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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子是綽號,因為家中行二,所以一直被人叫二子,大名叫謝雲海,大哥謝雲山去世多年,實際算是家中長子,其父謝根發是謝家村的老支書,也就是之前躺在綠農門口吐血的那位老人,謝家村以謝姓為主,每個姓謝的多半都是沾親帶故的親族,所以謝根發在村子裡很是有威望,也就是這邊不講什麼宗族,不然謝根發不是族長也起碼是個族老。

謝家村經過新農村建設,道路狀況已經改善了很多,但是因為原來的規劃並沒有做好,房子錯落無序,導致了村裡的道路很小,僅能讓一輛車勉強透過,車子開進去要想再出來就有些困難了,所以權振東就只能把車停在村口禮堂的廣場上,下車步行進村。

村裡的門牌號也十分難找,好在二子家在村裡名氣很大,權振東問了兩次,便找到了二子家的二層小樓。

與村裡大部分已經翻新成鄉村小別墅不同,二子家還是那種普通樓房,白色的外牆石膏因為歲月的洗禮已經發黃,顯得有些破敗。

此時二子家圍著不少人,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人在人群的叫罵聲中,臉漲的通紅,從屋裡跑了出來,大聲說道:

“謝雲海,我告訴你,這是政策,是政府決定的賠償方案,我勸你還是放棄抵抗,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聽到賠償方案,顯然是替綠農來當說客的工作人員,卻是不知道是綠農自己的人還是政府哪個部門的人。

而回應他的,是一個面容清秀,右腿卻有些微瘸的中年婦女,兜頭的一盆顏色花裡胡哨的東西,聞著傳來的酸臭味,權振東猜測多半是一盆泔水。

中年人被潑了一盆泔水,差點沒當場嘔吐出來,氣得他直跳腳,伸手指著中年婦女大罵了起來,他身後的兩個人也是一臉的兇相,上去就要抓那個中年婦女,一時間群情激奮,人群湧上去就要揍那幾個人。

“住手!”

權振東黑著臉走上前。

權振東的出現讓所有人都一愣,中年人有些茫然地看著權振東。

權振東眼神冰冷地看著中年人,指著他的鼻子大聲說道:

“你是哪個部門的?是誰告訴你賠償方案是政府決定的?哪個政府?我倒是不知道,虞關區的黨政政策要你來決定了,是向書記還是靳區長?你告訴我,我去找他們說理!要是你自己在這裡信口開河,我看我到時候怎麼治你!”

那中年人臉上還掛著青菜葉子,黃綠色的汙水流了滿臉,神情一愣,一時猜不準權振東的身份,有些色厲內荏,但看權振東比較年輕,又不願意就這麼被壓下去,只能強作鎮定說道:

“我是綠農法務部的律師,你又是誰?我勸你不要識相就不要多管閒事。”

權振東冷笑:

“綠農的律師是吧,我叫權振東,你要是不知道,你回去問問郭浩,問問阮力波我是誰,現在,請你給我滾出這個地方,要不然,我肯定會讓你好看!”

說著,權振東便掏出手機撥了阮力波的電話:

“阮總,我倒是不知道,你們這賠償方案都已經成咱們虞關區的政策了,好嘛,很好嘛,我現在是要稱呼你一聲阮書記還是阮區長,等下需不需要我提著禮物上你家走走後門?”

此時,上午已經被調查組折騰得有些心力交瘁的阮力波,好不容易能在辦公室休息一會,這會接到權振東的電話,頓時頭大如麻,肯定是去村裡遊說的人說了些什麼不該說的東西,正好被權振東給碰上了,對於這個在會上直接頂著他的年輕人,他還是很有印象的。

而且這次遊說行動又是沒有透過他這個綠農總經理的,他感覺很多事情都已經嚴重脫離了他的掌控,不管是在管委會還是在綠農內部,這讓他有種深深的無力感與危機感。

但不管怎麼樣,事情已經擺在眼前,電話也打到他這裡了,不管也不行,只能連連道歉,保證約束好綠農的人才作罷。

不一會兒,那中年人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中年人低頭哈腰地講了幾句,十分忌憚地看了權振東兩眼,便帶著手下狼狽地走了,引起了圍著的村民一片叫好,鼓掌歡送。

可權振東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他們在行動,綠農也在行動,這遊說隊伍只是冰山一角,相信在別的村子也有這種人,手段無非是威逼利誘,無權無勢的人又哪裡能和這種企業抗爭,大多數都只能自己吃下啞巴虧。

但現在也不是喪氣的時候,權振東只能收拾一下自己的情緒,笑著對那中年婦女說道:

“嫂子你好,這裡是謝雲海家吧?我叫權振東,是管委會的建設辦主任,也是這次事故調查組的副組長,這次過來,是想找謝雲海來商量點事情。”

中年婦女看著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聽到權振東自報家門,是管委會的領導,還是個什麼副組長,立馬沒有了之前潑人的氣勢,變得有些拘謹:

“權領導您好,二子在家呢,快請進吧。”

權振東向中年婦女道了聲謝,沒有馬上進去,而是轉頭對圍著的村民高聲說道:

“各位鄉親,我叫權振東,不是什麼領導,只是一個普通的公職人員,但我想說的是,請大家放心,黨和國家的政策,從來都是為人民服務,而沒有什麼賠償方案,這次事故,我知道大家受了很多委屈,但請大家放心,管委會,乃至區裡,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請大家不要相信剛才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如果有什麼通知,會有村裡,鎮裡的工作人員釋出公告,現在,請大家回家安心等待,要是有什麼問題,也歡迎大家去管委會找我!”

“好!”

權振東的話又引來了一片叫好聲,但人群卻沒有絲毫散去的意思,而是等待著權振東到底來找二子商量什麼,權振東也無奈,只能走進謝雲海的家裡。

走進家門,權振東才知道謝雲海家裡雖然夠不上家徒四壁,但也是差不離了,並不寬敞的堂屋中央放著一張破舊的八仙桌和四張長條凳之外,就再沒什麼像樣的傢俱了,最值錢的就是那兩輛停在一邊充電的電瓶車了。

而謝雲海,則是在裡面的一個小房間裡,老人謝根發正躺在裡面,而謝雲海則是坐在一邊給老人喂吃的。

權振東趕忙進去說道:

“不是送去醫院了嗎?怎麼又帶回家了,老人年紀大了,要出點什麼時候,可有你們後悔的。”

謝雲海聽到陌生人的聲音一愣,抬頭看去,只見兩眼有些發紅,顯然之前是哭過,能讓這麼一個大男人流淚,顯然是被逼到一定程度了,讓權振東看著實在不落忍。

謝雲海是記得權振東的,連忙放下手中的碗站了起來,權振東擺擺手,走上前看了看虛弱的老人,彎腰握著他的手說道:

“老書記,身體還好吧?怎麼不在醫院呀?”

老人認出了權振東,伸手拍了拍權振東的手背,有些激動:

“你是綠農門口的小領導?還勞煩你來看我,感謝政府,在醫院太貴了,住一天好幾百,我都這把老骨頭了,就不給政府添負擔了。”

老同志樸實的思想讓權振東又敬佩,又愧疚,只能緊緊握著老人的手,眼眶發紅:

“老書記,您這樣的老同志,才是我們黨和政府的寶貴財富,永遠都不會是負擔,你要好好養好身體,革命道路上,我們這些年輕同志,可少不了您的指引。”

“好,好,我好好養好身子。”

老人看到權振東很開心,但精神頭卻有些不濟,權振東見狀,只能又好生寬慰了老人一番,便跟著謝雲海從裡間走出來。

走到堂屋,中年婦女便請權振東坐下,有些侷促地給他端上了一杯水,權振東趕緊謝過,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是甜甜的糖水。

“怎麼讓你爸回來了?”

權振東放下水杯,又再次問了一遍。

“醫療費太貴了,我爸本就身體不好,一直都吃著藥,這住院費什麼都不算,一天就要六百多,綠農的人跟我談了,最多也就賠兩三千,也就幾天住院費的,我爸知道以後,怕給我們添負擔,死活都要回來,不讓就絕食,誰都攔不住。”

說著,謝雲海又有些哽咽起來,而那個中年婦女已經在一旁默默地抹起了眼淚。

權振東沉默了,恐怕這才是大部分人現在所面對的情況,好一會,他才說道:

“還是得去醫院,費用交不上就先欠著,留好發票,醫保能報銷一部分,剩下的,我去想辦法,總不能讓老人為黨和國家奮鬥了一輩子,到老享不了福不說,還得遭這種罪。”

沒等權振東說完,那中年婦女便已經朝著權振東跪了下去,泣不成聲:

“謝謝政府,謝謝領導,救救我公公,我公公是個好人,對誰都好,就這麼躺在床上,我實在是難受得不行。”

“嫂子,可趕緊起來。”

權振東連忙將她扶住,要說起來,這也是他們的失職,不被人用大嘴巴子抽就不錯了,哪裡受得起如此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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