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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莊。
劉伯度草堂。
“再說袁世凱,甲午中日戰爭之後,清政府為了增強軍事力量,1895年,袁世凱開始在天津與塘沽之間的小站練兵,軍務處大臣榮祿、李鴻章等奏派袁世凱擴練定武軍,更名為‘新建陸軍’,漸為清廷所倚重。但是,他卻藉此機會培植自己的親信和黨羽,如徐世昌、段祺瑞、馮國璋、王士珍、曹錕、張勳等,由此可見,此人野心勃勃,他是在為自己的前程著想,哪裡顧得上別的?因此,我敢斷言,像這樣的朝廷,是不會長久的,可能也就在這幾年,這樣的政府非倒臺不可,所謂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下又將大亂。”
“哦?天下又要大亂?”張天和問。
“是的,適逢亂世,是你我的不幸,同時,也是你的機遇。”
“先生,此話怎講?”
“所謂亂世出英雄,像你這樣的英雄將有用武之地了,”劉伯度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副地圖掛了起來,“大隊長請看,我們現在處於朝陽縣,凌源縣一帶,與遼寧,河北,蒙古交界,而這一帶也正是兵家必爭之地,想當年,三國時期的曹操也是先統一了北方,而後再進取中原的,那麼,大隊長,你現在可以在當地逐步做大做強,等到你的實力足夠強大,強大到官府無法將你們剿滅的時候,我想到那時,清政府定會將你們進行招安,像你們現在這樣長期流落江湖,佔山為王,終非長久之計啊。”
“招安?”張天和問。
“是的,你知道當年水泊梁山的宋江等人嗎,他們也是苦大仇深,逼不得已,才逼上梁山,落草為寇的,當他們的實力足夠強大,強大到大宋朝廷無法將他們剿滅之時,朝廷就將他們進行了招安。”
“先生言之有理。”
“大隊長,你可別忘了,你可是鴻運當頭,有貴人相助,據我所知,與你同來的李思哲,他的母親可是姓愛新覺羅,那是沾著皇親的,等到時機成熟了以後,你再煩請李思哲動員他母親為你在朝廷之上美言,活動關係,如果我料想不錯的話,招安應該是沒有太大問題的。等你有了根基再進入官場,那可就不一樣了,你不必與那些貪官汙吏同流合汙,你可以有很大的自主權,成為實權派的人物,只要你手裡掌握著槍桿子,有著自己的一支隊伍,憑你的聰明才智,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入主承德,進而掌控全省。再然後,揮兵向西消滅蒙匪,佔據蒙古,到那時,你就可以,佔據北方,虎視中原了。”
“先生,您說這些,讓我覺得如撥雲見日,茅塞頓開,為我們指明瞭前進的方向,”張天和轉而又嘆了一口氣,“只是我現在不過是一個保安隊的隊長而已,現在說這些,是不是有點為時過早了?”
“哈哈,看起來,好像是有點早,其實,也是很快的事情,你想,就在不久之前,你能想到,你會做保安隊的大隊長嗎?”劉伯度說。
“那倒也是。”
“我們再說說你現在周邊的處境,青風寨的馮德林將是你頭號勁敵,你千萬要小心留意,不可與之為敵。”
“青風寨?我聽說現在都是副寨主王雄在管事,那馮德林已經被架空了,”張天和說,“他黑了我們五千兩的銀子,卻拒不放人,我正打算找他算賬呢。”
“你以為那王雄還能活幾天嗎?”劉伯度不以為然的說,“他不過一行屍走肉罷了,已經死到臨頭了,尚不自知。”
“先生,此話怎講?”張天和一聽,不由得吃了一驚,“那王雄現在可謂炙手可熱,大權在握,不可一世,誰敢動他?”
“那只是表面現象,”劉伯度說,“我再給你說個故事,當年官渡之戰,曹操以弱勝強,戰敗了袁紹,他的兩個兒子袁尚與袁熙逃往遼西,投奔烏丸首領蹋頓。曹操大將張遼在白狼山之戰,斬殺蹋頓,袁尚又與袁熙帶著幾千親兵投奔遼東的公孫康。當時,就有人建議乘勝追擊,而謀士郭嘉卻表示反對,說如果急攻,那麼他們將會與公孫康聯手,殊死抵抗,反而難圖,如果緩一緩,那麼他們之間必生疑忌,自相殘殺,用不了多久,公孫康必會將二袁的腦袋送到曹操的帳下,結果,果然不出郭嘉所料。而你現在的情形和他們當時有點相像,你若急攻王雄,那麼他必將與馮德林一起對付你,你若不攻,他們必將兄弟相殘。”
“會這樣嗎?”張天和聽了,有點半信半疑。
“還有,黑雲寨那邊,杜立嗣對你有點不服不忿,你要提防著他一點,但是,我想等到你的實力強大了以後,有你乾爹在坐鎮,還是有機會將他收服的。”
“先生,您足不出戶,卻對天下事,洞若觀火,周邊的事,瞭如指掌啊。”
“大隊長,你過獎了,我不過是因勢利導,實話實說罷了,”劉伯度說,“眼下,你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儘快想辦法壯大自己的實力,我建議可以先從通遼那邊的小股蒙匪開始下手,逐步蠶食。他們手裡有槍有馬,禍害百姓,打勝不打敗,看上去張牙舞爪,其實不經揍,你可以把他們的槍和馬都給奪了過來,這些,等於說是上天賜給你的。”
“好,先生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那麼,我們就按先生計劃的辦,”張天和站起身來,深施以禮,“我懇請先生出山相助,早晚聆聽您的教誨,請您一定不要推辭。”
“既然張大隊長一番盛情,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劉伯度也沒推辭,非常爽快的答應了。
張天和一聽他同意了,大喜。
“只是,我捨不得我這十來個孩子啊,”劉伯度說,“這樣吧,我還有個弟弟,也上過幾年學,我來把孩子們都交給他,家裡的事安排一下,你們今天就留在我這裡,明天一早,我陪你們一起下山,如何?”
“如此甚好!”張天和說。
這時,湯大龍和李思哲二人也溜達回來了。
劉伯度擺酒設宴,熱情招待,頗有江湖中人的那種豪邁之氣,湯大龍與李思哲一看,與上次是大不相同,於是,湯大龍就問:“先生,我有一事不明,想當面請教。”
“湯頭領,你請說。”
“其一,為何我們上次前來,你的架子端得那麼大?而這次卻與我們大隊長打成一片?其二,為何馮德林的勢力那麼大,你不扶保他,卻願意扶保我們張隊長呢?”湯大龍說。
劉伯度一聽,哈哈大笑,說:“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士為知己者死,我與你們張大隊長一見如故啊,你問我為什麼不保強大的馮德林,卻為何要保你們張隊長,那麼,我想請問你和李思哲是怎麼回事,你們之前不也是保著馮德林的嘛,現在為何改變了呢?你們自己如此行事,卻來問我,豈不奇怪?”
他二人一聽,相視一笑。
“想當年,諸葛亮躬耕於南陽之時,可以扶保的物件也很多,比如,荊州的劉表,北方的曹操,江東的孫權,那他為何最終要保著當時最弱小的劉備呢?”劉伯度說。
“那是什麼原因?”湯大龍說。
“我想是緣分吧,有緣自會相聚,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劉備實乃當時之英雄,是明主,雖然說,他當時的勢力還很弱小,將來必成大事。”
“那麼,劉先生言下之意,我們張隊長也是當世的豪傑,將來必成大事,對嗎?”李思哲說。
“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劉伯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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