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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謝印雪:“所以現在我得每天幫你獵殺苦娑婆叉,好讓你去養其他女人?”

青年掀起眼簾睨他一眼,徐聲說:“剛剛情況危急,若非這般,我們的迦摩身份肯定瞞不住,這對你我都沒好處,大局為重,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步九照:“?”

聽聽,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唉,說到底還是怪我太輕敵了呀。”但青年卻又很快服軟,嘆息感慨道,“能在‘鎖長生’活到後期的,果然沒幾個泛泛之輩。”

這話倒是沒錯。

袁思寧腦子不錯,就是可惜碰上了智多近妖的謝印雪。

不過步九照還是提醒了謝印雪一句:“小心她狗急跳牆。”

要是把袁思寧徹底逼急了,她說不定會玉石俱焚,這種例子在鎖長生副本中多的是。

謝印雪說:“我知道,讓她先受幾天教訓吧。”

他、步九照和柳不花都不會打用苦娑婆叉製作的抗體疫苗,因此他們手裡剩餘的抗體疫苗多得是,如果袁思寧真有同歸於盡的打算,再拿一支出來安撫她就是了。

“步九照,我們多往遠處走些好不好?”

走到昨天他們狩獵的廢墟公園時,謝印雪沒停下腳步,抬眸對步九照說:“我想欣賞一下這個副本中的景緻。”

步九照道:“都是些殘垣斷壁,有什麼好欣賞的?”

“以前我在其他副本中都忙著思索如何通關了,很少會有這樣清閒安靜的時刻。”謝印雪笑笑說,“況且如果我不能活到最後,這裡的一切,都是將會是我再也無法看到的景色。”

步九照冷嗤:“我看你你就是想折騰我。”

話雖是這樣說,但步九照卻順著謝印雪的意思,並肩陪他繼續往前方慢慢走去。

即便在這片黯淡死寂的末日廢墟中沿途滿是塵埃和荒涼,可也仍然有種別樣的浪漫,好像這世上僅剩他們兩人,只要他們互相依偎著彼此,就能一直這樣走下去,永無絕期。

作者有話說:

npc:我幫我老婆養其他女人。

謝佬:好人一生平安。

npc:?

第120章

謝印雪和步九照一路緩緩前行,似散步般悠逸。

他們倒也沒想著走太久,打算等有苦娑婆叉循著誘餌的氣息出現時將其獵殺,然後就把它分肢帶回星艦去。

只是走著走著,謝印雪突然頓住了腳步,回首目光凝凝望著身後來時的路。

步九照問他:“不繼續逛了嗎?”

謝印雪沒回答男人的問題,反問他道:“步九照,你有沒有注意到一件事?”

步九照頷首,示意謝印雪繼續往下說。

“我們都出來這麼久了——”謝印雪雙眉微蹙,垂眼看著前方因為靠近城市邊緣而生得更加高大的雜草和灌叢道,“卻沒有碰到一隻苦娑婆叉。”

雖說昨天他們在廢墟公園那放置好誘餌後,也是等了許久苦娑婆叉才出現。但今天他們幾乎都已經走到星艦下這座破敗城市的盡頭了,所耗時間還是昨天的兩三倍,行進步伐也不算快,卻連一隻苦娑婆叉的影子都沒瞧見,這合理嗎?

顯然不太合理。

謝印雪覺得自己應該是漏了某些重要線索。

而步九照聽完他的敘述頓了頓,神色卻沒多少變化,只掀起眼簾與他對視,蒼色的眼底幽邃清冷,開口道:“確實,不過它一定會出現的,副本的設定不可能更改,參與者一旦攜帶‘誘餌’離開戰艦,就必定會引來遊蕩在外的苦娑婆叉。”

謝印雪知道步九照在副本中表層身份不同,他能得到的有關副本的通關線索也會有所區別,這個副本中步九照身為餓鬼“迦摩”,屬於怪物一類的npc,他又將話說的這樣直白了,就不會出錯。

那錯處在哪呢?

按理來說,副本進行到這裡,參與者中能得謝印雪每日贈送疫苗的鐺鐺、謝阿戚、蕭星汐……這些女生通關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不僅如此,更由於已經變為“迦摩”的步九照、謝印雪和柳不花等人打疫苗的頻率僅是兩日一次,且他們所用疫苗還是用自己的身體四肢製造,所以他們還能剩下不少疫苗做備用,能供全體參與者通關還綽綽有餘。

在步九照能預先知道的通關條件中,這個副本也確實沒什麼限制,唯一要求就是保持人類形態到最後一天。

謝印雪駐在原地沉默須臾,不知想到了什麼,倏忽轉身往回走。

步九照跟在他身後:“我們還沒獵到苦娑婆叉。”

“你也說了它一定會出現。”謝印雪沒有回頭,“那我們不管往哪個方向走,都必定會遇到它。”

他已經發現自己所遺漏的變數是什麼了:那就這一切達成的前提條件,是他和步九照每天都能獵殺到一隻苦娑婆叉,獲取五肢肉。

於他們兩人而言,獵殺苦娑婆叉的確不難,只要苦娑婆叉敢在他們面前出現,那它必死無疑。

可倘若它不出現呢?

又或者……出現的苦娑婆叉,沒有完整的五肢肉可用。

謝印雪望著在自己往回走不久後終於現身的苦娑婆叉,重重抿了抿唇。

因為這隻苦娑婆叉,其胸腹、左、右雙臂都有被射機槍射中過的痕跡,它如今還能保持著高速的移動,全依賴於那兩條還沒被射機槍打中的下肢。

不過縱然如此,在步九照舉槍扣下扳機後,這隻苦娑婆叉還是應聲倒地了。

根據庫爾特所說的副本規則,當迦摩附近有菩娑婆叉死亡時,迦摩會產生共鳴現象,變回菩娑婆叉的模樣一分鐘,昨天步九照殺死菩娑婆叉時他的身形的確產生了變化,現今謝印雪也已是迦摩,故他以為自己也會像步九照昨日那樣,變成不知名的黑獸一分鐘。

誰料只有步九照變了,他卻完全沒變。

謝印雪低頭看看自己仍舊纖細的十指,又看看步九照的非人模樣,思忖道:“我為何沒變?”

他也問步九照了:“步九照,你看我是什麼樣子的?”

步九照言簡意賅回答道:“人樣。”

謝印雪說:“可我看你,你卻沒有一點人樣。”

步九照:“……”

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像是在罵人呢?

但這件事不是當下最要緊的,謝印雪便暫時沒有深究,他只走上前在苦娑婆叉屍體旁半蹲下,伸手撫了下它身上的其他彈孔,隨之啟唇道:“這些彈孔是昨天留下的,不是今天。”

一分鐘後變回人形的步九照聽他這麼說,也即刻推算出這隻苦娑婆叉的身份:“昨天卓長東和崔浩成那邊遇到的,吃了葉舟腦袋的第一隻苦娑婆叉被我們殺了,第二隻被他們打爛的只剩下半邊身體;鄭書那組遇到的苦娑婆叉被完全捕殺;柳不花和鐺鐺未進行狩獵;謝阿戚她們遇到的苦娑婆叉只剩下左臂能用,被她們帶回基地了;那這隻苦娑婆叉,只可能是穆玉姬或是袁思寧那兩組人放跑的。”

穆玉姬那組和袁思寧那組昨天只說了她們沒能獵到苦娑婆叉,至於她們遇上的苦娑婆叉被槍打成了什麼情況,卻沒交代。

“是誰放跑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謝印雪垂眸輕語,“這表明我們遇到的苦娑婆叉,始終是同一批。”

這一關鍵細節,自己早該在昨天於被殺死的那隻苦娑婆叉肚子裡看見葉舟的頭顱時,就該有所察覺,可惜它太表層了。

表層到像是平靜的水面被投入一顆石子就會泛起漣漪一樣普通尋常——死去的苦娑婆叉肚子裡有葉舟的頭,這代表著他們遇到的這隻苦娑婆叉,和葉舟他們遇到的是同一只。

看,如果時間只停留在昨天,這種事有什麼特別的?

但只要時間進行到今天,當所有人再遇到一隻身上有傷的苦娑婆叉就會發現:他們遇到的苦娑婆叉始終是同一批。

一座森林裡如果只有三隻老虎,那麼獵人數量再怎麼多,裝備再百般精良,他們最後總共能獵殺到的老虎,也僅僅會是三隻。

假設在這個副本中,苦娑婆叉的數量是有限的,那麼謝印雪和步九照無論如何強大,都不可能每天都獵殺到擁有完整五肢的苦娑婆叉,甚至他們或許還會遇上被其他槍法奇爛的參與者擊傷、渾身上下無一肢肉能用的苦娑婆叉。

同理,其他出門獵殺苦娑婆叉的參與者也是如此。

步九照聞言,聲音依舊不高不低,平靜道:“這對我們來說沒有多少影響,我們就算不進行任何狩獵,也能通關。”

是,這件事對於已經已經知曉僅需要三肢肉製造抗體疫苗就能通關的謝印雪、步九照還有柳不花來說,影響的確不大;可對於不知曉其中關竅的其他參與者來說就不一樣了。

等他們也發現這個細節時,他們就會明白,光靠著獵殺苦娑婆叉有可能無法存夠能支撐他們活到通關的疫苗,那參與者中目前維持的“和平”氣氛就會被打破,一切都將轉回到昨日的原點:必須找到餓鬼迦摩,才是通關的最有力保證。

如果昨天謝印雪和柳不花沒有因為過不去心裡那道坎而選擇食自身之肉,那他們就不會變為迦摩,今天被所有參與者針對的餓鬼迦摩就依然只有步九照一個。

想的再深入些,倘若這個副本中謝印雪不在,步九照和別人組了隊,以苦娑婆叉在附近一死他便會變為獸形的情況來看,他想瞞住自己迦摩的身份就更難了。

所以謝印雪定定地望了會步九照,忽地挑眉問他:“我怎麼覺著,這個副本是衝著你來的?”

“不止是這個副本。”

結果步九照給了謝印雪一個意料之外的回答,他微微怔住,聽男人繼續說:“所有副本,都是衝著我來的。”

這話說的好像步九照也是“鎖長生”之中苦苦求生的參與者一樣,可步九照手這些話時聲調平平,語氣淡淡,就像在闡釋自己早飯吃了什麼一樣稀鬆尋常,映著謝印雪身影的蒼色眼底,細看之下也全攏著往日的寂靜與幽涼,沒有絲毫的波瀾或是起伏。

謝印雪收回目光,垂睫斂去眼底所有情緒,扯唇笑笑說:“你我目前同為迦摩,衝你而來和衝我而來如今又有什麼區別呢?”

“是啊,我們同為一體。”步九照卻是隻注意聽了謝印雪話裡的這個詞,還曲解了語義,把自己哄得眉梢染笑,俯身挨近青年,整個人竟是難得的溫馴,“那你接下來想怎麼做?我全都聽你的。”

可惜這般謙順的話,自他口中說出卻是“行行行,都依你”的縱容意味更深些。

謝印雪倒是不在乎這些細枝末節,張唇道:“先回去看看情況吧。”

他將今天獵到的這隻苦娑婆叉兩條足肢砍下收入玻璃長瓶中後,就和步九照一道返回了戰艦。

回去的路上,謝印雪還在想他和步九照在外面散步花費了太長時間,其他參與者應該都已經回去了吧?

他今天讓柳不花和其他女生都待在戰艦上休息,她們不出門狩獵,就暫時不會知道“出現的苦娑婆叉始終是同一批,數量有限”這一細節,而已經離開戰艦出去狩獵的鄭書、陳寧默,還有卓長東、馮勁杉、崔浩成幾人卻是不可控的未知因素。

目前副本中一共有幾隻苦娑婆叉誰也不清楚,要是鄭書、卓長東這兩組人碰上了身上有彈洞傷口的苦娑婆叉,或許他們也能推測出該要點。

就算沒有發現,那他們只要看到他和步九照只帶了兩肢肉回去,同樣會生疑,屆時自己該如何解釋他們今天只帶回兩肢肉的事,是實話實說?還是編個別的理由?

誰知他們回去一看,禪房內卻一個人都沒有。

步九照見狀也頗為意外:“沒人?”

謝印雪嗅了嗅瀰漫在四周空氣的香甜奶茶氣息,沉思幾秒後想出了答案:“……應該都在柳不花房間裡。”

步九照:“……”

沒錯,今日那些沒去狩獵的女生們,此刻都聚在柳不花的宿舍房間裡圍觀他煮奶茶,順便品嚐一杯。畢竟這些奶茶可以說是目前副本中,最正常也是唯一能“吃”的食物了。

更何況柳不花長相清俊,又會聊天說話,去看一個帥哥給自己泡奶茶不比待在這破禪房裡打坐香嗎?

謝印雪未曾料到這次帶的奶茶全套行李居然還在此時派上用場了。

至於鄭書、陳寧默,以及卓長東、馮勁杉、崔浩成等人,則回來的比謝印雪和步九照還晚,他們在臨近天色全黑時,才堪堪踩著落日的最後一抹霞光回到禪房。

原因也很簡單:他們就跟步九照和謝印雪一樣,在外面轉了很久才碰上苦娑婆叉。

事實也的確如此。

鄭書和陳寧默今天同樣幾乎是走遍了整座城市,才遇上一隻苦娑婆叉;卓長東、馮勁杉、崔浩成沒走出太遠,只在附近的一座公寓樓林間停守,卻依舊等待到天色暗下,才見到滴著口水的苦娑婆叉現身。

在他們回到禪房之後不久,其他沒去狩獵的女生參與者和柳不花也聚集到了這間禪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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