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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犯王芒!休要再逃了!”
光頭王芒身後的官兵邊追邊喝。
王芒全然不聽官兵的話,自顧著使力狂奔。
那王芒個頭極大,壯如牛犢,奔跑之中手足協調,渾身腱子肉顯露,露出很是優美的肌肉線條,給人一種健康的和諧之美。
但王芒也因這種健美型的體型,他的奔跑雖既有節奏又有美感,實際上速度卻是不快。
很快,後面的官兵追了上來,把王芒圍了起來。
“王芒,你跑不掉的,你是皇上欽定的死囚,把你押到皇城,皇上會親自審訊你……”
王芒開口,聲若洪鐘:“我跟著你們已經走過兩個縣了,所過之處殘屋敗簷,老百姓死的死逃的逃,這天下已經亂了,我要回老家找我孃親!我擔心她的安全!”
為首一個官兵道:“都是那蒼月教作的亂,朝廷已派兵剿滅了,不久就會把蒼月教一窩端了,你的孃親自是安全的!”
王芒搖頭,碩大的雙耳竟扇出風來,說:“我不信,一路上我根本沒看到朝廷的兵馬過來剿匪,我看到的都是蒼月教在搶佔官府,霸佔大富人家,強迫老百姓加入他們……這世道亂了,我要回家保護我孃親!”
“王芒,臨行前,我們可是都說好了,你這次會乖乖聽我們的話,一路上不再反抗,直到皇上面前。你不能反悔!”
為首官兵話雖說出來,底氣卻是不足。
“我是答應過你們不再反抗,但是你們有言在先,保證我孃親安全,讓她安度晚年。你們還說皇上答應了我的要求,免除我整個村子的賦稅十年……現在都亂成這樣子了,你們給出的保證還算個屁呀!”
官兵們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佩刀,為首官兵示意手下不要妄動,說:“王芒,皇上能答應你的要求,你已經是了不得了。試問,這世上還有第二個像你的一樣的平民能得到皇上親口的許諾嗎?”
“這都是我靠自己爭取得來的!”王芒插了一句。
“哼”,為首官兵道,“你還有臉說這是你爭取來的?你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先是得罪鄉里,接著鬧到縣衙,最後你竟大逆不道,接連三次偷進皇宮欲行刺聖上……聖上沒有怪罪你的弒君之罪,你現在反倒埋怨聖上……”
王芒想開口反駁,卻是被官兵搶先,“王芒,你行事風格怪異,整個郎國的風氣都要被你帶壞了!你是想做下一個蒼月教嗎?”
“不,不是的,我只不過是要求公平……”王芒語氣裡充滿不甘。
……
李惟把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暗道,這王芒能三次出入大內皇宮,當真是有著真本事的……
李惟隨即冒出一個想法,要把王芒收為徒弟。
他飛身而去,轉瞬間停至人群前。
官兵們的視線裡平地裡冒出一個大活人來,立馬警覺,“何人,從哪裡冒出來的?”
李惟說:“吾乃世外之人,今至此地遊離,巧遇你們爭執,故心生好奇,前來吃瓜!”
“吃瓜,吃什麼瓜,現在還不到季節,沒有瓜吃!”
看著李惟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為首官兵道:“這是我們塵世裡的俗事,不勞煩高人你費心了!”
李惟說:“入世也是修行,你們詳細和我說說,讓我來評評理。”
說完,又朝著王芒道:“小夥子,我覺得你是個好人。”
“唉,我說你這個外人,我們還沒把事情說出來,你就認為他是個好人?你這修的是哪門子的道?”官兵群裡不知是誰冒出來這句話。
“那好吧,我就搬個板凳坐著,好好聽你們講故事。”
言罷,李惟走到一間破財的民房裡,單指掛起一塊重逾千斤的臥牛石,一路輕鬆地提了過來,然後輕輕放在地上,最後優雅地坐了上去。
“武者,高階武者!”眾人皆驚。
為首官兵更是頭疼,被一個高階武者盯上了,想跑都跑不了!
“既然你想聽故事,那我就講給你聽!”為首官兵無奈說道。
……
為首官兵手指王芒,開口:“這個王芒,乃是黃坡縣轄內黃土村的村民,因天生個頭大,身體壯,是個很好的勞動力。本來以他的身體條件去官府謀一個差事是很輕鬆的,奈何他腦子不正常……”
“你腦子才不正常,你全家腦子都不正常……”王芒很生氣,惱怒地反駁。
李惟揮手示意讓王芒安靜,王芒立馬安靜下來。
官兵繼續說:“縣裡每年都會召集一部分村民去修繕縣衙,能管飯,這王芒也是積極,一個人能頂上三個人,當然飯量也是三倍的量。王芒樂於幫官府修繕縣衙,因為能吃飽飯,他一個人在村裡面累死累活忙一年也是吃不上幾頓飽飯……”
李惟不想聽無關緊要的,便說:“撿重點說。”
官兵說:“到了每年上交賦稅的時候了,按人頭收繳,里正挨家挨戶去催繳。到了王芒的家裡,王芒卻鬧起來了,他抓住修繕縣衙的事情不放,大言不慚地說,我一人為官府建設出了三份力,上繳的賦稅理應是三分之一,我家裡算上孃親攏共兩個戶頭,折算下來,我兩人就上繳一個人的賦稅……”
“里正當時就急了,王芒,你這什麼邏輯?照你這麼說,你吃了三個人的飯,就該上繳三倍賦稅……”
“王芒自是不願意上繳三倍賦稅,卻也不再堅持上繳一人的賦稅,他說,算了,誰讓我是農民呢,里正,我不討價還價了,我聽話,我按照正常的賦稅標準給你上繳賦稅。”
“但是里正卻被惹生氣了,說,王芒,你說交一份就交一份,交兩份就交兩份,我今天還就當真了,你今天不交出三倍賦稅來,休想來年有地種。”
“王芒本就是個莽夫,聽得里正的話,一時間憤怒衝昏頭腦,一個過肩摔把里正摔到背後,也是怨那裡正平日裡酒色沾惹過度,沒曾想就此摔得一命嗚呼……”
說完,官兵質問王芒:“我說的是也不是?”
王芒點頭,說:“你說的不假,我那麼說只是為了多省下一些口糧換成補品,給我年老的孃親補補身子……”
孝心可嘉啊!
“朝廷制定的賦稅標準就是按人頭來的,王芒,你說,你憑什麼要少交賦稅?”官兵繼續質問。
王芒說:“我就是覺得不公平,我力氣大,乾的活多,想讓朝廷看在我貢獻多的份上,免了我孃親的賦稅,朝廷的地是我一個種的,我的孃親年紀大了,她已沒了力氣下地幹活了。她都替朝廷種了一輩子的地了,朝廷就不能網開一面,看在她一生操勞的份上,免除她一年的賦稅嗎?”
王芒的鼻子有些發酸,“我的這個要求過分嗎?”
官兵冷冰冰的說道:“我郎朝的律例就是這樣子的,我們當差的也只是按律行事!”
“按律行事麼,可那什麼律例不都是皇宮內那幾個高高在上的人物寫出來的嗎,他們可曾問過我們平民的想法?他們自己可曾上交過賦稅”,王芒眼裡露出疑惑,“這世道公平嗎?”
官兵一聽,神色驚慌,大怒,“王芒,休要胡說了?你腦子又開始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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