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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振東並沒有空閒太長時間,只不過把辦公室簡單收拾了一下之後,吳蓮蓮又再次出現在他辦公室中,是來叫他去開會的。

權振東看了看時間,快十一點半,應該是受害村民代表到管委會了。

原本以上午開會的情況來看,除了綠農之外,各自都獲得了自己想要的結果,而權振東也算是離開了蔣金龍的陣營,按理說安撫村民是以蔣金龍為主的舞臺,權振東其實是應該避著點的,畢竟不是一條線了,但因為權振東在事故現場的表現,讓他也不得不參與這次會議。

不過權振東卻心下決定,到時候多看多聽少說話,避免與蔣金龍已經略顯緊張的關係雪上加霜。

當然,表面上看權振東和蔣金龍的關係是相當和諧的,甚至在會議上還互相打了兩波漂亮的配合,但實際上當錢國昌向權振東丟擲橄欖枝,權振東選擇了接受,而蔣金龍明裡暗裡想要把權振東給賣了這件事被權振東看破,那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就已經產生了一道無法癒合的裂縫,這道裂縫可能還會隨著時間流逝越來越大。

權振東掛上工作證,夾著自己的筆記本和筆就走出了辦公室,迎頭正好看到了對面走廊上的蔣金龍。

蔣金龍此時有了綠農一千萬承諾的底氣,臉上也多了一絲輕鬆和笑容,對著權振東點頭笑了笑:

“小權,剛來管委會,可要抓緊適應,儘快開展工作啊。”

“蔣書記,管委會的執行我還需要多瞭解呢,俗話說,磨刀不誤砍柴工,我儘快摸透,儘快為管委會貢獻自己的力量,這期間我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也請蔣書記不吝指教,要做得不好,也要蔣書記多多批評多多督促。”

權振東一點也不虛,場面話自然是張口就來。

“批評就有些過了,年輕人嘛,難免都會有犯錯的時候,哈哈,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

好麼,權振東這什麼都還沒做呢,就已經被蔣金龍冠上了犯錯的名頭,這與早上蔣金龍剛看到權振東時的態度,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權振東對蔣金龍的這一番敲打只是笑了笑,壓根沒給當回事,只是切實地感受到了蔣金龍這個管委會一把手的心眼確實有些小,而且心性也沒有他外表表現出來的那麼沉穩,與之相比,錢國昌所表現出來的格局壓根就不是蔣金龍能夠比擬的,心裡更加偏向了錢國昌。

權振東這還在東想西想,等待蔣金龍先行一步呢,卻沒想到蔣金龍接下來的話一下讓他整個人都懵了。

“小權啊,綠農的事情固然重要,但熟悉單位,開展工作也一樣重要,建設辦負責專案招標和開發,更是重中之重,你可是我們工業園區招財進寶的財神爺啊,這樣吧,綠農的後續你就不要參與了,抓緊把自己手頭的事情做好。”

權振東聽完一愣,完全沒想到蔣金龍會說出這番話。

其實從綠農事件中徹底脫離,對於權振東未來的發展上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因為哪怕再愚蠢的人,也能看得出來,綠農事件中處處都埋著雷,他們再怎麼樣,也不過是管委會的小公務員,對上綠農這種龐然大物企業,一旦踩雷,搞不好就成了炮灰。

但事情確實是這麼個事,說卻不是這麼說的,他現在已經是把綠農給得罪了,轉頭又把他給踢出去了,那他不就是白得罪綠農了,平白無故地給自己樹了個強敵,你不讓我在綠農的事件上增加話語權,好讓綠農投鼠忌器,還把我給踢走了,這不明擺著要過河拆橋?

見權振東皺著眉頭,遲遲都不說話,蔣金龍又語氣和緩地說道:

“小權,綠農事件比較複雜,不讓你參與,並不是針對你的意思,也是本著保護你這種新同志的想法,希望你不要誤會。”

總體來說一句話,裡面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權振東的政治智慧不會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一把手唱對頭戲,在蔣金龍說完之後,權振東便立即回過神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沒事,蔣書記,我服從組織安排,能夠少點事情,還是別人求之不得的呢。”

權振東還十分貼心地說了一句俏皮話,避免兩人之間過於尷尬。

“那可不成啊,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啊,小權,你肩上的擔子很重啊。”

蔣金龍十分配合地笑了起來,但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權振東畢竟不是分管這一塊的,他也沒有什麼太好的理由去插手,而且一把手發話了,就算再不情願,他也只能放手。

權振東認命地又夾著筆記本打算回辦公室,當他走進辦公室的那一瞬間,他餘光一閃,瞥見了阮力波正從黨政辦走了出來,笑著跟蔣金龍說著些什麼,邊上陪著的還有黨政辦主任劉元傑。

權振東沒有過多關注,面不改色的進去,心裡卻是咯噔了一下。

蔣金龍打定主意要查綠農,要透過對綠農施壓來增加自己在管委會的話語權,照理說綠農本該與蔣金龍勢同水火才對,雙方本該針鋒相對,現在卻完全一副你好我好的樣子,這就太詭異了。

權振東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皺眉沉思,離開完會到現在,不過短短半個多小時,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才導致了現在的變化。

對於一個上位者來說,對下面人員的管理,從古至今以來都只有一種,那就是平衡,權振東把玩著手中的筆,將筆橫放在手指上,讓筆在手指上保持兩頭的平衡,看著穩穩橫在手指上的筆,權振東腦中突然就有了些許的想法。

之前蔣金龍在管委會過的並不算如意,除去黨政辦的基本盤,別的重要部門他基本都掌握不了,原先權振東的估計是蔣金龍需要操作綠農的這次事故,把安監辦的陳波濤給拉下來,換上自己人,這也確實是蔣金龍的最終目的之一。

可是權振東卻忘了,這中間卻出現了他自己這個變數,而自己這個變數,似乎有些過於強悍了,權振東這才意識到,也許當時在事故現場時,對蔣金龍來說,馬傑這個對他唯命是從又容易拿捏的小人物才是最好的選擇。

由於權振東的強勢表現,導致了蔣金龍有些騎虎難下了,權振東錯誤地判斷了蔣金龍的目標是綠農,而實際上蔣金龍的目標也許僅僅只有陳波濤的安監辦和尚無主事的建設辦。

現在,在錢國昌的幫助下,權振東拿下了建設辦,而且還傾向了錢國昌的陣營,這讓蔣金龍的目的直接被砍掉了一半,同時也徹底打破了蔣金龍的全盤計劃和管委會的平衡。

權振東在腦海中細緻地覆盤著蔣金龍的想法。

首先蔣金龍有治安管理大隊的支援,在作出一副與綠農死磕的樣子下,以綠農為籌碼作為交換,穩穩地將建設辦拿在手上,因為綠農的事故,作為主管領導的陳波濤是難辭其咎的,真要追查到底,陳波濤估計連帽子都可能不穩,蔣金龍如果在調查綠農時輕拿輕放,陳波濤還能全身而退,畢竟陳波濤的基本盤是在安監局,少了管委會安監辦主任的位置也不至於傷筋動骨,蔣金龍在手握黨政辦,建設辦,又是一把手的情況下,趁勢將安監辦也拿下,至於綠農,罰點錢賠點款,也算是對區裡有個交代,這恐怕才是蔣金龍最真實的目的。

至於說蔣金龍是向書記的人,對向書記交代不了,那就更簡單了,蔣金龍要是能徹底掌握管委會,沒準是向書記更加願意看到的。

但這中間是有嚴格的順序的,建設辦到安監辦,再慢慢掌握管委會,沒有建設辦,蔣金龍很難在安監辦的爭奪中掌握主動,需要從另外的地方獲取支援才能獲得安監辦,而這個代價,是蔣金龍不願意付出的。

那麼,蔣金龍唯一還能勉強算是輕鬆的方法,那就是與綠農合作,放過綠農,換取陳波濤的和解,讓陳波濤跟他成一夥的。

而這中間,就絕對不能讓主張嚴查綠農的權振東繼續參與到綠農的事故調查中去。

換句話說,蔣金龍為了自己的權力和前途,選擇與綠農妥協了。

所以,嚴查綠農將會成為泡影,阮力波承諾的一千萬,多半也是虛的,最後能落實多少,誰也不知道,但權振東可以肯定的是,最後落實的數字,絕對不會讓受害村民滿意。

蔣金龍這是在玩火啊。

權振東輕聲喃喃道。

在權振東心裡,這次事故調查綠農還在其次,對受害村民的安撫和補償才是重中之重,現在的人不像以前了,文化素質都高,法律意識也不像以前那麼淡薄,而且融媒體和自媒體又那麼發達,一個不好,激起了民憤,將會讓蔣金龍萬劫不復,也將會成為管委會的眾人未來仕途上一個抹不去的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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