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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曜聽完穆玉姬的解釋鎮靜下來,撫著胸口吁氣:“那就好,我還以為我們要被關在這裡了,嚇我一大跳。”

詹蒙欲言又止。

“打住打住!”

尤嵐趕緊雙手交叉給他比出一個大叉,嚴肅警告他:“詹媚娃,你說不出吉利的話就別說話搞人心態。”

詹蒙只好舉起雙手求饒:“好吧好吧,我不講話,你們也別叫我詹媚娃。”

解決了詹蒙這個烏鴉嘴後,尤嵐終於能稍微安心些觀察神廟內殿了——失落之地神廟外觀和瑙洛塔城的新神廟高度相似,內部構造卻與之截然不同。

它的內殿全由純白大理石打造,十分空曠,兩側牆壁上沒有浮雕,只有燃燒著金色蠟燭的黃金燭臺,點亮人們腳下長長的大理石板路的同時將整個內殿照得金碧輝煌,而大理石板路的盡頭是一座噴泉池,鑑於隔得有些遠,大家看不太清噴泉池的造型,只能隱約瞧見噴泉口四濺出光芒晶瑩猶如鑽石的粒粒水珠。

這回不是十三先行探路了,謝印雪和步九照是走在最前頭的人。

其餘參與者則謹小慎微地跟在他們兩人身後,只走他們走過的地磚。

不過走著走著,走在中間的應倚靈突然從包裡掏出了金屬探測器看了看顯示屏,接著又朝著大理石板路邊走去,俯身往下瞅了一眼,然後聲音激動地大叫:“媽呀,你們快過來看——”

“怎麼了?”

這個金屬探測器上次出現還是用來找車,因此宋曲悠見她又捧出了這個東西就問:“你又看見車了?”

“不是車。”

回答她的人是鄭書,他同樣把金屬探測器從揹包裡拿了出來握在手上,望著顯示屏密密麻麻閃爍的小綠點說:“應該是其他的金屬……”

此刻看清大理石板路下方情景的宋曲悠也和應倚靈一樣亢奮了,興沖沖打斷鄭書道:“是什麼金屬啊,是黃金!”

詹蒙聽著她倆在那大呼小叫,調轉步伐方向也湊過去看,結果這一看也挪不開眼了:“我的天……這下面全是黃金嗎?”

失落之地神廟內殿的這條大理石板路和牆壁並沒有完全連線,嚴格來說,大理石板路更像是一道橋,懸空架在底下的黃金海洋上——是的,大理石板路下全是堆積如海的金杖、金冠、金飾……數不勝數,眾人閉著眼隨手一撈,估計都能抓個十幾公斤的大金條上來,而金器們在燭臺照耀下散射出的炫目金光,正是這座理應皎潔純白的大理石神廟卻如此金碧輝映的原因。

易曜拍著朋友牧金海的肩膀感慨:“我這輩子除了你的名字,就沒見過這麼多黃金。”

“我的名字是假金海。”牧金海推開他的手,指著金器海洋道,“這些才是真金海。”

尤嵐還在震驚:“這些金器我們隨便拿一個出去這輩子都能不愁吃喝了吧?”

“問題是我們拿得了嗎?”雲茜短暫的震撼過後就恢復理智了,“電影裡尋寶探險的主角團們都僅能發現寶藏,但是帶不回去。”

易曜蠢蠢欲動:“有些電影裡的主角還是能帶點寶貝走的,我也不拿多,就拿一根權杖就夠了。”

鄭書一聽趕緊把他從大理石板路邊上揪到路中央:“你可千萬別幹傻事,這些黃金都不準碰,萬一觸發了什麼機關我們都得死,到時候你有命拿沒命花。”

易曜掙開他的手:“哎呀我知道,我就那麼隨口一說,我不會拿的。”

穆玉姬也道:“別看黃金了,去前面看看那噴泉裡的水是不是就是不死泉吧。”

視線內看不到黃金海洋以後易曜也沒那麼容易被矇蔽雙眼了,唏噓著安慰自己:“是的,長生不老的誘惑力更大,我們不該只看得到錢。”

一行人又全部回到大理石板路中央,徑直前行,朝著道路盡頭的噴泉池走去。

等到了那後,噴泉池的全貌便展露在眾人眼中。

這個噴泉池的造型很奇怪。

它是一條金色長蛇盤旋而成的,盤起的蛇身是蓄水池,蛇嘴裡毒液噴腔口即是泉水出口,蛇頭嘴巴大張,尖牙畢露正對眾人,神情姿態就如同在噴射毒液似的。

而噴泉池旁邊還有一個花紋繁複的多層金絲置物架,置物架上放著數不盡的黃金項鍊,項鍊的吊墜則是個拇指大小的透明水晶空瓶,看上去恰好可以用來裝噴泉池裡的泉水。

“所以……”

詹蒙手持藏寶圖卷軸,低頭看兩眼藏寶圖,又抬頭看看眼前的噴泉池,再三確認後語氣還很遲疑道:“這就是不死泉?”

雲茜和他的動作一模一樣:“藏寶圖上說不死泉就在神廟內殿的大理石板路盡頭,應該就是這個池子沒錯了。”

“這個噴泉池很平平無奇嘛。”宋曲悠邊說邊繞到噴泉池後方的影壁後面四處張望,“這裡沒有別的池子了嗎?”

穆玉姬告訴她:“後面什麼都沒了,那裡是出口,等會我們就從那裡出去。”

“不管了,先裝泉水吧,把它帶回去問問以諾。今天才是第二天,如果這些泉水不是不死泉,我們也還有時間折回來再找一遍,對吧?”鄭書對著卞宇宸說道。

卞宇宸聽得懂他的意思,扯扯唇角給十三使了個眼色。

第202章

十三得令後二話沒說,立刻拿起金絲置物架上的項鍊,彎腰把水晶空瓶浸入噴泉池內,等其裝滿泉水再扭緊蓋塞戴到自己的脖頸上,整套行為連貫流暢,毫無半點因畏懼死亡而產生的遲疑和停頓。

鄭書抱著胳膊小聲咂舌道:“十三沒死用處還真是大。”

穆玉姬聽見他的嘀咕,無奈地瞪了他一眼,同樣低聲說:“你少說兩句,我真怕你有朝一日死在嘴賤上。”

“我實話實說嘛。”鄭書沒心沒肺人不著調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但他只聽得進姐姐的訓斥,嘀咕完就在嘴巴上比了個拉拉鍊的動作,表示自己閉嘴了。

十三則向卞宇宸稟告:“少爺,沒有危險。”

卞宇宸微笑頷首:“好,辛苦你了。”

不止裝有泉水的項鍊戴在十三脖頸上沒有危險,眾人原地靜待了片刻,失落之地神廟內殿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更未出現大多數冒險電影中,寶物一旦被探險隊拿走就會觸發致命機關的情節。

可越是是這樣的安全,就越令人心底瘮得慌,總感覺劇情的走向不對勁啊。

詹蒙一個大猛男現在就覺得自己渾身汗毛直立,頭皮發麻不自在,搓著剌手的寸頭髮茬問:“沒有危險,那我們是隻讓十三一個人戴呢,還是我們每個人都搞一小瓶戴著?”

“以諾讓我們別空手而歸。”雲茜說著,也拿了水晶空瓶汩汩往裡頭灌水,“因此以我的經驗來看,我們每個人都戴一瓶泉水是最安全的。”

牧金海嘆了口氣:“那我們就每個人都裝一瓶泉水帶走吧。”

易曜在掌心顛了顛掛水晶瓶的金鍊子說:“這金鍊子也蠻沉,帶出去至少也能賣個千把塊錢吧?”

尤嵐往他頭上呼了一巴掌,笑道:“你現在滿腦子都是錢了是嗎?”

“沒辦法,我花唄還沒還完啊。”易曜對大理石板路下金器海洋池仍是念念不忘,“自從進了鎖長生我都沒法好好上班工作,直接辭職了,平時就靠信用卡和花唄輪流吃飯,都不知道欠的錢死前還能不能還完。”

這話一出尤嵐和牧金海也有些沉默,他們都是現實裡很普通的社畜,每天兢兢業業掙三瓜兩棗,後來進了鎖長生,就只想活命顧不上其他,便連三瓜兩棗都掙不到了,尤嵐和牧金海早年有些存款沒工作還能撐一撐,易曜的錢還完助學貸款就沒得剩了,辭職後雪上加霜,除了繼續依靠貸款生活,他還能怎麼辦呢?

看到兩個朋友因為自己的話消沉不言,易曜急忙裝出輕鬆的神情,安慰他們:“這次出去後我馬上去工地搬磚,送外賣也行,反正要死也只會死在鎖長生裡,熬夜打工也不用擔心猝死,肯定能還完花唄。”

牧金海和尤嵐重新笑起,把項鍊戴好:“是啊,我們會出去的。”

結果他們這邊的氣氛剛被調動活躍溫馨起來,柳不花就“咦”了一聲,指著出水口的蛇頭,張嘴丟下一枚“炸彈”:“我剛剛好像看到這條蛇對我眨了下眼睛。”

柳不花要麼不開口,要麼一開口就語不驚死人不休。

“真的嗎?”應倚靈本來在裝水,一聽柳不花這麼說就嚇得把手縮回去了,又盯著宛如雕塑的金蛇看了半晌,沒看出什麼名堂後狐疑道,“蛇是沒有眼皮的,它怎麼眨眼,我看著它也沒眨眼啊。”

步九照則是能動手就不動口,聞言直接抬起右手,利落地往蛇頭上砸了一拳。

但蛇頭承了一拳後依舊安靜無聲,金色的蛇眼不眨不閉,模樣和先前沒有丁點區別。

“沒動靜,柳不花你剛剛看錯了吧?”

應倚靈鬆了口氣,說完就繼續往水晶瓶裡灌泉水。

步九照卻仍然死死盯著金蛇,幽邃的蒼瞳帶著分外濃郁的專注,許久都沒移開目光。

謝印雪微微偏頭,側首去看步九照的眼睛:“步九照,你愛上它了?”

步九照:“?”

步九照的視線從金蛇那挪開,落到謝印雪身上,細長的豎瞳因凝望著喜歡的人而本能放鬆輕微擴大,又出於興致而浮現出戲謔的神色:“我多看了它幾眼,你就吃醋了?”

“哦,那倒沒有。”謝印雪緩緩勾起唇角,也伸出手,用指尖像撓貓兒下巴那樣輕撫著蛇頭下頜,“不過我記得你一向喜歡這些金閃閃的東西。”

“你別摸它。”步九照見狀眉頭瞬間皺起,將青年的手捉回來,徹底暴露了吃醋的人到底是誰,“沒有多喜歡,它們只是看著暖,實際上摸起來冰冰冷冷的,不如你床上的電熱毯,甚至連你都不如。”

謝印雪:“?”

這都能扯到他?

步九照回憶著青年身體難得暖和的時候,眸光微暗,嗓音低沉,啞聲道:“你要是也能天天暖暖的就好了。”

“……”

所以這是嘗過佳餚美饌就咽不下粗糠剩菜了嗎?

謝印雪把步九照的手從自己腕間撕下來,清冷的模樣如霜勝雪,步九照反而笑著又牽住了他,然後在謝印雪抽手離開前端重神色,佯裝嚴肅轉移話題道:“這蛇不對勁。”

此時在場的參與者都已經把泉水項鍊裝好並將其佩戴在自己身上了,穆玉姬是最後一個裝水的,聽到步九照這麼說,她從噴泉池邊直起身體問:“哪兒不對勁?”

步九照說:“我打了它一下,它的頭沒碎,癟都沒癟。”

鄭書本來看著他和謝印雪手牽手,被嫉妒刺激得面目扭曲,剛想說“你在裝什麼逼”反駁步九照,但“你”字出口後,他也陡然發現步九照說的話是對的。

因為黃金一種很軟的金屬,軟到人們可以用指甲在純金上劃出痕跡,所以民間在製作金屬飾品和器具時,會往裡面新增些許銅和銀,以提高金製品的硬度,否則金製品很容易被蹭花或是損毀。

之前步九照當人力轎伕臉不紅氣不喘地把謝印雪從海崖抱到失落之地神廟門口的舉動,已經足以證明他氣力卓絕、不同尋常。這樣的他用勁砸了金蛇一拳,金蛇卻毫髮無損,便是最大的問題。

“也許……這條蛇不是純金做的?”

宋曲悠嘴上這麼說,腳下卻很誠實地後退了數步遠離金蛇噴泉。

“哎呀我就說它剛剛對我眨眼了,我肯定沒看錯,這條金蛇搞不好是活的。”

詹蒙被制裁後,柳不花就繼承了他是遺志,成了新的烏鴉嘴……不,說是預言家要更合適。

畢竟詹蒙講了那麼多不吉利的話沒見句句成真,而換成柳不花後卻是一語成讖——那條金蛇在他話音落下的剎那便緊緊閉上了嘴巴,眼瞼也隨之合上,再次睜開時,蛇眼就變成血液乾涸後的暗紅色,它“嘶嘶”嘯叫著朝眾人長大的嘴巴,純黑色的蛇信子一瞧就充滿劇毒。

“沃日,槍槍槍!”詹蒙拉著大家連連後退,對牧金海易曜他們幾個僱傭兵道,“快開槍!”

但連步九照都無法在其身上製造出傷害的金蛇,根本不懼怕這些子彈,牧金海尤嵐等人射出的子彈打在金蛇軀體上,就跟擊中防彈盾牌一樣,至多能聽個響,而劃痕一絲則都留不下。

“槍沒吊用!”尤嵐迅速停止了這種浪費子彈的行徑,轉頭對十三喊,“十三,上你的矛!”

尤嵐“矛”字才洩出唇間,十三擲出的金色長矛就擦著他的臉飛馳滑過,正正插入蛇頭中央。眾人不禁慶幸拿矛的是有幾分身手的十三,換成鄭書或是詹蒙,他們都不敢保證自己有這樣一擊必中的準頭。

見金蛇被長矛刺中腦袋後便沒了聲息一動不動,雲茜餘悸猶存,一身冷汗道:“果然得用魔法打敗魔法嗎?”

謝印雪上前檢視須臾,蹙眉說:“不,蛇頭的傷口在癒合。”

眾人眯起眼睛細細一看,就看到金蛇蛇頭果真如謝印雪所說那樣,傷口處生出了些金色的肉芽,如同細密的觸手一般正緩緩往外推出長矛,並縫合傷口。

“什麼鬼?!”應倚靈罵道,“這蛇殺不死嗎?”

宋曲悠扯了扯應倚靈的針織開衫,指著蛇身圈攏住的噴泉泉水讓她看:“靈靈,池子裡的泉水在減少。”

“我們沒有拿錯,這就是不死泉水。”謝印雪瞥了一眼便抬起眸子,沉聲說,“拔掉長矛,離開神廟。”

逃跑肯定要跑的,但是拔掉長矛不是會讓這條金蛇傷口癒合的更快嗎?尤嵐心中奇怪,也將疑惑問了出來。

卞宇宸替謝印雪解釋:“不拔被它追上,你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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