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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11點多了,得儘快尋找一家藥鋪,幸好這年頭有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鋪。
連若葉飛快的打著方向盤行駛在大街小巷中,看著旁邊已接近昏迷的顧依然,心就疼痛起來。
一個月前,兩幫火拼時,都是因為當初自己的疏忽大意,居然被猛虎幫圍困,要不是顧依然,自己恐怕早就去閻王殿報到了。
在一條偏僻的街邊停了下來。
這是一間私人開的藥鋪,藥鋪不是很大。剛進去,濃濃的藥味就衝刺著連若葉的鼻子。
“來2盒感冒藥和止疼藥”
店主微微抬頭,上下打量著面前的連若葉,一身簡約的休閒裝,襯托著她均勻苗條的身材,如夢幻般清純深綠色的雙眼一目望入還以為是清可見底的湖水,但當往裡看時卻發現如深不可測的深潭,輕易就能將人的心魄吸進裡面。
只看一眼,就讓人怦然心動。
見店主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連若葉微怒。
都五十歲的人了,居然還這麼猥瑣。而且,身上的酒味很濃。
“來2盒感冒藥和止疼藥”連若葉又加重語調,重複的說了一次。
此時,那雙美麗的瞳孔緊縮,犀利的目光讓店主感到絲絲寒意。
轉身,將藥迅速的包好,遞給了連若葉。
習慣了大小姐的生活,連若葉接過藥就向門口走去。
“站住”那店主已到了連若葉跟前。
連若葉轉身有些不解的怒視著他。
“小姑娘,你拿藥不給錢就想走嗎?”
連若葉這才想起來還沒付錢。可現在口袋裡空空如也,怎麼辦?
看著窘迫的連若葉,那店主淫笑“要不,你陪我一晚,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說完,變順手抓住了連若葉的手臂。
“放開!”
“喲,這丫頭還蠻倔的。不給錢就別想走!”
“你不想死的話,就放手!”
“你這小丫頭片子,居然敢威脅我?你有這能耐嗎?”
就在連若葉的楓葉鏢對準他的腹部時,被來人打破了僵局。
“爸,該回去了”
剛進門的男子看到此時的情景,有些吃驚。他一向敬愛的父親,正拉著女孩的手臂。臉上盡顯猥瑣之相。
連若葉抬起雙眸,打量著面前的男子,這是一個清秀俊朗的男子,眉頭微皺,眼神不安的看著這一切。
連若葉不動聲色的將楓葉鏢收了起來。
“爸,你幹什麼?”男子上前把那老男人的手拉了回來。
那老男人像清醒了一般,迅速的放手。
“少鋒,你來了?”
“爸,我來換班。你今是不是又喝酒了。身體不好,就少喝點嘛”少鋒責怪起面前的老父親。
那老男人並不理會。走向連若葉。
“少鋒,這小丫頭,她還沒給錢呢”
“不是我不給,是沒帶。改天一定把錢給你送來”連若葉說完,轉身準備離去。
手臂又一次的被抓住了。
連若葉的忍耐力已達到了極限。再耗下去,依然,她不知可以堅持多久。
轉頭,卻對上了那雙清澈如水的雙眼。
“你叫什麼名字?”
“沒名字!”
“那我怎麼找你?”
連若葉還想說什麼,外面傳來一絲微弱的聲音。
“若葉,你在那啊?”被疼痛痛醒來的顧依然不安的呼喊著連若葉。
看到那張由於緊張心急的臉龐,心便漸漸淪陷。王少鋒放開了那纖細的手臂。
看著離去的背影,王少鋒默唸著“若葉,若葉,若如葉子!”
宿舍裡,當看到臉色蒼白,體弱無力的顧依然出現在白彤的面前。她的眼淚就滑落了下來。
“若葉,怎麼•••怎麼會變成這樣?”
“彤彤,你快去倒杯熱水,再拿條熱毛巾過來”連若葉把顧依然輕輕的放倒在床。
哎••••••要知道這樣,我一個人解決那草包就行了。怎麼就忽略了她身上的槍傷呢?
連若葉扶起顧依然,往她的嘴裡塞入了一粒止疼藥和感冒藥,藥入口後,既而又輕輕的將被子給她蓋好。
“若葉,依然的額頭在冒汗”
“怎麼燒的這麼厲害?”連若葉試探了下顧依然的額頭。
“彤彤,幫我把她側臥起來。”
白彤有些搞不清狀況,但,還是照若葉的吩咐。讓顧依然保持側臥的姿勢。
“彤彤,你按摩她的合谷穴”
“額••••若葉,什麼是合谷穴,在那裡?”白彤有些尷尬。
“就是拇指與食指相連的部位,這樣按摩可以減少她的疼痛”此時,她正按摩著顧依然頸部背後的脊椎兩側。
作為一個頂級殺手,她對醫術上的事不是全能,但,基本層面的東西,還是略懂一二的。
她們常年在道上混,打打殺殺是免不了的。相對於他們,白彤就像一朵溫室裡的花朵,不知社會的殘酷。單純的如未經世事的孩童。這種單純,是顧依然和連若葉一輩子也學不來的。
“若葉,你們以後可不可以不要殺人了?”白彤吶吶的說著。
“彤彤,不是我們想活在那個世界,而是,註定了要活在那種世界。我們不殺別人,就會被人殺。我們也想像你一樣,每天開開心心的享受每一天,可是,這就是我們的命運,無法改變的命運”連若葉的笑容有些悽然。
是啊,白彤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呢?如若,小時候,北叔也讓她進那個地獄般的訓練基地,她現在的思想恐怕也不會這麼單純吧?
當年,被送進去的有200個孩子,那時的顧依然和連若葉只有十歲。七年後,走出來的卻只有三個。那存活下來的,就是顧依然、連若葉和顏午。
她們無疑是一路殺人而存活下來的。
她們承受著非人所能承受的傷痛,這種傷痛,白彤她是無法理解的。無疑,她也是幸運的。她可以靜靜的享受她這個年齡的美好。
想起在幾個小時前跟江寒樂的對話,心莫名的溫暖起來。
這一夜,她們一夜默默無語,陪著顧依然度過這慢慢長夜。
第二日,第一縷陽光打落在顧依然的臉上,長長的睫毛不安的抖動了下,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當她穿衣時,發現白彤和連若葉一左一右的睡在她的兩側。心中蕩起微微暖意。
“彤彤,醒醒啊!”顧依然搖著她的肩。
“額••••依然,你醒了?感冒好點了嗎?手腕還痛嗎?”白彤緊張的摸著顧依然的額頭。
“彤彤,我沒事,我•••餓了!”
“哦,好•••那我去買早點”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依然,你醒了?”連若葉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恩,若葉,我最近覺得心裡很不安,卻又不知道為什麼”
“呵呵,依然,別想那麼多了。你好點了嗎?”
“沒事了,就是這槍傷和手腕的傷在陰雨天就越發的疼痛。”
這槍傷和手腕的傷幸虧是在顧依然的身上,要是換做他人,早就鬧的半死不活了。
而她顧依然天生的忍痛能力就異於常人。
顧依然走近教室的時候,上午的課已到了第三堂,她是從後門進來的,徑自走到座位上坐了下來,正對著大家的女老師正口若懸河的講解著課本,她惱羞成怒的將手中的中心筆狠狠的摔在地上,班裡異常沉默的安靜了下來。
卻,終究什麼也沒說。
尹冷徹看著臉色略顯蒼白的顧依然,她正枕著她的書包趴在桌上睡著。
她真的很累嗎?
這時的陽光越發地明朗了起來。陽光投射在她的臉上,把她清秀的臉龐描繪得如同琉璃般精緻奪目。
尹冷徹承認,這一瞬間,他有一點點看呆了。
終於熬到下課,老師還沒邁出教室,喧囂的聲音在教室裡久久不散。
顧依然微皺眉頭,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卻發現尹冷徹正愣愣的盯著她看。
那種眼神只有看著心愛的人才會流露。
顧依然有些尷尬,起身準備離開。手卻被拉住了。側頭,有些不解的看著尹冷徹。
不知何時,他手裡出現一條黑絲帶,和顧依然的有些相像。只是,他的是黑白相間的。
輕輕的將手裡的黑絲帶纏繞在顧依然的手腕上。
抬頭,卻對上了顧依然那如水的眼眸,如黑潭,如夢似幻。
這是尹冷徹一晚上的傑作。連管家都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孤傲霸道的少爺會做這些小女生的東西。
這時,胡利靜突然跪倒在顧依然面前。
“顧依然,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顧依然有些不解,她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
“你把我的那些姐妹全殺了,要不是我跑的快,我也就沒命了”
她的一句話說出口,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這隻瘋狗亂咬什麼人?我昨晚一天都跟依然在一起”連若葉上前猛踢了胡利靜一腳。
“看,這是她昨晚的武器”
那隻孤星鏢赫然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殺你,會髒了我的手”顧依然不屑的笑笑,轉身離去。
那隻孤星鏢雖然做工很精細,但,它畢竟不是真正的主人的傑作。
顧依然的孤星鏢上都會刻上一個“欣”字。那個真正屬於她自己的名字。
但,這隻鏢上卻沒有。
“死狐狸精,滾遠點”白彤氣憤的有種想殺了她的衝動。
“說依然殺了那些瘋狗,那你怎麼沒死呢?再說,你怎麼不去報警,跑這求依然做什麼?”連若葉犀利的目光令胡利靜的呼吸有些不均勻。她知道,只要顧依然想殺的人,絕不會留下活口。
有時候不得不佩服那些謠傳著的嘴巴。
緋聞的效應是達到了,但,似乎有點適得其反,讓人措手不及的傷痛,才發現,原來緋聞是謠傳著的親媽。
對於那幾名女同學的死因還在進一步落實。
學校鑑於顧依然身份不明,給在校學生帶來嚴重的恐慌。責令,明日退學!
看著公告欄上的通告,白彤氣的抓狂,這是什麼謬論嘛!
“依然,你發現沒,這所學校和別的不一樣”連若葉轉向顧依然。
“跟別處一樣了,北叔就不會讓我們來了”
“這所學校內部的事情,好像有些複雜,而且,無論是鬥毆還是打架,警方都未曾干涉過。”
“這就是這所學校的好處,在利益和權勢面前,警方也得退讓三分”顧依然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嘲諷。
“依然,你就不擔心嗎?他們做的決定才草率了。就這樣隨隨便便的開除你嗎?”白彤越說越火大。
“呵,這不正好嗎?我可以回到屬於我的世界了”
“既然這樣,我跟你一起回去”連若葉的手搭在了顧依然的肩上。
“啊•••••那•••那我也回去”白彤也緊緊的握住了顧依然的手。
聽說她們三個要回去。
尹冷徹和江寒樂的心就像被挖空了似得。
“誰都不許回去”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心裡的話。
“切•••••你們不讓回就不回啊?學校是你們家開的嗎?”白彤說完,拽著顧依然轉身離開了。
“你••••••”江寒樂指著那背影,有些無奈。
“捨不得她走?”尹冷徹挑眉。
“難道你捨得顧依然?”
“教務處”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向目的地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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