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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做賊一般,屏氣凝神,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客廳,客廳大量採用了當地特有的一種石材作為主要的裝飾材料,在建築與室內設計的概念上都同樣運用與自然共生的設計理念,簡潔、舒適、閒逸、豪華大方,顯示出了這房子主人的特殊品味。
抱著僥倖的態度,三人顧不得多想,向二樓的樓梯口走去。
“站住!”左腳剛剛抬起,就被一聲威嚴的吼聲震住了。
顧依然暗自咬唇,這下完蛋了!她極力擺出一副自然的表情,轉了過去。
男人身材魁梧,舉止威嚴,眼角的皺紋在臉上勾勒出歲月的痕跡。但,隱約中還是可以看出他年輕時的清俊。
他的腳下已堆積了厚厚的菸蒂。
他調整好自己心中的焦慮和擔心。
“誰讓你們這麼草率的執行任務?”他的語氣很低調,但不失威嚴,不過卻似乎有著一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三人都沉默著,連若葉偷偷的瞄了一眼旁邊的顧依然,而這小小的動作,被他盡收眼底。
迅速的掃視過三人,目光卻停留在了顏午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顏午,怎麼會受傷呢?”
這是他付出所有心血培養出來的得意愛將,怎會受傷?!他膝下無子,更確切的說心裡早以把他當作了自己的兒子。
“北叔,一點小傷,沒什麼!”他說的很輕鬆。
但鮮血還是一滴滴的流了下來,滴在冰冷的地板上,格外刺耳。
“胖子,帶他下去上藥”顧長北對身旁的男人命令道。
胖子走到顏午面前,他似乎沒有離開的打算。鮮血溼了半邊臉,此時,顯得更加妖魅。顏午,他真是個比女孩子還要漂亮的男子。
顧長北微皺眉頭,瞬間又舒展開來。不把這個問題解決,他會心有不安。他在擔心顧依然的安危。
“說,這次任務誰決定的?”顧長北折斷了手中的香菸。
“是我”顏午搶先回答。
“若葉,你說,是誰?”顧長北轉向連若葉,眼神緊緊的盯著她,這種眼神使她有些莫名的害怕。
“是•••••”這讓她怎麼回答?一邊是自己從小長大的好姐妹,一邊也是自己從小長大的好哥哥,說出誰,都會受到北叔的懲罰。
“是我”顧依然淡淡的說出了口。臉上絲毫沒有害怕之色。
顧長北微愣,他多麼想讓她乖乖的閉口,不要承認。這樣,起碼處罰的時候,她可以免除皮肉之苦的。可,現在,她承認了,這讓他如何忍心責罰她?可如果不罰,身後的那幾位幫內【重臣】正眼睜睜的看著他,他不能假公濟私的。
“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做的危險有多大?你這樣毫無組織性的行動,是無視本幫的幫規”顧長北嗔怒,向顧依然偷偷的使眼色,只要她承認錯誤,就可以給那幾位【重臣】交代了。
可,偏偏她是顧依然。
“我不覺得危險性有多大,這次行動我沒犧牲一個兄弟,就將曹虎弄的全身骨折,這和幫規有什麼聯絡嗎?”顧依然眼睛死死的盯著顧長北身後的那幾個老傢伙。
“這次幫裡下的是殺死曹虎,你只是將其弄的骨折,是次失敗的刺殺”身後的老傢伙斥責著。
小小年紀,居然這麼狂傲,無視尊長。
呵,失敗的刺殺。顧依然本來還有些納悶,為什麼北叔會突然下命令刺殺曹虎,刺殺曹虎是件何等棘手的問題,北叔他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不過,現在估計可以猜出個大概了。這幾個吃裡爬外的老傢伙,想利用刺殺曹虎的事件,借刀殺人除掉北叔手下的得力助手。這樣,以後,選舉幫主,會得心應手好多。因為一開始,他們本就不情願北叔當這個幫主,他們這一輩裡頭北叔年齡最小。最沒資格坐上幫主的位置。但,就是特受天門總幫主的青睞。現在天門幫主已死,本打算逼他讓出幫主之位,卻不曾想,北叔暗地裡留了一手,身邊有這麼多的高手。
“既然是次失敗的刺殺,那敢問,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老,你們為何不親自上陣刺殺曹虎呢?”顧依然一針見血,使得那幾位老傢伙臉色由綠變青,由青變紅。
“你•••••你這個•••••黃毛丫頭”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話也開始語無倫次起來。
“幫主,你今要是不教訓這個黃毛丫頭,別怪我們幾個翻臉不認人。”
這幾個所謂的【重臣】雖說手上沒什麼權利,但,他們說出的話在兄弟面前還是有些威力的。這讓顧長北有些為難,哎•••••真是騎虎難下。
“來人,杖刑伺候!”顧長北閉起了眼睛。劍眉一緊,冷冷的說道。依然,別怪北叔如此狠心,北叔也是逼不得已。
顏午和若葉石化在那裡。杖刑!這可是五刑之一。
“北叔,是我出的注意,不管依然的事啊!”顏午焦急的辯解。
“胖子,扶他去上藥”顧長北示意胖子把顏午支走。
但一如剛才,仍穩穩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此時,傷口已凝固結成了血珈。顧長北有些無奈,朝胖子擺手,胖子便退了下去。
兩個黑衣人各持一根紅木,面無表情的等待北叔的命令。這種邢杖規格大頭徑四分五厘,小頭徑三分五厘,長三尺五寸,皆是以上好的紅木製成,深沉凝重,似乎剛剛上過漆,杖身油光發亮,望之令人膽寒。
呵,這些人還夠狠的,看來非要把顧依然往死裡整啊!
“杖刑二十!”顧長北臉上閃過一絲痛楚。
“幫主,杖刑二十怎能讓她長記性呢?五十”身後的老傢伙威逼著顧長北。
五十?!呵呵•••••別說二十,就是十下,以顧依然現在的體質,恐怕也承受不了。別說皮破血流,恐怕死於非命在所難免。
“五十下?你這不是明擺著讓依然送死嗎?”連若葉憤恨的盯著那幾位牆根草的老東西。
那幾個老傢伙自知說不過若葉,便不予理會,做了個開始打的手勢。
重重的一擊,顧依然的後背火辣辣的疼痛,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在地,但,仍舊吃力的站了起來。
第二杖、第三杖、第四杖下去的時候,鮮血噴了連若葉一身,那血滲入她的肌膚,冰涼冰涼的。她突然好恨自己的無能。她想救她,但,她沒那個能耐。
當第五杖打下去的時候,一雙結實有力的雙臂把瘦小的她護在了寬闊的懷裡。
第六杖、第七杖、第八杖•••••••••
刑杖破風揚起,沉沉地落在肩上,接觸皮肉的那一刻顏午並沒有感覺到十分疼痛,本能的微微顫抖外,再無一點動靜,除了刑杖砸在身上悶響外,再無一點聲音。
打在他們身,疼在顧長北的心。
他們幾個是他一手帶大的,他對他們視如己出。現在如此這般,讓他何以忍受。他堂堂的孤星幫幫主,居然被下屬威脅,杖打自己的【孩子】。他怎能不痛?!不氣?!不恨?!
看著曹虎鐵青的臉,那幾位老傢伙有些害怕起來。好說歹說,他也是幫主,如若把他逼急了,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問題。
“只要她認個錯,就不再追究”其中一個老傢伙說道。
“住手!”
那兩個持杖者停止了動作。
“依然,你認錯嗎、?”顧長北滿是心痛。
“我沒錯!”
刺殺曹虎的命令是你們下的,我刺殺了,雖未成功,卻也把他弄的半死不活。而你們呢?個個膽小如鼠,只會拿一大堆的破道理來掩飾自己的無能。在他們面前,根本無需對他們講公平,因為,他們就是【公平】,對他們來說公平是個不存在的字眼。
顧依然不由得苦笑一下,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的很,我發誓,一定要做人上人,只有那樣,公平就會掌握在自己手裡!
真是個倔強的孩子!低頭認輸就這麼難嗎、?
“你•••你•居然頂嘴?”那老傢伙食指狠狠的指著神智有些模糊的顧依然。
看著有些反常的顧依然,顧長北的忍耐力終於爆發。
“都TMD給我滾出去!”
那幾個老傢伙面面相覷,看著眼睛泛著紅血絲的顧長北,如過街老鼠逃之夭夭。
“顏午••••顏午••••”
顧依然身後的顏午砰然倒地。顧長北上前半扶著他,把著他的脈搏,已虛弱無比。
他是在硬撐著,只為了不讓顧依然受一絲傷害。
顧依然眼神遊離著一絲痛楚,在顧長北給顏午把脈之際,她朝連若葉伸出左手,拇指與食指張開,形成了一個【八】字形。而後,手指劃過脖子,這是嗜血的暗示……
而今晚正好有八個老東西在此。
顧依然說過,別人打她一拳,她會要哪人一條命!無論他是誰。是什麼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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