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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須臾後,謝印雪驀地轉頭與步九照對視,望著那雙在旁人看來邃深難測,似蘊著無窮暴戾,陰鷙森然的蒼色豎瞳問:“你什麼都不知道,是因為三千年長雪洲封印大陣破,你那三個哥哥跑了,你沒跑,你留在長雪洲封印大陣外曬太陽,然後被趕來的秦鶴當場抓捕,關進了鎖長生?”

步九照抿抿唇,彷彿尷尬般避開了他的目光:“……嗯。”

謝印雪:“…………”

“步九照,你真是……”

謝印雪想不出詞彙來形容自己心中的震撼——沒錯,就是震撼。

他再問:“你殺過人嗎?”

“間接的很多吧?直接的還沒有。”步九照想了想說,“如果我要親自動手殺人,那最先死於我之手的,不是秦鶴,就是我那三個哥哥,我不會把首殺耗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你相信我。”

謝印雪道:“嗯,我信你。”

步九照輕咳兩聲:“還有當年我想跑是其實可以跑的,秦鶴打不過我,但他們當時人有點多。”

謝印雪:“嗯,我也信你。”

步九照再解釋:“以及我也不是被秦鶴抓捕進鎖長生裡的,我是和他做了交易,目前‘暫居’於鎖長生內。”

謝印雪:“嗯,你說的我都信。”

步九照覺著謝印雪在敷衍自己。

他也不想透露那麼多的,可謝印雪心思敏捷,給他個引子,他便能推出首尾,又瞞得住他什麼?

“你的明月崖,是我離開長雪洲和鎖長生唯一去過的地方,去的那天明月崖還在下雪。”步九照開始惱羞成怒,並試圖轉移話題,“那真是個狗屁地方,老子最恨雪了,我就不明白,怎麼離開了長雪洲和鎖長生,去的地方還是有雪?”

“你什麼時候去明月崖,那裡會沒有‘雪’?”

謝印雪似笑非笑瞥步九照一眼,欺身挨近,待雙唇快要貼上他的時卻又隔著幾分曖昧距離停下,若即若離道:“最恨‘雪’了,嗯?”

“嗯。”步九照唇角浮現笑意,挑眉低頭咬了謝印雪唇瓣一口:“又恨又愛,恨極也愛極。”

“楚儀楊他們說你會狗叫,起初我還不信,不料叫的果真是不錯,甚至還會咬人。”

謝印雪舔舔唇肉上印留的齒痕,為其渡上一層溼漉漉的水跡,腮頰因興奮而浮起淡淡的紅,他捏住步九照的下巴,硬要那雙冷漠如淵的蒼眸為自己燃起熾熱的溫度:“步九照,再叫幾聲給我聽聽。”

步九照反手環箍住謝印雪腰肢,使勁將人壓到胸前,近得叫謝印雪隔著衣物也能到步九照身上那與他完全不同,如噴薄烈火般滾燙的熱意。

他們穿著同樣的衣物,梳著一樣的髮髻,連這一刻眼底的征服欲都相似至極。

偏偏步九照卻矛盾而順從地俯下身軀,靠近他耳廓,用夾雜著濃厚的情慾的喑啞嗓音,衝他“汪”了一聲。

這一刻,諸天仙將一萬餘年都無法令其低頭屈服的兇獸窮奇,在謝印雪面前,不過是一條再乖巧不過的狗狗。

而他嗥叫的灼膚吐息散灑在青年脖頸,瞬間沸騰了這片山巔千百年也不曾融化的皚皚積雪。

謝印雪鉗著步九照下頜,要男人低頭親吻自己,他用舌尖抵開男人的齒關,纏住發出朝他那聲臣服犬吠的舌,輕喘著訓導:“你叫的不好,我叫給你聽……”

步九照彎唇低笑:“好,你教我定認真學。”

一個時辰後,當謝印雪被步九照伏動間垂落的髮絲拂過眼睫時,便不由閉目心想:秦鶴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被兇獸矇蔽心智這等事怎麼能怪他呢?

畢竟他才堪堪二十年壽數,哪裡玩得過活了一萬三千多年的老東西?

誰腰痛誰才有發言權。

他腰痛得要死,下回不管步九照狗叫的再好聽,也不能多聽了。

不過“雙修”一夜倒還是有些好處的。

起碼次日在飲月堂和其餘參與者匯合時,謝印雪的臉色,竟不是最蒼白難看的那個。

百合子瞅著宣霆眼眶周圍活像熬了百八十年夜沒睡過覺才會有的烏黑,忍不住問:“你昨晚出門做賊去了嗎?黑眼圈這麼重。”

彼時大家都在喝早茶,妖精客棧早上妖客不會出門,他們一般會在這時候一起吃個早飯,然後商議今日午後要進行的行動。

誰知宣霆聽完百合子的話,居然砸了手裡的茶杯,暴喝道:“兇獸不知藏在哪天天趁夜殺人,我他媽瘋了大半夜出門做賊找死啊?你會不會講話?不會講就閉嘴當啞巴!”

作者有話說:

秦鶴:會咬人的狗不叫。

謝印雪:放屁。

步九照:?我不是狗。

秦鶴:放屁。

步九照:?

第237章

宣霆和百合子這兩個人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他們倆只要對上,那必然會互嗆上兩句,偶爾戰火升級,還會變為吵架——不過在升級之前往往都有序幕,會留給其他人一個勸阻他倆的緩衝餘地。

而像現在這樣毫無徵兆,宣霆一上來就直接開吵,還砸東西摔杯子的情況還是第一回,所以見狀大家紛紛愣在原地,和被狂噴一通的百合子滿臉懵然。

幾秒後,百合子率先回過神來,她本就性格外向,愛憎分明,不是個逆來順受的主,被罵了第一反應就是要罵回去:“你他媽要不要聽聽自己說的狗話?好好反思一下到底誰才應該當啞巴?”

宣霆怒極反笑:“你見我第一句就是問我是不是去做賊了,你還好意思叫我反思?”

“哈!”百合子也抱著胳膊諷笑,“我那句話的重點是問你是不是去做賊了嗎?你是小學沒畢業語文沒學好,還是你現實裡就是個夜賊啊?我戳你痛楚了,所以你急了?”

宣霆在現實裡還真就是個賊,小偷小摸的事他幹過很多,還進過局子喝茶,百合子這話倒也沒說錯,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他聽不得“做賊”這個詞,百合子說了一次嫌不夠,仍三番四次的接著說,宣霆當即赤紅了眼睛,高舉起手要扇百合子耳光:“你個臭婊……”

“夠了——!”

幸好巴掌落下前,楚儀楊攔住了他。

“宣霆,你今天吃炸藥了?”楚儀楊拽著宣霆手腕,黑眉緊皺,“怎麼這麼大火氣?”

宣霆瞪大雙目,由於太過憤怒,面對楚儀楊時說話聲音也沒低到哪去:“小楊哥,你也覺得是我的錯嗎?”

“我只覺得你們這樣吵來吵去很浪費時間。”楚儀楊甩開他的手,讓他老實坐下,“還有你的臉色確實很差,昨晚你沒睡好嗎?還是發生了別的什麼事?”

宣霆回道:“什麼事都沒發生,昨天流鼻血後我很累,渾身哪哪都不得勁,回屋就睡覺了,今早才醒來,能發生什麼事?而且你們的臉色也很差啊。”

這確實是事實。

昨日所有參與者都腹痛不止流了鼻血,吃了療傷丸才緩過來,卻似乎留下了後遺症,比如乏力、疲憊、易倦,以及臉色蒼白泛青,如今每個參與者的面容,看上去都不如前兩天那樣精神紅潤了。

劉斐說:“我們這是遭到山犭軍自爆攻擊的後遺症吧?”

楚儀楊道:“應該是。”

問清楚宣霆那邊昨夜沒有異常後,楚儀楊就不管他了。轉頭剛想問問謝印雪已經休息過一晚了,現在能不能開始講《山海經》裡“見則天下大旱”的異獸都有哪些:“謝……”

卻不曾想宣霆還在挑事,楚儀楊那聲“謝兄弟”剛起個頭,就被宣霆的說話聲給蓋過去了:“而且說起做賊,他比我更像賊吧?”

“我嗎?”

柳不花見宣霆食指指尖正對著自己,也舉起手臂指了指自己問:“我怎麼像賊了?”

宣霆回答他的疑問:“你一腳的泥啊,幹嘛去了?”

眾參與者在這個副本中身上穿的衣服是法衣,有自潔功能。上面沾的血、破損的地方全部會在次日自動修復還原成最初的樣子,所以眾人昨天被山犭軍自爆灑了滿身的血肉醬後,今天再見,身上全部乾乾淨淨的,唯獨柳不花是個例外——他的白靴子上有許多泥點,好像在土裡踩過似的。

大家循聲朝柳不花望去,只瞧了一眼,就發現他的腳果然如宣霆所說滿是泥痕。

“我……”

柳不花欲言又止,側臉偷覷謝印雪,卻見青年也在靜靜地望著自己,那雙柳葉眸裡無波無瀾,淡漠得彷彿世間何物都無法在其中掀起漣漪,但柳不花知道,這雙眼睛的主人瞭解他,他說什麼都瞞不過青年,便硬著頭皮解釋:“我早上天一亮,去了趟客棧的後花園。”

吳煜不解道:“你大清早的,去那幹嘛?”

其餘人也分外疑惑,尤其照柳不花話裡的意思來看,他好像還是悄悄去的,沒引起任何人注意,這麼小心是要做什麼?

柳不花乾笑兩聲:“……當花。”

眾人:“?”

謝印雪聞言閉上眼睛,抬手用指腹揉起額角,於心中自己安慰自己:罷了,這個副本是不花的前世,興許他前世真是朵牡丹花妖,如今故地重遊,他受到影響犯個病也正常,回去再接著吃藥看病就行了。

可柳不花這話其他參與者就聽不懂了。

虞佳憶問他:“什麼‘當花’?”

柳不花生動形象地給她描述了下那個場景:“就是挖個坑,把自己當成一朵花埋進去。”

虞佳憶:“???”

怎麼越是解釋越是聽不懂了呢?

譚凡毅也憋不住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我有病,是妄想症,我總覺得自己是朵牡丹花,但是你們不用擔心我——”柳不花擺擺手,做著安撫的動作,“我就埋了個腳,非常剋制。”

眾人:“……”

他們很難相信柳不花這匪夷所思的說辭,可看他神情,卻又不像是在說謊,連謝印雪也幫著他說話:“不花他的確病得有些嚴重,還請大家多體諒他些。”

謝印雪是《山海經》活字典,眾人還指望他背下“見則天下大旱”的異獸名單,自然不會不給他面子,便不再揪著此事不放。

楚儀楊趕緊趁此時開口:“謝兄……”

“唉,唉,唉——!”

結果楚儀楊話沒說完又再次被三聲嘆息打斷,不過這回比上回有了進步——他多說了一個字。

然而上回打斷他話的人,楚儀楊敢教訓兩句,這回打斷他話的人,楚儀楊卻連看向那人的目光都不敢流露出太多慍色,尤恐被他發現自己的惱火。

蔡樂樂則詢問來者:“秦掌櫃,昨晚又有菌人小廝出事了嗎?”

秦鶴幾乎每天早上來見他們時就是彙報菌人小廝的死訊,然後哭訴他們死狀如何悽慘,今日他嘆著氣過來,大家都以為又是這麼個套路,沒想到他卻否認了:“沒有,昨晚沒有菌人小廝出事,一個受傷的都沒有。”

“那這不是好事嗎?”蔡樂樂接著問,“您怎麼還一直嘆氣呢?”

秦鶴告訴她:“因為我今早起來往後花園一看發現我辛辛苦苦養的花草,全部都死了啊,我能不嘆氣嗎?”

眾人立馬扭頭齊齊盯住柳不花,仿若他就是導致後花園花草悉數死亡的兇手,誰讓他剛剛承認去過後花園,還試圖挖坑埋自己,或許那些花花草草就是被他挖坑時意外掘斷根莖而死的呢?

“不關我的事啊。”柳不花連忙出聲自證清白,“我早上去後花園的時候,它們就已經全部枯死了。”

辛天皓“咦”了一聲:“枯死的?”

柳不花點頭:“對,一年沒澆過水的盆栽那種枯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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