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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蒙,白音包勒格營帳。

白音包勒格端坐在大帳中間的正座之上,面沉似水。

“將軍,此人就是我上次和你提到過的原青風寨手槍隊的大隊長安吾能。”鮑老疙瘩說。

安吾能躬身施禮,說:“見過將軍。”

“你就是那天晚上後來,帶著手槍隊趕過來的那個大隊長?”白音包勒格問。

“不錯,正是在下。”安吾能說。

“那這就讓人想不明白了,那天晚上,要不是因為你,我們就把青風寨給平了,青風寨就已經不存在了,你救了山寨,立了大功,那馮德林應該獎賞你才對,卻為何要派人前去殺你呢?”白音包勒格問。

“將軍,此事一言難盡啊。”安吾能就把地北臨死之前在馮德林面前陷害他的經過訴說了一遍。

“這麼一說,長槍隊的大隊長地北死了?”白音包勒格問。

“是的,將軍。”安吾能說。

“那天晚上,地北被我們的牙什頭領開槍擊中了後背。”鮑老疙瘩補充說。

“當時,因為是晚上,距離也比較遠,我也看得不甚真切,只知道打中了他的後背,沒想到這小子這樣不經揍,就這樣交待了。”牙什說。

“這老馮怎麼好壞不分,如此糊塗?”白音包勒格問,“難道是因為考不上秀才,把腦袋急壞了嗎?”

眾人一聽,想樂又不敢樂。

“安吾能,那你今日來到這裡,意欲何為?”白音包勒格沉著臉問。

“我願投到將軍帳下,為將軍一馬前卒,為將軍牽馬墜鐙,馬首是瞻。”安吾能說。

“是嗎?”白音包勒格把安吾能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番,冷笑了一聲,突然大聲說道,“來人!”

“將軍,有何吩咐?”從帳外進來了兩名彪形大漢。

“將此人拿下,推出帳外槍斃。”白音包勒格把臉一翻,厲聲喝道。

那兩名大漢一聽,上來不容分說就把安吾能雙臂從背後擒住,往外就推。

“將軍,這是為何呀?”鮑老疙瘩和牙什一看,都吃了一驚。

眼看那兩名大漢就要把安吾能推出營帳了,安吾能毫無懼色,哈哈大笑。

“推回來!”白音包勒格命令道,他不知安吾能何故發笑,要問個明白。

兩名大漢又把安吾能推了回來,不過,仍然牢牢的架著他的雙臂。

“安吾能,你笑什麼?”白音包勒格問。

“我笑你們這麼多人,還怕我這個受了傷的徒手之人嗎?”安吾能說。

“安吾能,你們漢人總以為自己比我們蒙古人聰明,嘲笑我們蒙古人是什麼蠻夷,缺少教化,那麼,我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白音包勒格說。

“願聞其詳,”安吾能鎮定地說,“我是傾心來投,不知什麼地方得罪了將軍。”

“你使苦肉計詐降,只能騙得了鮑老疙瘩,如何能瞞得了我?”白音包勒格說。

“將軍,何為詐降?”安吾能神情自若地說。

“你們漢人喜歡讀什麼《孫子兵法》,《三十六計》,《三國演義》等等,喜歡玩弄陰謀詭計,”白音包勒格說,“三國時期,赤壁之戰,那黃蓋就曾使用過苦肉計詐降曹操,為此,曹操的八十三萬大軍灰飛煙滅,你當我不知道嗎?你今日與那黃蓋一般不二,又想來誆我,是也不是?”

“將軍,此一時,彼一時也,那黃蓋是黃蓋,我是我,怎麼能相提並論?”

“是嗎?我且問你,你來投我,為何只是你隻身一人前來,既無家眷也無下屬一同來投?”白音包勒格問。

安吾能一聽,又哈哈一笑。

“難道我說得沒有道理嗎?”

“我笑將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安吾能淡定地說,“其一,我從小父母雙亡,孤身一人,到現在還是光棍一條,哪來的家眷?其二,當是時,衛隊長趙文遠騎著快馬突然襲擊於我,我反應得稍微慢了些,中了他一槍,那趙文遠也是個神槍手,槍法準得邪乎,當時是晚上,看不真切,所以,他打偏了,打中了我的左肩,這要是在白天,焉有我的命在?你想,我連命都顧不上,能跑出來撿條命,就已經是不錯了,哪裡還有時間帶上其他兄弟?”

“那你為何當時不來投我們,而是隔了兩天才來,你這兩天都幹嘛去了?”白音包勒格問。

“回將軍的話,這兩天我什麼也沒幹,我一直在尋找你們,說實話,這也就是我,換個旁人,你別說兩天,恐怕一輩子也找不到你們。”

“那你又是怎樣找到的呢?”白音包勒格問。

“我是因為天生的鼻子靈,聞著你們身上味道,順著你們的馬蹄印一路找過來的。”

“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等特異功能。”白音包勒格說。

“將軍,這也不是什麼特異功能,只不過是行走江湖的雕蟲小技罷了。”

白音包勒格又仔細觀察著安吾能的表情,只見他臨危不懼,從容鎮定,談笑自若,絲毫看不出什麼毛病來。

“將軍,請恕在下直言,並非我與安吾能有舊,幫他說話,我只是就事論事,”鮑老疙瘩說,“安吾能力救青風寨有功,這是我們親眼所見,而他們的大寨主馮德林卻聽信小人之言,要將有功之臣槍殺,這事放在誰的頭上,也是受不了,他乃江湖豪傑,走投無路,棄暗投明,傾心來投,將軍得此人,可謂是如虎添翼,必將無敵於蒙古內外,目前,他的槍傷很重,子彈尚未取出,懇請將軍速命醫官前來給他救治,否則,他的左臂必將不保。”

“好吧,那就傳醫官前來,當場查驗。”白音包勒格聽他說得也有道理,想了想,隨後把手一揮,兩名彪形大漢退了出去。

時間不大,一名白鬍子的老者醫官揹著藥箱從營帳外走了進來。

醫官給白音包勒格施禮之後,說:“請將軍吩咐。”

“你把他左肩上的槍傷看看吧。”白音包勒格指著安吾能說。

“是。”老者醫官答道。

老者醫官來到安吾能的面前,把他左肩的衣服用剪刀剪開一看,一股腥臭之味撲鼻而來。

左肩頭的傷口簡直有雞蛋般大小,裡面的肉往外翻著,周圍已經潰爛,呈現出黑紫色,黃色的膿水順著傷口時不時地往下滴。

“回稟將軍,此人的槍傷必須立即救治,否則,他的這條左臂就保不住了。”老者醫官說。

“那你現在就給他醫治吧。”白音包勒格說。

“回稟將軍,他的這個槍傷和尋常的槍傷不同,我行醫多年,醫治的槍傷無數,卻從未見過這等槍傷,傷口比尋常的槍傷大幾倍不說,而且子彈打得很深,”老者醫官說,“如果要給他醫治的話,必須事先將他的頭部用布袋套上,防止患者看了害怕,讓他口含毛巾,緊緊的咬住,身體綁在十字架之上,牢牢的固定住,然後再給他注射麻醉藥,以減輕他的痛苦,方可手術。但是,此次你們攻打青風寨,有不少兄弟受了傷,我的麻醉藥已被用完,到目前為止,訂購的藥品還未送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麻醉藥。”

“這是新式的沙俄軍方盒式彈倉的莫辛.納甘步槍打的,這種子彈比較特殊,除了塊頭比一般的子彈大以外,當他擊中人體的一剎那,還會在裡面再次爆炸,因此,傷口要比一般的槍傷大好幾倍。”安吾能說。

“原來如此,怪不得與別的槍傷不一樣。”老者醫官說。

“醫官,你若能治,便請動手,何必把我綁到架子上,又要矇頭,又要注射麻醉藥的,哪裡要那麼許多麻煩,你只管動手便是。”安吾能說。

“不不不,這恐怕是不行,”老者醫官連忙搖手說,“醫治這等槍傷必須得這樣辦,從未有人例外,如果不把你的頭部矇住,我在手術的過程中,你看了之後,定然會嚇得昏死了過去,如果不把你的身體固定住,那麼,你定會疼痛難忍,渾身亂動,那手術就無法進行,會更加的麻煩,如果不注射麻醉藥,我一旦手術起來,你定會疼得撕心裂肺,就地翻滾。”

安吾能聽了之後,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我這可是為你好。”老者醫官說。

“醫官,大可不必,我就坐在這裡,你儘管動手便是,”安吾能說,“我死且不懼,還怕這小小的手術嗎?”

“這,”老者醫官還是有點猶豫,他看了看安吾能,又看了看白音包勒格。

“既然安隊長說得這樣肯定,他的傷也不能再等下去了,你現在就給他手術吧。”白音包勒格說。

“那好吧。”

醫官開啟藥箱,裡面小刀子,小剪子,小鉤子,小鉗子,小鐃子,小錘子等等,是應有盡有。

這時,有人打來一盆水,醫官把手洗了洗,然後,開始手術。

首先,要清洗傷口,然後,將膿水放出,再把傷口周邊的爛肉修剪掉,最後,把裡面的子彈取出。

沒有任何的儀器裝置,也沒有打麻醉藥,就用兩個小鉤子從相對的兩個方向把傷口拉開,用小鉗子探進傷口,鉗嘴咬住子彈的尾部,硬生生地往外拔,麻煩的是,這顆子彈嵌得很深,尾部很難咬住,一次拔不出,兩次拔不出,一直拔到第十次才把這顆子彈取出,隨之一股鮮血從裡面噴了出來。

老者醫官已是滿頭大汗,再看安吾能一聲沒吭,動也沒動,神色自若,談笑風生,好似醫治的不是他的手臂一般。

“將軍,此人,真乃神人也。”醫官不禁讚道。

白音包勒格,牙什,鮑老疙瘩三人也被安吾能的英雄氣概所折服,所謂英雄敬英雄,好漢愛好漢,白音包勒格遂封安吾能為蒙匪的手槍隊頭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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