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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諾也堅信以謝印雪的聰慧,自己稍加指點,青年便定能猜到答案,所以哪怕要遭受反噬,他也一定要說出線索。

可惜以諾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自己大放水弄出這麼一個簡單的關卡,送謝印雪至與長生一步之遙的地方,乃至猜出了答案,他也不肯留下。

會後悔嗎?

不會。

謝印雪對這個結局生不出任何情緒,既不覺高興,也不覺難過,此時猜出,他也只有種輾轉輪迴,百劫難逃,不過宿命罷了的坦然之感。

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柳不花、沈家和沈秋戟。

十關以後,他會留在鎖長生里長生不死,卻不一定能夠再回到現世之中了,畢竟強如步九照那般都做不到離開,他就更難了,所以謝印雪必須得按自己死去的標準來準備後事。

首先他留在鎖長生內不出不死,沈家以後便無需再選出一人拜入奇門,以保家族繁榮長盛。

這事解決了,還剩一個人——朱易琨。

朱易琨此人貪財好色,又陰狠狡詐,即便沒了鎖長生這檔子事,他以後也會繼續惹出更多災禍,而他自己又解決不了,那到時候他會找誰?

必然是要繼續來明月崖找謝印雪幫忙。

但那時謝印雪已經不在了,朱易琨能找到的,就是沈秋戟和柳不花。

謝印雪能改明月崖的陣法讓朱易琨上不來,卻無法讓沈秋戟和柳不花一輩子不離開明月崖。

且朱易琨對沈家之事知曉頗多,當他知道謝印雪不在後,難保他不會對沈家產生貪念,屆時沈秋戟尚年幼,就算他長大了,也會因受限於天賦而資質平平。

朱易琨完全可以聯絡到其他奇門氏族,試圖併吞沈家,倘若來者是卞宇宸那樣的奇門高手,沈秋戟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自己到底未死,縱有外敵,沈家雖不至於傷筋動骨,卻也會沾上不少麻煩。

故謝印雪必須逼迫朱易琨這個潛在危險分子立下血誓,待鎖長生之事了結後,此生不能與沈家、明月崖內任何一人、一物、一事再有所交際。

倘若解決朱易琨之後,還有其他外敵對沈家虎視眈眈,難以抵禦,謝印雪也只能說一句“時也命也”了。

假設天命合該如此,他把自己能為沈家做的都做完了,又還能如何呢?

“鎖、長、生……”

謝印雪左手手指次第起落,勾唇輕敲著桌面,右手則抬起小碗,喝下放涼後溫度正合適入口的雞湯:“這名字,我早該猜……噗——!”

雞湯甫一入口,就被青年悉數噴出。

因為這雞湯比柳不花做的飯還難吃。

不知道是柳不花請的廚子做法有問題,還是這藥膳本身就難喝,總之謝印雪連倒了兩杯茶漱口,才把那怪異的味道壓下去。

然後謝印雪把雞湯全倒回鍋裡了,從躺椅上起身施施然回臥室午休。

——不可能喝藥膳的,絕對不喝,這輩子都不可能喝,他身體很好,不需要補身體。

作者有話說:

謝印雪:我身體很好。

步九照:你在硬撐。

第215章

當天晚飯過後,柳不花按照謝印雪吩咐,給朱易琨打了電話,讓他明天下午五點準時過來一趟。

朱易琨滿口“誒誒好”的答應了,還說那會兒正逢飯點,他最近恰好認識了一位做海鮮手藝一絕的大廚,不如明天就讓那位大廚和新鮮食材提前先過來,由他請客,讓謝印雪嚐嚐那位大廚的拿手好菜。

謝印雪欣然應允。

吃海鮮吃什麼都無所謂,要緊的是朱易琨帶來的廚子不會給他煮藥膳雞湯。

不過朱易琨會送上個這麼恰到好處的“枕頭”,也從側面反應,他確實掌握著明月崖最新的一切訊息,畢竟以前明月崖都是陳媽做飯,而陳媽在時,謝印雪是不會留下其他廚子使用自家的廚房的。

故掛下電話,謝印雪便罵了朱易琨一句“老滑頭”。

翌日,下午兩點,朱易琨聘請的海鮮廚子和他購入的澳洲帝王蟹、中華錦繡龍蝦、藍鰭金槍魚準時來到了明月崖。

下午六點半,它們也準時進入了謝印雪、柳不花和沈秋戟的肚子,並與海鮮廚子獲得三人一致的評價:的確不錯。

晚上八點整,沈秋戟都學習完謝印雪佈置的看書任務了,只剩下說著下午五點正會準時來明月崖報道的朱易琨還沒出現。

年紀小習慣九點鐘睡覺的沈秋戟已經開始哈欠了,他不理解:“都幾點了,還沒來,怎麼還有人敢放師父你的鴿子啊?”

謝印雪對柳不花說:“不花,再給朱易琨打個電話問問。”

柳不花舉著手機也很納悶:“我打過好幾個了,一個都沒打通,全部顯示正在通話中。”

沈秋戟挑撥離間:“他把你拉黑了?”

“沒理由啊,我昨天在朋友圈發了一張我粉頭髮的照片,他還給我點贊誇我帥來著。”柳不花說著,還翻出了那條朋友力證自己所言。

“用我的手機試試。”

謝印雪回臥室拿來自己的手機,但撥過去後,聽筒裡傳出的仍是:“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沈秋戟問:“五點到八點,他這通電話打了得有三個小時了吧?正常嗎?”

柳不花說:“我覺得不太正常。”

肯定是出問題了,朱易琨拉黑誰,他都不會拉黑謝印雪。

忽然想到一種可能,謝印雪挑眉道:“他別又是撞邪了。”

柳不花就更不明白了:“可上回見面,您不是才給他留了個辟邪鐲嗎?”

“如果鐲子不在了,就有可能撞邪。”

謝印雪說罷,便用食指在手機上虛描了一道破邪符,符成再撥回去,這回終於不是正在通話中了。

誰知鈴聲“嘀”了三聲後,朱易琨卻拒接謝印雪的電話。

聽著手機揚聲器裡傳出的忙音,柳不花遲遲不能回神:“……他這是,掛您電話了?”

謝印雪抿唇再撥,朱易琨又掛,再撥再掛,再撥再掛……如此四五次後,沈秋戟點評:“這是真邪門。”

第一次還可以用不小心按錯為藉口,那後面的幾次,就絕不可能再是按錯了。

謝印雪點了點通訊錄上的人名,決定最後給朱易琨一次機會:“最後打一回,再不接就等明天再說吧,今晚懶得理他了。”

要不是今天下午那頓海鮮讓謝印雪很滿意,他會在朱易琨第三次掛他電話時就直接撒手不管,管他是不是撞邪。

反正目前還沒完全通關鎖長生,朱易琨就是撞邪了也還死不掉,晾著他和鬼多相處相處,之後談判讓他立誓時他還會更聽話些。

不過這一回謝印雪還未按出撥打鍵,朱易琨自己就打電話過來了。

謝印雪劃通接聽,嗓音頗冷:“朱易琨,你……”

“嗚嗚嗚……謝佬救命啊!快救救我!”

聽到青年的聲音,朱易琨“嗷”的一嗓子直接嚎出來了,其哭聲淒厲悲涼程度,已經快能與以諾相比了。

謝印雪卻聽樂了,慵聲問他:“朱老闆這是怎麼了?又見鬼了。”

“……是的。”朱易琨乾巴巴地應答完,又在那接著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您快救救我啊,除了請您出手,我是真想不出別的法子了!”

謝印雪輕嗤:“要我救你,你還敢掛我電話?”

“原來那幾個電話真是您打的?我的錯我的錯,您千萬別為這事生氣。”朱易琨大驚,他豁得出臉皮,求人時特別能低下身段,立馬往自己臉上來了兩個響亮的巴掌,繼而壓低聲音小心翼翼道,“我、我還以為又是……”

謝印雪接著他的話往下說:“鬼來電?”

朱易琨哽咽著:“您快別提這個字了,我渾身滲得慌,請您救命啊!”

謝印雪又問:“我給你的鐲子呢?”

“我之前一直貼身戴著的,結果昨晚不見了,然後我回家路上就碰著怪事了。”提起這茬朱易琨就來火,忍不住罵道,“他媽了個比的,別讓我知道是哪個黑心肝雜種偷的,不然我要弄死他!”

謝印雪頷首示意柳不花去取車鑰匙:“行吧,你現在在哪,把定位發到不花的微信上,我們一會就過來。”

朱易琨聞言如逢大赦,激動得都破音了:“我這就發!您一定要快些過來啊,我年紀大了,實在受不住這樣的折磨了!”

謝印雪隨意敷衍:“我儘量吧。”

察覺到青年有要掛電話的趨勢,朱易琨趕忙厚著臉皮求他:“謝佬、謝先生,您能別掛電話嗎?聽著您的聲音,我能安心些……”

謝印雪答應了:“可以,你先給我說說你這回又是怎麼中招的。”

“我是真的命苦哇……”

朱易琨以一句“命苦”開頭,命苦的緣由在於昨天晚上他出門蹦迪去了。

洗腳、按摩、蹦迪乃朱易琨三大愛好。別看朱易琨人至中年,自己蹦是蹦不動了,可他就愛去夜店看那些年輕美女們蹦,看完碰到你情我願的,還能帶回家耍個幾天“朋友”,而昨天晚上八點朱易琨接到柳不花打來的電話時,他恰好到夜店的門口。

你說來都來了,不進去玩一下那怎麼行?

朱易琨自詡分得清輕重緩急,所以進去玩之前先安排好了次日要送去明月崖的廚師和食材,還決定今晚玩到凌晨一點就回家睡覺,確保明天不會影響行程後才踏進夜店。

事情到這都沒什麼問題,直至朱易琨酒喝多了,中間斷片一個小時,等醒來時一看手錶,發現時間已經快到一點了,自己也被酒友送回了車上,司機老趙開著車,正在回家的路上。

途中朱易琨酒醒了一些就和老趙嘮嗑,說年紀真是大了不服老不行,以前喝那麼多酒都不會斷片的,今天才喝了兩瓶就不行了,美女也沒摸到幾個。

“您摸到了啊。”司機老趙聽到這就說,“王總送您出來時還說您喝到第二瓶的時候就鑽舞池裡去了,換了好幾個女伴跳舞呢。”

“媽的我都沒印象了,真是可惜!”朱易琨聞言恨得直拍大腿,帶著圓肚子也跟著晃動,“換了好幾個怎麼也沒一個要跟我回家的?”

老趙說:“有的,不過王總替您拒絕了,說是外頭這種認識不知道有病沒病,他叫了個乾淨的,在您常住的酒店那等著。”

朱易琨高興極了,迫不及待地催促著老趙開快點:“哎喲還是王老闆懂我,走走走,趕緊回家見我的美人兒去。”

後面他們開車到一個紅綠燈那等紅燈時,朱易琨降下車窗抽了支菸,一抬頭看到斑馬線路旁站著三男兩女,三個男的長啥樣他沒注意,就記得兩個女生長得特別好看,尤其是那身材,在冬日厚重的衣服遮蓋下都前凸後翹,玲瓏有致,朱易琨一下子精蟲上腦,立馬油膩地搭訕人家:“美女,外面天冷,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啊?”

兩個女生齊齊抬頭朝他看來,其中一個穿克萊因藍色包臀連衣裙女生開口,聲音像是被外面冷空氣凍得有些發顫:“太晚了,沒辦法,滴滴叫不到了。”

“哥哥啊,我家就在前頭,你能送送我嗎?”另一個女生穿著黑皮褲,大腿豐腴,似乎是看出了朱易琨對她們有意思,便雙手合十聲音嬌滴滴求他,“求求你啦~”

大美女一聲“哥哥”登時把朱易琨這酒勁正濃頭腦發暈的老色批勾得五迷三道,被酒精麻痺的大腦想也沒多想,將車門開啟豪氣道:“來來來,哥哥送你,別說送到家,送到天涯海角都行哦。”

結果車門一開,不止倆美女,倆美女身後的三個男的也一起朝朱易琨的車衝了過來。

“哎呀呀嗷!你們幹什麼呢?啊——!”

五個人跟逃命似的全擠進了車廂,差點把朱易琨壓得吐出來,得虧他今天開出來的車是邁巴赫七座版商務車,不然還真塞不下這麼多人。這五個人進來後就猛地把車門一關,也不一定非要有座,三個男的全縮在車地上,頭壓得低低的,還把朱易琨降下的車窗給關起了。

朱易琨皺眉,瞪著三個大漢問:“搞什麼?”

他是想讓倆美女上車,沒想著讓這三個男的也跟著上來啊。

黑皮褲美女一聽這話就立馬抬手撫著朱易琨的心口,給他順氣:“哥哥,他們是我同學,我們剛從酒吧出來,哥哥你好人好心,一起把我們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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