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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睿將其拿起,對準梳妝檯旁邊的電視機摁下開關鍵。

只聽“叮”的一聲輕響,電視應聲開啟,不過它卻沒有立刻顯現出畫面,眾人只能看見一片白茫茫的雪花雜點。

足足過了十幾秒,它才出現鏡頭——畫面的背景就是他們此刻身處的這間化妝室,呈黑白色調,可在這雙色之中,卻有一個身穿紅色喜服的女人正伏在梳妝檯面上,背對眾人低低的啜泣,所以大家看不到她的腦袋,只能看見她不斷抽動的肩膀和血紅色的背影。

她哽咽的聲音在四周駭人的音樂下被襯得幽怨又詭異,但更叫人悚然的,是她接下來說的話:“這裡有鬼……有鬼啊!”

女人話語裡的最後一個“啊”字,聽上去格外尖銳,像是指尖在黑板上刮出的聲音,一瞬間就叫人渾身炸起了雞皮疙瘩。

“一定要躲起來,要躲在更衣隔間裡。”

女人還是一邊哭泣一邊說話,不過她講的那些話一聽就是指引眾人的另外線索,所以大家都盯著電視機聽得特別認真和仔細,一個字都不敢錯過。

“千萬要拉好門,一定別讓門被外面的鬼給拉開……不然——”

而女人說到這裡時,忽地停住了話音,也停住了哭泣,還緩緩從座椅上站起身來,結果眾人卻愕然發現,這個女人沒有頭!

她的脖頸自中間就斷開了,即便這個影片解析度不高,畫面有些模糊,眾人也能看到她脖頸間血肉模糊的斷裂傷口,甚至連白色的頸骨都清晰可見。

——她沒有腦袋,那麼是誰在說話?

這個疑問剛出現在眾人腦海中,電視機忽然就出現了一個人頭,它和懸掛在化妝室門前的那顆腦袋長得一模一樣——完全相同的扭曲面容,怪異至極的笑容,咧嘴圓瞪著那雙猩紅的眼睛,猙獰萬狀,怨毒的對眾人嘶聲喊道:“就會死!”

“就會死!”

“就會死——!”

她歇斯底里高聲重複了三遍這句話後,便縱聲怪笑了起來,配合著化妝室裡閃爍的燈光和門上高懸的人頭幾乎能把人嚇死,這突然的變故把謝印雪和柳不花都唬住了幾秒,更別說是其他人。

韓冬妮、何敏這幾個女生尖叫就不說了,夏睿也“草草草”大叫著倒退幾步,和奚燦搶她男朋友,一把扣住顏文赫的胳膊罵道:“我日你媽!這影片尼瑪誰做的,真是嚇死人了!”

奚燦也哭道:“就是個恐怖密室而已,有必要嗎?真的好嚇人啊!”

謝印雪回過神來後嘆了口氣,淡定地摁下遙控器的關機鍵,直接將電視機關閉。

“燦燦,別怕別怕,我在這呢。”顏文赫也摩挲著奚燦的背安撫她,可隨後他卻皺起了眉,“你們聽,音樂好像……停了?”

眾人聞言都歇了聲,安靜的細聽——

那個迴圈播放用來增添恐怖氣氛的音樂還真是停了,可在這如墳地一般的寂靜之中,卻忽然出現了一道“嘎吱”的開門聲,和一步步逐漸增大,彷彿踏在人心尖上的腳步聲。

不響不重,卻有種刺耳的感覺。

眾人心想:難道有人開啟了最外面徐氏照相館的大門,進來了嗎?

還有……來者真的是人嗎?還是鬼?

在這一瞬間,他們能夠想到的就是剛剛電視機放出的那段影片中,不知是人是鬼,是活著還是死了的紅衣女人所說的話:躲進更衣隔間裡拉好門,千萬別讓門被開啟。

韓冬妮、何敏她們想也不想就撒開腿往更衣隔間衝去,不過這隔間太過狹小,一間至多隻能待三個人,於是最後柳不花和謝印雪躲在中間,顏文赫與女朋友奚燦結伴躲在他們右邊,剩下的夏睿、韓冬妮還有何敏三人勉強擠進了最裡面的那間更衣隔間。

而躲進去後大家才明白為什麼那個紅衣女人要說“把門拉好”而不是“把門鎖好”這樣的話,因為更衣隔間的門根本沒有鎖!

它僅在內側裝了個拉門的把手,需要人在裡面死死的拉住,門才不會開啟。

最絕的是這更衣隔間還是密封的,換句話來說,就是不透光,他們躲進去後連化妝室裡詭異閃爍的燈光都看不見了,哪怕同行的夥伴就站在自己面前也只能看見一片漆黑。

大多數人面臨這種情況除了害怕,還會胡亂腦補嚇自己,比如說……好奇和自己躲在同一間更衣隔間裡的人,真是自己的夥伴嗎?

“嗚嗚……剛剛的開門聲和腳步聲是怎麼回事?”韓冬妮已經被嚇哭了,她一邊抽泣一邊小聲地問大家,“是真的有人進來了嗎?”

這幾間更衣隔間雖然不透光,但也不隔音。恰好此時隔間外的腳步聲消失了,聽到韓冬妮在哭的顏文赫就說:“不是啊,我剛剛就想告訴你們了,那開門聲和腳步聲其實都是錄音,和恐怖背景音樂一樣,全部是提前準備好的,觸發條件後就會自動播放。”

“確實。”謝印雪也肯定了顏文赫的說法,“沒有哪裡的門被開啟,開門聲和腳步聲都是從音箱裡傳出來的。”

誰知聽完後韓冬妮的哭聲反而更絕望了。

和她們躲在一間隔間裡的夏睿也顫著聲開口問道:“如果沒有人進來的話……那為什麼會有人在拉我們的門啊?”

作者有話說:

npc:在嗎?怎麼不理我?

謝佬:在忙。

npc:忙什麼?

柳不花:多人刺激的娛樂活動。

npc:?

第71章

這話讓另外隔間裡的謝印雪、顏文赫等人愣了愣。

即便什麼都看不到,他們還是下意識看向了自己的雙手——不止是顏文赫和奚燦,就連謝印雪跟柳不花都是好好的拉住了門把。

沒人鬆手,但是也沒一個人感覺到有“人”在拉他們的門。

奚燦便問韓冬妮和夏睿:“冬妮,你們的門被拉了嗎?”

韓冬妮畏怯不已,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回道:“……是啊。”

何敏同樣在哭訴:“真的有人在拉我們的門,難道你們沒有被拉嗎?”

他們三個人的手都握在門把上,一起往內用力拉著,才能抗衡屋外那股要把他們的門拉開的強大力道。

奚燦小聲而猶豫的說:“……我們沒有被拉。”

柳不花說的就比較直白了,還扎心:“我們也沒有,好像就只有你們被拉了。”

夏睿、韓冬妮他們聽了簡直又害怕又想罵髒話,因為他們的隔間是在最裡面的,如果真有什麼髒東西或者只是工作人員扮演的真人npc從門口進來了,那也應該從第一間——就是顏文赫和夏睿那間隔間開始拉起啊,怎麼一來就選中了他們的隔間呢?

柳不花聽到韓冬妮哭得實在悽慘可憐,就說:“我開門幫你們看看外面有沒有人吧。”

反正他和謝印雪是真的一點都不怕,他們還很好奇恐怖密室裡的真人npc都是何種打扮呢。

“別別別!”結果這話卻遭到了韓冬妮的竭力反對:她拔高聲調,幾乎都快喊破音了,“萬一外面真的有什麼危險,你們出去不就涼了嗎?”

柳不花見她都自身難保了還在這擔憂他和謝印雪,驚訝之餘還有些許感動:“那不出去,我們就得一直困在這裡了呀。”

“我想想,不可能走投無路的,讓我想想……”

人在危急時刻不是被嚇得一蹶不振,就是爆發奮起,最終逆轉乾坤,韓冬妮喃喃著思考了片刻,腦海中終於閃過了一道靈光:“我知道了!這個隔間裡面或許會有密道,大家四處摸摸看!”

韓冬妮會得出這個結論,不是從哪個線索中推測知曉的,而是憑藉著自己玩過許多次密室逃脫的經驗,從而總結出的規律與答案。

隨後她就叮囑夏睿和何敏繼續拉好門把別鬆手,她則轉了個身背對隔間門,在後面的牆上摩挲著。

果不其然,很快韓冬妮就摸到了一塊可以移動的木板,她稍微將木板撥開些,就看見有猩紅的光線從後面的房間內透出。

這股紅光瞧得韓冬妮很是心慌,感覺後面這間屋子隨時都可能有隻鬼手伸出,攥住她的腳踝往裡拖,所以韓冬妮沒有立刻蹲下身體鑽進這個房間,而是對其他隔間裡的人說:“你們往後面的牆角摸摸看,那裡應該有一塊木板可以移動,後面好像有間屋子。”

她才說完這句話,就聽見柳不花的聲音從充滿了紅光的屋子裡傳出:“是有,而且我們已經進來了,這裡沒有危險,你們可以鑽過來看看。”

顏文赫和奚燦一聽就貓著身體,撥開木板鑽進了這間房,韓冬妮那邊只有她和何敏過來了,夏睿還留在隔間裡繼續守門——他怕自己鑽到一半門就被拉開了,而奚燦進屋後也立馬擋到了他們進來的木板前,就怕外面的“人”從這裡也爬進屋內。

而謝印雪站定後便環視一圈這個屋子,開口道:“這是個洗照片用的紅光暗室。”

在只有膠捲相機的年代,人們洗照片幾乎都在這種充滿紅光的暗室裡進行,這樣可以防止膠捲曝光,照片報廢,後來科技發展起來,列印照片的方式逐漸增多,這種暗房便慢慢被淘汰了。

仿照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風格的許氏照相館內的這間暗室不算大,比外面的置衣間稍寬敞些,不僅牆漆紅了,連所有會發光的燈源都是紅色的。

暗室內的工作臺旁邊還橫躺著一具雪白的骷髏架子,身上披著破舊不堪的衣服,不過被外面的懸空人頭恐嚇過,大家現在看見這個骷髏還覺得它有些可愛,感覺它甚至沒有四周的紅光來的嚇人。

“原來是暗室,難怪全是紅光。”顏文赫“嘖”了一聲,眯起眼睛道,“這種光線看久了眼睛好難受。”

柳不花走到洗照片用的工作臺附近,望著上面零散的照片道:“這裡還有些洗了一半的照片。”

韓冬妮也跟著他過來瞧了瞧,但僅看了一眼,她就被嚇得退到了旁邊,因為那些照片和最外面照相室牆上掛著恐怖照片一樣,全是些鬼影相片,也只有謝印雪和柳不花這種膽子奇大的人才敢目不轉睛的盯著看。

大家在暗室裡翻找了一圈,同樣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暗室裡大部分東西都和外面的裝飾一樣,都是固定死的,唯一沒固定住的就是那些零散的照片,還有就是擺放在工作臺上,用來洗照片用的一個木製鑷夾,當然鬼照片這種東西也不需要固定——會把它揣著帶走的人一百個玩家裡或許都不會出一個。

“還是沒什麼有用的線索啊。”何敏原地踱步了好幾圈,焦急道,“我還以為走到這間屋子就可以離開密室了呢。”

顏文赫指著骷髏斜倚著的那道牆面說:“應該就是從這裡出去的,你看,這裡不是有個門嗎?”

骷髏背後的牆面上有個很明顯的門框輪廓,而骷髏就靠在門邊上,眾人瞧著它,不知為何忽然覺著,這具骷髏的模樣就好像是它還活著的時候已經找到了許氏照相館出口,可是卻出不去,最終只能困死在這間邪門詭譎的暗室之內。

“我們的鑰匙是在置衣室那些衣服的口袋裡發現的。”韓冬妮望著它身上那些衣物,忽然道,“它身上會不會也有鑰匙或者遺書什麼的?”

“我去翻翻看。”

柳不花捋起袖子自告奮勇上前,未幾便從骷髏身下找出了一張白紙,拿起後在眼前晃晃,皺眉道:“上面什麼都沒寫啊。”

他將白紙的前後面都看過了,可不管怎麼看,它也是一張白紙,上面沒有任何字樣,然而這張白紙又十分乾淨,並且紙質還比較厚,根本不像是意外掉落在這的紙張。

謝印雪側眸瞥了一眼泡著幾張相片的工作臺,他俯身用手輕輕撥了撥水池上方的氣息,嗅過後對柳不花說:“放進這個裡面看看。”

柳不花聞言就用木製鑷夾夾住白紙,將其浸到工作臺的水池中,其他人也圍繞過來觀看柳不花的動作,而那張白紙被水浸透後,便開始展現出驚人的變化——上面開始顯現出水藍色的字跡了。

奚燦震驚道:“怎麼會這樣?”

“因為這個水池裡的水根本不是洗照片用的顯影藥水,而是碘酒,你們也可以聞聞看。”謝印雪給他們解釋道,“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張紙上面的字可能是用米水寫的,米水裡含有澱粉,而澱粉遇到碘酒會變藍,這是初中的化學知識。”

何敏湊到工作臺水池上方聞了聞也睜大眼睛:“真是碘酒,好濃的碘酒味啊。”

顏文赫則讚道:“牛批啊,這個密室關卡設計的確實還可以,挺有意思的。”

確實可以,甚至可以過頭太嚇人了。

韓冬妮被嚇到已經決定以後再也不玩靈異型別的主題密室了,她只玩純推理燒腦的那種!世上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如果給她一次重來的機會,她說什麼也不會因為想花小錢玩個貴點的主題密室而進來這裡了。

何敏對柳不花說:“看看上面寫了什麼吧。”

此時水池中白紙上的字跡也顯現的差不多了,柳不花用木鑷將紙張從碘酒水池裡夾出,小心展平鋪放在工作臺上,和大夥一起閱讀上面的字跡——

【我原本只是想來這裡和阿蓉拍一張結婚照的,但我和阿蓉進來後卻發現……這個許氏照相館裡根本沒有人!只有鬼!全是鬼!一開始只是……】

字跡到這裡變得格外潦草,全是凌亂的線條,看不出在寫些什麼,不過大家都能猜到,這段寫的應該是他們進入照相館後碰到的靈異事件,於是眾人略過這段,繼續往下閱讀:

【後來阿蓉死了……她的頭也不見了,我怎麼找都找不到……後來我找到了這個洗相片的暗室,暗室裡很安全,外面的髒東西進不來,最重要的是,出口也在這裡!可這個該死的出口根本打不開!我研究了很久才發現,原來進入這家照相館以後,要拍了照才能出去……但我怎麼可能去拍照呢?!我絕不會去拍的,因為照出來的相片是……】

遺書的末尾就是這句話,在這家鬧鬼的許氏照相館裡拍出來的照片到底是什麼也沒寫出。

“是什麼?”柳不花指著工作臺的那些照片說,“鬼照嗎?”

謝印雪垂眸思忖道:“或許不止如此。”

“這遺書的意思是什麼,難道它是說,我們還要折回去,去到最開始的那間照相室……”韓冬妮眼中的恐懼都快凝成實質了,“……然後照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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