好意思說我?”
“我這叫富態,福相,你懂個啥呀,見過如來佛祖沒有,佛祖是胖還是瘦?”那個誰說。
“行行行,你富態,那照你這麼說,我這輩子是甭指望娶上媳婦兒了。”甄四飛說。
“知道就好,我這麼大的本事,到現在還沒影子呢,”那個誰說,“你說你,長得不咋地,既沒本事,又沒錢,人家姑娘跟你圖個啥?”
“你說的也是,可是,如果就這樣打一輩子光棍的話,那我豈不是白活了一回?”甄四飛說。
“那你想怎樣?”那個誰問。
“兄臺,我聽說平泉府新開了一家夢裳佳院,裡面的花魁名叫鶴頂紅,漂亮極了,你要不要去看看?”甄四飛說。
“夢裳佳院?”那個誰聽了,一愣,“那不是妓院嗎?”
“正是。”
“你活得不耐煩了,想死啊?”那個誰說,“今天剛剛開完會,那李思哲還在臺上宣讀了我們保安隊的規章制度和組織紀律,頭一條就是禁止淫邪,調戲婦女,你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兄臺,你不要說得那麼危言聳聽,好不好?我這怎麼能說是調戲婦女呢?”甄四飛不以為然的說,“我的意思,我們倆抽空去見識一下,也不一定非得幹什麼壞事,是不是呢?再說了,這事,只有咱倆知道,你不說,我不說,誰又會知道呢?”
“不去,堅決不去,我很忙,”那個誰說,“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你以為我這個特工是好乾的嗎?想要得到一個可靠的情報,你知道要費多少心思,蒐集多少資訊,打探多少人,冒多少風險?如果你把特工的工作想象得那麼簡單,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做,哪有那閒工夫?”
“那好吧,我也沒說你的工作輕鬆啊,我知道你有兩下子,”甄四飛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一個人去逛逛了。”
第二天一大早,這甄四飛來向衛隊長陳甲告病假,他說自己是上吐下瀉,腹部疼痛難忍,要去一趟平泉府,找醫生看看。
“那個郎中邢立正的醫術不是挺好的嘛,就讓他給你看看吧,”陳甲說,“你還請假幹什麼?這外面現在這麼亂,你一個人出去也不安全啊。”
“大師兄,我已經請他看過了,他說我這次得的這個病和平常不同,很是棘手,他也是束手無策,而且,得抓緊治,時間拖長了,還有可能會轉成其他疾病,”甄四飛說,“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怕我出去以後,會遇到危險,我去去就來,我會小心的,不會有事的。”
“那好吧,給你三天的假期,三天以後,必須回來報到,你路上小心點,”陳甲說,“我們原忠武門的人手本來就不多,那霍廷英還被抽去巡邏了,他有點時間還要教大家拳擊,我們現在是張隊長的親兵衛隊,負責保護隊長的人身安全,萬一要是出了什麼差錯,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大師兄,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速去速回。”甄四飛說。
甄四飛騎了一匹快馬直奔平泉府。
這平泉府比縣城大多了,也繁華了許多,甄四飛如小鳥出籠一般,看哪都新鮮。
他先是找了一家餐館,點了很多菜,大吃了一頓。
然後,他想起大師兄每次去找女人都要先洗個澡,換身衣服,於是,他也先是去街上買了身新衣服,然後,又去大西門澡堂泡了個熱水澡,洗完了澡,把新衣服換上。
他對著鏡子,照了照,把頭髮又梳了梳,果然覺得自己比先前精神了許多,也變得帥氣了起來。
真還別說,他這麼一折騰,還像個人模狗樣的。
對了,他想起還有一個絕招,就是要在衣服上噴香水,於是,他又去買了瓶香水,結果,他把一瓶香水全噴在了自己的身上,心想如果只噴一半,那剩下的豈不是浪費了?
“我總算是弄明白了,這女人原來只是喜歡男人的外表。”甄四飛心想怪不得陳甲有那麼多的女人,原來秘決全在這。
甄四飛猛然間有種大徹大悟的感覺,彷彿重新找回了自信。
到了傍晚時分,他來到了夢裳佳院的門前。
他找地方把馬拴好之後,跨大步進了夢裳佳院。
“這位大爺,您來了,”這時有老鴇笑著上前熱情迎接,剛到甄四飛面前,那刺鼻的香水味實在是令人受不了,老鴇打了兩個哈欠,連忙拿出手絹,捂住口鼻,“請問大爺,您這身上都是什麼味?”
“你有所不知,我用的是進口的法國巴黎香水。”
“哦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味這樣重,”老鴇也不便戳穿他,“大爺,您到我們這裡來玩,有喜歡的姑娘嗎?”
“我來問你,你們這裡是不是有一位名叫鶴頂紅的姑娘?”甄四飛問。
“大爺,有是有,不過,一是她很貴,一晚至少得五十兩的銀子,二是她已經有主了,她忙不過來呀,”老鴇面露難色,用試探的口氣說,“要不,我給您介紹別的姑娘吧,又漂亮,又熱情,又便宜,您看如何?”
“其他的姑娘我都不要,我今晚只要她,你放心,大爺有的是錢,不怕花銀子,”甄四飛一咬牙,心想五十兩就五十兩,他又拿出五兩銀子遞給了老鴇,算是小費,“就麻煩你安排一下吧。”
老鴇接過銀子一看,這位還真就挺大方,於是,笑著說:“大爺,看來您是個場面上的人,家大業大,我給您安排倒是也可以,不過,她有一個主,把她包下了,這主可不好惹啊。”
“她的主是誰?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嗎?”甄四飛問。
“此人是紅馬坎的大炮手,名叫夏侯中,因他的左眼在一次戰鬥中被人用箭射瞎,因此江湖中人送了他一個外號叫‘毒眼龍’,不知你聽說過沒有,你怕不怕?”老鴇說,“大爺,我看你人還挺不錯的,就別去招惹他了吧。”
“這怕字從何談起?”甄四飛哈哈一笑,他也聽說最近江湖上新出現一個叫紅馬坎的坳子,勢力很大,不次於青風寨,但是,在老鴇的面前,即使他心中有幾分畏懼,也假裝無所謂,不橫裝橫,“我謝謝你的好意,你為什麼不去問問那毒眼龍懼我否?不要浪費時間了,你快去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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