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飲達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9章 佳人有約,亂世梟雄之鬍子將軍,歡飲達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逍遙茶館。
陳甲辭別了袁六爺之後,來到了茶館,把那份文書遞給了石友瑤。
“這是真的嗎?”石友瑤把文書仔細的看了看,她還是有點不大相信,“有了這份文書,那一千兩百兩的銀子就不用上交了嗎?”
“那是自然,這官府的大印都蓋在上面,還能假得了嗎?”陳甲笑著說,“我說辦法總是有的嘛,這下,你放心了吧。”
“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
“大家是朋友嘛,舉手之勞而已,用不著那麼客氣。”陳甲說。
“你可真有本事!”石友瑤稱讚道,“那你是怎麼認識官府的人的?”
“我呀,說出來你別笑話,我就是經常惹是生非,被官府抓進去,扔進牢房,關了幾天,也沒什麼太大的過錯,然後,又把我放了出來,就這樣,一來二去,和官府裡的人混熟了,大家就成了朋友了,”陳甲得意的笑著說,“其實,你發現沒有,這經常蹲牢房,也沒什麼不好,還能認識當官的朋友。”
“那你厲害!照你這麼說,那你下次可以到京城去鬧事了,這樣,說不定你還能認識當今聖上。”石友瑤故意說。
“你這話說的倒是有點道理,”陳甲一聽,知道她在有意挖苦他,“你不說,我還真就想不到這一層上。”
“你得了吧,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吧,這樣吧,你辛苦了一趟,幫了我的大忙,明天晚上,等我的臉消腫了一些,我請你到醉仙酒樓吃頓飯吧,聊表謝意。”
“不用了吧,”陳甲推辭說,“我也不過就是跑了趟腿,說了幾句話而已,用不著這樣客氣。”
“怎麼,你是覺得醉仙酒樓的檔次太低了嗎?”石友瑤故作生氣的說,“還是不願意和我一起吃飯?”
“沒有,沒有,我哪有那意思,”陳甲說,“既然你如此盛情,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第二天傍晚,忠武門。
陳甲找地方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在身上少噴了點香水,正在對著鏡子做最後的修飾,門一開,甄四飛從外面進來了。
“大師兄,你今天把自己打扮得這樣帥,幹什麼?”他仔細得打量著陳甲,不懷好意的笑著說,“大師兄,我看你今天情況有點不對勁吧,是不是又要去約會了?”
“怎麼,這你都能看得出來?”陳甲一邊梳頭髮,一邊說。
“大師兄,莫不是你要和那逍遙茶館的老闆娘幽會吧?”甄四飛有點疑惑的問,“這麼快就上手了?”
陳甲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四飛,我來問你一個問題。”
“啥問題?”
“如何判斷一個女生對你是否有好感呢?”陳甲笑著問他,“你說說看。”
“這我哪知道呢?別說媳婦兒了,我連物件都沒有。”
“沒搞過物件,就不能判斷了嗎?”
“那我想,最明顯的標誌應該是在一起睡覺吧,哪個女人要是和男人上了炕,那就說明她喜歡那個男人。”甄四飛撓了撓頭說。
“啪”甄四飛的額頭上被重重得敲了一下,“睡睡睡!我說你怎麼這麼齷齪呢,你小子這腦袋裡整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你知道什麼是感情嗎?”
“我不說,你非讓我說,我說了,你卻打我,”甄四飛一邊用手捂著頭,一邊小聲嘀咕,“你還講不講理?”
“我跟你說,在一個炕上睡覺,未必就是真感情,那嫖客與妓女也在一起睡覺,他們之間有感情嗎?”陳甲說,“和你說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不和你囉嗦了,你去好好練功吧,我要出門了。”
到了晚上,醉仙酒樓。
這酒樓挺大,分為上下兩層,一樓是大廳,二樓是包廂。
他們家不但環境整潔,乾淨衛生,而且,服務熱情,經濟實惠,因此,酒樓生意一直很好。
一樓大廳裡,坐滿了好幾桌的客人。
陳甲進門一看,石友瑤已經到了,在靠近內牆的一張桌子邊坐著,她是背對著大門的,不時的回頭張望。
陳甲來到她的對面,背靠著牆壁坐下了。
石友瑤今天晚上穿了一件帶白色絨領的黑色短襖,下身穿咖啡色長裙,腳蹬黑色皮鞋,往臉上看,面部消腫了許多,她輕描畫眉,塗了些淡淡的胭脂,在燈光照耀之下,顯得格外楚楚動人。
同時,她身上散發著女人淡淡的體香,沁人心脾。
“不好意思,武館有點事需要處理,我來晚了。”陳甲說。
“沒關係,不算晚,我也是剛到,”石友瑤看著他說,“你喜歡吃什麼菜嗎?”
“無所謂,我原本就是窮人家的孩子,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陳甲說,“你看著點兩個菜就行,不要太多,吃不完浪費。”
石友瑤點了四個菜,然後一笑,說:“你陳大館主也是窮人家的孩子嗎?”
“是的,你呢?”
“我也是,可能我比你的狀況還要糟糕,”石友瑤嘆了一口氣,“我們家原本是吉林省長春府長春縣的,是農村的,我上面有一個哥哥,母親生我時難產,死了,父親一個人無法養活我們兄妹倆,當時,病太歲他們家的條件稍好一點,我們兩家也算是遠房的親戚,為了活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把我送到了他們家做童養媳,再後來,父親也去世了,哥哥下落不明,等我長大了以後,我一看病太歲那個樣子,就不樂意了,可是,他們家威逼利誘,說我從小到大,花了他們家不少錢,不能白花,如果要賠錢的話,連本帶利,數目驚人,我也賠不起,再後來,就逼著我與那病太歲成了親。”
“原來你也是個苦命的人啊。”陳甲說。
“雖然說,我和他成親了,但是,一直到現在,我們都是各睡各的房間,各睡各的床,並沒有夫妻之實,在這一點上,病太歲做得還算不錯,他從來沒有勉強過我,有好幾次,我想逃出去,都被他弟王亞樵派人抓了回來,始終無法逃脫,再後來,我想這可能就是我的命吧,打算就這樣稀裡糊塗的了此一生算了。”說到此處,石友瑤眼中閃著淚花,黯然神傷。
“王亞樵?”陳甲問,“是凌源縣那個斧頭幫的幫主嗎?”
“是的。”
“婚姻自由,他有什麼權利抓你回來?”陳甲說,“下次有機會,我要會會他。”
“你最好不要與他相見,他很厲害,而且蠻橫不講理。”
“怎麼,你是怕我不是他的對手嗎?”
“雖然說,我也聽說你腿上的功夫了得,很少有對手,但是那王亞樵也極不好惹啊。”石友瑤說,“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他不好惹,難道我陳甲是好惹的嗎?除了我兄弟張天和,我陳甲還沒把誰放在眼裡,”陳甲笑說,“你不必擔心,真有那麼一天,我定要讓他長長記性。”
“如果你們真有見面的一天,能忍則忍,不到萬一,一定不要與他交手。”石友瑤說,“他的獨門絕技‘追命三斧’,左右手都可以連發,無人能躲得過。”
這時,店小二已把他們點的菜上齊,餐具擺好。
只有茶,沒有酒。
石友瑤給陳甲夾了很多的菜,說:“這次的事,多虧了你,你多吃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