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辭姑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我能留你到五更[無限] 第119節,我能留你到五更[無限],阿辭姑娘,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沈家本家那邊還又來了電話,說是沈懷慎去世了。

彼時謝印雪和柳不花正準備出門,接到電話的陳媽將這個訊息告訴他時,謝印雪也只是頓了下身形,便繼續垂眸添衣。

“阿雪……”陳媽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嗓音略帶猶疑的問他,“你要回去送送他嗎?”

“不去。”

謝印雪還是這個答案,可他的聲音卻微微啞了幾分:“再說我去又能做什麼?”

“以我如今的輩分和這克親命格去給他跪棺送行,他能走得安心嗎?”

陳媽聞言也閉上了嘴巴,不再多言沈家的事,只叮囑柳不花:“我看今天天色不太好,應該會下雨,你們出門多戴一把傘吧。”

“好。”柳不花擔憂地看了謝印雪一眼,“我這就去拿。”

等他取完傘回來時,就見身穿秋香色長褂的謝印雪候在明月崖大門處,那樣溫暖的顏色籠在他身上,卻將他的背影襯得越發伶仃無依。

柳不花朝他走近幾步,還發現謝印雪一貫用來束髮的紅綢帶,不知何時改換成了細細一根白麻布。

而青年聽見自己走近的聲響,便微側過身來問他:“取到傘了?”

柳不花點點頭:“嗯。”

謝印雪又轉過頭,往停靠在大門外的跑車走去:“那我們走吧。”

但不知是漸濃的秋意使得晨風愈寒,還是陰天的氣息本就過於冷冽,謝印雪剛邁出大門,便被撲面而來的山風激得悶咳不止,好不容易停下來後又是滿手的鮮血。

“乾爹……”

柳不花見狀抽了一口涼氣,小心為他遞上一卷乾淨的紙。

謝印雪用紙擦乾淨手指和唇角的殘血便坐上車後座,閉目平復因劇烈咳嗽而急促的喘息。

柳不花從後視鏡中看了他許久,眉頭微皺著發動汽車,向雲蔚大廈駛去——因為朱易琨那廝又給謝印雪打電話喊救命了。

不過這一回的他的救命不是為自己喊的,而是為他一個叫做“藺建賢”的朋友。

據朱易琨所述,藺建賢這人是他的發小,更是在他的事業陷入低谷時給予過他鼓勵和金錢資助過的大恩人,所以藺建賢有難,他必須得幫。

雖然這回的忙有些“特殊”他幫不動,但好在他認識謝印雪啊。

恰逢謝印雪連續兩個副本沒和參與者們做成什麼交易,眼看因著代病好了許多的身體又有逐漸轉弱的趨勢,於是朱易琨電話一來,謝印雪就接下了救他發小這筆生意,故如今才和柳不花踏上前往雲蔚大廈的道路。

到達雲蔚大廈樓底後,柳不花看謝印雪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也不知心情到底如何,便與他閒聊些輕鬆的話題:“朱易琨還住在這裡啊?他送來的那把按摩椅還挺舒服的,我每晚都會用來按摩下腰。”

謝印雪開門下車,同時回道:“那椅子是按的還不錯。”

“對吧?”柳不花摸著下巴思考,“就是不知道和人比怎麼樣。”

謝印雪聞言就告訴他:“我記得他住處好像有個叫‘媛媛’的按摩師傅,如果她還在這裡工作,你可以讓她給你按摩試試。”

“是正規按摩嗎?”柳不花來了點興致,“不正規的我不按。”

謝印雪覺著有些好笑:“這不像你。”

“我色歸色,但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啊。”柳不花見謝印雪臉上有了笑意登時舒了口氣,並拍著胸膛嚴肅道,“再說那種不正規的按摩能按嗎?朱易琨也不準按,我等會要是發現他的按摩不正規,我就打電話舉報他。”

謝印雪:“……行吧。”

兩人一道走進雲蔚大廈的電梯,電梯門剛要合上,門外就忽然伸入一雙白皙光滑的纖纖玉手。

“等一等!等一等——!”

擠進電梯的是一位手如其人的小美女,看長相應該才過二十,俏麗又可愛,滿是這個年紀應由的燦爛和美好,可她身上卻穿著一套與她外表不太相符的正裝:低襟衣領、緊身包臀裙外加直男最愛的黑絲。

柳不花覺得這位女士簡直就純與欲的完美結合體,立馬就拿出紳士態度,對著她微笑道:“這位女士,請問你要去幾樓,我替你按層數吧。”

“八十八層,謝謝啦。誒?”小美女剛高興的道完謝,卻見電梯樓層按鈕處的“88”數字已經被摁亮了,便詢問謝印雪和柳不花,“你們也是去八十八層的嗎?”

謝印雪道:“對。”

柳不花也問他:“我們是去見朱易琨的,你也是嗎?”

小美女笑道:“對呀,我是朱老闆聘請的按摩師。”

“媛媛?”柳不花記得謝印雪才和他提過朱易琨的按摩師傅叫什麼名字。

結果小美女卻搖頭說:“我不是媛媛,媛媛姐這幾天生病了所以才喊我過來代班的,我叫芳芳。”

不管是叫做媛媛還是芳芳,這兩個名字哪個聽上去都不太像是真名啊。

但柳不花也沒多問,只自我介紹道:“我是柳不花,這位是謝印雪先生,我們都是朱易琨的客人。”

在不熟的外人面前柳不花不會直接講明自己和謝印雪的關係,會暫且和旁人一樣稱呼謝印雪為“謝先生”。

自稱“芳芳”的女孩又說:“哦,我知道,朱老闆和我上司說過今天他有客人要過來,讓我好好準備為客人按摩。”

柳不花聽完心中疑惑:朱易琨還有這等細心?

而電梯也在他們對話間緩緩停下,並開啟了門。

由於電梯裡只有他們三個人,且他們三人都是前往八十八層頂樓的,因此在電梯門開的剎那芳芳就以為停下的樓層是八十八層,說了聲“到了”就下意識地想要跨出電梯門。

“等一下——”

可她才抬起右腿還沒邁開一步,就被柳不花扯住了胳膊。

芳芳被他扯得踉蹌了下,剛站穩身體抬頭,便看見身側面容俊雅,明眸秀眉的青年神色疑惑,盯著電梯門外的金標樓層數字道:“……這裡不是八十八層啊。”

她順著柳不花的目光一道往外望去,在看清樓層數字後便將已經到嘴邊的“這是哪層”一句話咽回肚子裡,吞了吞唾沫同樣不解,還有些許莫名的悚然:“……負四層?”

電梯門外用來標註樓層的牆面上,貼著個金身的數字“4”,但在“4”的前面,還有個表示為負樓層的“-”符號。

一般大型商場或是高層居民樓、寫字樓都會建有地下停車場,從負一層到負二層不等都有,最多最多再建個負三層了不得了,像“四”這種與“死”同音的樓層,還負四層,建築方如果不是有什麼特殊原因,幾乎不可能建。就算建了,也不會大大咧咧的標個“-4”,而是會用“LG1”“LG2”這類標識來代替負層數。

因此柳不花看見這個負四層的數字,連電梯內部的樓層顯示屏上都是“-4”時不禁納悶:“雲蔚大廈有負四層嗎?”

“我不知道……”芳芳神色慌張,驚恐地搖著頭,“我今天第一次來這裡上班啊。”

“雲蔚大廈沒有負四層。”

已經來過雲蔚大廈幾次的謝印雪將答案道出,還昂首指著電梯層數按鈕道:“電梯上也只有到負二層的LG2按鈕。”

“那這裡是……”

柳不花話還沒說完,電梯門因著他們無人出去便又合上了,並重新駛動,只是方向……

他問謝印雪:“電梯在下降嗎?”

聽到柳不花這麼問,芳芳霎時愣住了:“啊?”

等她屏息仔細感受了會,發現電梯貌似真是在往下降落時更是被嚇得失聲,眼眶紅紅的盈滿了害怕的淚水。

這座電梯已經下到了雲蔚大廈內根本就不存在的負四層,它如今依舊接著往下,還能下到哪裡去?

——十八層地獄嗎?

因著看過不少恐怖故事的緣故,芳芳心中剛產生疑惑,這個答案便不受她控制的浮現在腦海之中,嚇得她骨寒毛豎,腿腳發軟。

這種讓她頭皮躥麻的恐懼感,在電梯門再次開啟,將“-18”層的樓層數字標識展現在他們面前時達到了頂峰。

尤其是這一回的數字標識已不再是奢華鎏光的金色,而是殷豔似血的紅色!

芳芳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在看到這個數字的剎那便驟然凝固,完全停止了流動,她渾身冰涼大張著嘴巴,卻連發出尖叫的力氣都沒有。

要不是旁邊的柳不花扶住了自己,恐怕她早已癱軟在地上化作一灘爛泥了。

而蔓延著窒息與陰森的狹小電梯空間內,柳不花原本只有疑惑的聲音裡現在摻上了不耐:“怎麼回事,來鬼了啊?”

隨後他停了兩秒,語氣稍微好了點,又問:“是女鬼嗎?”

謝印雪:“……”

電梯外沒“人”給柳不花回應,只有電梯上方的燈像是忽然壞了似的瘋狂閃爍起來,電梯外血色樓層標識散出的紅光則像是有生命一般,每次黑暗時都會擴大照射範圍,不斷逼近電梯。

“沒有鬼。”謝印雪嘆了口氣,“只是陰氣聚集導致的幻象罷了。”

說完,他便抬起右手,成掌在電梯牆身上重重拍了三下。

說來也是奇怪,在電梯內這種地方任何細小的晃動或是撞擊都會引起較為強烈的震感,可謝印雪這三掌下去,他們所處的電梯也依舊穩穩當當,沒有絲毫搖晃的感覺。

不僅如此,電梯上方的小燈還恢復了正常的亮度,在負十八層前開啟的電梯門也重新合上,謝印雪望著層數顯示屏緩緩攀升的層高,和兩人說:“行了。”

“……剛剛是怎麼回事?”芳芳呆了數十秒才緩緩回神,心有餘悸道,“什麼叫陰氣聚集?”

謝印雪聽她問起也有些為難,畢竟這些歸屬為“迷信說法”的事不太好和芳芳這類普通人解釋。

幸好這回穩穩在八十八層頂樓前停住的電梯打斷了芳芳的詢問。朱易琨租的頂樓套房房門也沒關上,電梯門一開就瞅見了裡面的謝印雪和柳不花,於是趕緊滿臉堆笑著迎上前:“謝先生,你們到了啊?快請進來——”

謝印雪定定地看了朱易琨幾秒,這才應他邀請和柳不花、芳芳進入他的頂樓套房。而朱易琨因為忙於親手給他們沏茶奉茶,直到伺候著兩人坐下後才注意到旁邊還杵著個女的。

他問:“你是給媛媛代班那個芳芳?”

“對……”芳芳面容煞白,無措地點著頭,“是我。”

“怎麼你這臉色好像也不太對勁?也是病了?”朱易琨瞧著她白得像紙,連打了腮紅的妝容都掩飾不住的難看臉色,奇怪道,“你們公司就沒有健康點的按摩師傅了嗎?”

今天知道謝印雪要過來,朱易琨還特地叮囑了負責人,一定要找按摩技術好的師傅過來,他今天要按正規的。而從芳芳這戰戰惶惶,瑟瑟發抖的模樣來看,雖然看不出她按摩技術到底好不好,但看得出她今天不像是有力氣能按好的樣子啊。

芳芳面對朱易琨的詢問有口難言,再說她瞅著朱易琨凹瘦下去的面頰,覺得這個朱老闆也沒比自己健康到哪去啊。

“別管按摩了。”謝印雪也抬手適時制止了朱易琨的追問,讓他講正事,“趕緊說你自己的事。”

“好好好。”

朱易琨對謝印雪也可謂是言聽計從,不敢反駁,聞言立馬連聲應道:“我電話裡也和您說過了,這回出事的是我發小藺建賢,不是我。我也和他說了請您出手幫忙的條件,他表示可以接受,我這才聯絡您的。”

謝印雪抿了一口茶,垂目道:“那他人呢?”

“是啊,這傢伙人呢?”朱易琨聽著謝印雪問話自己也嘀咕,“半個小時前他就說他快到了,現在還沒見個人影,不會出事了吧?”

說著朱易琨就起身拿起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機,播出了一個電話。

第一遍沒打通。

他又再撥了一次,這一回倒是打通了,可朱易琨卻在電話那端聽到了無比嘈雜的聲響,像是此刻藺建賢正待在一個訊號很不好的地方似的。

“喂喂?”

“喂?老藺,藺建賢?”

朱易琨一連喊了他好幾聲,藺建賢才用粗啞的聲音回他:“老朱……”

“老藺你現在在哪啊?你不是說你快到了嗎?”朱易琨捂著話筒,壓低聲音說,“人家謝先生都到了,你怎麼還沒到?我不是和你說過他脾性……”

謝印雪淡聲提醒他:“我聽得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溫柔病嬌太子有病,我有藥

江予一

他偏執溫寵

九九公子

從洪荒到盜墓

小月亮嗑糖

重生後,惹上禁慾繼子逃不掉

公子遇

雪落潮吻夜

璇樞星

婚刺盧丹妮鄧佳哲

張家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